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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刀斷長生 249 是男人就搶親
觥籌交錯,賓主盡歡。
鳳族一向自詡清高,就沒有青樓頭牌姑娘隨身伺候,徐天然倒是覺得舒坦,魅煙親自領(lǐng)著一眾丫鬟倒酒,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點(diǎn)色念不敢妄動,不然依著原來性子,怎么著都得吃幾口青衫公子、白衣公子的豆腐。
千白看著徐天然的舉止,就知曉了徐天然葫蘆里賣的藥,立即喊來赑屃,偽造了一份龍?zhí)煨械挠H筆密信。
千白還為徐天然安排了一個(gè)嶄新的身份,龍族三太子,聽聞龍?zhí)煨幸幌雽櫮缛樱窃缭缇土⑷訛閮m然龍?zhí)煨袎墼d長,誰知道龍三太子能否活過自己老爹,但是這也是一份殊榮,足見龍?zhí)煨袑埲膶櫮纭?p/>
徐天然就在不知不覺中成了龍三太子,而徐天然知曉千白的安排后,唯說了句,“龍?zhí)煨惺俏覂鹤舆€差不多。”
鳳清明喝得盡興,也將狐仙閣的損失賠償了,又是甩出了一袋金豆子,這可把魅煙樂壞了,整日笑得合不攏嘴。
作陪的鳳亦飛和鳳無痕一行人則是神情冷峻,尤其是鳳亦飛看著爺爺和青山刀客勾肩搭背、談笑風(fēng)生,那一刻他多么不想長大,成為爺爺那樣的人多無趣啊。
少年人的心思再壞也是壞在面上,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而大人的心思再好也有小九九藏在心里頭,都是彎彎繞繞。
管彤和白衣小童倒是歡樂,一唱一和,氣氛融洽,仿佛方才打架的并不是他們幾人,仿佛鳳亦飛剛剛接好的肋骨并未斷過。
小機(jī)靈管彤是真的有幾分天真浪漫,白衣小童佯裝的天真浪漫令徐天然幾次三番嘴角抽搐。
快一百歲的老不死了,裝什么蒜?
吳清風(fēng)自始至終未參加宴席,只是讓人托句話給徐天然,自然是吳浩的事情。
徐天然便跟鳳清明說了自己的請求,白衣公子想收吳浩為徒。
鳳清明自是做不了主,不過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吳浩本身修行天資極為平凡,在鳳族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但他畢竟是鳳主親生兒子,只能請示了鳳主才能回話。
緊接著又是不知幾分真心、幾分虛情假意的舉杯。
宴散,徐天然、千白一直將鳳清明一行人送至狐仙閣門外,一頓飯似乎吃出了數(shù)百年的交情。
轉(zhuǎn)身離去之時(shí),徐天然、鳳清明滿是笑意的眼神轉(zhuǎn)瞬消失無蹤,都是逢場作戲,彼此互相試探,徐天然一直未明確表明自己是龍族使者身份,但是不經(jīng)意間又透出一些訊息讓鳳清明愈加篤定徐天然一行人就是龍族使者。
龍族之人,是敵是友,尚不明確。
鳳清明立即前往梧桐宮,登至百曾,稟告鳳主鳳九天。
鳳清明抱拳道:“鳳主殿下,狐仙閣疑是龍族使者來訪,約莫是前來商議共同出兵之事,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
鳳九天于潔白無瑕的寶座之上,沉聲道:“靜觀其變,明晚便是合親大禮,萬事皆待合親大禮之后再定奪。”
鳳清明頷首道:“屬下領(lǐng)命。”
鳳九天見鳳清明欲言又止的模樣,便開門見山道:“還在為斯禮之事煩憂?”
