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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子是蛇妖 第二百八十一章 被發(fā)現(xiàn)
俞子青和月柔在一起時,那是身心的徹底交融。
可這一次不同,俞子青體會到了最狂暴的感受。
像是沒有了理智的一般。
即便如此,他也并不是一直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
蘇夫人像是不知疲倦一般瘋狂,俞子青除了被迫著享著這個此時媚到極致的美人外,身上更多的是帶著血跡的齒印。
若非是出于本能地避開咽喉等處,俞子青怕是半途就要對方咬破喉嚨吃下去。
沒有人知道過了多久。
仿佛度過無數(shù)歲月,俞子青終于醒來。
睜開眼,是蔚藍(lán)的天空。
潔白的云朵漂浮在空中,晴空一碧如洗,偶爾有風(fēng)吹過,似乎有什么東西拂過他的臉頰。
那一刻,俞子青如獲新生,神識從未有過這般澄明。
緊隨而至的,是從未有過的虛弱感,和從未有過的疼痛感,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似乎挨了無數(shù)刀一般,遍體鱗傷。
只可惜他現(xiàn)在連手指都動彈不得,只能干瞪著眼看天。
忽然一個嬌俏的臉龐出現(xiàn)在視野中,正是蘇若蕓。
她見到俞子青清醒,先是驚訝,而后欣喜異常,沖著一旁喊道:“他醒了他醒了!”
只聽到一陣腳步聲,頓時好幾張面龐出現(xiàn)在視野中。
那一張張臉一個比一個俊俏,一個比一個欣喜。
月柔甚至眼圈都紅了,這還是俞子青第一次見她流露出這般神情。
俞子青知道自己終究是沒死,再次看到這一張張熟悉的面容,說不出的感動,想咧嘴笑,可是連嘴角都動不了,只能拼命眨眼。
“俞子青!你知不知道我們多擔(dān)心你!”月柔很想給他一拳,但考慮到他的傷勢,還是忍住了。
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在拼命壓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
蘇若蕓也紅了眼:“俞子青,我們快擔(dān)心死你了。”
好片刻,在俞子青的努力下,總算能開了口。
“蘇夫人……她怎么樣了?”俞子青依稀記得最后自己是和蘇夫人一同被吸入了玄雷鼎,只是后來的事,已經(jīng)模糊得想不起來了。
“我娘她也沒事,我們剛剛看過她,還在昏迷,神女大人適才已經(jīng)幫她療傷過了。”蘇若蕓道。
俞子青松了口氣,眼角瞥到月柔,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臉色在聽到自己提及蘇夫人時有片刻的異樣。
他好奇道:“怎么了夫人?”
月柔急忙收斂神色,勉強(qiáng)一笑:“沒什么……”
“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沒死?”
月柔這才把后面的事情一一說來。
原來俞子青被吸入玄雷鼎后,袁松還未停手,祖靈和金陽已經(jīng)趕來過來,一起來的還有神女。
當(dāng)時誰都不曾想過袁松會突然有這般變故,所以連神女都沒反應(yīng)過來,眼看著俞子青和蘇夫人葬身玄雷鼎,眾人登時都急了眼。
當(dāng)下四名妖皇聯(lián)手,那袁松煉化了白國國主,實(shí)力暴漲,當(dāng)終究是難以以一敵四,最后被神女以神火燒為灰燼。
饒是如此,玉寒和祖靈也受傷不輕,金陽更是差點(diǎn)死在他手中,也正是金陽奮不顧身,才給神女贏得一絲時機(jī)。
不過除此之外,又出現(xiàn)了一些變故,那國主并非天妖巔峰,其真實(shí)實(shí)力也是一名妖皇。
他在袁松死后突然沖出,搶走了玄雷鼎,幸好玉寒發(fā)現(xiàn)了有所警惕,才沒有讓他逃脫,玉寒也是因此受傷。
原來當(dāng)時玉寒與俞子青聯(lián)手對付國師時,以他二人的實(shí)力明明要遠(yuǎn)超對方兩人,可每次要抓住機(jī)會斬殺,都會被國師巧妙的化解。
玉寒當(dāng)時便察覺到不對勁,一個天妖巔峰,再如何厲害,與妖皇也有質(zhì)的區(qū)別,所以能在她和俞子青聯(lián)手下保持不敗,顯然有些古怪。
直到后來國師趁機(jī)逃離,眾人目光被袁松吸引,都沒有去注意他。
到袁松死,他才突然現(xiàn)身,多虧了玉寒在那瞬間發(fā)現(xiàn)了他的動向。
最后國師被祖靈和神女所擒,那玄雷鼎就此落入眾人手中。
祖靈用手段逼國師說出了玄雷鼎的秘密,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國師的局。
那玄雷鼎是國師從南荒所得,他之所以獻(xiàn)給袁松,并不是為了袁松,而是為了借助袁松來完成對玄雷鼎的祭煉,最后再趁著袁松被玄雷鼎侵蝕了神志的機(jī)會,將袁松煉化,以達(dá)到提升自己修為的目的。
可不曾想玄雷鼎落入袁松之后后,事情一步步逐漸脫離了他的掌控,最后落得這般下場。
