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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炎漢 196、放風(fēng)箏
當(dāng)劉玄的雙手,觸及步練師纖纖玉手,對方潛意識手往回一縮,卻被劉玄緊緊鉗住,步練師頓感羞赧,很快從脖子到耳根,逐漸變紅發(fā)熱。
卻在此時,劉玄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來,跟著我學(xué),看著天上風(fēng)箏,飛的太低,就要將繩索放一點,好讓風(fēng)箏飛的高。
等到風(fēng)箏飛的太高時,就要輕輕扯扯繩索,免得飛的太高,不但看不見,還容易把繩子扯斷……”
劉玄的聲音,將步練師拉回現(xiàn)實,遂點點頭跟著劉玄的手,努力學(xué)習(xí)如何放風(fēng)箏。
教了一會,步練師逐漸熟練之后,銀鈴版妙曼的聲音,傳遍四野:“哈哈哈……飛的好高呀……”
這時步同、步闡二人也走了過來,望著天空,一臉羨慕的樣子笑道:“嗯嗯嗯,飛的真高,不曾想居然有死物,可如飛鳥一般,可以翱翔于天際,可謂奇觀也……”
劉玄當(dāng)然看出二人羨慕之色,在漢代孩童時期,娛樂之物其實并不多,當(dāng)看到步練師這么高興,二人又怎么會不想玩一下呢?
于是劉玄就在步練師耳邊輕道:“我二人一同制作貊炙,這風(fēng)箏交給步大郎、步二郎玩耍如何?”
步練師略有不舍,可眼見步同、步闡二人眼中,一抹渴望之色,只得緩緩點頭,用著頗為不舍的語氣,從鼻腔發(fā)出一道聲音:“嗯……”
劉玄淡然一笑:“無事,回去之后,我送你一個比這個風(fēng)箏更好的,到時候你可以自己一人放!”
這個風(fēng)箏本是倉促間,讓孫山所準(zhǔn)備的,無論結(jié)構(gòu)還是樣式,都只次等品,算不得什么。
“果真?”步練師雙眼流光四溢,甚為期盼的看著劉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劉玄倒沒心思騙一個小女孩,風(fēng)箏這東西,只要見過主要結(jié)構(gòu)組成,根本沒什么大問題,送一個給步練師也沒什么關(guān)系。
要是現(xiàn)在打好關(guān)系,以后步練師成了孫權(quán)的女人,搞不好還能替劉備方面吹吹枕頭風(fēng)。
說完之后,又追一句:“而且眼下太陽正在升起,時間長了,恐怕會將人曬黑……”
步練師身姿綽約,白如溫玉,有著絕世之姿,又豈能讓自己曬黑?
“那好,我這就給他們!”
聽到劉玄如此肯定,且說的那么有道理,步練師再也沒什么不舍,非常果決的就答應(yīng)劉玄。
說完又對步同、步闡二人喊了一句:“大兄、仲兄,我與劉君前去制作貊炙,風(fēng)箏便交給你們,可要玩的盡興……”
“這如何使得,阿妹還是自己玩吧……”步同、步闡二人難以置信,連忙推卻。
劉玄便在一旁幫腔:“并不妨礙,汝昆仲二人便在此處玩耍,等我將貊炙制好便叫爾等食用!”
劉玄不說話還好,一說完,二人惶恐之至:“這如何使得,足下乃皇叔主簿,在下不過一介黔首,如何敢勞駕?”
“今日不亂官爵,只論朋友,汝父正在幫我審閱書籍,炙貊這般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
“這……”
“怎如此女兒姿態(tài)!”劉玄看到對方支支吾吾,立即臉色一擺,然后又對步練師說:“步姬且將風(fēng)箏給予二位兄長手上!”
步練師也沒有猶豫,將手上的繩索交到兩人手上,仔細(xì)的復(fù)述劉玄跟她說的要點之后,便跟著劉玄一起制作貊炙。
《釋名·釋飲食》曰:「貊炙,全體炙之,各自以刀割,出于胡貊之為也。」
說白了,就是烤全羊、烤全豬一類,然后以刀分割而食,且明確告知,這是根據(jù)夷狄的辦法而來,至于是哪個胡虜,那就不得而知!
鼎爐火炭早已燒的火紅,炙熱的感覺,讓人望而生畏,也幸好劉玄等人找的位置,是一個參天大樹之下。
大樹似有三人合抱之粗,好有三丈有余,果露在大地之上的數(shù)根,盤根錯節(jié),好似巨龍伏地扎根,翠嫩欲滴的樹葉,好似一柄羅傘,大有遮天蔽日之勢……
雖是已近日中,卻也微風(fēng)徐來,坐在樹下,頗有怡然自得樂趣……
劉玄廚藝平平,對于燒烤技術(shù),亦是如此,僅僅讓人并不厭惡,并不能做到多數(shù)主角一般,人均五星級大廚一般手藝。
且漢代只有鹽作為調(diào)料,這就更加考驗制作之人的手藝如何。
不過步練師卻是其中好手,在她的幫助之下,劉玄一邊和步練師講笑話調(diào)笑,一邊撥動碳火的烤著鹿脯。
不大一會,鹿脯被烤的油光锃亮,鹿肉之香為微風(fēng)掃過香飄十里,聞之不僅讓人口齒生津。
“如今鹿脯依然制成,步姬且去將步大郎、步二郎換來食用貊炙吧!”
忙活了半天,早就饑腸轆轆的劉玄,便吩咐步練師前去將步同、步闡叫過來吃鹿肉。
畢竟都已經(jīng)玩了好半天,而且太陽正盛,如果再玩下去,恐怕人就要中暑了。
頗為懂事的步練師點點頭,然后漫步翩翩走向步同、步闡二人。
二人聽到肉已烤好,而且眼下卻是酷熱難耐,遂依依不舍收起風(fēng)箏,跑到樹下四人一起大口朵頤。
鹿肉為食,清酒相佐,簡直人生一大快事,四人推盅把盞,你來我往,好不開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玄便饒有興致,對著步闡、步同二人問:“爾等盡入柴桑,怎不令慈隨同?”
劉玄剛開始還沒覺奇怪,后來想到《三國志·吳書·步騭傳》里面一句話,叫:「赤烏九年……然門內(nèi)妻妾服飾奢綺,頗以此見譏。」可今日卻不見步騭妻妾,這就然后劉玄甚為不解。
“家父稱此次柴桑風(fēng)云詭譎,避免來回奔波,先讓家母在海鹽暫住,待一切安定之后,再讓母親前來相聚。
至于我等,乃是大人唯恐我等在其走后懶惰不肯向?qū)W,遂將我等一同帶來柴桑!”
步騭雖無什么謀略大才,但終歸是書讀的多,而且最近孫權(quán)一次性擼掉周瑜、程普、黃蓋,自然能猜到柴桑并非人間仙境,反而是阿鼻地獄,弄不好就會家毀人亡。
于此自然也就沒有心思再帶著,一眾妻妾來回奔波。
劉玄剛張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聽聞鼓鐘齊鳴,眺首望去,只見車塵滾滾,一輛八馬大車,被幾十個虎背熊腰的壯士圍著,緩緩走來。
“好壯觀,不知此何人車駕!”三人瞪著眼睛,雙眼滿身震撼之色,嘴巴、眼睛長得大大的。
劉玄并沒有感覺到什么震撼,反而是幾人的表情,劉玄盡收眼中,不禁心中暗暗一笑:“看來古代儀隊并不是什么用都沒呀!不拿火器,都能讓人如此震撼人心,古人誠不欺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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