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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四章 身份

作者:羿落九日  分類: 軍事 | 諜戰(zhàn)特工 | 羿落九日 | 營川1934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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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川1934 第四一四章 身份

營川特高課,刑訊室。

隔著粗大的鐵柵欄,上村陽一和野口光子坐在柵欄一邊,而從盛京帶回來的許波則坐在柵欄的另一邊。

這時,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被野口光子叫進了刑訊室。

野口光子對進來的男子,問道“你叫李公明?!?p/> “報告太君,我是營川麻繩廠的老板李公明,是太君安排的人,把我?guī)淼??!?p/> “李公明,我們對面這個人,你是否認(rèn)識?”野口光子問道。

李公明隔著柵欄站到許波面前向里面望去,仔細(xì)端詳后,說道“太君,這個人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想不起來了?那我提醒你。

之前,有個藥材商叫許波的,在你那定了幾根麻繩,你是否還記得?”

“記得,記得。之前太君到我那調(diào)查過,我好好看看眼前這個人,是不是那個許波?”

說著,這個李公明又上上下下仔細(xì)端詳了一邊。

看了一遍之后,李公明皺了皺眉說道

“這個人是有些像那個老許,不過總得很多地方和以前不大一樣了,我有些不大能確準(zhǔn)。”

“混蛋,一個人都認(rèn)不出來,看來留著你也沒什么用了。

上一次貨運站被炸,匪徒用的攀索就是由你工廠的麻繩制成的。

我現(xiàn)在可以立即以同謀罪逮捕你,也讓你嘗嘗老虎凳的滋味。”

“太君,太君,別介別介,我再仔細(xì)看看。”

說著,李公明努力回想之前與許波相處時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

這時,他想到了許波的一個特別的地方。

于是說道

“太君,我想起來了,那個許波右手手掌有一塊很明顯的黑痣,握手的時候我留意到的。

要是這個人右手手掌也有同樣的黑痣,那他就是許波無疑了。”

“很好,你先下去吧?!币翱诠庾訉罟髡f道。

聽到李公明的話,對面端坐的男子,不經(jīng)意間顫抖了一下。

這個小小的動作,被野口光子抓個正著。

野口光子盯著他,說道“許波,這一回你還有什么可說的?!?p/> 對面男子清楚,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很難隱瞞下去。

現(xiàn)在能做只有沉默,不再言語,把體力留在更殘酷的刑訊中去。

這個時候,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野口光子見許波一聲不吭,接著說道

“我問你,你從麻繩廠訂的三條繩子,最終給了誰?是不是寶和堂的大少爺,耿直啊。”

許波心中一動,難道日本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大先生的身份了?

不能,如果真的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就沒必要再問自己了。

想到了這里,許波依舊一言不發(fā),沉默相對。

坐在野口光子身邊的上村陽一坐不住了,說道

“野口上尉,不用再跟他費口舌了,上刑了吧?!?p/> “駭!上村特派員?!?p/> 說著,野口光子手一揮,兩名憲兵便將許波架了起來,拖進了刑訊室。

不多時,刑訊室中便傳來一陣有一陣的慘叫聲。

上村陽一對身邊的野口光子說道

“野口上尉,你有多大把握,撬開這個人的嘴?

我可是一下火車就到特高課來的,要是一無所獲,可就被人恥笑了?!?p/> “特派員,這個人我有信心撬開他的嘴?!币翱诠庾幼孕诺?。

“何以見得?”

“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生的渴望,只要他還想活著,就一定有辦法讓他開口說話?!?p/> “那我就靜候佳音了。明天的軍事會議,我想聽到你的好消息。”

“放心吧,只要他招出制作攀索的麻繩,給的是耿直,那中村櫻子在營川城一手遮天的日子,就一去不復(fù)返了?!币翱诠庾永湫Φ馈?p/> “那好,野口上尉,我就先走了。

興亞銀行制鈔車間的安全保衛(wèi),下午已經(jīng)與海軍情報處交接完畢,我現(xiàn)在要過去看看。”

說著,上村陽一起身離開了審問室。

過了半個多小時,刑訊室突然沒了聲音。

野口光子推開審問室與刑訊室質(zhì)檢的小門,對刑訊官問道“怎么了?”

“報告上尉,打暈了。”

“打暈了?倒一盆冷水,接著審,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到他的口供,聽到?jīng)]有!”

