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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斬妖師也太娘了叭 第一百八十章 斷橋殘雪【最長一章】
煙木灰燼隨風(fēng)飄散,篷寨中心鶯歌燕舞,吆喝聲和大笑聲此起彼伏,伴隨著蕭弦聲趕走了雪夜的寒冷和寂寥。
危霆云撥開人群向里走去,沿途的部落戰(zhàn)士紛紛舉酒向他問好打趣,這種氛圍下彼此之間沒有絲毫隔閡和距離,只有單純的兄弟情。
宋植則是埋著頭緊緊跟在他的身后,有危霆云寬闊的肩膀遮擋以及吸引目光,倒是沒有很多人注意到他這個小個子。
大笑著推開其他人的酒杯,危霆云余光瞥了眼緊隨其后的佳人,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很快便來到了篝火宴會的附近。
篝火邊此刻已經(jīng)滿滿圍了一圈坐立的戰(zhàn)士,并且寨內(nèi)的女人們齊聚于此,即便大雪紛飛,她們依然只是短襖露臂,健康的線條婀娜,在火光下翩翩起舞。
與大淵國的舞女不同,這些女子扎著各式的辮子,面對男人們的叫好不但不羞澀,反而大膽的挑逗回去,口氣粗獷完全不落下風(fēng),風(fēng)韻十足。
當(dāng)然也有些安靜的女子,正在那調(diào)試著樂器,宋植目光粗略一掃而去,發(fā)現(xiàn)多是琵琶古箏之類的樂器,以及洞簫長笛。
看來這些人民在雪原上生存了千年雖然演變?yōu)楣艠愫肋~的民風(fēng),但骨子里卻沒有完全摒棄太初國的文化,這些女子所使用的樂器無大淵國無二。
甚至剛才遠(yuǎn)遠(yuǎn)地聽來,其樂理造詣更有一番風(fēng)味,與大淵國的珠落玉盤泉水叮咚不同,帶有一種雄渾蒼茫之感。
當(dāng)危霆云來到了篝火邊的時候,立刻有好幾個壯漢站了起來,他們對著危霆云喊道:
“少主!坐這兒來啊,等你半天了?!?p/>
危霆云伸出一根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接著全然不顧宋植之前的告誡,直接拉起宋植的手腕向那邊走去。
宋植眉頭一皺正準(zhǔn)備掙脫,卻注意到了這幾個起身的大漢修為心中微驚,這些人竟然都是二品高手。
不過很快他便想通了,魯帆是七隊長便是半步二品了,這幾個人恐怕就是秩序靠前的隊長了。
這幾個大漢也是注意到了少主身后的陌生面孔,有人疑惑的開口道:
“少主,這位是?”
危霆云松開宋植的手腕,輕笑道:“這是雪狼氏族的姜公主,姜探雪。”
“姜公主???”
之前發(fā)聲的漢子面色一變,趕忙點(diǎn)頭以示敬意,兩大氏族雖然交好但畢竟不屬同族,未來還會不會繼續(xù)尚未可知,他這種二品高手可不至于去行大禮。
但也有人面露疑惑,幾個隊長中有人是見過姜探雪的,當(dāng)下就準(zhǔn)備開口問詢。
危霆云立刻給了他們一個住嘴的眼神,輕咳一聲道:
“你們初次見面,都認(rèn)識一下吧?!?p/>
雖然不知道少主意欲何為,這幾個隊長最后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自報了一下姓名,宋植則是略顯尷尬的一一頷首回禮。
他看出來了,這些漢子似乎對他姜公主這個身份不是很買賬呀。
“都坐吧,來人給本少主上酒!”
