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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之召喚群雄 228、這個反派有點der
當(dāng)怕多蘭聽到還有敵人的時候,她的心中就生出了一個不祥的念頭來。
“不會是迪奧、卡茲和迪亞波羅那幫家伙吧……”
“有什么特殊的表現(xiàn)嗎?”
“有一個長得非常抽象,滿世界叫著自己天下無敵,讓所有人都臣服于他的der貨,剛登場的時候倒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威風(fēng)了一把,弄死了不少的惡魔,也真的讓他拉出了一支數(shù)量不少的部隊。
可惜那個家伙的運氣不怎么樣,眼神更是糟糕到不行,遇到出來遛彎的奈亞子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嘲笑奈亞子長得丑,于是果斷的被奈亞子給教做人了。
雖然奈亞子長得確實有傷風(fēng)化,但你心里有數(shù)不就行了?非要說出來。總是愛作死,真作死了。”
“奈亞子?”
永夜點了點頭,又摸出一個香蕉,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奈亞拉托提普(Nyarlathotep),又被某些好事者叫做長者,實力的話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及格吧,反正他肯定是打不過我的。如果沒什么要緊事的話,我是不會主動找那個老不死的玩意打架的,他的某些能力很煩。”
“……”這下子帕朵蘭對于那個家伙的實力已經(jīng)是有了非常直觀的認(rèn)識了,是她惹不起的超級大佬。
至于被干掉的那位,她心中也多少有些數(shù),沒有什么意外的話,應(yīng)該就是卡茲那個家伙了,畢竟只有那位才會這么的驕矜自大。
“還有別的什么動靜嗎?”
“還有兩個小組織在偷摸著冒頭,正常來說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我注意的,不過時間上有些太巧了,挺值得懷疑的不是嗎?”
“別懷疑了,那些家伙應(yīng)該就是同一撥出現(xiàn)的。你早有關(guān)注的話,為什么不直接處理掉?還非要拉著我一起?”
“在你看來,那些家伙是必須要處理掉的是嗎?沒有什么合作協(xié)商的余地?”
帕朵蘭愣了一下,她還真的沒想過要可以和那些反派合作。
畢竟那一個兩個都不是屈居人下的主,不過在原本的世界線中,可沒人能對他們形成戰(zhàn)斗力上的碾壓,如果是永夜出手的話,說不定是有可能成功的。
“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去試試看,不過話說在前面,那可都是隨時背叛都不奇怪的家伙。”
“我們的合作難道不是這樣?”
“應(yīng)該還是有些不同的,我只會在你不夠格當(dāng)我的盟友的時候,對你落井下石罷了,那兩位可能那種時時刻刻想著怎么算計你并取而代之。”
“哈哈哈。”永夜頂著那張仿佛一掐就能出水的臉,狂放的笑出聲來,“你越是這么說,我就越是想要見見那些家伙了。”
帕朵蘭聳聳肩,倒也沒多管閑事的去進(jìn)行什么勸說。
很快永夜就趕到了第一片區(qū)域,這片區(qū)域是狗頭人的聚集地。
如果你一定要給無底深淵中的生物做個地位排列的話,狗頭人一定是倒數(shù)第一的有利爭奪著。
這種生物不僅戰(zhàn)斗力極端低下還沒有什么腦子,更是欺軟怕硬的好手。
他們最為擅長的就是保住某位強(qiáng)者的大腿,然后在強(qiáng)者的指示之下去欺負(fù)自己的同胞。
這種家伙能夠活到現(xiàn)在一是無底深淵的人認(rèn)為這些玩意當(dāng)苦力挺好用的,另一方面就是這些家伙確實能生。
一個狗頭人只需要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成年了,母狗頭人大概三天就能生一胎,一胎大概能生十幾只狗頭人幼崽。
一只正常壽命的母狗頭人,大概可以生育十次朝上。
對于高等生物的崇拜瑜恐懼是刻在狗頭人骨子之中的,因此感受到骨龍的氣息,那幫狗頭人瘋也似的逃走了。
“你說的那個家伙品味稍稍差了點啊,居然把狗頭人當(dāng)成自己的手下,簡直搞不懂他的腦子在想什么。”
“可能那是他最容易形成碾壓的種族吧。”
“有客人來了,主人都不知道來迎接的嘛,真的是好失禮啊!”
