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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渦之國被滅,我被斑爺盯上了 第一百二十章 一個茍且偷生,賣影逃生的人,有何面目,自稱最強火影?
漩渦正彥心眼很小,也可以說是睚眥必報。
在他心里葬愛殿下不可辱,辱則必死。
在猿飛孝史命令猿飛一族忍者惡意中傷葬愛的時候。
漩渦正彥已經(jīng)動了要殺他們?nèi)业男乃肌?p/>
畢竟對他來說,君辱臣死!
葬愛代表著渦之國的一切,也代表著漩渦一族的未來。
葬愛殿下的名聲,豈是他們能夠玷污和惡意重傷的?
于是漩渦正彥在傍晚時分施展蜉蝣之術(shù),潛入了猿飛一族族地,伺機而動,準備悄無聲息的把猿飛孝史給暗殺了。
結(jié)果在施展神樂心眼,觀察猿飛一族情況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道道綠色頭發(fā)的身影。
這不就是白絕嗎?
白絕們似乎也感覺到有人在過來。
于是施展蜉蝣之術(shù)與周圍的土地融為一體,慢慢往地下而去,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
然而,在擁有神樂心眼2.0狀態(tài)下的漩渦正彥面前,他們怎么跑得掉?
“卡給奔新諾基基!”多重影分身之術(shù)發(fā)動,幾十個漩渦正彥施展蜉蝣之術(shù)朝這幾個白絕包抄了過去。
“兄弟,別跑了。”
“你以為你躲起來我就找不到你了嗎?沒有用的,像你這么出眾的男人,無論躲到哪里都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你那憂郁的眼神,綠色的頭發(fā),蒼白的皮膚,神乎其技的潛行術(shù),都深深的迷住了我,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找出來。”
白絕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打算放手一搏:“md,兄弟們抄家伙干他。
就不信我們?nèi)齻€,打不過他一個!”
但是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被漩渦正彥用金剛封鎖刺穿了身體。
剛才說話的白絕看著刺穿身體的鎖鏈,張了張嘴,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剩下的兩個白絕,同樣如此,他們完全沒想到,這人竟然來真的。
難道他就不好奇,我們是誰嗎?
難道他就不好奇,我們?yōu)槭裁炊阍诘叵聠幔?p/>
難道他就不打算拷問情報嗎?
竟然下手如此果決。
“你!”
“別你了。在看到你們的一瞬間,我就沒打算放過你們。”漩渦正彥眼睛一瞇。
金剛封鎖從他背后伸出,如八爪魚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過層層巖石,捅穿了白絕的身體。
看著死不瞑目瞪的白絕。
漩渦正彥臉色有點陰沉。
聽葬愛殿下說,白絕是上古時代沉浸于無限月讀中的人類,被大筒木輝夜作為軍隊進行培養(yǎng),數(shù)量最少也有十萬。
他們數(shù)量雖多,但大多數(shù)戰(zhàn)斗力較弱,大概只有中下忍的程度,一般負責偵察與搜集情報,但也有那種戰(zhàn)斗力極強的存在。
比如昨晚進攻渦之國的那幫。
至于這三個白絕,無非是黑絕在猿飛一族埋下的釘子而已。
如果漩渦正彥所料不錯。
在木葉,可能每個家族地底下都會藏有一兩個白絕,被黑絕用來打探情報。
他們的存在,猿飛日斬可能不懂。
但是作為初代大人的妻子,擁有惡意感知的漩渦水戶,真有可能會知道。
轉(zhuǎn)化很順利,被漩渦正彥殺死的三個白絕,都成功轉(zhuǎn)化成了癌生物。
憑著神樂心眼強大的感知力,漩渦正彥很快鎖定了猿飛孝史的位置。
趁著四周無人。
施展蜉蝣之術(shù)的漩渦正彥,悄無聲息的潛入了猿飛孝史的房間,干凈利落的抹了他的脖子,讓白絕變成了他的模樣,來了個偷梁換柱。
之后故技重施,利用白絕把猿飛一族的長老團,猿飛沃隆,猿飛風初,猿飛正南等人,逐個招進了房間,一一殺死!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nèi)耍挥性筹w正南成功轉(zhuǎn)化成了癌生物。
其余兩個,皆成了漩渦正彥的刀下亡魂。
不過幸好白絕還剩兩個,正好讓他們變成了猿飛沃隆,猿飛風初的樣子,頂了上去。
至此,猿飛一族的長老團,全部變成了癌生物。
為葬愛所用!
