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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貓鼠游戲開始 483 越是不說別人反而越信
油價突破了長達(dá)十幾年,一直就是天花板的2美金不說。
還只用一個小聲,就飆漲到2.2美金。
這消息一被記者喊出來,不說貴賓廳的人和貴賓廳外的乘客了,就連剛才還死死擋住記者的安保們。
也不由自主的停下,甚至回頭看向還抱在一起的李長亨和安妮。
米國1.5億美金的原油,和名義上,是從瑞銀借來的1億美金,然后儲存在倫敦的原油。
直接從2.5億變成2.856,一個小時就賺了3560萬美金。
這可比搶銀行都賺的快。
十幾個記者心里都在期盼和想著李長亨,公開說自己覺得原油還會漲,保證在場的人里,100個里絕對有一兩個,聽完就跑去交易市場買原油期貨。
然后另外的98個人里,在觀察了一兩天,或者一個星期。
要是原油真的開始漲,甚至只漲0.01美金,也會有至少5個人開始進(jìn)入原油期貨市場。
明白這個道理的李長亨,不想、更不敢這個時候火上澆油的慫恿普通人入市。
畢竟,自己什么都不說,原油在未來一年半,還是會慢慢漲到3美金。
然后在73年10月的時候,直接暴漲到5美金。
等沙漠土豪們不滿米國人在第四次沙漠戰(zhàn)爭中支援以瑟列,而開始石油禁運。
就算戰(zhàn)爭結(jié)束了,油價短短幾個月內(nèi),照樣飆升到10美金,甚至最高時的11美金。
所以既然價格已經(jīng)開始上升,就說明自己之前公開購買各種藝術(shù)品的行為,真的促成了眾多機構(gòu)和企業(yè),參與進(jìn)看漲原油的行列中。
就犯不著再把普通人也扯進(jìn)來。
或者說,李長亨很清楚,就算自己不說。
可看漲原油的事,已經(jīng)不可避免的會在普通人中流傳開來。
所以他不想,也不愿意散戶大量入市,購買原油期貨的直接原因,是因為自己的一次采訪而開始。
這種名聲有時候有用,但反過來就是惡名。
既然做與不做原油都會漲,那么壞人還是讓別人去做,才能在油價波動的時候,避免被那些賠錢的人瘋狂咒罵的情況出現(xiàn)。
再說,這又不是資本消耗戰(zhàn)中,比如看跌泰國的時候,必須有個影響力巨大的人站出來。
在各種公開場合看跌某一國金融市場,才能有更大的勝算的特殊時期。
而且,看看索大爺最后被人罵成什么樣,再對比那些錢沒少賺,卻躲在背后的基金就知道,出風(fēng)頭也得看情況的。
安妮被一陣閃光燈,和記者巨大的提問省給驚醒了。
忙放下抱著李長亨后背的雙手,又借著李長亨的身體,悄悄整理自己的頭發(fā)和衣著。
這才邊抱著他的胳膊,邊小聲提醒道,“親愛的,你不和記者們說說,好趁機拉高油價?”
“笨蛋”,李長亨沒好氣的撓了下安妮的細(xì)腰,惹得她格格笑的低聲求饒。
這才解釋道,“你以為我不說,無數(shù)想著發(fā)財?shù)娜耍筒粫M(jìn)入原油期貨市場?
而且這個時候不說,他們反而越相信原油會漲。
還能避免價格波動時,那些用大杠杠,想錢想瘋了的家伙們破產(chǎn)時罵我。
甚至有人跳樓的責(zé)任都算到我頭上。”
“這怎么能怪你?”
安妮驚呼完,自己就反應(yīng)過來的搖頭道,“那還是不說的好,免得媒體把責(zé)任全怪到你頭上。”
說完,她又想到什么的忽然嘿嘿一笑。
在李長亨不解的看過來說,安妮才小聲說道,“父親說你這人最狡猾,而且就算當(dāng)了壞人,你也會把自己包裝成好人。
然后被你算計的人,最后還得感謝你。”
李長亨手一緊,低頭就在安妮脖子上哈氣,直到小妮子一邊不停格格的笑,一邊雙手死死摟著自己脖子道歉求饒,這才放過了她。
而看到這一幕的記者和乘客們,立馬腦補的想著,這算不算暗示?
光聽安妮的笑聲,就知道亨利李和她的心情,肯定非常、非常好。
要不然,平時很注意形象的安妮,和面對記者從來都是一臉淡淡微笑,卻把提問當(dāng)耳旁風(fēng)的亨利李。
可不會在機場貴賓廳里,表現(xiàn)的如此親密。
這下財經(jīng)、娛樂和八卦記者全都有了新聞素材。
然后等吉姆一家出現(xiàn)在貴賓出機口,記者和英格蘭人認(rèn)出吉姆就是第五個登月的米國宇航員。
加上老婆孩子一起出現(xiàn),立馬當(dāng)成是吉姆一家來英格蘭旅游,亨利李這個戰(zhàn)友兼朋友只是來接機而已。
吉姆遠(yuǎn)遠(yuǎn)就和李長亨招手,打招呼,然后和李長亨、安妮都已經(jīng)很熟悉,已經(jīng)6歲的麥考利諾維爾。
驚喜的大喊大叫幾聲,松開母親瑪?shù)铝罩Z維爾的手,就跑著沖向安妮。
差不多5個月沒見的小家伙,長高了一點點不說,還一點都不陌生的直接撲進(jìn)安妮的懷里。
“安妮阿姨,我好想你。”
安妮一聽就高興的把1米2左右的小家伙給抱了起開,“安妮阿姨也很想你。”
“嗨,BOSS”,吉姆推著行李推車和李長亨打完招呼,就笑哈哈的讓小家伙下來。
但臉上的表情卻又沒一點生氣和責(zé)怪的意思。
“沒關(guān)系的”,李長亨笑著和瑪?shù)铝論]揮手,等他們夫妻和安妮招呼完。
就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貴賓廳外,已經(jīng)從十幾個,變成幾十個數(shù)量的記者。
吉姆自我調(diào)侃道,“沒想到我在倫敦還是挺出名的,居然會有這么多記者想采訪我。”
“得了吧,吉姆”。
瑪?shù)铝諞]好氣的抱怨道,“從阿波羅15號的升空計劃確定后,除了亨利,你和其他四個宇航員,早就被大家給忘了。”
“忘了才好”。
吉姆笑嘻嘻的說道,“我們這些第二、第三批的宇航員還算好的,第一批的登月的那兩個家伙。
現(xiàn)在的生活已經(jīng)完全被打亂了。
上次我和他們倆喝酒的時候,他們還羨慕我不僅能找到好工作,心態(tài)也和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
李長亨笑著搖搖頭,哪里聽不出吉姆這家伙是隱晦的拍馬屁。
對著張?zhí)熘军c點頭。
握著對講機的的張?zhí)熘荆趯χv機里說了幾句。
很快三十多個穿著西服,雇傭而來的私人安保公司的壯漢,就從機場的幾家咖啡廳里快步來到貴賓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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