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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女怕思凡

作者:李麗質(zhì)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李麗質(zhì) | 國風(fēng)藝術(shù)家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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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風(fēng)藝術(shù)家 第139章 女怕思凡

其實(shí)從一開始,這件事本就是葉云風(fēng)和柳公子來這里鬧事而已,根本和沈歌他們幾人沒什么關(guān)系,只不過現(xiàn)在這兩個人使壞的人,卻反倒逼迫著他們與其打賭,不得不說,這還是挺無賴的,現(xiàn)實(shí)中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俗話說的好,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柳公子和葉云風(fēng)兩人根本沒付出什么代價,就使得天元劇場只能答應(yīng)他們提出的賭約,如果是賭贏了還好說一些,可如果是打賭失敗了,還會讓本來沒有什么錯的他們,遭受莫名其妙的懲罰,這種手段甚至比直接冠以莫須有的罪名還要誅心。

沒辦法,只能說天元劇場不冤,是云風(fēng)劇場老爺冤,都怪天元劇場的生意太好,搶了云風(fēng)劇場老爺?shù)纳猓煸獎龅乃腥硕紤?yīng)該給云風(fēng)劇場賠禮道歉,并且答應(yīng)他們的賭約。

臺下的戲迷觀眾都露出感興趣的神色,花一張票的錢,卻能看兩處精彩的大戲,這種情況可是非常難得,此刻看著戲臺前發(fā)生了一切,所有人俱都是好奇地看著他們,思考著天元劇場的人該如何處理今天的事情。

“好!”

見葉云風(fēng)答應(yīng)了他和柳公子的賭約,沈歌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古井無波,似乎十分自信,覺得柳公子肯定打不過自己。

“被人叫了一段時間的‘沈老板’,現(xiàn)在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呵呵!”柳公子在心中連連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和繁華的京城相比,落魄的楚州不過是一個彈丸之地,作為這里的戲曲演員,連一口小小的水井都未曾出去過,對于他來說,外面世界的廣闊是前所未見的!”

想到這里,柳公子忽然還在心中替沈歌感到莫名的悲哀,井底之蛙終究是井底之蛙,眼界僅有抬頭一小塊天空而已,可卻沒有任何上進(jìn)之心,仍坐井觀天,妄尊自大,實(shí)在是可悲,可嘆!

沈歌看著柳公子的目光連續(xù)變換數(shù)下,不知道他心中又在想著什么,此刻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既然已經(jīng)立下了賭約,到時候可別反悔……”

說著,他又看向葉云風(fēng):“希望葉老板能遵守承諾,滾出楚州這個地界,別因?yàn)槟隳屈c(diǎn)可憐的自尊心,來糾纏不休,一直找麻煩。”

“你什么意思!”

聞言葉云風(fēng)頓時忍不住了,沈歌竟然當(dāng)面這么說他,尤其他還是作為一個小輩的身份。

沈歌卻不吃他這一套,對著他微微一笑,淡淡說道:“就是你心里想的那個意思?!?p/> “你一個小輩,敢這么……”

葉云風(fēng)還想再說些什么,不過察覺到了柳公子不耐煩的眼神,便止住了話音,冷冷地看了沈歌一眼后,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

柳公子臉上露出些許不耐,皺著眉頭說道:“別廢話了,你要演哪一出戲,盡快演就是,你表演完,我再唱和你一樣的,反正都是同一出戲,誰唱得好,誰唱得壞,咱們自己心里清楚,在場的觀眾也都聽得出來!”

說完,他還轉(zhuǎn)身向著坐席上的觀眾抱了抱拳,“相信在場的各位觀眾,諸位老爺子,不會因?yàn)楹吞煸獎龅难輪T關(guān)系好,就私心偏向他們,畢竟,既然是賭約,公平公正是必須的!”

“那是自然!”

“到時候看你們倆誰唱得好,不會偏向誰!”

“咱爺們講究的就是一個公平公正!”

“雖然你們倆挺討人厭的,但是我們卻也不會包含什么私心!”

聽到柳公子的話后,底下的觀眾紛紛表示自己肯定不會惡意評判,堅(jiān)持公平公正,不帶有任何的私心。

葉云風(fēng)看了他一眼,本以為這個柳公子只是個有點(diǎn)能耐,家大勢大的草包而已,沒想到竟然還能想到提前跟觀眾說一下,雖然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但這里畢竟是天元劇場的主場,他們的一些忠實(shí)老粉說不定真的會偏向他們,說這一句話,只不過是給他們打個預(yù)防針而已。

“只是希望你如果輸了,到時候別借口說別人都偏向我們?!崩罾t撇撇嘴說道。

畢竟柳公子和葉云風(fēng)兩個人已經(jīng)這么無恥了,再無恥的事情他們倆做出來,他們都不會感到奇怪。

“呵!”