能忍家中。
“媽媽,我覺醒血繼限界了。”能忍興奮的說道。
“覺醒了嗎?”能忍的媽媽與柰子神情有點恍惚。
“媽媽,我覺醒血繼限界了你為什么不開心?”能忍有點委屈。
對于他來說,覺醒血繼限界,就能成為一名強大的忍者了。
只要等畢業(yè),他就能接任務(wù)貼補家用。
那時媽媽就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如果他再努力點,抱緊葬愛殿下的大腿,成為木葉豪門也不是不可能。
與柰子抹了抹眼淚,抽了抽鼻子,眼光柔和的看著能忍,欣慰的說道:“能忍能覺醒血繼限界媽媽很開心。”
“只是剛才媽媽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能告訴我嗎?”能忍小聲問道。
“可以。”與柰子揉了揉能忍的小腦袋,溫聲道:“媽媽從小生活在一個可以操控天氣的家族中,
從小就跟著族人,輾轉(zhuǎn)于各個村落,以出售天氣為生。”
“雖然我們有掌控喜怒哀樂的能力,卻改變不了人心。”
“我們的強大,終于引來了災(zāi)難。”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敵人對我們發(fā)起了進攻。”
“大量的族人被殺死。”
“只有少部分逃了出來。”
“后來,媽媽來到了木葉,遇見了你爸爸。”
“然后生下了你。”
“不過,可惜的是,你沒有繼承我們一族的血跡。”
“原來如此。”能忍惶然大悟。
“怪不得我擁有這奇特的血跡。”
“原來媽媽來自一個強大的血跡家族啊!”
說話間,能忍有點興奮。
“媽媽,你放心,終有一天,你會以我為傲!我會讓我們家族,重新站在忍界之巔!讓你以我為榮!”
“以你為榮嗎?”與柰子神情有點恍惚。
以前的能忍,害羞,內(nèi)向,膽小,不敢說話。
現(xiàn)在覺醒血跡限界的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樂觀,自信,陽光。
同時還有夢想。
難道這就是實力帶來的自信嗎?
“希望如此吧。”
“不過,媽媽,更希望你健健康康的活著。”
“至于復(fù)興家族。”
“還是算了吧。”與柰子推脫道。
對于她來說,家族已經(jīng)是過去式,孩子活著,比什么都好。
“怎么能就這么算了呢!絕對不行,有著葬愛殿下,我一定可以的!”能忍保證道。
“葬愛殿下嗎?”與柰子道。
“嗯。葬愛殿下?lián)碛腥逖E,不僅是渦之國的繼承人,還是水戶大人寵愛的對象。”
“如今又得到宇智波一族和各大家族的力捧。”
“他一定能夠成為四代火影,超過初代大人和二代大人,一統(tǒng)忍界的!”能忍崇拜的說道。
“超過初代,二代,一統(tǒng)忍界?”與柰子喃喃自語了一聲,不確定道:“有這個可能嗎?”
“那必須的!”能忍自信道。
“對了,媽媽,你也有擁有能操控天氣的能力嗎?”能忍好奇的問道。
“媽媽沒有哦。”與柰子揉了揉能忍的小腦袋微笑道:“我們一族的能力是天生的。”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從出生就開始注定了。”
“那媽媽為什么我能夠覺醒血跡限界呢?難道真的與葬愛殿下有關(guān),與千手一族的溫泉有關(guān)嗎?”能忍有點疑惑。
“那得你自己尋找答案了。”與柰子微笑著說道。
“當然,如果你知道答案了。不要忘記告訴媽媽一聲哦,畢竟媽媽也想覺醒血繼限界呢。”
“嗯嗯,媽媽放心吧。只要我弄清楚了,一定會告訴你的。”能忍保證道。
“嗯。”
“對了。”
“雖然媽媽沒有覺醒家族的血跡,但是,還是保留著一些卷軸的。”
“希望這些卷軸能夠幫助你,早日掌握這種能力,擁有自保的手段。”說話間,與柰子牽著能忍的手,來到了她的房間,然后推開柜子,撬開了家中的地板,挖出了一塊用布包裹的卷軸,臉色復(fù)雜的交給了能忍。
“謝謝,媽媽,我一定不負您的期望。早日掌握血跡能力。”能忍認真道。
“嗯。”與柰子點了點頭。
深夜,木葉實驗室。
猿飛日斬聽說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日向一族邀請各大家族參加會議。
手握族中大權(quán)的他。
強忍著困意,也來了。
此時,千手秀一,千手恭平,宇智波治里,日向千津,漩渦正彥等人,正在觀察著他們家族忍者的身體情況。
同樣,隨行的還有,豬鹿蝶三族,犬冢一族,油女一族等,其他秘術(shù)家族的負責人。
漩渦正彥站在主位上,指了指背后投影出來的圖像,對著眾人說道:
“各位,想必你們也知道,查克拉的性質(zhì)變化分為:火、風、雷、土、水、陽、陰共七種。
當兩種查克拉性質(zhì)變化同時混合使用就會產(chǎn)生新的遁術(shù),這種新的遁術(shù)又被我們稱之為“血繼限界”。
例如:某一上忍,掌握風與水兩種查克拉屬性的性質(zhì)變化后,將之融合,便會覺醒冰遁!