危霆云說話間,隨手搶過一個案幾放在面前,接著對著宋植比了個請的手勢,然后一起緩緩落座。
其余幾位隊長也都坐下,看向宋植的眼神都充滿著好奇,知情者則是帶著疑惑和玩味,外加不遠(yuǎn)處其余戰(zhàn)士的目光,讓宋植如坐針氈。
關(guān)鍵的是,這篝火雖耀眼但其邊上卻人滿為患,即便是他們這兒地也坐著不少人,宋植本來想和危霆云坐開些,結(jié)果不得不挨得越來越近。
宋植一只手放在膝蓋上,一只手拖著下巴,咬著上唇看著火光中那些女人搖曳的舞姿,感覺到格格不入。
很快有隊長主動搭訕道:“姜公主,你怎么一個人來了,雪狼氏族其他兄弟們呢?!?p/>
宋植一愣,將兩只手放在桌子上乖巧的答道:
“嗯...他們不久就會來的?!?p/>
很快就有烤肉和美酒被呈了上來,危霆云猛地一拍手,看著油光滋冒的肉排兩眼發(fā)光。
只見他手掌一攤,一把冰刀便凝結(jié)在他的手上,接著一劃拉便割下一大塊肉,危霆云插著肉塊就放進(jìn)了宋植的面前。
“你不是餓了嗎,這肉可管飽,哈哈哈?!?p/>
宋植不知道這家伙哪來的這么多笑容,但是也是下意識咽下了口水,確實(shí)是餓的不行了,看著這肉排胃都在翻滾。
盯著肉排看了半天后,宋植才注意到了不對勁,疑惑的偏頭問道:“那個...刀叉呢?”
危霆云一愣,旋即頭向著宋植緩緩貼近,直到宋植側(cè)身躲開才緩緩開口:
“咱們吃東西,都是這樣吃的?!?p/>
說完,他大手抓住自己的肉排,直接塞到嘴巴里一撕扯,接著一臉滿足的咀嚼起來,眉毛沖著宋植挑了挑。
宋植手握成拳放在嘴前,眼底微驚的看著危霆云的吃姿,接著看向周圍,這才發(fā)現(xiàn)大家都是這么吃的,不禁心里暗嘆了口氣。
這...
“吃啊,這樣吃才香?!蔽v圃谝慌詳x掇道。
宋植不再猶豫,只好慢慢伸出兩只手,小心翼翼的捏住這一指厚的肉排,這么一模倒也不是很燙。
狐臉面飾的下方是可以挽起的,倒不影響吃喝。
接著宋植將肉排送到嘴邊,學(xué)著危霆云的樣子咬了一大口,接著使勁一撕扯,不知道是咬合力不行還是方法不對,硬是咬了半天才咬了一小塊下來。
危霆云看著宋植吃肉的樣子,也跟著又撕了一大口,接著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嘔!”
哪知宋植剛嚼兩口,就忍不住給吐了出來,不停地咳嗽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肉排,宋植有些懷疑人生。
這肉沒問題,很新鮮,但是問題就是太過于新鮮了,新鮮到里面甚至還有血水沒干,要是換算成前世恐怕最多五分熟。
關(guān)鍵是,這肉一點(diǎn)佐料都沒有放,原汁原味的腥味讓饑腸轆轆的他遭遇了強(qiáng)烈的反胃。
正吃酣的危霆云有些不解,趁機(jī)幫忙拍著宋植的背,卻把宋植給拍的面色更加通紅。
宋植忙打掉危霆云幫倒忙的手,在把氣給梳順后吐出一口氣,看著面前的肉面色復(fù)雜。
讓他們再烤一下?
不行,北境人估計都這么吃,這么故作豈不是暴露了,依據(jù)他前世的經(jīng)驗(yàn)五分熟是能吃的,只是他現(xiàn)在胃部太空,對腥味過于敏感。
想到這宋植眼前一亮,料理方面的事情能難倒他嗎?