鳳清明長長嘆息一聲,“斯禮已經(jīng)七日七夜未曾進(jìn)食,更是封鎖了靈脈,不汲取天地靈力,再這樣下去,恐怕很快就撐不住了。”
鳳九天臉色陰沉,“沒用的東西,不過是一點(diǎn)兒女私情,何至于尋死覓活。”
鳳清明明顯感覺到鳳九天怒氣中帶著惋惜,畢竟鳳斯禮是鳳族圣子,是鳳族最年輕的化神境,極有可能在三十年內(nèi)躋身飛升境的天才妖王,是鳳族當(dāng)之無愧的接班人。
沒想到,鳳斯禮竟然在情事之中沉淪,在外歷練和凰傲雪相愛,就深陷其中,難以自拔。也不想想,那凰傲雪斷的多徹底,堂堂鳳族圣子竟然在怒江中線堂而皇之向凰傲雪示愛,鳳族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就算鳳族面子不要,結(jié)果那凰傲雪可曾出來見你一面。
女子心狠起來比男子狠多了。
鳳九天將鳳斯禮關(guān)了禁閉,既生氣又心疼。
生氣是堂堂大男人,就為了兒女私情就自暴自棄了,心疼的是連鳳九天也看這鳳凰一族的老規(guī)矩不爽很久了。
鳳九天當(dāng)年也是極其抗拒合親大禮,那一夜他與一名根本不知姓名的凰族少女共處一室,在鵲橋浮屋之上,彼此相敬如賓,一整晚鳳九天都不曾觸碰這名凰族少女。
并非那名凰族少女不夠美麗,只是鳳九天不能接受彼此初次見面,互不熟悉,也沒感情,就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為了鳳凰一族的傳承大業(yè)獻(xiàn)出自己的純潔身子。
于鳳九天而言,為了鳳凰一族,縱然要獻(xiàn)出生命他也在所不惜,但是獻(xiàn)出自己的身體,他不能接受。
多年后,鳳九天才知曉,那一晚與他共處一室的少女名為凰清絕,那一年參加合親大禮的二十名少女都懷孕了,除了凰清絕,其余十九人都誕下了子嗣,有鳳有凰。
按照鳳凰一族的約定,鳳滿月便送回東岸,有鳳族撫養(yǎng)長大,而凰就留在了西岸,有親娘撫養(yǎng)。
鳳凰一族體質(zhì)特殊,到了適育之齡,只要同房一次,就能將鳳之精種留于體內(nèi)長達(dá)一年,想要誕下子嗣不成問題。
因此,凰清絕在凰族受盡了嘲諷,凰清絕自此對東岸鳳族深惡痛絕,尤其是那個(gè)對自己冷若冰霜的鳳,更是恨不得將他剝皮抽筋。
或許,正是彼此都沒有誕下子嗣,鳳九天在鳳族也受到同齡人的嘲諷,不過鳳九天臉皮厚,倒也不在乎。
越是受人冷落,反而能激起鳳九天和凰清絕潛心修行,陰差陽錯,那一夜在鵲橋浮屋之上的兩人竟然都成了一代人中的佼佼者,各自承繼了鳳主和凰主。
對于,合親大禮,兩人皆是內(nèi)心大有不滿,卻各有不同。
鳳九天不滿的是這迂腐的規(guī)則,鳳族和凰族的仇怨已經(jīng)過了多少年了,事到如今年輕一代早已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鳳凰一族會分崩離析,分居怒江兩岸。
但是,規(guī)矩卻繼續(xù)流傳下來,鳳斯禮的遭遇讓鳳九天真正下決心要打破兩岸分居的破規(guī)矩,促成鳳凰一族破鏡重圓。
凰清絕也恨合親大禮,卻與鳳九天截然相反,她覺得鳳凰一族連合親大禮都沒有存在的必要,既然分居兩岸,那就各過各的,何須延綿子嗣。
可惜,凰清絕的激進(jìn)想法遭來了凰族老人們的痛斥,這才有了明日的合親大禮正常舉行。
但是,凰清絕一聽聞自己的愛徒凰傲雪竟然和鳳族圣子有染,當(dāng)即就將鳳傲雪囚禁于祖師堂,在歷代祖師靈牌前悔過。
合親大禮即將開始,風(fēng)情絕為了徹底將凰傲雪情絲斬?cái)啵彩且獙⑺蜕嚣o橋浮屋,到時(shí)候跟素未謀面的鳳族男子延綿子嗣,等將來有了孩子,就能徹底斷了念想。
畢竟,鳳凰一族都極為忠貞,豈容伴侶與他人有染。
鳳清明輕聲道:“聽說對岸那個(gè)清絕師太要將凰傲雪送上鵲橋浮屋,這不是要逼死斯禮嗎?”