不過,這種情況少之又少,通常只有極少數(shù)的忍者可以自己開發(fā)出這種新的遁術(shù)。
舉個例子,比如我們的火影大人,被稱為史上最強火影的他可是掌握了五種查克拉屬性,以及上千種忍術(shù),都沒有開發(fā)出來。”
“這種難度可想而知。”
說到這。
各位大家族的族長強忍著笑意,臉色憋得通紅,幸好他們受過嚴格的訓(xùn)練,否則就笑場了。
史上最強火影?
別逗了。
他們可沒有年輕人那么好忽悠。
經(jīng)歷過一戰(zhàn)的他們,可是清楚的明白,初代大人與二代大人的恐怖。
猿飛日斬?
一個茍且偷生,賣影逃生的人,有何面目,自稱最強火影?
他的臉呢?
“這......”剛趕到的轉(zhuǎn)寢小春和水戶門炎正好聽到了這段話。
同樣被漩渦正彥這句話給驚呆了。
他是有病吧?
大庭廣眾之下,開一村之影的玩笑。
他是打算窮圖匕見嗎?
猿飛日斬陰沉著臉,死死的盯著漩渦正彥,如果眼光能殺人,可能漩渦正彥早就被他殺死無數(shù)遍了。
“正彥,火影大人,怎么也是一村之影。你怎么能夠這樣子說呢?”
“萬一被外村之人聽到。”
“木葉的面子往哪擱?”千手秀一故作不滿的開口批評道。
“就是。正彥,你怎么說話呢?我知道你在為今天猿飛一族故意惡意中傷葬愛表示不滿。”
“可是,這不一定是火影大人指使的啊!”千手恭平配合道。
“抱歉,火影大人,我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會引起那么大的誤會。”
“怪我,怪我。”漩渦正彥歉意的說道,可是臉上卻沒有絲毫道歉的意思。
“好了,沒事,你繼續(xù)匯報吧,不過,正彥,如果你是因為今天葬愛的事,那你可就誤會我了。”
“猿飛一族并沒有惡意中傷葬愛的意思,他們只是關(guān)心則亂。”
“你也知道。”
“當老師,是個辛苦活。”
“出了事,肯定得第一時間告訴學(xué)生家長。”
“同樣的,也希望各位族長,能體諒體諒我們的老師。”
“他們并沒有什么壞的心思,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大家總不希望,忍校以后有什么事,瞞著各位家長,對不對?”猿飛日斬道。
“沒錯。”各位家族的族長和負責人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今天這事,老師也是一番好意。并沒有針對葬愛殿下的意思。”
“正彥,我看就這么算了吧。”
“猿飛一族肯定沒有針對葬愛殿下的意思,你肯定是關(guān)心則亂。”
“大家互相理解一下。”
“沒錯。”各位族長和稀泥道。
“嗯。行吧,看在各大家族的面子上,我就不做計較了。”
“不過,我希望大家,以后不造謠、不信謠、不傳謠。給孩子們一個誠實的環(huán)境。”
“同樣,我也希望,沒有下一次,否則我會發(fā)飆的。”漩渦正彥不卑不亢的看著猿飛日斬道。
“放心,木葉絕對是個誠實守信的地方,今天的事,只是一個意外,絕對沒有下一次。”猿飛日斬保證道。
“希望吧。”漩渦正彥說完,既然指著背后的投影道:“通過剛才的舉例,大家也明白修煉遁術(shù)的困難性。
當然,困難歸困難,但是一旦成功,收獲也是十分巨大的。
通過二代大人留下的筆記,以及經(jīng)過我們漩渦一族上千年的研究發(fā)現(xiàn),這種新的遁術(shù)一旦發(fā)明成功,就被忍者的基因記錄下來,通過血緣關(guān)系傳給自己的下一代。”
“這也就是我們所謂的血跡限界!”
“嗯。”眾人點了點頭。
“不過這種血跡,被我稱之為后天血跡。”漩渦正彥道。
“后天是什么意思?”眾人疑惑道。
“先天與后天是兩個對應(yīng)詞,先天是生下來就決定的特性,而后天是在后天形成的,其區(qū)別在于是否為自身所致,非自身所致歸為后天。”漩渦正彥解釋道。
“那既然通過修煉得道的血跡限界被稱之為后天,那么先天呢?又是怎樣的?”眾人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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