于是宋植在胸口一掏,拿出了大大小小好幾個方巾,在危霆云好奇的目光中攤在了木案上。
這些是干鹽、黑胡椒、蒜頭等調(diào)料品,宋植這段時間都沒機(jī)會用到,沒想到現(xiàn)在派上了用場。
將這些佐料敷在肉排上,宋植再次將肉排拿起,手心剎那間轉(zhuǎn)化為太上神焱,只是那么一瞬間便消失無蹤,剎那的高溫將肉排上的調(diào)料給激活,也不至于將肉給燒壞。
聞到這股香味,宋植這才放心的啃了下去,這才是烤肉該有的味道嗎。
危霆云顯然也聞到了這股香味,將自己手上的半塊肉放了下來,好奇的問道:“你剛才是在干什么?”
“烹飪。”宋植一邊閉著眼睛品嘗著自己的肉,一邊回答道。
“啥是烹飪?!?p/>
“...說了你也不懂。”
危霆云看著宋植享受的表情,繼續(xù)問道:“幫我做一份?!?p/>
“不做?!?p/>
宋植感覺手上一空,一臉迷茫的睜開眼望去,發(fā)現(xiàn)危霆云這家伙竟然把自己手里的肉給搶了去,正在往嘴里送去。
“喂!”
宋植趕忙伸手去搶,差點(diǎn)要喊出:你是狗吧???
危霆云直起身向后一仰宋植便失敗了,他邊啃著肉邊壞笑道:“哎喲,不錯哦不錯哦?!?p/>
宋植放下雙手死死的盯著他,最終只化作一聲嘆息。
這肉,已經(jīng)不干凈了。
幸好此刻有其他食物被上了上來,宋植便扭頭吃起別的東西,不想再看這腦子缺根筋的少主哪怕一眼。
在座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紛紛議論了起來。
他們甚至都不屑于藏著掖著,就跟平常講話一樣說道:“那戴著狐臉面飾的,是姜公主吧?”
“嘿,剛才少主不是說了嗎,那就是姜公主。”
“少主牛啊,難怪少主總說只要臉皮夠厚,沒有搞不定的事,老子這回信了?!?p/>
“完了完了,我之前跟人打賭說少主能追到那姜公主我把我刀吃了,怎么辦?”
“姜公主在少主身邊真乖啊,咱們雁冰最終還是比雪狼強(qiáng)啊哈哈...”
聽著周圍的起哄,危霆云和宋植兩個人的臉色都黑的不行。
危霆云一拍桌子大喝一聲:“都把本少主當(dāng)聾子呢?喝你們自己的?!?p/>
這些族人頓時哄堂大笑了,也不再揶揄自家少主,只是紛紛給了個鼓勵的眼神便玩起自己的了。
危霆云搖了搖頭,自己這些族人弟兄有危機(jī)的時候團(tuán)結(jié)對外,沒危機(jī)的時候就愛把自己那點(diǎn)破情史拿出來開涮。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被震住,此刻立馬就有漢子舉酒向前,這是其中一位光頭隊長,他直接敬向了宋植:
“久聞姜公主酒量驚人,一人喝趴過雪狼氏族十八部眾,我老金想試一試,看看我雁冰氏族的戰(zhàn)士和雪狼氏族比如何,哈哈?!?p/>
宋植一愣,端碗的手都差點(diǎn)拿不穩(wěn)了。
開什么玩笑,姜探雪是特么酒桶嗎這么能喝...
你們不會是在玩我吧,我的酒量....咦,...
宋植突然想起來他來到這個世界這么久,倒是沒怎么喝過酒,還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
危霆云呵呵一笑倒是覺得有趣,不過還是決定幫這女子擋下來。
畢竟這酒可不是大淵國的清酒,酥雪酒是由馬奶和青稞發(fā)酵而成,名副其實(shí)雪原上的烈酒,他不覺得這女子真能喝。
想著危霆云站了起來,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碗:
“老金,本少主來陪你喝!”
“哎喲少主,咱這敬姜公主呢,你是姜公主什么人啊?”老金嘿嘿一笑,那目光里盡是狡黠,和危霆云相視對眼,都心領(lǐng)神會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其余部眾也立刻鼓動了起來:
“是夫君,是夫君,是夫君吧!??!”
