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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撿到了系統(tǒng),我就是不用 第1章 大殺朝野,準(zhǔn)備啟程
長生歷3年6月1號(hào)。
這一天,被武曌史官載入史冊(cè),稱…
武曌流血日。
金鑾凌霄殿上。
李長生、瓊霄、奈落高坐龍臺(tái)。
龍臺(tái)正下方。
洛北葵手握一卷金燦圣旨,欲宣讀。
國師身前。
大片臣子匍匐,站立之臣寥寥無幾。
他們都是未央宮慘案參與者的父母或祖輩。
子不教,父之過。
他們子嗣的罪,他們也要承擔(dān)一部分責(zé)任。
值巳時(shí)。
氛圍恰好。
奈落偷瞄了眼李長生,見其眼皮微耷,有不耐之意,芳心一凜,當(dāng)即一揮龍袍袖,道:
“宣旨。”
“是,王爺。”
洛北葵微微躬身,張開圣旨,大聲宣道:
“兵部侍郎李神機(jī),教子不嚴(yán),縱容汝子逼良為娼,所犯褻瀆皇恩之罪,本該就地格殺。”
“然,天恩浩蕩,吾王念汝昔日功勛,特免汝之一死,限汝三日之內(nèi),罷官下野。”
“汝之長子,斬立決!”
那侍郎虎軀一震,面如白灰,卻還得叩首拜道:
“謝吾王隆恩!”
不拜,死的就不止他兒子了。
洛北葵點(diǎn)點(diǎn)下巴,一太監(jiān)將李神機(jī)攙下。
她繼續(xù)宣道:
“神威將軍趙福如,教子無方,縱容汝子強(qiáng)搶民間良女,所作所為,愧對(duì)王爺教會(huì)。”
“然,吾王念汝為朝廷開疆拓土,功勛卓著,特免汝一死,發(fā)配邊疆,充軍百年。”
“汝之長子,次子,斬立決!”
同樣是兒子犯了錯(cuò),一個(gè)直接罷官,一個(gè)充軍百年,回來還能做將軍。
由此可見,武將在武曌的地位有多高。
百年,都不夠仙人閉次關(guān)的,說白了,這道懲罰的背后,是奈落對(duì)趙福如的袒護(hù)。
做樣子給李長生看的。
李長生也明白奈落的用意,他沒說什么。
是這些武將在前線浴血奮戰(zhàn),才奠定了武曌內(nèi)外兼強(qiáng)的基礎(chǔ),若因自己私心,就免他們的職…
恐會(huì)寒了武曌軍卒的心!
是的,李長生的私心。
嚴(yán)格來說,這些人的子嗣犯的不叫罪,叫錯(cuò)。
一字之差,含義是天差地別。
修真界沒有律法可言。
他們子嗣該死,僅僅是因?yàn)樗麄兊淖铀玫米锪死铋L生,而并非他們的子嗣觸犯了律法。
燒殺搶掠,在修真界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倘若他們子嗣搶的女子不是七梅,逼的良娼亦不是七梅,又或者七梅沒有認(rèn)識(shí)李長生…
甚至都不會(huì)有這場審判會(huì)晤的展開!
這就是現(xiàn)實(shí),修真界實(shí)力至上,有實(shí)力,才能制定規(guī)則,制定對(duì)錯(cuò),制定律法。
趙福如深明大義,領(lǐng)旨謝恩。
洛北葵接著宣旨…
6月1號(hào),一天時(shí)間。
午門外死了七八十號(hào)人。
血緊透了地磚。
太監(jiān)清洗了幾個(gè)時(shí)辰,才清洗干凈。
已是深夜。
李長生的寢宮中。
奈落和瓊霄各被一根麻繩吊在殿梁上。
奈落齒白如銀砌,淡藍(lán)的瞳孔冷漠如冰,朱紅的唇瓣緊抿,頭戴鑲金玉冠,身穿袒懷魚鱗甲,冷清的魅惑。
瓊霄顧盼神飛,鼻膩鵝脂,天然一段狐媚,盡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嬌軀處處是鞭痕,瑟瑟蕭索,配上翻裂淌血的傷口和白里透紅的肌膚,叫天見猶憐。
什么?
這還不夠惹人哀憐?
