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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諸天萬界都有身份 第一百二十章國手柯保
李易還沒走近那人身前,就察覺到有人對自己出手了。
不光是他,這種如此明顯的惡意和攻擊,連范閑都能感覺到,因為對方已經(jīng)抽劍向他們砍來了。
他本能的想要做出動作,李易卻攔住他,沒有這個必要。
不管什么情況,有人偷襲刺殺自己,如果葉武沒有將那個人解決或者是阻攔住,那么他這個親衛(wèi)也不要做了。
果然,下一刻,一個身影出現(xiàn)橫在李易身前。
葉武身上并沒什么利器,畢竟這是來參加宴會,他只是貼身帶了一把匕首而已。
但即使是這樣,他的修為也是九品巔峰,對付面前的這個人可以說是毫無壓力。
謝必安只感覺對方很危險,可對于自己出手這件事,并沒有什么后悔的意思。
因為后悔也沒什么用,現(xiàn)在能做的是抓緊回防。
憑借手中長劍,閃身拉開距離,避匆忙躲閃,盡量避開要害。
下一刻鮮血染紅大半個后背,葉武剛才有機會一擊必殺。
可他沒有這么做,因為最優(yōu)先的目標是保護李易的安全。
而現(xiàn)在還不清楚周圍有沒有其他的威脅,自己欺身上前就會導致李易這邊的防御出現(xiàn)空檔。
謝必安認為自己的實力在這京都中也算排的上號,因為整個天下也沒有幾個九品上的高手。
可對方的實力太強,只是用著短兵就能將自己逼得毫無退路,放棄出手。
葉武小心謹慎地觀察著四周,時刻提防隱藏在暗處的攻擊。
李承澤看著受傷的謝必安有些心驚,不過被他掩飾的很好,并沒有表露出來。
自己的門客謝必安那是九品的劍客,整個京都實力比他強的人雖有,但絕對不多。
這個李易究竟還有什么神秘背景,能夠招攬一個九品上的護衛(wèi)。
他當然不會想到葉武是九品巔峰這種事情,整個天下也沒有幾個九品巔峰高手。
“二殿下,大家第一次見面就讓你的人動手,是不是不太好?”李易說著不急不慢的走上前。
范閑有些懵,不知他所說的話究竟為何意,不過見他上前自己同樣跟上。
謝必安這個時候哪怕受傷,也急忙回防,將李承澤護住。
“不用管我,先去包扎吧?!崩畛袧砷_口道,謝必安可是他手下最強的武者,這種高手可遇而不可求!
所以就連他對謝必安也是有著一絲敬重,因為對方不投靠自己也有別人可以投靠。
可自己找不到對方,就未必能夠再尋一個九品高手做自己的護衛(wèi)。
謝必安沉默的點點頭,從另一邊離開。葉武這個時候也大概看清局勢,不過防備的姿態(tài)依舊沒有放下。
“你認識我?”李承澤拿起一顆葡萄放入嘴中。
“整個京都但凡是士子,誰還不知您二皇子二殿下。”李易抓起桌上的一塊桂花糕,輕輕咀嚼。
整個過程極為自然,好像根本沒有把李承澤放在心上。
“這糕點的味道還真不錯。”
“你若喜歡,回頭我讓人給你拿上一些?!崩畛袧煽恐砗蟮囊巫?,看著他,滿眼都是笑意。
原本他對范閑很感興趣,可李易出現(xiàn)之后他不對范閑感興趣了,反而對李易更感興趣一些。
能夠拉攏到李易,毫無疑問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
或者說自己最重要的應該是拉攏李易,至于范閑,想辦法殺掉才是正途。
他不可能讓范閑掌握內庫,現(xiàn)在長公主和自己是同盟。
而對于李易只能采取拉攏的方式,只有拉攏到他,才能把他的勢力納入自己的同盟。
他想要爭奪皇位,其實并非是他想要爭奪皇位,而是現(xiàn)在的局勢已經(jīng)讓他不得不爭奪皇位,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條。