“砸瓦魯多!”一聲嘹亮的吼叫響起,整個世界便進(jìn)入了暫停的狀態(tài),一名金發(fā)的男子從地平線處走了過來,“一上門就進(jìn)行挑釁,你們可還真的是惡客呢,不過沒有關(guān)系你們很快就會感受到本大爺?shù)目謶至恕!?p/>
就在迪奧喚出自己的砸瓦魯多準(zhǔn)備對著帕朵蘭和永夜施加暴力之時,永夜咋咋乎乎的動了起來,“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以為這種程度的時間之力就能對我怎么樣了吧。”
帕朵蘭也應(yīng)聲動了起來,“沒想到裝著不動也還挺難的呢。”
“怎么可能?!”
此時的迪奧簡直比他不做人前的那個計劃失敗時還要震驚。
在此之前他的砸瓦魯多可都是絕對的,唯一的例外也是因為空條承太郎也學(xué)會了時停的能力。
那這兩人到底是什么情況,難道他們也擁有時停的力量?開什么玩笑啊,什么時候時停變得這么廉價了?
永夜的個子不高,因此仰著腦袋,用自己的下巴看著迪奧,“就你,喂,老夫,給你個機(jī)會用盡全力向我打過來吧。”
“哈?”迪奧已經(jīng)是感到出離的憤怒了,他堂堂迪奧大爺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小子,看來你家里的長輩,沒怎么教過你禮儀的事情啊,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的!”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砸瓦魯多那力速雙A的拳頭,對著永夜急速的揮出。
不過那些拳頭根本沒能打到永夜的實體,只是在他身前的透明屏障上,掀起了一陣的漣漪。
“太弱。”永夜丟下了毫不留情的評價來,隨后他鬧別扭似的看著帕朵蘭,“你說的人就這?一點都不能讓我盡興,簡直無聊。”
不僅僅是永夜,帕朵蘭對此也是略感失望,“可能是兩個世界的轉(zhuǎn)換才讓原本強(qiáng)橫的能力,失去了光彩吧,沒有意義的話,那就直接處理掉吧。”
“得,又讓老夫來干體力活,可真有你的啊,女人。”
“愛干不干。”
對于迪奧這種自尊心極強(qiáng)的人來說,最大的羞辱不是被敵人打敗,而是根本就被敵人放在眼里。
“居然敢無視老子,老子可是迪奧啊!”
迪奧怒吼著向永夜發(fā)起了怒濤般的襲擊。
這一次可就不是沒能破防那么輕飄飄的事情了,在那片土地之中伸出了一個近百米的白骨巨掌,然后自上而下的對著迪奧的腦袋砸了下去。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迪奧毫無氣餒之意的戰(zhàn)斗著,卻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失去了屬于自己的光彩。
“精神可嘉,力量還是太弱了,連被培養(yǎng)的基本價值都沒有。”
帕朵蘭對著永夜甩了一個白眼,回懟了一句,“在您老眼里有培養(yǎng)價值的那都是什么程度的怪物?對于那些蕓蕓眾生就被要求那么高了好嗎?”
