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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和我談聊齋 第一百零一章 任務(wù)進(jìn)度+1
沒有人阻攔,甚至還有于仕文在一邊配合的情況下,林千仞很快便來到了縣令的居所。
這縣令一副剛正面容,見林天師到來,也有點(diǎn)懵逼。
卜同:“于捕頭,你為何攜此人擅自闖入我之居所。”
面對卜同的問話,于仕文并未答復(fù),而是看向了林天師。
林千仞操縱林天師將手中的儲盒直接擲在了地上,發(fā)出玻璃破碎的聲響,旋即,一個心臟從里面滾出。
林天師:“敢問卜縣令,你可認(rèn)得此物?”
卜同見此,先是一驚,但旋即便淡定了下來。
卜同:“此為人心,我見你身穿捕快衣裝,卻拿此物來我居所恐嚇于我,莫非是想要誣陷本官殺人?”
林天師:“卜大人可要看清楚了,這可是你們長青縣為朝廷準(zhǔn)備的軍需?。?!”
卜同聞言,眼神一凝,但依舊不敢承認(rèn)、
卜同:“單憑你一面之詞,就想要強(qiáng)加如此罪名給本官嗎?”
林天師:“在那庫房內(nèi),這同樣的軍需,可還有數(shù)百之多,卜大人,你真要我一一為你搬運(yùn)過來,當(dāng)作證據(jù)嗎?”
聞言,卜同面色變換不定,已然大概的猜到那無名殺手出事了。
卜同:“于捕頭,你還不把這胡言亂語的兇賊抓住,是想干甚?”
于仕文聽到卜同的話之后,當(dāng)即一捂腦袋,做出了一副頭痛的樣子。
于仕文:“近來也不知是否染了風(fēng)寒的原因,總覺頭疼欲裂,現(xiàn)在就連耳朵都聽不清楚了”
神TM感染了風(fēng)寒就聽不清楚了....
林千仞知道于仕文不想?yún)⑴c這里面的博弈,他現(xiàn)在看不清楚局面,有些害怕林天師搞出事情把他牽連進(jìn)來,丟了性命。
林天師:“把你身后的人交代出來,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卜同:“我可是朝廷命官,豈是你說殺就殺的?”
林天師:“你難道是覺得我不敢?像是你這種助紂為虐,傷天害理之輩,我即便是殺了,也不會感到絲毫愧疚?!?p/>
所謂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林天師此刻的表現(xiàn),就是典型的不考慮后果,又愣又不要命的典型。
不過卜同顯然還是再做一下掙扎。
卜同:“此事牽扯甚廣,你區(qū)區(qū)一個銅牌捕快,最好不要干涉太多,否則不只是你,恐怕你的親眷朋友,都難逃一死。”
林天師:“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這種威脅,你覺得我會怕嗎?”
聞言,卜同臉上露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
卜同:“罷了,只要你敢聽,我說了便是.....”
卜同正說著,忽然一擺手,將桌上的茶壺給推到了地上,陶瓷摔碎的啪嚓聲響起,清脆的回響在室內(nèi)。
林千仞一愣,正疑惑他這動作是什么意思的時(shí)候,驟然間,數(shù)十號身穿甲胄的官兵一涌而入,瞬間將卜同保護(hù)在了里側(cè),而在外面,也有不少官兵正在涌來。
而于仕文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悄然的退到了角落,與卜同站在了同一個方向。
見此,林千仞面色古怪,于仕文這家伙墻頭草也倒得太快了吧,而且卜同這也有點(diǎn)讓人吐槽不能,別人都是摔杯為號,就這家伙直接摔茶壺,也太標(biāo)新立異了。
卜同:“哼眾官兵聽令,將此人就地格殺!”
一聲令下,便有數(shù)個刀兵上前,擺開陣步,齊齊揮刀斬向了林天師。
一個迎戰(zhàn)的選項(xiàng)彈出,林千仞沒有猶豫,直接在上面點(diǎn)了一下。
旋即,林天師眼神犀利起來。
林天師:“爾等不分是非,不曉善惡,該打!”
說著,林天師雙拳一握,一層有著青藍(lán)線條的骨甲直接在兩條手臂上形成,旋即這層骨甲上綻放藍(lán)色微光,直接向著刀兵砍來的鋼刀迎去。
只聽“哐當(dāng)”一聲。
林天師輕易的便將這些刀兵手中的鋼刀給擊飛,旋即去勢不減,雙拳快速出擊,打到了刀兵身上。
每一拳打出,就是一個人倒下,并且他們身上均是附帶絲絲寒霜,在地上抽搐打著冷顫,無法再起身戰(zhàn)斗。
不多時(shí),在卜同居所內(nèi)外,已經(jīng)躺滿了人,而林天師也不過僅僅損失了不到三點(diǎn)的生命值而已,這三點(diǎn)生命值甚至都不是被破防了,而是林天師自己非要裝逼徒手捏碎鋼刀造成的。
幾個官兵死死的護(hù)住卜同,和林天師靜靜的對視著,但也不敢出手。
卜同面色難看,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么多精銳的官兵,合在一起竟然也沒能阻止得了林天師。
林天師:“告訴我,主謀是誰?”
