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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女霸王她良田萬頃 第四百八十九話:難怪
領(lǐng)頭的麻子臉一見這看著就有錢的大馬車?yán)锾匠鰝€漂亮小姑娘來,登時亮了亮眼睛。
隨即流里流氣的吹了一聲口哨,“嘿喲,小妹妹生得挺俊呀!別怕別怕,待哥哥們解決了這些礙眼的,帶你回山寨,好好玩一玩呀!”
其他幾個大漢也是哄笑一片。
“敢對我家主子不敬,該死!”
許三花還沒說話,坐在車座上的云飛已經(jīng)揮了馬鞭,直接一鞭子打在了那麻子臉嘴巴上,動作又快又狠,根本不叫人反應(yīng)。
麻子臉吃痛間,那被鞭子打過的嘴巴已經(jīng)迅速紅腫裂出血來,他忙捂住了嘴,“好哇!兄弟們給我殺!搶了馬車上的妞回山寨給你們當(dāng)壓寨夫人!”
許三花看得雙眼晶晶亮,她見識過云風(fēng)一干護(hù)衛(wèi)的身手,竟是沒想到趕車的云飛也是個中練家子,不由撫手叫好,“好身手!快!給他們瞧瞧你的厲害!”
“是,主子!”云飛應(yīng)聲,從車座上一躍而起,雙腳一劈,直接一腳踢飛一個大漢,而后赤手空拳對上剩下幾個。
動作又快又準(zhǔn),前后不過幾息功夫,麻子臉在內(nèi)的七八個大漢就全都躺在地上哎喲連天了。
啥叫大俠功夫?這就是啊!
“云飛!好樣的!”許三花拍手叫好,趴在窗口看不過癮,干脆開了車門站到車座上叫起來。
賀璋看著,不由抽了抽嘴角,剛才還哈欠連連要睡著的小姑娘,一下子這么歡實,還真是……
倒在地上的麻子臉也是沒想到今兒竟然遇上了個硬茬子,還以為能肥肥的吃上一頓飽,順帶弄個漂亮姑娘回去玩玩,可對方顯然不是好惹的。
他忙給幾個手下打了眼色,幾人飛快爬起來撿了各自的武器,就要往山上撤。
見狀,許三花一把撈起車?yán)锏男¤蛔樱鴰兹司椭刂氐脑伊诉^去,“想跑可不行啊!”
那準(zhǔn)頭極好,力道又不是一般人人承受的,剛好砸中一個的肩膀,往前一撲,順帶又撲倒兩個。
云飛一聽不能讓人跑,遂腳尖一點追了上去。
先才一直沒機(jī)會上場的建西也跟著躍了上去,三兩下的就跟云飛一起將七八個土匪全都給綁成了一串,丟回了馬車前。
“說說,你們是哪里來的土匪?到這老虎山占山為王幾天了?都搶劫了多少人?可有沾人命?”
幾個人被捆成一通,動彈不得,聽得許三花這一連串的話,都閉了嘴不理會。
“嗯?”許三花挑了挑眉,“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云飛,將他們?nèi)酉律窖氯ィ笥揖褪菐讉€土匪,死了也活該。”
“是!”云飛應(yīng)聲,上來就抓了繩子將人往官道右邊的山崖拖。
麻子臉見她還真敢,倒是嚇得哆嗦起來,“別啊!我說!我都說!”
許三花抬了抬手,云飛就站定了腳步。
見狀,麻子臉便趕緊道:“我們兄弟幾個,本是在牙口山上當(dāng)土匪的,可遇著大青山里的官兵方圓內(nèi)外的剿匪,沒辦法,只好逃了過來。
走到這地聽說這有個老虎山,山上好,還沒有土匪,就起了心思來占山為王,剛安頓好下山來的,你們就是我們干的頭一票,還沒沾過人命吶!你快放了我們,我們這就走!再不在這里劫財攔路了!”
啥玩意又是牙口山又是大青山的。
牙口山她不曉得,但大青山,她上次還去過呀,那里確實駐扎著官兵在操練呢。
量這幾個也沒有說謊。
“要本事沒本事,還敢當(dāng)啥土匪?擱家里種田不香嗎?”
“沒田可種嘞么不是,要有,也不落草為寇了。”麻子臉嘟囔。
“你還有理了!”許三花哼了哼,扭頭看向賀璋,“你說咋辦?”
就這么放了?轉(zhuǎn)頭就回山上去了接著攔路搶劫咋辦?
不放,還能當(dāng)場殺了?
到底也是幾條人命,全殺了轉(zhuǎn)頭官府就找上門來了吧。
賀璋想了想,吩咐建西道:“你將他們扭送去縣衙,再追上來就是。”
建西一聽,立時應(yīng)了,從云飛手里接過繩子,拖著幾個人就往后頭馬車去了,卻是不讓他們進(jìn)車廂,就綁在馬車旁邊,趕著馬車讓他們跟著馬車跑。
見建西拖著人走了,許三花坐回馬車?yán)铮屧骑w趕著馬車?yán)^續(xù)往前,邊走邊等建西。
行至幾里,就能看見許家莊了,許三花掛著簾子,指了那一片給賀璋看,“瞧,那是我的莊子。”
賀璋看了看,就指了許家莊后頭的那一片道:“那是小高莊,就在我給你的聘禮里頭,離得這么近,正好可以擴(kuò)成一個大莊子,也方便管理。”
“初來梁州,短時間可買不到這么多田地產(chǎn)業(yè),聘禮里的一千多畝田地和八個莊子,還有淮安縣的宅子和鋪子,原都是高升的產(chǎn)業(yè)。”賀璋緩緩道。
聞言,許三花立馬就想到了去年她在小丁管事那里問高家查抄的產(chǎn)業(yè)時,小丁管事說的話,“原來那在我前頭一步買了高家多半產(chǎn)業(yè)就留了些邊邊角角給我的就是你啊!”
賀璋聽著一笑,不由道:“我哪能想到你也打算置辦高家查抄的產(chǎn)業(yè)呢。”
許三花突然就想到那次為了找徐燦,在連康坊的五進(jìn)宅子住下,她爬上樹被鳥屎嚇得掉在樹落到隔壁院子里的事,那時亭子里的人就是賀璋呀,原來她和他在那么早之前就打過照面了。
她眼珠子一轉(zhuǎn),湊近賀璋,“你來梁州府就是為了尋我,該是早就注意了我的一舉一動吧?去年我去鎮(zhèn)公所那次,有個小乞兒趁機(jī)塞到我手里的字條是你干的吧?”
“是我。”
“難怪呢,我就說高升咋會這么快就被定了罪,連熊武的事都提前翻了出來,原來是因為你在背后呀。”上輩子年后的事挪到年前,敢情就是因為賀璋出了手。
“我之前本還疑惑你如何知曉懷慶八年的水匪案跟高升熊武有關(guān),后來就明白了。”賀璋笑道。
兩人都沒提起重生這兩個字眼,但對視一眼,不言而喻。
許三花的話頭轉(zhuǎn)得也快,“今年的賦稅真的不會加重?我爺爺可是高興今年苞谷豐收得很,說著谷子的長勢也極好,差不了,若是加重賦稅,只怕就高興不起來了。”
莊戶人家,最怕的不就是這個嘛。
賀璋想著京里的各路消息,搖了搖頭,“不會的。”
萬貴妃一黨已經(jīng)徹底翻不起浪來,新帝雖局勢大穩(wěn),但根基初立,不會做加重賦稅這自招罵名的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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