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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 湖畔惡鬼(4100)

作者:我知魚之樂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我知魚之樂 | 曹操喊我去盜墓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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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喊我去盜墓 第四百一十五章 湖畔惡鬼(4100)

聽到方瓊忽然發(fā)出的尖叫,眾人皆是嚇了一大跳,目露驚疑之色面面相覷。

吳良則是直接來到馬車旁邊,掀開簾子向里面望去。

只見此刻馬車中的于吉、諸葛亮與白菁菁三人亦是一臉的驚疑,而被捆住了手腳的方瓊則縮在馬車的角落里,臉上卻依舊掛著那抹十分虛假而又討好的笑容,只是這笑容之中又多了一抹畏懼之色,仿佛剛剛受到了驚嚇一般。

“怎么回事?”

吳良看向于吉、諸葛亮與白菁菁三人,開口問道。

“不知道。”

白菁菁很是直白的回答了吳良的問題,接著說道,“這一路上她除了總是這副古怪的笑容之外,偶爾還會像之前一樣將我們當(dāng)做主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告饒,其他的時候都十分安靜,只是緊張的用余光來瞟我們,發(fā)出如此驚叫還是頭一回,方才我們也并未刺激于她,甚至都不曾與她說話。”

于吉亦是皺著老臉補(bǔ)充道:“白姑娘說的不錯,不過方才公子與楊萬里說話的聲音我們倒是聽得一清二楚,想必方瓊應(yīng)該也聽到了,只是不知她忽然驚叫是否與此有關(guān)。”

“原來如此……”

吳良微微頷首,眉頭漸漸蹙起。

方才他與楊萬里的對話言簡意賅,很容易便能夠聽明白具體的情況。

而也正是在他決定要前去那個小湖進(jìn)行查看的時候,方瓊才忽然發(fā)出了這么一聲嚇人一跳的驚叫。

所以,如果從一個正常人的角度去分析此事。

方瓊的這聲驚叫八成便與剛剛發(fā)現(xiàn)的這個小湖,以及吳良做出的決定有關(guān)。

但此刻的方瓊顯然不是一個正常人,至少精神上大概率已經(jīng)出了問題,這種情況下自然仍需進(jìn)行更多的考量,如此才能夠搞清楚方瓊忽然驚叫的真正原因。

“方瓊,抬頭看著我。”

如此想著,吳良看向了正埋著頭瑟瑟發(fā)抖的方瓊。

聽到吳良的聲音,方瓊的身子頓時巨顫了一下,一邊下意識的向角落里縮動,一邊卻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起頭來,露出了那張?zhí)摷俣钟懞玫男δ槪B連告饒道,“主人恕罪,奴婢會好好聽主人的話,奴婢會好好干活,請主人莫要責(zé)罰奴婢……”

“既然如此,我問你話你若如實(shí)回答,我這次便不責(zé)罰于你,你可明白?”

吳良突發(fā)奇想忽然換了一種方式,代入“主人”的身份用居高臨下的口吻問道。

此前吳良已經(jīng)嘗試過使用正常的方式與方瓊交流,可惜基本沒有從她口中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換來的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饒,聽得吳良耳朵都快長出繭子了。

而就在剛才這一瞬間,吳良猛然意識到可能是自己與她交流的方式不對,因此才沒有任何效果。

據(jù)他所知,后世的醫(yī)生在治療或緩解一些精神類疾病患者的時候,亦是會采用配合患者的交流方式。

否則患者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無法自拔。

而醫(yī)生又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方式與之交流的話。

兩者根本就不在同一個頻段,你說你的,我說我的,與雞同鴨講沒有任何區(qū)別,兩者自然也沒有辦法達(dá)成有效的交流。

他雖對這方面的問題沒有什么研究。

但卻也不妨試上一試,全當(dāng)做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反正又不會有什么損失。

結(jié)果。

“主人問什么奴婢都絕不敢隱瞞,一定好生回答主人的問題,只求主人莫要責(zé)罰奴婢……”

方瓊立刻將頭點(diǎn)的如同小雞吃米,臉上那虛假而又討好的笑容更盛了幾分,但眸子之中卻明顯多出了一絲與之前不太一樣的神采。

這神采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又像是一個饑餓的孩童得到了一顆糖果,其中隱隱透出一絲希望的味道。

竟然有用!

總算說出點(diǎn)不一樣的話了……

吳良心中格外的驚喜。

就連眾人臉上亦是露出意外之色,這些天下來方瓊還是頭一回與人接上了話,而且明顯實(shí)在同一個頻道。

“那就得看你的表現(xiàn)了!”

