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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無限領(lǐng)域最萌的崽 60、學(xué)
程雙雖對自己的玩偶抱有高度信任,可總歸是擔(dān)心的,小小一個人翹首以盼的踮腳往門內(nèi)看,要不是有都雋在后面拎著她領(lǐng)子,整個人都能扎進(jìn)去。
須臾,小姑娘松了口氣,“房間給領(lǐng)隊的是一個解救任務(wù)。”
“解救?”顧不得探究喪喪怪是如何與程雙溝通的,黑子扇十分不解,“要咱們解救誰?屋里難道還有幸存者?”
獵扶果斷的說:“看見誰,解救誰。”
“喪喪怪進(jìn)入后,沒有受到主動攻擊。”程雙補(bǔ)充了一句,認(rèn)真分析,“當(dāng)然,有可能是物種不同反應(yīng)不同,咱們進(jìn)去還是要小心謹(jǐn)慎。”
“哈哈,知道知道,小大人!”黑子扇沖程雙打趣的擠擠眼,隨后雙拳擊打,發(fā)出砰砰的悶聲,“我先。”
這回沒人阻止,黑子扇的拳擊手套擁有很好的迷惑技能,不像是獵扶的扇子,只是單純的準(zhǔn)確反擊,所以他很適合第一個開拓未知房間。
程雙仍然在中間位置,她前面是都雋后面是獵扶,隨著少年的步伐走入房門后,并非是想象中的漆黑陰暗,反而視線忽然展開。
四人出現(xiàn)在一片綠意蔥蔥的小樹林,陽光正好,還能聽到鳥鳴和樹葉被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之音。
“人呢?”黑子扇自問自答,“我上樹看看。”說著,他像是小猴子一般嗖嗖嗖的爬上了離他們最近的一棵樹,把手放到額頭,四處張望,最終撇撇嘴,沖地上的三人喊道:“空無一人。”
“等等!”忽地,黑子扇臉色大變,“你們身后!”
一陣烈風(fēng)掃來,小姑娘原地打滾養(yǎng)成了習(xí)慣,順勢就一個前滾翻躲了過去。都雋反身拉弓,直接出擊,而獵扶甩著扇子掩護(hù)他。
本來近身攻擊的那位被樹杈勾著褲子,嗷嗷嗷的在樹上喊著等我等我,我馬上……
小姑娘一抬頭就看到一張丑陋不堪的臉,五官腐爛變形,一顆眼珠掛在眼眶,每一次伸出雙手橫掃向都雋時,那顆眼珠都會在臉頰上晃來晃去——足以逼死強(qiáng)迫癥。
“我去,是喪尸吧?砍它腦袋,跺它雙手。”還在跟樹杈奮斗的黑子扇扯開嗓子喊著。
獵扶眼尖的瞄見又一道腐朽的身影,晃蕩著掉著肉沫的手臂,踉踉蹌蹌的撲向了程雙。
他氣急敗壞的對黑子扇比了個閉嘴的手勢,砍個屁呀,都說了任務(wù)是解救!