李承澤十二歲出宮,按照以往的前朝慣例,他應該在外面再待三年。
然后封親王,去往自己的封地又或者是呆在京都。
反正內城有他的宅子,待在京都繁華之所,做個閑散王爺,也是快事。
可十二歲那年,他出宮了,本來這也沒有什么,次年太子入主東宮。
李承澤被封王,一道圣旨下來,他可以開府建衙。擁有太子完全等同的權力,他永遠忘不了那天太子看自己的眼神。
這樣的權力交到他的手中,他說他不會爭奪皇位都沒有人信,就算別人會信,太子也不會信。
所以他只能爭,因為不爭代表的是死。
他從來沒有想過掌握慶國的權利,也沒有想過當皇帝這件事情。
如果可以,他想和母親一樣收集天下藏書,身為親王自己肯定有這樣的能力。
等到新皇登基,自己在皇家錄書局討一個閑散職位,肯定是輕而易舉。
可一切都在那十三歲那年發(fā)生變化。
有了等同于太子的權力,他必須去爭,不然自己和自己的母親一個都活不下來。
天下所有人都以為他生性孤僻虛偽,從來不與人深交,更不會向他人吐露自己的真心。
可李承澤清楚,自己是被一步一步逼到這個地步,如果可以,他還是想做個閑散王爺。
李易知道,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可憐人,慶帝想把太子磨成一把鋒利無比的鋼刀。代替自己清掃世家大族,占據(jù)天下。
李承澤就是他為太子定下的磨刀石,可惜原著中刀廢了,磨刀石也碎了。
“那我多謝二殿下。”李易臉上帶著虛偽應和的笑容。
李承澤同樣點頭,雖然不清楚李易現(xiàn)在對待自己是什么態(tài)度。
起碼自己占了個先機,太子那邊的人貌似并沒有來拉攏他。
“殿下,你今日在此恐怕不是等待我的吧。”李易看著他,詢問的話語,語氣卻十分肯定。
李承澤點點頭,果然和自己聽聞的一樣,這個人很有才學,也很聰明。
“沒錯,我在此并不是為了等待你?!彼芴谷坏某姓J,或者說本身他就不是為了拉攏李易。
他就沒感覺自己能夠這么簡單的拉攏到對方。
他當然想要招攬李易,可今天自己在這里,卻還真不是等他。
“范閑。”
聽到李承澤的話,范閑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很快反應過來。
這位二殿下,今天恐怕是想拉攏自己。
不對,既然是拉攏人,他拉攏李易不更好嗎?為何要拉攏自己?
剎那之間,他便想明白了,李易和太子之間沒有任何的仇怨,而自己現(xiàn)在和太子門下早已結仇。
甚至暗殺自己的人可能都是太子安排。
以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恐怕最多就是中立,絕不可能去投靠太子。
在這種情況下,李承澤拉攏自己成功率很高,而且他也并非是想拉攏自己,恐怕真正想要的是內庫財權。
“那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一步?!崩钜渍f完拍拍范閑的后背,自己轉身離開。
這種事情讓范閑自己去頭疼,不過李成澤算計的也是夠深,明明刺殺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他主謀。
結果卻將嫌疑人導向太子,范閑現(xiàn)在也懷疑是太子刺殺自己,從一開始都沒有考慮過李承澤的可能。
世人都以為長公主是太子的臂助,卻沒有想到長公主隱藏的很深。
后來更是多次出手幫范閑,若不是自己看過原著,恐怕都會被他騙過去,以為他真的是想拉攏范閑。
靖王王府很大,李易只是閑逛,若不是記憶力極好,恐怕都能迷路。
他還沒有逛多長時間,就看見李弘成,有些慌亂和急促的從旁邊跑來。
“李兄,終于找到你了?!彼プ±钜?,似乎害怕他再次溜走。
“怎么了,世子殿下。為何如此慌慌張張?”