驚喜之余,吳良卻依舊保持著自己“主人”的身份,繼續(xù)板起臉來居高臨下的道,“我來問你,你方才為何失聲驚叫,可是與我將要去查探的湖泊有關(guān)?”

“回主人的話,正是如此,是奴婢驚擾到了主人吧,奴婢知錯了,請主人莫要責(zé)罰奴婢……”

方瓊連忙又緊張告饒起來,不過終歸還是在正面回答吳良的問題。

“你且說出其中緣由,倘若令我滿意的話,我便饒了你這一回。”

吳良又道。

“主人恕罪,奴婢這便如實(shí)道來……”

方瓊身子微微顫抖,努力向前傾斜了一些,卻依舊保持著笑容眼中卻浮現(xiàn)出濃重的恐懼之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不瞞主人,奴婢曾經(jīng)到過這個地方,那湖中的水能夠殺人于無形,那湖邊的人亦早已不是人,而是奪人性命的惡鬼,方才奴婢聽聞主人要去湖邊查探,因此才心生懼意不由驚叫出來,請主人莫要怪罪,奴婢說的解釋實(shí)話,絕不敢有半點(diǎn)隱瞞!”

“哦?”

一聽這話,吳良頓時面露驚疑之色。

瓬人軍眾人亦是緊張起來,互相靠近了一些側(cè)耳傾聽。

略微沉吟了一下,吳良又問:“你倒說說那湖水如何殺人于無形,那湖邊的惡鬼又如何奪人性命?我自有定奪。”

“回主人的話,奴婢曾見有人進(jìn)入湖中取水,可進(jìn)入不久便似是被什么東西定住了一般一動不能再動,有人跑進(jìn)去救人,亦是走不了多遠(yuǎn)便全部被定在湖中,不久便連呼救也不能了,就如此立在了里面。”

方瓊眼中的恐懼之色更盛,聲音顫抖的答道,“幾日之后,這些被定住的人,有些傾倒在了湖中不見了蹤跡,有些卻不知為何又活了過來,一步步走上岸來,而后便在岸邊靜靜的站立,等待有旁人經(jīng)過時便又會活過來,試圖將人拖入湖中淹沒……主人,這皆是奴婢親眼所見,若非奴婢小心翼翼,恐怕也早已被拖入了湖中,成了那怪湖中的一員冤魂。”

聽了這番話,吳良不由更加驚疑,甚至在酷暑中都依舊感受到了一絲自腳底板竄上天靈蓋的涼意。

能夠?qū)⒒钊硕ㄗ〉墓趾?p/> 能夠復(fù)活走上岸來,并將人拖入湖中的“惡鬼”……

這兩種東西顯然都不是能夠用常理來做出解釋的事物,怎么想都已經(jīng)與“邪物”劃上了等號,叫人不寒而栗。

“這……公子啊。”

于吉已經(jīng)不自覺的湊到了吳良身邊,皺著那張老臉苦口婆心的勸道,“依老朽所見,前面這湖恐怕不簡單吶,咱們即是奔鄯善城而來,便應(yīng)直達(dá)目標(biāo),實(shí)在不宜節(jié)外生枝,請公子三思而后行。”

“老童子,怎么每次第一個打退堂鼓的都是你?你好歹也活了近百年,怎地越活反倒越回去了,我真是瞧不上你。”

不待吳良說話,于吉的老對頭楊萬里便已經(jīng)一臉鄙夷的嘲諷起來。

“你懂什么,老夫所言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jì),難道都要像你這般逞匹夫之勇便能成事么?”

于吉則毫不示弱的反擊道,“你瞧不上老夫,老夫還瞧不上你哩,老夫能活這么大年紀(jì)便是因?yàn)樽銐蛑?jǐn)慎,因此老夫如此向公子諫言,亦是希望公子長命百歲,哪像你只知道慫恿公子進(jìn)入險境,出了事卻又只會抹眼淚,有個屁用!”

“嘿,我這暴脾氣,別以為你年紀(jì)大我就不敢揍你!”

“你過來啊,老夫就在此處,你碰老夫一下試試!”

“你有能耐別躲公子身后!”

“你過來啊!”

“夠了!”

吳良終于出言喝住了兩人,這兩個家伙自打發(fā)生了“人工呼吸”事件之后,便轉(zhuǎn)化成了相愛相殺互不順眼的關(guān)系,互相貶低爭吵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每每到了關(guān)鍵時刻,這兩個家伙又能不顧自身安危向?qū)Ψ缴斐鲈郑坪跤植粌H僅只是互不順眼那么簡單。

因此吳良平時也并不在意兩人的爭吵,甚至有時還在旁邊饒有興致的觀戰(zhàn),反正絕對不可能真動起手來。

這次也是一樣,吳良雖喝住了兩人,但卻并未因此事呵斥兩人。

而是直接跳過兩人再次看向方瓊,蹙起眉頭沉吟著說道:“你的回答我很滿意,我決定賞賜于你。”

“主人?”