所幸,小姑娘動作敏捷的爬起,直接閃到樹后,躲開了腐爛怪人的襲擊,而對方則繞著樹開始追。
程雙想要從背包里取熊寶寶的手頓住,撒腿開始短距離的繞樹跑,偶爾還利用矮樹杈做天然的障礙,阻止對方追擊的行為。
小姑娘個頭矮,腿短,跑起來比不得大人,但好在腐爛怪人磕磕絆絆,底盤不穩(wěn),兩相對比,竟然誰也跑不過誰,保持著原有的距離。
程雙騰出功夫還能回頭張望一下,避免一時大意被追上。這一看,頓時哭笑不得滿是不解。
腐爛怪人渾身腥臭味,走一路掉一路血渣肉沫,顫顫巍巍的絆個跟頭,撿起斷手粗魯?shù)膽簧侠^續(xù)追,那股執(zhí)著的勁頭,叫人瞠目結(jié)舌,好像她秒變香餑餑。
周而復(fù)始實在跑煩了的小姑娘確認(rèn)的摸了把腦袋,頓時啊了一聲。
她把紅頭繩落在了熊寶寶的頭發(fā)上了。
都雋對付腐爛怪人的同時,還不忘關(guān)注著程雙,見小姑娘聰明的利用天然環(huán)境躲避,偶爾能歇一歇繼續(xù)跑,便不在擔(dān)憂。反正這孩子體能不行,俗稱缺練,多跑動跑動沒壞處。
他和獵扶配合默契,皆沒有往腐爛怪人致命的地方襲擊,牽扯著它的注意力,避免這一個總是往黑子扇待的那棵樹上竄。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兩個腐爛怪人,一個盯上了程雙,另一個則盯上了黑子扇。
獵扶已經(jīng)出聲提醒黑子扇,先不要下來。
黑子扇早已看明形勢,發(fā)現(xiàn)這間房間的攻擊力遠(yuǎn)低于第一間房,有沒有他基本無所謂,便索性留在樹上看熱鬧,時不時的還幫程雙偵查一下偷抄近路的腐爛怪人。
打在腐爛怪人腳踝上的扇子旋轉(zhuǎn)飛回,被獵扶熟練的抓到手上,見它噗通跪地,趕忙湊近都雋小聲道:“它們殘存著智商,似乎也有某種執(zhí)念。”
“問題是任務(wù)中要解救的目標(biāo)是它們嗎?”都雋反問。
獵扶自然不能確認(rèn),他聳了下肩,“程雙的那個喪喪怪呢?”
都雋環(huán)視一周,搖搖頭,“你先頂一下。”
“放心!”
聞言,他將弓箭向下,飛奔到程雙身后,一腳將張牙舞爪的腐爛怪人踹的原地摔,單臂夾起小姑娘跑到黑子扇的那顆樹下,催促,“快爬!”
程雙望著比她腰還粗的大樹,無辜的歪頭看向都雋,“小哥哥,我沒有g(shù)et到爬樹的技能!”
耿直都雋boy吐出一個字,“學(xué)。”
行叭!
小姑娘毫無情緒波動的搓搓手,一個竄步,嗷的一聲撞樹上了。
她摸著紅彤彤的鼻子,黝黑如葡萄珠的雙眸泛著水光,孩子氣的用手捶了捶樹伯伯。
程雙沒有回頭跟小哥哥抱委屈,再次搓手,咬著銀牙就……抱了過去,短短的四肢跟個樹懶一般攀附在大樹上。
樹伯伯:……爬,孩子,是爬!
都雋一箭把走過來的腐爛怪人的半個頭皮射飛出去,怪人扭過身,想要伸臂阻攔一下,并未成功,渾濁血紅的眼珠竟然透露出一股戀戀不舍的味道。最終還是程雙更有吸引力,它不甘的放棄了自己的頭皮,晃晃蕩蕩的走向了大樹。
這時都雋已經(jīng)指點了兩句爬樹技巧,樹上的黑子扇直接雙腿別著樹干,倒立著想要幫襯小姑娘一把。
程雙自身體好轉(zhuǎn),運動細(xì)胞也漸漸復(fù)蘇,雖比不上很多同齡的運動健將,但爬樹什么的對她不算難。
小姑娘又堅強(qiáng),磨破了手心也不在乎,終于和黑子扇成功匯合。
兩人合擊一掌,黑子扇剛要開口恭喜,就見小姑娘瞳孔收縮,滿臉惶恐焦急。
他猛地回頭,正好看到一道閃光以極快的速度向獵扶飛去。
“獵扶,后面!”他的聲音因為恐懼變得尖銳凄厲,驚的樹上的飛鳥冒出枝頭。
獵扶似是并未察覺到危機(jī),下意識的望向他,“什么?”
閃光已至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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