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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貓鼠游戲開始 801 不管在哪都有人手
思索十幾分鐘,李長亨很快決定,讓已經(jīng)離開港九,在泰國立足的長樂幫的曹燕君幫忙。
有了在普吉島的合作和建設(shè)島嶼的工程,曹燕君和長樂幫可以說,基本上已經(jīng)一半的人都在為他打工。
既然靠自己吃飯,長樂幫之前做的生意,也基本上全和‘黑’沾邊,派人在西貢等著丹澤爾盧卡斯和瓦倫埃爾森,甚至一旦有必要,在西貢秘密抓捕丹澤爾都沒問題。
只要丹澤爾開不了口,就沒人知道他家里到底藏了多少錢。
不過,說真的,李長亨相信丹澤爾的錢,會有很大一部分藏在瑞銀或者離岸島嶼的銀行里。
一則便于和面粉供貨商交易,另一方面則是給自己留個后路。
免得未來跑路時,情急之下沒帶走多少錢,而沒法繼續(xù)過上富有的生活。
兩天后,曹燕君那邊傳來消息說,丹澤爾獨自離開了西貢,看樣子應(yīng)該是去見面粉供貨商,問李長亨要不要派人跟上去。
李長亨想都不想就讓曹燕君只盯著瓦倫埃爾森。
既然能做面粉供貨商,在南亞的勢力和眼線,絕不比長樂幫差。
而且不管丹澤爾去見了誰,只要他許要通過瓦倫埃爾森和西貢的米軍運輸機(jī)運貨,就必然會回到西貢。
就算要打擊南亞的面粉種植商,李長亨也不會讓緝‘讀’局打頭陣。
只要情報到位,幾架戰(zhàn)斗機(jī)飛過去,十幾發(fā)導(dǎo)彈打下去,什么讀梟都得死。
不過,熟知南亞面粉商根本不可能消失的李長亨,并沒多少心思去做這事。
而且這年頭的南亞面粉,基本上全賣給歐洲、島國、南高麗和米國。
對吃飽都是問題的北邊,基本上沒什么興趣。
又過了兩天,李長亨正因為派去以澀列的8架F14B型號戰(zhàn)機(jī),擊毀3架米格戰(zhàn)機(jī)而高興時。
曹燕君傳來消息說丹澤爾回到西貢,隨后敢死隊的波拿巴,也匯報說一架大力神運輸機(jī)明天晚上會帶著61副棺槨飛回米國。
然后兩人都詢問他,是否要在西貢把丹澤爾抓起來?
一旦抓到人,不管是曹燕君還是波拿巴,都會愿意逼著丹澤爾開口。
也就是說,幾千萬美金或許只需要十天、半個月就能拿到。
不過,丹澤爾只要不傻,就知道開口的結(jié)局就是死。
一旦這中間出意外,被他逃走了,那就麻煩大了。
隨便十幾萬、上百萬,就有的是情報掮客,幫他調(diào)查前因后果,然后會有要錢不要命的殺手接任務(wù)。
而把丹澤爾放回米國,緝‘讀’局抓人,又查到5噸的貨,出名是肯定的。
今后也有資格要權(quán),要撥款。
李長亨有些遲疑不定時,忽然想到,既然自己怕麻煩,那就不能打丹澤爾的錢的主意。
只有人死了,才會什么恩怨都消散。
很快,收到后天凌晨干掉丹澤爾的命令后,曹燕君想了想,親自帶著心腹手下趕去西貢。
她要親眼看著,甚至自己動手干掉丹澤爾。
而卡塔麗亞和老圖,接到的命令是,找機(jī)會拿走丹澤爾藏在狗窩里一半的錢。
錢的問題倒很好解決,第二天老圖就匯報說事情搞定了。
隔天晚上,西貢一家專門為米國大兵服務(wù),占地面積至少4百平米的木質(zhì)結(jié)構(gòu)酒吧內(nèi)。
穿著旗袍的曹燕君,帶著兩個女性心腹,以新老板的身份,站在吧臺里為幾十個米國大兵調(diào)酒。
而且這女人半點躲閃意思都沒有的,時不時就注視一眼離自己十幾米遠(yuǎn),獨自坐在二樓小廳里,等著電話的丹澤爾盧卡斯。
而正擔(dān)心今晚運輸機(jī)是否能順利起飛的丹澤爾,不是沒留意到曹燕和她的兩個女手下。
但調(diào)酒師的身份和三個東方女性的臉孔,還有笑起來時帶著討好意味的笑容。
讓丹澤爾就算看出曹燕君和酒吧里其他女人不同,也只認(rèn)為曹燕君是因為酒吧老板,有錢自然會高傲一點而已。
加上瓦倫埃爾森和十幾個帶著槍的憲兵隊手下,正在一樓大廳里摟著一個,或者兩個姑娘喝酒、嬉鬧。
所以丹澤爾并沒察覺出危險。
“君姐,那個老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要不要動手?”
曹燕君笑著搖搖頭,“不急,再等等。”
這4天以來,曹燕君不僅早就和主動尋求合作的敢死隊的波拿巴聯(lián)系上,知道一些內(nèi)情的她,還知道李長亨就等著西貢城外的一架運輸機(jī)升空。
為了不打亂李長亨的計劃,曹燕君肯定會等到波拿巴傳回消息,才會動手。
晚上8點多,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二樓就等在電話機(jī)旁的丹澤爾,等鈴聲響了三次,立馬拿起話筒。
只聽了幾句,一直板著的臉很快就露出笑容。
掛斷電話,看了看手表,估算一下時差,半個小時后按下?lián)芴栨I打給米國那邊。
曼哈頓島中城區(qū)海邊的一個公用電話亭邊,丹澤爾的親弟弟亨特盧卡斯,正獨自一人坐在車?yán)锏戎娫挕?p/>
會選在海邊,是因為秋天早上8點左右,很少會有人出現(xiàn)在海邊吹冷風(fēng)。
可惜,丹澤爾和亨特都想不到的是,既然緝‘讀’局已經(jīng)盯上他們,而且亨特還凌晨六七點離開家,在海邊停留了一個多小時。
而且,大概是因為這些年一直沒出問題,有老媽和親哥寵著的亨特,可沒丹澤爾那么謹(jǐn)慎。
不僅沒下車查看周圍是否有人盯著,干脆坐在車?yán)锏?,仿佛一點都不擔(dān)心忽然有人打電話。
羅伯特里奇和湯姆戴維斯只要不傻,見亨特一直等在電話亭旁,哪里會想不到他是在等電話。
要是之前李長亨還沒接手緝‘讀’局,繳費嚴(yán)重不夠的羅伯特里奇,還可能束手無策。
可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都不需要打電話給戰(zhàn)壕、李長亨尋求幫助。
停在幾十米外一輛箱式貨車?yán)锏臏反骶S斯的小隊,就帶著米國海軍搞出來的,一整套專門用來偷聽的設(shè)備。
只需要找到周圍電話亭的傳控設(shè)備在哪,輕易就能用設(shè)備偷聽到通話內(nèi)容。
加上亨特在海邊等了一個多小時,這就給了戴維斯等人足夠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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