方瓊眼中劃過一抹意外之色,卻依舊保持著那虛假而又討好的笑容,連連躬身說道,“奴婢不敢奢求主人賞賜,只求主人莫要責(zé)罰奴婢便已滿足。”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若答的好,我必重重有賞。”

吳良自顧自的又道。

“多謝主人,奴婢定當(dāng)好生回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方瓊繼續(xù)躬身,感恩戴德的謝道。

“好,你聽著。”

吳良微微頷首,開口問道,“你既來過此處,那么可曾離開鄯善國時去過城外的大漠,并在大漠中見過一些神秘的木樁圓陣?”

“木樁圓陣……”

方瓊聞言似在細(xì)細(xì)回憶,但回憶了一陣子之后,卻是立刻又誠惶誠恐的告饒起來,“主人恕罪,奴婢自打成了主人的奴仆之后,每日兢兢業(yè)業(yè)為主人干活,從未離開過鄯善國半步,更是從未去過城外的大漠,若奴婢偷懶出城,哪怕只有一個時辰不在,亦是避不過主人的耳目,主人又怎會不知,請主人明鑒!”

聽到這番話,吳良猛然又意識到了什么。

現(xiàn)在方瓊的記憶雖然恢復(fù)了一些,但似乎只恢復(fù)了當(dāng)初在鄯善國為奴階段的記憶。

否則在她之前的描述中,她已經(jīng)在遭受主人施暴時使用柴刀劃開了主人的喉嚨,以這個時代的醫(yī)療水平,她的那個主人九成九怕是活不成了。

而在那之后,她雖經(jīng)歷了許多,但卻已經(jīng)不再為奴,就算后來淪落到了陳留的品香閣,亦是在一番運(yùn)作之后搖身一變成了品香閣真正的主人……

所以。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吳良想了想又問:“方瓊,你如今年方幾何?”

“回主人的話,奴婢今年年方雙六……”

方瓊陪著笑容小心翼翼的答道。

果然!

現(xiàn)在的方瓊擁有的是十二歲時的記憶,她現(xiàn)在亦是只將自己當(dāng)做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而在這段記憶中,她還不曾劃破主人的喉嚨逃走,因此也還沒有去過鄯善國之外的大漠,更是沒有見過那些“太陽墓”。

“你答得不錯,既然如此,從今日開始我便不再縛你,你若乖乖聽話,我亦不再責(zé)罰于你,聽明白了么?”

吳良終于不再追問,點(diǎn)頭說道。

“多謝主人,奴婢一定乖乖聽話,一定盡力為主人干活,多謝主人,多謝主人,多謝主人……”

方瓊立刻感恩戴德的沖吳良磕起頭來,額頭撞在馬車的地板上梆梆作響,她竟絲毫不覺得疼痛,臉上那虛假而又討好的笑容依舊。

吳良沖典韋微微頷首。

典韋隨即會意上前割開了方瓊手腳上的繩索,這個過程中方瓊也并未掙扎,相反經(jīng)過此事之后,或許是得到了吳良這個“主人”不再責(zé)罰的承諾,她亦是不像之前那樣立刻縮回角落里瑟瑟發(fā)抖,至少看起來沒有那么緊張與膽怯,只是松了綁之后便立刻又從身上撤下一塊抹布,擦拭起了馬車。

將方瓊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看在眼中。

吳良忽然在想,如果他現(xiàn)在以“主人”的身份免除方瓊的奴籍,方瓊或許也會信以為真,從而進(jìn)入更好的狀態(tài)。

不過思琢過后他還是決定暫時不這么做。

因?yàn)樗€需要方瓊以奴隸的身份回憶起更多的事情,或許進(jìn)入鄯善國之后故地重游,她便會再受到一些刺激,從而想起更多有用的信息。

而他以這個“主人”的身份,也更容易對其進(jìn)行詢問。

如果這樣沒有辦法得到更多的信息,那時他再考慮使用其他的方式亦是不遲。

“楊萬里,前面帶路吧。”

暫時將此事擱置一邊,吳良回頭對楊萬里說道。

就目前得到的信息而言,前面那個小湖確實(shí)存在許多詭異的地方,可能存在著未知的兇險,但越是如此,吳良反倒越發(fā)好奇,越想前去查探一番。

好奇心雖會害死貓。

但對于一個考古工作者而言,好奇心才是最核心的行動動力,吳良從不回避,亦不會強(qiáng)行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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