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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推山河九萬里 第兩百五十三章 直上青天
不過,大青雖然聽不懂,但卻并不妨礙在王陽說完之后,它象征性的哞上一聲,以免王陽尷尬。
這頭老牛,靈性很強(qiáng),性格也是沉穩(wěn)寬厚,是頭好牛。
至于王陽,其實(shí)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東西,可能是天道地道微妙玄通,也有可能是紅燒牛肉的十三種做法。
其實(shí)最開始的時候,他并不是這樣一副狀態(tài),而是待了幾天,看了幾天書,曬了幾天太陽,整個人就好像突然懶散了下來。
整日睡睡醒醒,什么都不去做,也什么都不想做,武功拳法什么的,都被他忘記了。
到了現(xiàn)在,時間越久,王陽的癥狀就越嚴(yán)重,到了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前一刻說了什么。
而只所以不記得,是因?yàn)橥蹶柌幌胗洠F(xiàn)在什么都不想,連記都不想記,自然也就不會知道了。
他現(xiàn)在,白天黑夜,都是一副熏熏如醉的樣子,好像酒喝多了,完全不知道歲月流轉(zhuǎn)。
但實(shí)際上,他根本沒有喝過半滴酒。
王陽只知道天氣是一天比一天暖和了,山中本來就比外面涼快,有道是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現(xiàn)在他都感到了暖和,顯然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
這段時間,他再次拋開了手機(jī)這種現(xiàn)代通訊工具,讓自己和外界斷了聯(lián)系,雜事紛擾,難免分心。
大青在山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走了很遠(yuǎn),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大日西斜,大青就開始往回狂奔。
就這種速度,換做普通人被甩下來那是肯定的,其實(shí)第一次回去的時候,大青為了照拂王陽,中午的時候就往回走,走的很慢,怕摔到王陽。
直到王陽催它快些快些再快些,它才拿出了真正的速度。
知道王陽坐得穩(wěn)之后,大青回去的時候就放飛自我了,一路狂奔,恢復(fù)了自己曾經(jīng)的生活狀態(tài)。
大青速度很快,趕在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去的時候,就回到了道宮,這個時候,也正好是飯點(diǎn)。
大青用牛角敲了幾下們,就有人過來打開了門。
“小師叔你放牛回來啦!”
張新月和王陽打招呼,她本來是在山下磨煉,自上次上山她回來之后,卻是沒有直接下山去。
這倒不是因?yàn)橥蹶柕脑颍且驗(yàn)樘魄逵耙苍谏缴希魄逵笆菑埿略碌膸煾担耙欢螘r間唐清影都在海外。
紫霄道脈在海外許多的生意,都是靠著武力維持,某種意義上來說,越是混亂的地方,錢就越好賺。
紫霄道脈在海外,有武裝部隊(duì),也開安保公司,超級訓(xùn)練營,涉及與武道有關(guān)的方方面面。
而這些生意,都需要有人去主持,還不能是普通人。
吃糠咽菜,練不出武功來,非得如山一般都各種老藥,還有營養(yǎng)品滋補(bǔ),就算是王陽,恢復(fù)力強(qiáng)大,對于各種補(bǔ)藥并不依賴,吃藥于他不過是錦上添花,但依然要吃高能食物補(bǔ)充最基本都營養(yǎng)。
這還是他,其他人可沒有他這種恢復(fù)力,一個武道圣者想要練出來,那真是全身都是用黃金鑄造成的。
沒錢,又怎么能行。
“嗯!回來了!”
王陽打了一個哈切,依然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卻是沒有從牛背上下來的意思,對此張新月早就習(xí)以為常了。
王陽這段時間,都是讓牛把他送到飯?zhí)茫艜聛恚吘棺舷龅缹m可是不小,從門口走到飯?zhí)茫墒怯幸欢尾欢痰穆贰?p/>
張新月其實(shí)也有些納悶,想不懂王陽為什么突然變成這樣一副樣子,或者,這副懶憊樣,才是王陽真正的樣子。
就像她在外面,就是一副高冷的模樣,生人勿近,而在有的人面前,就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而王陽,在外面就是一副天下無敵,天高不算高,唯我第一高,一副王傲天的模樣。
到了熟人面前,就變成了一個懶漢,整天除了睡覺,還是睡覺。
前幾天,因?yàn)樘鞖獠缓茫B著下了幾天雨,王陽更是直接睡了三天三夜。
“小師叔,小師叔,你是不是會那種靠睡覺練功的功夫,就像陳摶老祖一樣,夢中證道,只要睡的夠就,就能天下無敵?!”
終于,因?yàn)榘茨筒蛔∽约旱暮闷嫘模瑥埿略略谕蹶柖呅÷暤膯柕馈?p/>
這段時間,她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王陽練武,但王陽的武功卻是實(shí)打?qū)嵉模藲q的武道宗師,可謂恐怖如斯,除了王陽能靠睡覺練功夫,張新月已經(jīng)想不到別的了。
“想學(xué)啊你?!”
王陽說道。
“想學(xué)!”
張新月趕忙點(diǎn)頭,她感覺像王陽這樣,每天放放牛,睡睡覺,武功就能突飛猛進(jìn),那是非常好的。
練武可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很苦,無論是打磨勁力,還是熬練精神,都很苦,并不輕松。
剛開始練武,可能因?yàn)樾缕妫杏X有趣,但要是練上一個月,半年,一年十年呢?!
張新月對于武功其實(shí)沒有太大的執(zhí)念,可謂是隨遇而安,這種心境并不壞,若是執(zhí)念太深,有時候反而會影響武功進(jìn)境。
“你想學(xué)我也不會啊!”
王陽回應(yīng)。
“要是真有這樣的功夫,豈不是人人都是武道高手了?!”
“我只是因?yàn)槭裁炊疾幌耄灸艿脑谒X而已。”
王陽說道,人在什么都不想,徹底放松的狀態(tài),無疑是很容易睡著的,哪怕那個人剛睡醒。
王陽現(xiàn)在就是放松的太徹底了,所以整天都睡不醒。
“什么都不想,所以睡覺?”
“小師叔,你這種狀態(tài),我好像聽我一個山下的朋友說過,叫什么傷心欲絕,萬念俱灰,所以以睡消愁。”
“難道是哪個你喜歡的女孩子不要你了么?”張新月絮絮叨叨,卻是來了興趣。
“新月,莫要隨便拿你師叔開玩笑!”就在這時,一陣溫婉動聽的聲音響起,溫婉之中帶著幾分嚴(yán)厲。
說話的是唐清影,今日的她,倒是沒有穿紅裙,而是穿著一身寬大的道袍,很是出塵。
不同于張新月的一葉障目,唐清影卻是明白王陽現(xiàn)在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態(tài)。
這是武功已經(jīng)修煉到了一個微玄境界才能有的情景,像那宿辰道脈的孫泰然,已經(jīng)把玩了生死,隨時都能抱丹,但就缺了這樣的微玄境界,以至于始終無法抱得那至上無暇之丹。
而王陽,卻是把握到了其中三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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