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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世界唯一魔法師 第六百零五章 圣人復(fù)活
“邪門歪道!”朱拂曉掃視了眾人一眼,不緊不慢的書寫文章。
等這次考完試,這些家伙有一個算一個,一個都別想跑。
朱拂曉雖然想要狗著暗中恢復(fù)修為,但并不代表會隨意被人欺負(fù)。
朱拂曉答題很快,下筆如飛,不過一個時辰,各科題目皆已經(jīng)答辯完畢,然后交卷走出考場。
秀才試并沒有舉人試、狀元試那么難。
此時春蘭與姜二丫正坐在門外的馬車中下棋。
“別玩了,回家了?!敝旆鲿院傲艘宦?。
兩女俱都是一個機(jī)靈,手中棋子被嚇得差點(diǎn)落在地上。
“哥,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是不是沒有考好?”姜二丫看向朱拂曉的目光中滿是擔(dān)憂。
朱拂曉聞言臉頓時黑了,使勁的揉了揉姜二丫的狗頭:“瞎說什么,你哥我的實(shí)力、文采,區(qū)區(qū)秀才試不是下筆如有神?咱們回家吧?!?p/>
春蘭一雙妙目看著朱拂曉:“還要恭喜姜公子?!?p/>
一行人走回藥鋪,朱拂曉看著殷勤迎上前來,左右侍奉的李三,眼角露出一抹冷笑。
這筆賬他會一一清算的!
一個都跑不了。
且說考試完畢,那兩位先生看著差役將試卷收起來,然后拿在手中打量。
“將那姜重寰的試卷給做了標(biāo)記,錄取的時候?qū)⑵渎浒??!避囆战塘?xí)道。
聽聞這話,一眾書院的一邊忙著糊試卷,一邊暗中將朱拂曉的試卷給折了一個痕跡,然后送入縣里學(xué)政衙門。
朱拂曉在藥鋪?zhàn)×藘扇?,與那劉掌柜的喝茶:“不知府學(xué)中的車教習(xí)與陳教習(xí)是何背景?”
“公子怎么問起他們了?”劉掌柜一愣,然后摸著胡須道:“那陳教習(xí)倒也罷了,不過是城中一個大戶人家的弟子。倒是那車教習(xí),身份地位有些不同尋常。此人乃是公輸家的弟子。”
“公輸家?諸子百家中的公輸家?”朱拂曉問了句。
“不錯,就是諸子百家中的公輸家?!眲⒄乒窈芸隙ǖ牡馈?p/>
“諸子百家不早就在秦漢時期滅亡了嗎?”朱拂曉不解。
“公子不知,三百四十年前,,天地間忽然多了一股神秘能量,有天宮、地府現(xiàn)世,諸神出現(xiàn)于世間。而諸子百家的祖師,竟然借助香火之力登臨神位復(fù)活。兩百年前公輸家的祖師登臨神位復(fù)活,然后以神秘能量,發(fā)明了一種鑄造武器的方法,可以將天地間能量的法則,烙印于武器之上,使得武器發(fā)揮出不可思議的力量,稱之為神器?!眲⒄乒竦溃?p/>
“自此后公輸家崛起,公輸家的弟子遍布天下,成為各大勢力的座上賓。各大勢力、高手、天人欲要在橫行天下,就要請公輸家制造神兵。李閥奪取天下,公輸家更是立下大功,位列諸子百家前茅。”
“現(xiàn)在的公輸家,只比道家、佛家差一籌,與那儒門也不逞多讓?!眲⒄乒竦牡?。
“公輸家的弟子?公輸家的祖師圣人竟然活了?”朱拂曉聞言愕然。
他萬萬想不到,竟然還有這等事情。
若是那公輸家的圣人都活了,那道門圣人呢?
佛門圣人呢?
儒門圣人呢?
憑借圣人的智慧,這諸子百家、天下各大門派的修行,又到了何等地步?
朱拂曉心中震撼。
怪不得主神閉關(guān)沉睡,開始了又一次突破。
因?yàn)橹T子百家圣人智慧的滋養(yǎng),主神進(jìn)階成長才是正常。
“各家圣人何在?”朱拂曉道。
“不知。”劉掌柜道:“這等隱秘,我又豈能知曉?不過據(jù)說與那傳說中的天宮有關(guān)。諸子百家的祖師,各自奪得神位暗中加入了天宮與地府。”
朱拂曉撫摸著茶盞,不緊不慢的喝著,眼神中露出一抹凝重:“事情有些出乎他的預(yù)料啊?!?p/>
諸子百家的圣人活了,對他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是諸子百家的圣人智慧必定會滋潤主神,壞事是天下間各大勢力越加不可控制。未來大勢走向,也越加不可揣測,他的行事也越要謹(jǐn)慎小心。
須知當(dāng)年的清河郡朱家實(shí)力絕對不弱,可竟然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之中,可見敵人是何等強(qiáng)大。
“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清河郡的父母,與諸子百家的圣人究竟有沒有關(guān)系?”朱拂曉心中暗自盤算。
“車教習(xí)既然是公輸家的人,卻又為何加入儒家,去府學(xué)教書?”朱拂曉不解。
“公輸家也要招收天資出眾的弟子。況且,誰規(guī)定讀書的就都是儒門的人了?!眲⒄乒裥Σ[瞇的道。
“公輸家。”朱拂曉瞇起眼睛。
第二日
朱拂曉一個人在街頭閑逛,他已經(jīng)在考場內(nèi)鎖定了那呂斌與車教習(xí)的氣機(jī),此時一路在城中慢慢逛街,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到了本地最有名的酒樓。
在三樓雅間,蘇東來鎖定了車教習(xí)的蹤跡。
“公輸家又能如何?誰又知道是我出的手?”朱拂曉手中拿著一柄折扇,不緊不慢的打開,然后對著那小二道:“樓上雅間安排?!?p/>
小二苦笑:“客官,樓上雅間已經(jīng)沒有了,要不……您在二樓講究一下?”