聽到李纓的話后,柳公子忽然嗤笑了一聲,語氣里盡是不屑和輕蔑,“看來你們非常有自信呀,那我倒是更加的期待和沈歌沈老板好好的比試一場了,看看我自己究竟是怎么敗給沈老板的?!?p/> “希望到時候你別哭著求饒就行!”

李纓冷哼一聲,不再搭理他。

柳公子見到這般情景,臉上的笑意更濃,在他看來,剛才李纓之所以放狠話,只是為了維持自己那一方的氣勢而已,但實(shí)際上卻是色厲內(nèi)茬,心中此時此刻已經(jīng)極度害怕了。

“好好好,柳某八歲唱戲至今,還未曾遇到過敵手,沒想到今日里竟然在這楚州,遇到了沈老板這么一位大高手,令我十分好奇,沈老板如何讓我心服口服,跪地求饒?!?p/> 柳公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作為京劇世家的嫡孫,他從小就被老爺子傳授戲曲,更是看過了現(xiàn)在流傳下來的大部分劇本,再加上他天賦不錯,在戲曲世家子弟的圈子里,也一直都是出類拔萃的存在,就連一向要求嚴(yán)格,眼光極高的老爺子,私下里在對人提起他的時候,都會對他贊賞一二。

因此他此刻和沈歌的賭約胸有成竹,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如同巨人俯視地上的螻蟻,輕而易舉地便可將其

捏死。

至于沈歌會表演什么節(jié)目,這個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因?yàn)楝F(xiàn)在流傳下來的戲本就那幾個,和他們這些民間戲曲演員相比,京劇世家里保存的戲就更多了,估計(jì)這個沈歌會的,應(yīng)該只有那幾個快被唱爛了的老戲而已。

所以這個問題他沒有思考過,即便他唱的是旦角,而這個沈歌唱的是老生,柳公子依然有信心,畢竟自己看過的老生戲可能比他會的還多,稍微反串一小段,打敗他輕輕松松。

“你唱什么戲?”

沈歌開口問道。

這下可讓柳公子逮住機(jī)會了,只聽他故作平靜地說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唱你的,莫說是你會的戲了,就算是你從來都沒聽過的戲,我也唱得比你好!”

“好吧,”見到他這副模樣,沈歌有些好笑,略顯無奈地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簡單地唱一段旦角的戲吧?!?p/> 誰知當(dāng)他說出這句話后,原本一直催促他的柳公子卻又忽然開口問道:“什么,你說你要唱一段旦角的戲?!”

柳公子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說這人裝,沒想到在打賭的這一刻,他還真的裝上了,一個唱老生的京劇演員,會點(diǎn)反串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在跟他打賭的時候,選擇表演自己不熟悉的旦角,而不是自己所學(xué)的老生行當(dāng)。

“你確定?!”

柳公子再次開口問道。

雖然他痛恨沈歌,但是卻也不愿意這樣將其打敗,因?yàn)榧幢惴创撬约褐鲃犹岢鰜淼?,可落在別人的眼中,總有一種放水的感覺;而且在自己看來,這樣贏得也不怎么光明正大,他想要的,是在自己不熟悉領(lǐng)域,來擊敗對手擅長的領(lǐng)域,這樣更能打擊挫敗對方的自信心。

“我本來就是唱旦角的,為什么不能唱旦角的戲?”

沈歌自然不知道柳公子心中想的什么,此刻被他這么連續(xù)的反問兩句,這下反倒是輪到他疑惑了,他盯著柳公子,神色古怪,覺得這人好像有什么大病,整個人神神叨叨,莫名其妙的。

只不過雖然他反問的這句話沒什么毛病,但是落在柳公子的耳朵里,就變了味道,柳公子瞇了瞇眼睛,心想著,眼前這個沈歌,實(shí)力不怎么樣,可要是論裝的能力,那的確是甩自己半條街,明明一個唱老生的京劇演員,卻硬說自己是唱旦角的,嘴巴是真的硬,事到如今,還在為自己找面子。

不過這個倒是不用擔(dān)心,很快,他的面子就要丟光了!