鳳族皆在私底下稱凰主凰清絕為清絕師太,足見凰清絕的冷酷無情。
鳳清明見鳳主背過身去,并無回答,繼續(xù)說道:“鳳主殿下,斯禮可是凰族千年難遇的天才,真不能這么夭折了,清絕師太那個(gè)天性涼薄之人恨不得整垮鳳族,跟鳳族徹底斷了往來,聽說都在凰族祖師堂議事,提出要廢除合親大禮。清絕師太簡直是喪心病狂,連鳳凰一族的延綿子嗣大計(jì)都要廢止,罔顧鳳凰一族的安危。
自從鳳凰一族分隔兩岸以來,子嗣越來越少,若長此以往,不出千年,鳳凰一族就要徹底衰敗了,恐怕連怒江八百里河谷地盤都保不住了。”
風(fēng)清明說到說到激動之處,聲淚俱下。
鳳九天也有所動容,他本就是看不慣條條框框之人,不然就不會在外游歷之時(shí),會愛上人族女修,更是堂而皇之將她帶回梧桐城,還生下了小胖墩吳浩。
鳳九天原對鳳主之位并無興趣,奈何當(dāng)年外族來襲,前代鳳主重傷,彌留之際他將鳳主之位傳于鳳九天,令鳳九天震驚不已,不過看似出于意料,卻也預(yù)料之中。
鳳九天再桀驁不馴也是當(dāng)代鳳族最卓越的年輕子弟,當(dāng)年鳳主身死,龐大的氣運(yùn)終歸要回到鳳族祖師堂,而誰來承繼這一份氣運(yùn),誰能在生死存亡之際帶領(lǐng)鳳族存活下去,舉鳳族上下,唯有鳳九天。
鳳族日薄西山,為何還能保住怒江兩岸八百里河谷地盤不為龍族所吞并,在于龍族若是強(qiáng)行吞并鳳族,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jià)。
鳳族這一千年來越來越佛系了,當(dāng)年麾下八百仆從部落,如今所剩不足三百了,除去直接管轄的怒江八百里河谷,所掌控的地盤不足方圓二千里,與龍族掌控方圓六千里的龐大帝國,昔年還能與龍族分庭抗禮的鳳族真的已經(jīng)衰敗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單以血脈而論,鳳族所承載的遠(yuǎn)古血脈比龍族要精純太多,萬年前真正意義上的龍族皆已覆滅,如今的龍族,至多只是有著遠(yuǎn)古龍族一絲血脈混血龍族,算不得真正意義上的龍族。
鳳族不似龍族那般好淫,加之鳳族神通涅槃,萬年前那場極為血腥的人妖大戰(zhàn),雖鳳凰一族王族血脈蕩然無存,但是鳳凰一族尚且有血脈精純鳳凰劫后余生,歷經(jīng)千年的繁育,又有了枝繁葉茂之勢。
當(dāng)年,若非鳳族和凰族分裂,恐怕如今橫斷山脈的霸主哪里輪得到血脈雜亂的龍?zhí)煨小?p/>
只是,細(xì)細(xì)想來鳳凰一族不似龍族那般野心勃勃,喜好和平,最終仍舊無法一統(tǒng)妖界,仍舊只會偏安一隅。
忽然,鳳九天眼神閃過一道光芒,鳳清明身上有一根毛發(fā),上面依附一縷極難察覺的神識,這一段對話竟然有人窺探。
鳳九天雄厚的神識探出,轉(zhuǎn)瞬就將那一縷神識抓入手中,附在一根毛發(fā)之上的這一縷神識眼見逃竄無門,旋即,自曝于當(dāng)場,煙消云散,未留下一絲痕跡。
鳳清明立即跪下請罪:“鳳主殿下,臣一時(shí)疏忽,請殿下責(zé)罰。”
鳳九天毫不在意,“雕蟲小技而已,不足道哉,看來狐仙閣那一伙龍族使者很關(guān)心梧桐宮的一舉一動。”
那一縷神識自然是白衣小童在鳳清明不經(jīng)意間留下的,白衣小童沒料到自己這般隱匿的神通會被鳳九天發(fā)現(xiàn),難不成鳳九天的境界不止飛升境大圓滿,已經(jīng)踏出了那一步?
不過,經(jīng)過白衣小童的轉(zhuǎn)述,徐天然知曉了鳳族圣子鳳斯禮之事,就覺得這絕食明志的青年不錯,但是沒啥頭腦,既然有喜歡的姑娘,就大膽去追求,明日就是合親大禮,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同房,這么好的機(jī)會怎么能輕易錯過。
若真有志氣,就以一己之力將鳳凰一族分居的破習(xí)俗打碎,躲在房間里玩絕食,算怎么回事?
