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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萬界包租婆 第811章 不要安排我的人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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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泡子到了,三十泡子到了!”
簡單的報站提醒著車上的乘客,要下車的抓緊,不下車的往里走。
何小滿抓起一個古早的橘黃色大皮箱和一個竹篾編織的箱子,踉踉蹌蹌隨著人潮往車下擠。
總算是到站了。
讓宿主痛苦的是漫長的旅程和暈頭漲腦的暈車,讓何小滿痛苦的是滿車廂各種古怪的味道。
這個時候的小綠皮很像鄰邦三哥家,雞鴨鵝豬各種動物全都可以上車,而且免票,前提是短暫的停靠站時間內(nèi)你得把這些小可愛們弄上車來。
這個節(jié)界是七十年代的平行時空。
何小滿上車時這一整節(jié)車廂都是為下鄉(xiāng)知青預(yù)留的。
一過京城之后不再有新的革命伙伴上車,反而開始慢慢有人到了自己下鄉(xiāng)的地方,于是人員從越來越多變成越來越少,車上的知情們也從開始的互相認(rèn)識自我介紹到興致勃勃聊起各自的家庭和對支援農(nóng)村建設(shè)的暢享。
后來也不知道是誰激情燃燒,開始組織大家唱歌。
萬物生長靠太陽。
隨著下車的人越來越多,在雞鴨鵝的伴唱下,他們的歌曲也唱不下去了,很多諸如宿主陶小甄這種身嬌體弱的就開始昏昏欲睡。
何小滿正是這個時候進(jìn)入了節(jié)界。
豬雞鴨鵝大合唱徹底取代了知青們的激情澎湃,它們的獨(dú)有味道,也逐漸漫延到整個車廂,瘋狂屠戮何小滿的嗅覺。
“布布啊,你選擇這個時間讓我進(jìn)入節(jié)界,什么仇什么怨?”
沒有布布的答案,倒是旁邊有個溫柔清越的聲音響起。
“還暈車嗎?小甄?”
一股令人作嘔的翻滾隨著這樣的問候襲上心頭,何小滿只覺兩腮發(fā)酸,口中酸水頃刻泛濫。
這個時候的火車上可沒有什么嘔吐袋。
一雙手牢牢的攏著放在何小滿下巴處,似乎知道她要嘔吐出來,以防不測。
何小滿一只手直接掐住自己虎口發(fā)力揉捏,然后沿著手腕按住內(nèi)關(guān)穴,眩暈和嘔吐感瞬間減輕。
她再換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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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見她一直不說話,只是來回的掐著自己的手,又關(guān)切的問了一句:“小甄……同志,你好些了嗎?如果實(shí)在忍不住……”
嚴(yán)絲合縫的兩只手舉在何小滿胸前搖了一下,表示他不介意用手承接。
“多謝,但不必?!?p/>
“我去車廂連接處呼吸一下新鮮空氣?!?p/>
說完也不等男人回答,何小滿徑直起身擠出站滿了人的過道。
呼出一口濁氣,遠(yuǎn)離了車廂里的小可愛們,何小滿感覺整個人都振奮起來,那種暈頭漲腦幾欲作嘔的感覺也正在消失。
她明白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布布把她丟進(jìn)節(jié)界了。
如果再晚來一會,宿主陶小甄將會嘔吐,而旁邊的男人真的用手接了她的嘔吐物,并且照顧著她一直到下車。
昏昏沉沉的宿主任由男人半擁著她坐上去往大鼎子公社上溪大隊(duì)的牛車。
宿主于是糊里糊涂就被知青們默認(rèn)了跟這位岑俊杰是對象關(guān)系。
并且在接下來不到兩天的時間里被整個上溪大隊(duì)認(rèn)定是一對。
之后的悲慘人生于焉展開。
現(xiàn)在何小滿來了,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嘔吐事件,岑俊杰一如劇情中伸出援助的雙手卻接了個寂寞。
何小滿在接下來的行程直到三十泡子縣車站下車時,對這位僅僅是上車才認(rèn)識的岑俊杰知青態(tài)度越來越冷淡,自然也就沒有發(fā)生被半擁半拖著上了牛車。
宿主家庭條件就算是在那個年代也是比較優(yōu)渥的。
自幼父母溺愛,作為家中獨(dú)女,宿主和那個時代的同齡人比較簡直算是錦衣玉食一樣長大。
可惜她的人生卻是先甜后苦,悲劇的帷幕就從這次下鄉(xiāng)展開。
牛車不急不緩的走著,車上拉著知青們大包小包的行李包裹,車后跟著這群對下鄉(xiāng)生活從亢奮到懷疑的年輕人。
五女四男九個人跟著慢悠悠的牛車走的卻氣喘吁吁。
這些長在城市里的娃們縱然貧富各自不同,這種長途跋涉對于他們來說依舊是艱苦的。
岑俊杰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努力,總算不著痕跡再次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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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何小滿。
“小甄……”
“我姓陶,請叫我陶同志。”
看過某綜藝的都知道,小桃會失蹤,小甄會喪命。
“陶……陶同志,你……你累不累?”
何小滿看著氣喘吁吁努力緊跟自己的某人:“我覺得你比較累?!?p/>
“謝謝……謝謝小……陶同志的關(guān)……關(guān)心,我……我不累。”
岑俊杰像是缺氧的魚一邊張大嘴巴喘息一邊跟何小滿沒話找話。
“你要是不累的話,麻煩你點(diǎn)事?!?p/>
岑俊杰頓時笑顏如花:“你說,小……陶同志,只要……只要你說了,我……我一定做……到。”
“你往那邊看?!?p/>
何小滿指著北邊。
岑俊杰扭頭望向北方,何小滿趁機(jī)緊走幾步,和老牛并駕齊驅(qū)。
老牛困惑瞪大一雙牛眼望著忽然前來掰頭的人類:“哞?”
被甩在車尾的岑俊杰拖著沉重的雙腿大聲喊道:“陶同志,你……你剛才讓我看……看什么?”
他這石破天驚的一句,頓時引得其余氣喘吁吁的七個人和趕車的大山叔一起對何小滿行注目禮。
已經(jīng)有人臉上的表情帶著些了然和曖昧。
“今天北風(fēng),你離我那么近,嘴巴張得那么大,我怕你順風(fēng)把扁桃腺噴我臉上?!?p/>
除了大山叔和岑俊杰之外所有人在片刻愣怔之后齊齊哄堂大笑。
岑俊杰的臉色瞬間鐵青。
而之前以為自己知道了什么的人也明白原來是他們想多了,人家陶同志跟岑同志并不是那種關(guān)系。
被何小滿當(dāng)眾落了面子,接下來的行程岑俊杰總算不好意思再沒臉沒皮的貼上來,何小滿的上溪大隊(duì)知青之旅總算得以順利抵達(dá)。
大隊(duì)給這些知青們專門預(yù)備了住宿的地方,就在大隊(duì)支部旁邊,單門獨(dú)院的大三間,官方稱呼是上溪大隊(duì)青年點(diǎn)。
木頭大門打開著,旁邊站著一個瘦高的青年和一個編著兩條麻花辮的黑瘦女青年,兩個人是青年點(diǎn)男女點(diǎn)長。
一個叫趙凱,一個叫胡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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