柳公子冷笑兩聲,開口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他又補(bǔ)充了一句:“不過為了防止別人說我欺負(fù)你,所以現(xiàn)在要改一下游戲規(guī)則,不跟著你唱同一出戲了,你老生反串旦角的話,我本身是唱青衣的,所以我就反串生角吧,至于老生還是武

生的話,任你指定……”

柳公子得意洋洋地說完這番話,甚至于他覺得,任由沈歌來選擇自己所唱的行當(dāng),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你不是很狂嘛,還敢跟我反串打賭,呵呵,我比你更狂,我反串的角色由你來選擇,因?yàn)槲矣凶孕?,不管是反串什么行?dāng),唱什么行當(dāng)?shù)膽颍急饶惴创┙且獜?qiáng)!

這是此時此刻柳公子心中大致的想法。

到這個時候,沈歌才明白過來,為什么這柳公子要莫名其妙地說剛才那些話,原來是不知道自己老生、青衣都會唱,把自己要唱旦角戲的表演,給當(dāng)成反串了,同時還覺得自己這樣,是瞧不起他……

他頓時感覺有些無語,柳公子這人,怕不是自傲得有點(diǎn)過頭了,產(chǎn)生了什么心理疾病,而且云風(fēng)劇場的人也是,怎么不把自己會生、旦的事情告訴他,難道說,這些人都認(rèn)為,他不可能老生、旦角都會唱,只是簡單地會反串而已……

兩人雖然是在打賭比試,但沈歌卻絲毫沒有不重視,因?yàn)槿绻記]有騙自己,真的從八歲就開始學(xué)戲的話,那到現(xiàn)在的戲曲實(shí)力應(yīng)該是很強(qiáng)的,他想通過和柳公子這種人比試,來推斷一下自己的大概實(shí)力。

如果以后了解到柳公子身后的背景的話,或許可以由此簡單地推斷一下,戲曲界里其他青年演員的實(shí)力,這樣他在參加青京賽的時候,心里也有數(shù)了。

所以他開口說道:“你不用反串,我真的會旦角!”

柳公子只當(dāng)沈歌在吹牛皮,也像模像樣地回道:“你不用擔(dān)心,其他的我也肯定比你強(qiáng)!”

沈歌:“……”

好吧!

既然這柳公子一直堅(jiān)持,那他就不再推脫了,他愛怎么樣表演就怎么樣表演吧,說不定,從小練戲的他,和自己一樣,不僅僅只是會旦角這一行當(dāng)呢。

“唱個什么戲呢……”

沈歌心中思索著,既然是打賭,那就必須得贏,只不過他還要以柳公子為參照物,來檢測自己的真實(shí)實(shí)力怎么樣,所以他唱的戲還得和他差不多,這樣才方便比較,而他也自然有那個信心贏他!

忽然,沈歌心中一閃,驀然想到了前幾天在京城時,杜近芳大師教給他的那出戲,回來后他一直都有練,此時此刻可能還不是特別的熟練,但卻也已經(jīng)能馬馬虎虎地完整唱出來了,而且正好生角這一行當(dāng)有一出和其差不多的戲,剛好適合現(xiàn)在演出。

他便開口說道:“戲曲界有句話叫,男怕《夜奔》,女怕《思凡》,我想柳公子不會不知道,既然是打賭表演的話,那就給全場的觀眾演一段精彩的,所以,我就唱一段《思凡》吧!”

“剛才柳公子說,你想要表演的角色任我指定,這樣的話,倒是非常的巧了,那你就表演一段《夜

奔》吧。反正老話說得好,男怕《夜奔》,女怕《思凡》,這兩出戲的難度差不多,即便是不用行當(dāng)不同戲,但也方便大家分辨誰唱得好,誰唱得壞,是吧?”

沈歌說完這句話后,臺下的觀眾頓時鼓起了掌聲,作為老戲迷,男怕《夜奔》,女怕《思凡》這句話他們自然是都有所耳聞的,大部分人也都看過一些戲曲名家的表演,知道為什么說“男怕”和“女怕”,因?yàn)檫@兩出戲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可如果是表演得好的話,那也不是一般的精彩。

此刻聽到他這么說,心中都升起了期待。

似乎兩個人的打賭都拋之腦后了,因?yàn)楹涂磧杉覄鲋g斗爭相比,明顯是這兩出戲更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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