李弘成心中有些不爽,自己舉辦詩會,結果詩會上兩個最大出風頭的人卻走了。
范閑和李承澤兩個人在那里閑聊,自己不能過去打擾,但找到李易也沒白出來一趟。
當然更重要的是今天有國手來拜訪。
據(jù)說當朝國手看到他和郭保坤兩人所對弈的那局棋,就一直開始想辦法找李易。
聽說在自己府上,他立刻興沖沖的就趕過來。
李弘成來找他也是這個原因,沒有哪一個喜愛圍棋的人不想看到兩個真正的高手互相對局廝殺。
這對他們這些喜愛圍棋之人而言,就是一場天大的難得的享受。
所以在看到當朝國手后,他就興沖沖的跑來找李易。
至于李易愿不愿意對局,這一點暫時不重要,先把人騙過去再說。
“走走走,我?guī)闳ピ姇?。可有不少姑娘想見見你。?p/>
李弘成這說的是實話,今天詩會上大出風頭的,一共就兩個人。
范閑已經(jīng)有了婚約,自然有更多的人把目光投向李易,而在這個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的時代。
這些深閨大院里的小姐獲取信息,主要靠三五姐妹互相傳聞。
李易之前在一石居所做的事,已經(jīng)在這些世家小姐中傳開。
再加上本身憑他的長相就足以吸引目光。
更何況她們也大概能看出來,剛剛那首詩李易隨手所做,主要是為了寬慰范閑。
一個有才華長得好,有情有義的人,對于她們而言。是可遇而不可求,因此有很多姑娘都想見他。
再仔細看看長什么樣子,畢竟過了這個村,她們要想與李易接觸便幾乎沒有這個可能。
李弘成拉著李易走到舉辦詩會的大廳,郭保坤正站在一個人身旁,神態(tài)很是恭敬和認真。
那人見了李易,急忙起身。這是一個眉清目秀,看起來頗為消瘦的中年人。
可他的那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閃爍著光。
“這位便是,我慶國國手!柯保。也是當今天下圍棋第一人,執(zhí)白從未敗?!?p/>
李易聽完后猛然抬頭,對方能夠做到執(zhí)白不敗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他在使用白子時,面對其他對手有近乎碾壓的統(tǒng)治力和棋力。
不然的話絕對做不到執(zhí)白不敗,圍棋這項運動,水平差距不是很大的,兩個人一定是互有勝負。
不可能說你的水平比對方高一點,就能保證每一盤棋都贏。
而他能做到這一點,只有可能是他在執(zhí)白時,棋力要遠遠超出對手一大截,才能做到。
不然的話,不可能在棋盤上取得這種完全碾壓的局勢。
“你就是那個同郭保坤下了那局棋的李易嗎?。
能和我下一盤嗎?”他看見李易沒有多說其他的話,開門見山的要求。
李弘成這個時候也是急于促成這一局,“李兄,你就和他下一局棋,也讓我們飽飽眼福。”
他的話說完立刻得到周圍不少人的應和,這種高手之間的對弈可遇而不可求。
他們今天能看到,那真是走大運。
“好吧!”李易默默點頭,立刻有人備好一切。
李易兩人在遠處對弈,有家丁仆人負責將其譜記錄下來,傳到詩會所在的大廳。
“請指教。”柯保微微彎腰行禮。
“請指教?!崩钜淄瑯踊囟Y。
猜先之后,李易執(zhí)黑先手,柯保執(zhí)白后手。
一個仆人看了一眼對弈的情況,小心翼翼的邁出去,生怕打擾到兩人。
將消息傳給第二個仆人之后,他再回去后等待。
“柯國手執(zhí)白,李先生執(zhí)黑?!?p/>
當這個消息傳回詩會,許多士子小姐都議論起來,圍棋在這個世界是一項普及度很廣的運動。
當然這個很廣泛,指的是上層人士。
起碼也要是科舉之后的秀才舉人,才有能力和財力時間去研究這些東西。
因此哪怕是這些小姐,其中也有不少人愛好圍棋,時不時拉上三五好友,相互對弈。
當消息傳到詩會時,舉眾嘩然。
“想來這次柯國手贏定了。”許多人都對這個結果表示贊同,畢竟柯國手執(zhí)白,從未敗過。
當然也有這一些人對這個結果表示不贊同,其中女子占了大多數(shù)。
他們反而覺得李易的贏面更大一些,這個世界上或許有很多事,真的是看臉吧。
當然雙方根本不會爭執(zhí)起來,待的地方都不同,商談的也不一樣。
李易和柯保兩人繼續(xù)對弈,對局的情況不斷通過仆人傳到詩會。
許多人已經(jīng)開始群策群力,指指點點,按理來說他們應該觀棋不語,可這種情況下就沒有那么多必要。
如果對弈的雙方在這里,他們肯定是不會說話。
一方面是怕打擾到雙方的思考,也怕他們的話語影響到雙方的思路。
現(xiàn)在對弈的雙方又不在這里,他們自然是可以暢所欲言。
“若若,我聽說和范閑和那個李易很熟,你是不是也認識他。
能不能幫我將這個轉交給他?”一位世家大族的小姐說著,遞過來一張刺繡的極為精美的方帕。
李易如果真的收到這個禮物,若是有心就可以憑著手帕去尋她。
對局依舊在繼續(xù)進行著,柯保的棋力很高,李易對他根本不敢大意,直接就用的阿爾法狗。
就算是這樣,局勢也硬生生被拖到中盤,可并沒有什么用,當一百五十手過后。
這局棋依舊沒有再勝利的可能,拖也拖不下去了。
對方的棋力真的很強,李易估計如果自己用的是星陣,很有可能要拖到兩百手之后才能見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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