“駭!野口長官?!?p/> “對了,向井中尉怎么沒來刑訊室?”

“報告野口上尉,暈倒之前,向井中尉一直在。現(xiàn)在打暈了,他出去吐了?!?p/> “這個向井甘雄,一見刑訊就受不了。行了,不等他了,接著上刑?!币翱诠庾诱f道。

就在這時,向井甘雄從刑訊室外走了進來,見野口光子人在刑訊室,上前說道

“野口長官,這個嘴很嚴(yán),估計一時半時

不會問出什么結(jié)果了?!?p/> “到這,開始嘴都嚴(yán),可沒幾個能挺到最后的。

審訊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把后勤保障做好就行了?!?p/> “駭!野口長官?!毕蚓市鄣?。

這一天,營川城發(fā)生了太多的事。

中午,接替福源真圣成為了營川城新任特派員的上村陽一坐著從新京發(fā)來的軍列到了營川;

與他同到的,是新京過來的一個憲兵小隊。

憲兵小隊一到營川,便與海軍情報處交接,正式接管了制鈔車間的保衛(wèi);

與此同時,制鈔車間的核心設(shè)備和制鈔模板也運抵營川。

另外一件事,則與耿直息息相關(guān)。

野口光子乘坐盛京特高課派的警車,將許波帶回了營川,隨后便押進了營川特高課的刑訊室。

營川櫻墅,中村櫻子臥室。

中村櫻子坐在床頭,徐曉蕾坐在她身邊的梳妝椅上,而耿直則站在床邊。

“曉蕾,傍晚的時候,特高課內(nèi)線傳出來消息,野口光子已經(jīng)確認(rèn)了許波的身份。這個許波嘴還挺硬,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招認(rèn)?!敝写鍣炎訉π鞎岳?,說道。

“真沒想到,野口光子能這么快就確認(rèn)了許波的身份。”徐曉蕾嘆聲道。

“是啊。我調(diào)閱了這個許波的資料。

他在營川時的照片和在盛京時的照片不大相同,估計在營川時應(yīng)該是化過妝的。

我還以為他的真實身份能隱藏些時日,留給我們一些時間。

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沒有這個可能了。

同樣審訊,確定身份和不確定身份,審訊難度有很大差別,我擔(dān)心,那個許波挺不了多久。”

“櫻子,我相信自己的戰(zhàn)友,不會這么輕易屈服的?!惫⒅睉?yīng)聲道。

“話說的輕巧,萬一頂不住,第一個就會把你招出來。

白天我也沒找你,就是讓你想清楚,那個許波手中到底有沒有你是地下黨的直接證據(jù)?”中村櫻子問道。

“沒有,我敢肯定。”

“那間接證據(jù)哪?你們的上級向這個老許下達任務(wù),會不會留給他什么線索?”

“組織是有嚴(yán)格規(guī)定的,接到的電文要立即銷毀,不會留線索的。”

“萬一他要留下了呢?或者無意間留下來了呢?”

“不會吧?”耿直道。

“你看,你也不敢保證他一定

不會留下這些間接證據(jù)。我倒是給你出個主意,一了百了?!?p/> “櫻子,什么主意?”徐曉蕾問道。

“啟動你們在特高課潛伏的人,先下手為強,在沒招供之前,解決這個許波,不留后患?!?p/> “這怎們能行?我們的戰(zhàn)友正經(jīng)受著嚴(yán)刑,不想辦法救他,卻想著殺了他,這種事,我們是做不出來的?!惫⒅绷x正言辭地說道。

“我沒跟你說話,你插什么嘴?

再說,你現(xiàn)在都不是地下黨了,跟著湊什么熱鬧。”中村櫻子睨了耿直一眼,說道。

“櫻子,耿直說的沒錯。

我們的同志還沒有背叛的跡象,就想著殺了他,這確實不是我們的行事作風(fēng)。

不過,你說的也對,居安思危有備無患。

白天,我已經(jīng)通過孫掌柜向潛伏在營川特高課的同志作了指示,一旦許波有背叛跡象,就要采取特別行動?!?p/> “耿直,你看看。

怪不得曉蕾姐是你的領(lǐng)導(dǎo),做事就是比你有譜?!敝写鍣炎訙\笑道。

“行了,你們都比我強還不行嗎?