宋植感覺到了深深地套路,恨不得立刻掉頭就跑,頭恨不得要埋在桌子低了,渾身都在發(fā)熱。
危霆云替他擋下了老金的敬酒,立刻就有人上前來繼續(xù)敬酒,危霆云也只好繼續(xù)替為飲酒。
酒過三巡,饒是危霆云都有些微醺了,但是等著敬酒的還大有人在,目標(biāo)都很明確就是一定要姜公主親自回敬才肯罷休。
聽著周圍不絕于耳的鼓噪聲,宋植終于忍不了了。
既然要裝,就裝到底吧。
不就是要讓我喝酒么,危霆云既然能喝這么多,我還不信我喝不了了。
終于,宋植開始給自己斟酒了,周圍的漢子們看到這一幕如同過年一樣吆喝起來,篝火晚會的氣氛瞬間便被點(diǎn)燃了。
危霆云臉頰微紅,指著宋植笑著說道:“你,你確定???”
宋植站起身來,語氣平淡,余光瞥了眼危霆云說道:
“不要小覷我?!?p/>
危霆云將酒碗里的酒一飲而盡,接著仰頭大笑三聲后,對著宋植比了個大拇指:
“嗝...好,好哇?!?p/>
說完危霆云便癱倒在地,背靠著其他族人仰視著宋植,等著看他的表演。
向宋植敬酒的那個漢子此刻受寵若驚,畢恭畢敬的遞上酒杯:“祝雁冰,雪狼氏族永結(jié)同好?!?p/>
宋植眉頭一皺。
永結(jié)同好?怎么總感覺話里有話呢。
不過表面上宋植還是客氣的碰了杯:“這是自然。”
說罷,學(xué)著危霆云的姿勢,宋植也是仰頭便將碗中奶白色的烈酒一飲而盡,瀟灑至極。
周圍的漢子們頓時掌聲如雷,齊齊大聲喊道:“好!姜公主名不虛傳?。?!”
宋植嘴角舔了舔,心里暗道這酒味道還不錯啊。
隨著一陣風(fēng)刮過。
宋植腳下一軟倒了下來,被危霆云眼疾手快的接住緩緩放落在地上,此刻的宋植眼睛迷離,眼眶泛紅,顯然是已經(jīng)醉了。
在場的人們頓時面面相覷,接著篝火邊掀起了一陣熱烈的歡笑,大家都在為姜公主居然在雁冰氏族醉酒而感到震驚和開心。
傳聞中的喝趴十八部眾,原來都是吹牛的哦!
危霆云也跟著笑了起來,小聲吐槽道:“你這也太差了吧,這才一碗就不行了?”
宋植其實(shí)并沒有醉的很深,只是這酒太烈了,冷風(fēng)一吹酒勁一來,膝蓋一軟就....
推開危霆云,宋植使勁搖了搖腦袋,心臟狂跳中緩緩?fù)職饩徑饩茪?,摸了摸發(fā)燒的臉頰,他已經(jīng)讀懂了自己的酒量。
酒精過敏體質(zhì)。
宗主那種米酒還能喝著玩玩,這種級別的烈酒,再喝幾碗估計就古德拜了。
不過他不坐起來還好,一坐起來剛才消停的族人們又來勁了,紛紛再次上前要敬酒,這是勢要喝趴雪狼氏族的公主為止。
危霆云也不知道宋植的難處,突然來了興致想看看宋植會不會真的喝醉,若真的喝醉豈不美哉?
宋植只好自己開口道:
“今日不便飲酒,改日吧諸位?!?p/>
“那可不行,喝酒哪還有擇日啊公主大人。”
“搞不好咱們就這一次機(jī)會,公主你莫非是嫌棄我等?”
“為了雁冰雪狼的友誼干杯!”