聽完,徐天然將長平背起,就要前往梧桐宮。
徐榮攔住親爹身形,“爹,不可貿(mào)然前往。”
徐天然猛然發(fā)覺,似乎很久沒想起蕭慕容這個(gè)名字了,一行人大多都叫白衣小童徐榮,若是不刻意想起,都忘了這一名看似天真浪漫的白衣小童可是北獒大魔頭。
徐天然思緒稍稍蕩漾,有些失神,回過神來,笑道:“鳳凰一族的大事我插手不來,但是鳳斯禮這點(diǎn)情愛小事,我是管定了。”
徐榮笑瞇瞇道:“怎能讓爹一人涉險(xiǎn),帶上我。”
“行,上來吧。”
“好嘞。”
只見,白衣小童嫻熟地躍上青衫脖頸,轉(zhuǎn)瞬,兩人身形消失在夜色之中。
吳清風(fēng)自然不會輕易離開狐仙閣,一來是守在吳浩身邊,雖然相信蜀道下手必然有分寸,但是凡事皆怕萬一,他一步也不敢離開。二來自然是守護(hù)狐仙閣一眾人等。
憑借白衣小童窺探的情報(bào),從鳳清明和鳳九天的談話之中流露的蛛絲馬跡,還有鳳清明腦海里閃過的一個(gè)畫面,他們就在偌大的梧桐宮尋找鳳斯禮的位置。
梧桐宮百層高,依梧桐祖樹而建。
徐天然和徐榮隱匿身形,悄然登上了高聳入云霄的梧桐宮,在百層之高的梧桐宮尋鳳斯禮一人宛如大海撈針。
所幸,徐榮稀奇古怪的法寶眾多,這不就從懷里掏出一個(gè)指南針?biāo)频耐嬉鈨海焯烊灰彩蔷磁宀灰眩磥碓谀欠叫√斓亓b押了一甲子,徐榮也是真的無聊到頂了,沒事就琢磨了無數(shù)法寶。
而且,這些法寶竟然都潛藏在竅穴之中,足見品秩都不低,如今不過金丹境的徐榮,若真的放開手腳、不計(jì)代價(jià)與人廝殺,化神境也難以在他手下討到便宜,甚至?xí)硭赖老?p/>
徐榮看透了親爹的心思,笑道:“爹,莫說化神境,只要我動了殺心,就是飛升境也休想能活。”
徐天然一個(gè)小板栗落下,“不吹牛會死呀。”
“不吹牛的人生還有意義嗎?真不如死了算了。”
白衣小童手上怪異的指南針轉(zhuǎn)了轉(zhuǎn),方圓百丈之內(nèi)的人影皆在其中,他們就不用一間屋子一間屋子排查了,只要見哪個(gè)餓得快嗝屁了,身上的顏色最淺淡的就是鳳斯禮了。
徐榮的指南針具有兩個(gè)功能,一是探測活體,二是查探活體能量,顏色越紅表示能量越強(qiáng),也就是修為愈高,顏色越淡,代表能量越弱,要么就是修為弱,要么就是身子骨弱。
深夜,探測的鳳族皆是橫躺著睡覺,但是真的奄奄一息的唯有鳳斯禮,一襲青衫悄然在梧桐宮穿行,只是,他的一舉一動皆在鳳九天眼里,而他渾然不知。
整座梧桐宮皆在鳳九天掌控之中,自作聰明的徐天然和徐榮宛如被蛛網(wǎng)包圍的飛蛾,饒是現(xiàn)在撲騰著翅膀很歡樂,但是已經(jīng)插翅難逃了。
鳳九天有意看二人的真正圖謀,有意牽引二人去見鳳斯禮,白衣小童終于在指南針的表盤看見了一具淡藍(lán)的軀體,難掩激動神情,輕聲道:“找著了。”
轉(zhuǎn)瞬,兩人就到了一間僻靜黑屋外頭,果真是關(guān)禁閉的好地方。
門口的看守得了鳳九天心聲傳信,已經(jīng)撤去,徐天然和白衣小童在門口鬼鬼祟祟了半天,終于打開了門鎖,進(jìn)入黑屋。
徐榮小心翼翼合上房門,掏出一顆如夜明珠一般發(fā)出淡雅藍(lán)光的鵝卵石,整個(gè)房間隱約能看得清,不至于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光亮柔和,也不會被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異樣。
空蕩蕩的黑屋,唯有一張硬床板,一名俊逸的公子躺在床板之上,呼吸微弱,真的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徐天然剛見面,根本不寒暄客套一番,直接隔絕了房屋聲音,指著鳳斯禮的鼻尖破口大罵,“你個(gè)廢物,你的女人明日就要上了別的男人的床了,你還能躲在這睡覺。”
一句話,就讓鳳斯禮睜開了眼睛。
徐天然繼續(xù)罵道:“廢物才絕食明志,你死了她就能幸福了?有種你搶親去呀,躲在這里裝癡情算個(gè)什么事。”
鳳斯禮想要握緊拳頭,卻虛脫地握不緊拳頭了,小聲呢喃道:“你不是我,如何能知我的痛苦。”
徐天然笑道:“你痛苦什么,不就男女情愛那點(diǎn)破事嘛,既然真的喜歡,那就做點(diǎn)什么,別躺在這里裝死。是男人,就搶親。”
搶親,鳳族萬年歷史從未出現(xiàn)過這般無法無天之事,便是鳳族凰族別居千年,也未有這般厚顏無恥的舉動。
徐天然看清了鳳斯禮的心思,搖頭道:“死都不怕,還怕丟臉。”
鳳斯禮的內(nèi)心為之一震,終于回過神來,目光如炬看著一襲青衫和境界詭異的白衣小童,“你們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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