那你再看看站在他們前邊的那位白發(fā)魔頭。
魔頭手里拿著魔炎凝成的鞭子,笑的暢快極了。
望著兇惡魔王,瓊霄雙眼汪汪,張了幾次嘴,卻又幾次把剛到嘴邊的話,給咽回了肚子。
也是。
任誰看到兩位天之驕女,仙妖女皇這般狼狽,征服欲都會(huì)得到極大滿足的吧?
隨他笑吧。
“陛下,臣不服。”
奈落掙扎著想掙開繩索,但不敢用仙力崩斷:
“我們沒犯錯(cuò),陛下憑啥處罰我們?”
“不服?哈哈哈。”
李長生大笑著,抬手,又是一鞭。
“啪!”
黑炎鞭子劃破空氣,眼看就要落在奈落身上。
霎時(shí),奈落急忙撤去仙氣保護(hù)。
她怕自身大帝境的仙力,會(huì)反噬李長生。
李長生可扛不住大帝境的反噬!
而這么做的后果就是…
“啪!”
黑炎濺射出火花,奈落實(shí)實(shí)在在的挨了一鞭子。
沒有仙力防護(hù)的情況下,奈落自身的肌膚比水還要嬌嫩,這一鞭,抽的奈落皮開肉綻!
“痛啊!”
奈落掙扎的動(dòng)靜加大了:
“陛下,真的很痛啊!”
“我明天要去魔界了。”
聽著奈落喊痛,李長生的眼神驟然黯淡,賣慘道:
“這一別,得是很多年了。”
“不是,我倆又沒說不跟陛下去魔界。”
見少年不開心,奈落不再掙扎,嘟囔道:
“陛下去魔界我倆跟著去不就好了?真是的!”
“你?”
李長生反問道:
“你去魔界跟魅晨干仗嗎?”
他就沒想過帶奈落去魔界。
仙魔積怨頗深,奈落如果去了魔界,不跟魅晨打到山崩地裂是不可能停手的。
“我…”
奈落語噎,過了一陣,又道:
“那瓊霄可以跟陛下去啊。”
“她?”
李長生瞥了瞥瓊霄:
“你自己問她吧。”
“什么?”
奈落神色一緊,忙轉(zhuǎn)向瓊霄:
“你別告訴我,你不追隨陛下去魔界了?”
“我…我要突破半步大帝境了呀。”
瓊霄委屈巴巴道:
“我得回天狐山突破半步大帝,我也不想嘛,可突破時(shí)間又不是我定的,我…”
瓊霄越說越委屈,說著說著,干脆哭了起來:
“嗚嗚嗚,少爺,你抽死奴婢吧。”
“神經(jīng)病。”
李長生罵了一聲,雖一臉憤憤,卻散去炎鞭,震開兩女繩索,把兩女摟緊:
“哭什么哭?突破半步大帝境是好事,有什么好哭的?”
“可是…可是要很久見不到少爺了呀…”
瓊霄低著腦袋,啜泣道:
“沒有少爺,奴婢想要了怎么辦?”
李長生一頭黑線。
&nb哪跟哪啊?
這狐妖腦子抽風(fēng)啊?
什么事都能想到那上面去?
“告辭!”
李長生利落的化作一縷黑煙,跑了!
狐妖是假傷心,他也是假傷心。
沒什么好不舍的呀,妖帝一念百萬里,等瓊霄突破大帝,一秒鐘就能出現(xiàn)在他身邊。
他只是想拿離別做理由,體驗(yàn)一下抽女王的感覺:
“王公貴族的快樂,我這小平民也體驗(yàn)到了,哈!”
李長生的低語全被寢宮里的兩女聽了去。
兩女竊竊發(fā)笑。
陛下高興了就行,其他的,無所謂。
“但話又說回來。”
待李長生走遠(yuǎn),奈落上下端詳著瓊霄,不掩鳳眸中的震驚,問道:
“你這才晉級(jí)九劫妖帝多久啊?兩年不到吧?你到底是什么血脈啊?”
她是知道幾分瓊霄血脈的秘密的。
“我也不知道。”
瓊霄搖搖頭,摸著自己的傷口,道:
“無論我是什么血脈,我都是少爺?shù)男⊙诀撸 ?p/>
奈落鳳眸一瞇:
“是嗎?”
“那少爺?shù)膫诀邇敯桑 ?p/>
“你要干什么?”
奈落拿出那根麻繩…
“救命啊少爺!奈落要給你戴綠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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