這些老酒鬼自然不上當(dāng),立刻嚷嚷了起來,整個篝火宴會的人們?nèi)吭诳聪蜻@邊,這酒不合怕是不行了。
正當(dāng)宋植感到十分為難的時候,有人似乎看出宋植的不情愿,退一步說道:
“公主要是實(shí)在不喝,那也行。”
“就給大家伙表演下才藝吧,早就聽聞公主的槍舞之姿絕世驚人,這點(diǎn)要求總可以吧?”
其他漢子正準(zhǔn)備反駁,突然覺得這好像也是個主意,紛紛繼續(xù)起哄起來。
槍舞?
宋植摸了摸太陽穴,這不是為難自己么,劍舞倒是可以,不過現(xiàn)在腿都軟了還舞個屁啊...
才藝....
宋植突然看到了附近,有雁冰氏族女子正在撫琴,心中頓時有了想法。
“諸位,這地兒不大,槍舞我看也就算了,本...本公主給你們看點(diǎn)別的花式吧。”
說著,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宋植抬手點(diǎn)了點(diǎn)遠(yuǎn)處的那個女子,說道:
“姑娘,麻煩將手中的琴遞給我。”
人群嘩然,沒想到以武出名的姜公主,還有這雅致的一面?
那女子見宋植看來,忙不迭的捧起手中的琴,小跑著來到了宋植的面前,將琴輕輕放在了宋植的身前。
“謝過姑娘了?!彼沃矊χ⑽⒁恍?,讓這名雁冰女子瞬間羞紅了臉,輕輕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向后退去。
擺放在宋植身前的,是一面古樸古箏,它由堅韌的北境橡木打造而成,其弦由獸筋打磨,琴身甚至有刀斧劈鑿的痕跡,一看便是很有年頭了。
宋植閉上了眼,樂理精通后的他,能熟練掌握各種樂器,古箏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只是...彈什么曲子呢。
有了。
宋植看了看手上的油漬,突然伸手往危霆云身上一抓,在他震驚的目光中狠狠的揉搓干凈后,這才輕輕將手放在了琴弦上。
他的手指修長纖細(xì),正是最適合彈古箏的雙手。
只見宋植轉(zhuǎn)軸撥弦三兩聲,曲調(diào)未出情意已濃,一股悠揚(yáng)中帶著淡愁的前奏響起,讓在場的眾人聲音漸漸放低下來,直到雅雀無聲。
接著,宋植薄唇微張,開口唱起了家鄉(xiāng)的歌:
“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
“永遠(yuǎn)也,看不見凋謝?!?p/>
“江南夜色下的小橋屋檐,”
“讀不懂,塞北的荒野。”
天籟歌聲如一抹多情煙雨,灑在了雁冰氏族眾多高手心上,聽?wèi)T了大氣磅礴的他們,此刻感覺恍如隔世,目光都不自覺的被吸引,不敢出聲。
而宋植本就被酥雪酒灌的微醺,此刻又頌歌入迷,身姿輕搖間只感覺越來越熱,所幸將面飾給脫了下來....
“梅開時節(jié)因寂寞而纏綿,”
“春歸后,又很快湮滅?!?p/>
“獨(dú)留我賞煙花飛滿天,”
“搖曳后,又隨風(fēng)偏遠(yuǎn)....”
彈琴的‘姜公主’笑庵如花,已經(jīng)說不出話的眾人開始不自覺的跟著哼唱,雖然他們沒有聽過這首曲子,但是卻被帶動著搖晃起來,并且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那就是,少主為什么寧愿去那雪狼氏族挨幾十頓打,也非要追姜公主了。
“斷橋是否下過雪,”
“我望著湖面?!?p/>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輕點(diǎn)融解...”
身旁的危霆云也跟著哼鳴起來,他此刻呆呆的望著身旁‘女子’的側(cè)顏,嘴角漸漸泛起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爹,我感覺我找到真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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