朱拂曉點(diǎn)點(diǎn):“尋個靠窗子的位置?!?p/>
小二連忙將朱拂曉安排在一個靠窗位置,然后好酒好菜端上來。
朱拂曉坐在那里,耳朵輕輕一抖,樓上雅間的話語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其耳朵里。
卻聽李公子道:“車教習(xí)、陳教習(xí),此次多虧你們出手,才能叫兄弟我出一口惡氣。那姜重寰壞了我父親大事,實(shí)在是可恨的很。這次將其打落塵埃,不得中第,沒有功名在身,咱們就有三年的時間來對付他。不可將那小子一下子按死,我要好好的將其玩死。我要先玩死他妹妹,然后在殺了他老爹,最后才叫其在絕望中死去?!?p/>
“聽人說那小子武道修為不凡,八個見神好手被其一個照面就廢掉了?”陳教習(xí)好奇的道:“李公子可莫要陰溝里翻了船?!?p/>
“砰!”卻聽拍桌子聲響,那車教習(xí)恨得咬牙切齒:“這混賬,也不知自哪里學(xué)來的本事,竟然殺了我公輸家家的八個精英弟子。徐州的墨家分舵長老已經(jīng)知曉此事,正要尋找那小子報復(fù)。”
“那八個人可都是我公輸家從小培育出的種子,竟然就這般折損在了一個無名之輩手中,舵主也為之震怒,暗中青了青衣樓的殺手,準(zhǔn)備在其落第之后,摘了其項(xiàng)上人頭?!避嚱塘?xí)聲音里充滿了怒火。
八位見神強(qiáng)者,而且還是從小培育出的死忠,就這般折在了一件小事上,他又豈能不怒?
“車兄莫要怒,我已經(jīng)和父親商量過,定會相助你公輸家在這徐州城內(nèi)壓下墨家。我父親已經(jīng)開始張羅,要奪了那秦家酒樓,為公輸家開一個兵器閣,專門售賣你公輸家的絕世好劍!”李公子連忙安撫。
此時又聽一道聲音響起:“李公子,此次陷害姜重寰不成,那秀才之位在下愧領(lǐng)……”
呂斌的聲音在樓閣上響起。
“哈哈哈!呂兄客氣,誰知那姜重寰使得什么戲法,竟然叫他這般逃過。那秀才之位咱們是說好的。府中秀才的名額,給誰不是給,呂兄莫要擔(dān)憂,咱們已經(jīng)為你安排妥當(dāng)了。那姜重寰就算是躲過一劫,但卻躲不過第二劫,咱們已經(jīng)將其試卷給扣下,這回非要他落榜不可。喝酒!喝酒!等到榜單之事塵埃落定,咱們有的是辦法炮制他?!崩罟庸笮?。
朱拂曉坐在樓下,聽著樓上的話語,不由得眼睛微微瞇起:“倒是摸到一條大魚?!?p/>
有點(diǎn)意思了!
“這些人為了對付我,當(dāng)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我若是不給他們點(diǎn)顏色嘗嘗,還真以為我好欺負(fù)?!敝旆鲿员池?fù)雙手:“也正好,瞧瞧這些諸子百家是什么貨色?!?p/>
朱拂曉雖然實(shí)力不曾恢復(fù)到巔峰,但也絕不懼怕和這些家伙打擂。
不緊不慢的在二樓喝著酒,直至兩個時辰后,才聽樓上一陣東倒西歪的雜亂腳步聲響,四個人相互攙扶自樓上跌跌撞撞的走下來。
朱拂曉目光掃過路過的幾個人,眼神里露出一抹冷光,一雙眼睛看向了車教習(xí):“看來公輸家的人品德不行,這場災(zāi)禍既然躲不過,那就先拿公輸家開刀。”
至于說劉公子與那陳教習(xí)、呂斌,朱拂曉怎么會叫他們死的那么痛快?
不將他們最后一點(diǎn)價值榨取出來,朱拂曉是絕不會叫他們那么容易死了的。
朱拂曉心頭念動,袖子里那取自亂山崗的鬼魂出現(xiàn)在其掌心,然后施加了法訣之后,只見數(shù)百道鬼魂相互吞噬,化作了一只厲鬼。
朱拂曉又加持了推演出的血脈妙訣,一縷神力落在了那厲鬼的身軀內(nèi),只見那神力化作一道符篆,落肉生根與那厲鬼融為一體。
“去!”
朱拂曉一聲令下,只見那厲鬼化作一道,彈指間劃過大堂,撞入了那劉公子體內(nèi)。
“呵呵,好好享受吧。正要趁機(jī)與這個世界的新修士比試一番,這只惡鬼就是戰(zhàn)場了。”朱拂曉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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