迪奧要是知道自己被評價為蕓蕓眾生中的一員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再死一遍。
“希望,下一個不會讓我失望吧。”永夜搖頭晃腦的說著自己的期望。
“別想了,你一定會失望的。那位一樣是靠著時間的力量吃飯的,時間的力量對我們不起作用的話,他們基本上就可以說是個廢物了。”
“沒勁……”
接下來的劇情發(fā)展和預(yù)想之中的并沒有太大的差別,迪亞波羅凄慘異常的領(lǐng)了便當(dāng)。
迪亞波羅的死法比迪奧大爺慘多了,人迪奧大爺雖然反抗無能,但至少是努力過了,迪亞波羅是連努力的可能都沒得了。
迪亞波羅的能力是時刪:能夠刪除自己以外全世界十幾秒的時間。
并由此衍生出預(yù)知自己周邊幾十秒的未來的能力—碑文(Epitaph)
時刪有兩種效果:
第一是消除認(rèn)知,令自身以外的生物失憶十秒左右。
在失憶期間,其他人做呆滯的重復(fù)運動,運動目的由時刪前腦內(nèi)的想法決定。
第二是消除存在,令自己免疫一切,所以任何攻擊都是無意義的同時在此期間無法攻擊其他事物。
對于時間的預(yù)測也算是預(yù)言中的一種。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想要預(yù)測些什么東西,可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的,就連子虛這種預(yù)言老手也不敢預(yù)測永夜和帕朵蘭共存的未來。
因此當(dāng)?shù)蟻啿_用出自己能力的時候就因為強(qiáng)大的反噬之力直接自爆了。
帕朵蘭和永夜兩位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優(yōu)哉游哉,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好事都匯聚到他們的身上了。
不過所謂命運,就是在你最為歡脫的時刻把你送入地獄。
眼看著精靈族的落敗已經(jīng)成了定居,而自己也沒有找出什么翻盤的手段,甘霖也就徹底放棄抵抗了,半推半就的成了那個禿驢的媳婦。
見著甘霖徹底放棄了戰(zhàn)斗的打算,沒了戰(zhàn)斗顧慮的白也也就大大方方的露了面。
直到這時眾人才明白過來之前的戰(zhàn)斗到底為什么發(fā)生的那么倉促和莫名其妙了。
一貫爽朗大方的卡普老爺,此時一方常態(tài)的忸怩了起來,他靠到了黑貞的身邊,像是擠牙膏一般從嘴中擠出了那么一句,“額,今天天氣不錯吶。”
黑貞抬起頭看了看這烏云密布,隨時下起雨都不奇怪的天空,漫不經(jīng)心的接了一句,“嗯,天氣確實不錯。”
卡普也察覺到自己的借口找的有些太爛了,悻悻的笑了一下,“那個,那個……”
“有話說,有屁放。”
這種毫不遮掩的說法方式,一下就讓卡普老頭徹底放開了,“之前的事,是我不好啊,我太沖動了點。”
“沒事。”
“不過說到底你也不對的嘛,有理由在的話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嗎?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藏著?難道我們就那么的不值得你信任嗎?”
“那得去問你家領(lǐng)主。”
“……”卡普一下子就噎住了。
不禁在心中埋怨起自己的愚蠢來:那種亂來的命令一看就知道是白也那個家伙下達(dá)的啊,我怎么級沒想到呢……
額……救命啊,現(xiàn)在好尷尬啊,我該說點什么啊……
幸好,卡普這種尷尬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的時間,黑貞主動的替他解了圍。
黑貞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有點困了呢,你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去休息了。”
卡普自然是能看出黑貞在給他臺階下,忙不迭的應(yīng)聲道,“沒事,沒事,我也就不打擾你了。”
相比于這邊皆大歡喜,仿佛要出大結(jié)局的商談氣氛,另一邊就要緊張許多。
“所以這都是你算計好的?把別人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就開心了?”
甘霖的氣勢是咄咄逼人的,不過身上的能量倒是穩(wěn)定異常,毫無興師問罪的感覺,畢竟她也明白,只要那個禿驢還在,她就沒可能使用暴力。
白也呢,倒是有個很好的習(xí)慣,他只要感覺不爽,就一定要去折騰別人,讓別人也感覺到不爽。
白也的臉上掛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這不是甘霖小姐太強(qiáng)了,我才只能出此下策嘛,單就結(jié)果來說不是挺好的嗎?你們兩位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提到這莫名其妙的姻緣,甘霖就一肚子的火,“你還好意思說?你丫就知道霍霍人出家人,欺負(fù)老實人呢,這不是?”
玄奘也沒有出言說些什么,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邊,臉上掛著淺淺的笑。
玄奘的這副模樣,讓甘霖看著是更加的來氣,‘砰’對著玄奘的光頭就狠狠敲了一下。
玄奘倒也不惱,只是輕聲的說了一句,“阿彌陀佛。”
“啊啊啊,啊你個頭啊!”你單看甘霖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能想到她之前還是個社恐,甚至因此為自己弄出了個高冷女王的名號來,“別擱這念,聽了就煩。”
玄奘很溫柔,也幾乎不發(fā)脾氣,不過在很多地方他也是有底線的,面對著甘霖的欺凌,他還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阿彌陀佛。”
看著這兩位的互動,白也再一次忍不住在心中吶喊,“請你們兩原地結(jié)婚!”
樂呵也就只是樂呵了那么一小下,白也很快的調(diào)整自己的心情開始聊起正事來,“兩位,就別在我這個單手狗面前秀恩愛了,聊點正事,想去深淵玩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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