也正是從他口中得知口訣,才將玄雷鼎中的血?dú)馊酷尫牛晃M(jìn)去的妖族,再次被“吐”了出來。
不過那場面看得眾人一陣作嘔。
方圓數(shù)里都被血海吞沒,而其中到處都是殘破的妖族軀體,那些被徹底煉化的連渣都不剩,有許多沒有被煉化的,也都是殘肢斷臂,又或者只剩一頓肉泥。
那場面看得眾人心沉到了底,生怕找到俞子青和蘇夫人時,也是這般殘碎的尸首。
可就算如此,眾人也不得不忍著內(nèi)心的絕望,一點(diǎn)點(diǎn)尋找。
終于,最后還是月柔先找到了二人,然后才通知眾人,帶著她們離開了那里。
聽著月柔的陳述,俞子青松了口氣,道:“我還真是命大……”
祖靈道:“命大?你改感謝金明神火救了你一條狗命才是,若非連那神火之源都分給了你,任你是妖皇,只怕也沒了。”
俞子青尷尬地笑了笑:“是是是,你說的都對,感謝神女大人,感謝金明神焰救我一條狗命。”
眾女聞言不由笑了起來。
俞子青心中一松,氣色也稍好了些,只見眾女面色都不太好,顯然也都是受傷尚未恢復(fù),便道:“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都去養(yǎng)傷吧,我在這休息就好。”
月柔也道:“大家都去靜修吧,我在這看著他。”
祖靈哼了一聲:“切,說的好像誰稀罕看你似的,轉(zhuǎn)身離開。”
神女淡笑著看了他一眼,叮囑了一句。
蘇若蕓撅了噘嘴,拿眼悄悄瞄了一下月柔和玉寒,但最后還是大起膽子,在俞子青面上親了一口:“你好好養(yǎng)傷,我過會再來看你。”
輪到玉寒,她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眼神中透著一絲猶豫。
俞子青淡笑著看著她,玉寒最后還是什么都做,只留下一句好好養(yǎng)傷便走了。
俞子青不由嘆息了一聲。
把目光投向了月柔。
“夫人……人……嗷!”
一聲慘叫響起,俞子青瞪著眼睛看著她:“你干什么?謀殺親夫啊?”
月柔臉色轉(zhuǎn)冷,怒視著俞子青,道:“俞子青!你到底干了什么事,老實(shí)給我交代,要是不說實(shí)話,我真會殺了你!”
說著,竟然真得招出那柄俞子青送給她的飛刀,懸在掌心之上。
“什么……干了什么事?你說的是什么……”俞子青有些茫然,他還從未見過月柔真的動怒,顯然這次是了。
月柔冷冷地道:“你知道么,我找到你……和蘇夫人的時候,你們兩個……”
說到這,月柔頓住,牙齒被她咬得咯咯作響。
“我們兩個怎么了……”俞子青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汗來,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面。
“你們兩個……抱在一起!還問我怎么了!”月柔咬著牙道,“俞子青!她可是蕓兒的……”
月柔想起自己看到的場景,兩個不著寸縷的人。
那姿態(tài),猶如最親密的愛人一般。
俞子青只覺頭腦轟地一聲炸開。
一瞬間,所有記憶都涌了上來!
他只覺頭疼欲裂,幾乎要死了一般,可偏又動不了,只是面容扭曲地咬著牙。
“你少給我裝瘋賣傻!別想裝可憐騙過去!”月柔看著他的模樣,佯怒道。
可話說完,她逐漸意識到有些不對,俞子青眼睛和鼻子已經(jīng)開始不斷滲出血來。
月柔頓時一慌,撲了過來,用手撫著俞子青額頭,一改剛才的怒色,滿是擔(dān)憂,口中急道:“相公!你怎么了!別嚇我啊!”
急忙度過一縷縷妖力,試圖幫俞子青穩(wěn)住。
片刻,俞子青重重地吐了口氣,終于平靜下來,只是呼吸仍重。
“相公!”月柔為他擦去額頭的汗,“你沒事吧?”
玄雷鼎中的所有記憶,都清晰地浮現(xiàn)在俞子青腦海中,甚至連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被無限放大,俞子青仿佛呆了一般,口中喃喃道:“這怎么會是真的……”
“什么真的?”月柔心疼道。
俞子青看著她,眼中滿是愧疚之色:“夫人……我……”
“你到底做了什么?”月柔見狀,知道他應(yīng)該是想起什么,“你……為什么會和蘇夫人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
“我……”俞子青支吾一聲,問道:“你們……都看到了?”
月柔嘆息道:“怎么可能,你們兩個……那樣,如果被蕓兒妹妹看到了,她怕是要瘋了的,幸好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你們,我看到你二人之后,就悄悄把你們分開,又胡亂的裹了些東西,然后才喊他們過來的。”
俞子青懸著的一顆心算是落下,松了口氣:“多虧了夫人,還是夫人心細(xì)……”
“那你總該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俞子青對月柔許過諾,不會再有任何事瞞著她,所以并沒有再多隱瞞,把事情如實(shí)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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