櫻子,你對審訊有經(jīng)驗,你覺得許波有可能挺過來嗎?”

“我不在現(xiàn)場,也不好妄加判斷。

不過,對于審訊,我還是有些經(jīng)驗的。

今天晚上是個坎,如果今天晚上那個許波挺過來了,差不多就不會招供了。

不過,這都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

有的人怕死,有的人怕疼,不怕死不怕疼的人,他不一定能忍心讓自己的至親遭罪。

就像之前抓的那個抗聯(lián)的韋國,雖然挺住了嚴(yán)刑,可把他娘帶來,他就受不了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心里的柔弱處,抓到了柔弱處,比嚴(yán)刑更有效。

曉蕾,你們有沒有提前做準(zhǔn)備,把他的家屬轉(zhuǎn)移走了?”

“這個有?!?p/> “那就好,心無雜念,會好很多。

行了,時間不早了,就算再著急,也只能等著,咱們也早點睡吧?!敝写鍣炎诱f道。

“櫻子,我有些不舒服,你讓耿直陪你吧,我到那屋自己睡去?!毙鞎岳倌樕行┪㈨Γf道。

“曉蕾,你哪里不舒服,我?guī)湍闱魄??”耿直連忙上前問道。

“沒什么,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我過去了,你們也別折騰的太晚了?!?p/> 說著,徐曉蕾起身離開了臥室。

營川特高課,刑訊室。

已經(jīng)是午夜兩點,林林總總的刑具已經(jīng)用了一遍,許波反反復(fù)復(fù)也暈過去了幾回,卻一直沒有開口。

坐在審訊室的野口光子,漸漸有些沉不住氣了。

明天上午的軍事例會,是上村陽一上任召開的第一次軍事例會,對于他來說,十分重要。

對自己,也是十分重要。

自己要是拿不出許波的口供做投名狀,那上村陽一一定會很失望。

一旦上村陽一對自己失去了信心,自己以后就會和之前一樣,毫無希望可言。

野口光子清楚,自己是一個沒背景、沒有根基的女人。

以前還很靠身子取悅男人,現(xiàn)在年歲也越來越大,身子也快沒人稀罕了。

要是這件事再一無所獲,那將再無出頭之日了。

刑訊室的慘叫聲又停了下來,向井甘雄從刑訊室進到審訊室的小屋,對野口光子說道

“課長,人快不行,不能再打的?!?p/> “這么快就不行了?快不行了,為什么還沒有招?”野口光子怒吼道。

“課長,這個人骨頭很硬,而且反審訊能力很強,該上的刑具都上了,可還是一聲不吭。”

“八嘎,為什么我抓來的都是嘴硬的,什么都審不出來。

而中村櫻子抓到的,都是軟骨頭,一問就招的。”野口光子嘆聲道。

“這個……”

“好了,先讓外面的審訊停一停,我再想想辦法?!币翱诠庾訉ο蚓市?,說道。

“駭!野口課長。”說著,向井甘雄離開的審訊室。

審訊室內(nèi),燈光昏暗,即便旁邊的刑訊室不再傳出慘叫聲,呆在里面依舊十分瘆人。

野口光子點上一根煙,桌子上的煙灰缸已經(jīng)堆滿了煙頭,可她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雖然現(xiàn)在自己身后有上村陽一撐腰,不過野口光子知道,這種的信任僅僅是暫時的,如果沒有讓上村陽一滿意的功績,上村陽一很快就會對自己失去信心。

野口光子很清楚,今晚一定要把這個許波的口供拿到。

只有這樣,明天的軍事會議上,才能徹底將中村櫻子扳倒。

可這個地下黨人骨頭骨頭實在是太硬,這么審下去,即便打死了,也不大可能問出口供的。

這該怎么辦?

野口光子一口接著一口抽著香煙,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她想起了一個人……

營川特派組除了上村陽一這個組長外,還有兩個副組長。

一名是垂青中村櫻子,卻在擂臺比武中輸給耿直的石田芳;

另外一名,就是擅長刑訊的審問專家河內(nèi)百源上尉。

雖然他的獨門藥物,在審問抗聯(lián)士兵的時候沒有成功。

不過,不代表審問這個劉波,也達不到效果。

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和上村陽一綁在了一起,自己求助于他,他是不會置之不理的。

想到這里,野口光子心頭一振,撥通了上村陽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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