卜同:“哈哈哈告訴你又能怎樣?你以為就憑你也能干涉得了嗎?”
林天師:“干涉與否,是我的事,但你不說,現(xiàn)在我就能殺了你!”
卜同聞言,面色冷冽,將護(hù)住他的官兵推開,上前一步,走到了林天師的前方。
卜同:“那如果我告訴你,這些人心,真的就是軍需呢?”
林千仞一愣,這什么意思?
卜同是想告訴他,這事是有皇子暗中操作的嗎?可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要不是有朝廷中的人幫忙,又怎么能有這么大的能量,直接空降他下來,掩護(hù)噬心魔宗的人殺人奪心呢?
甚至可能不只是卜同,其余地方恐怕也有類似的情況吧。
但想到這里,林千仞忽然感覺有些不太對。
任命一地縣城的縣令,恐怕是需要皇帝直接同意的吧?
皇位如今換人了嗎?
老皇帝駕崩和新皇上位的事情,照理說,應(yīng)該鬧得很大才對吧,他雖然只是玩家視角,但同時(shí)也是有官方身份的,沒理由不知道啊。
皇子奪位?還是老皇帝自己想搞事情?
如果是皇子奪位,以他師尊候言的身份,真的會無法出手干預(yù)嗎?
更別提在這之上的那一位玉捕都難以出手。
林千仞被自己這猜想震驚了一下,他看向卜同,這家伙該不是故意誤導(dǎo)他亂想的吧?
發(fā)散的思維太多,使得林千仞難以思考,就當(dāng)他打算再度詢問卜同的時(shí)候,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面色漲紅,死死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似乎是無法呼吸了一般,他的眼神看向天空,神色憤怒無比。999小說電腦端:https:///
卜同:“額你....騙....我??!”
話落,卜同便七竅溢血,向后一倒,直接斃命。
林千仞眉頭一挑,表情凝重了起來。
這僅僅只是沒有吐露姓名的一點(diǎn)點(diǎn)暗示,就讓卜同這樣直接死在了他的面前,也不知道是咒殺還是其它什么手段。
這是威脅嗎?
林千仞笑了,對方這不是威脅,反而是露怯了。
對方應(yīng)該是有能力殺他的,但對方應(yīng)該又沒有能力殺他。
林天師身為候言弟子這個身份,來做這件事,更是候言親自頒布的任務(wù),那么對方是什么情況,候言會不明白嗎?
候言應(yīng)該很清楚,至少會比林天師清楚許多。
讓親傳弟子送死,候言不可能會做,那么就證明對方直接殺死林天師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某種程度上,林天師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為了候言擺在棋盤上的棋子了吧。
就是不知道,在棋盤上,究竟有幾個棋手,又有多少棋子了。
林千仞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一靠在床頭柜邊上,那一幅增加悟性的字帖就開始發(fā)揮作用,他這發(fā)散的思維根本止不住,老是瞎想。
卜同死后,這些官兵頓時(shí)都有些慌張,這時(shí),于仕文卻站了出來。
于仕文:“卜同身為縣令,竟然在縣衙藏污納垢,我身為長青縣捕頭,知曉此事后,便聯(lián)合濟(jì)南府銅捕林天師一同前來,沒想到他此番竟然畏罪自殺,爾等且退下吧,此前你們不知事情真相,我等自然也不會追查你們的罪過?!?p/>
幾個官兵聞言,互相對視一眼,旋即對著于仕文一拱手,便退出了門外。
其余被林天師打倒在地的官兵也都掙扎著站起身來,互相攙扶著離開了此處。
于仕文:“林捕頭,如今事件已經(jīng)明了,我不日便上報(bào)朝廷,定然會還逝去的百姓一個公道?!?p/>
林千仞笑著搖了搖頭,于仕文說得倒是冠冕堂皇,可他是看了全部過程的,他真的敢去揣測這里面的東西嗎?
林天師:“如此的話,那就請于捕頭先配合我把庫房的人心先銷毀掉吧。”
于仕文:“當(dāng)然當(dāng)然.....”
隨著庫房的人心被燒毀,所有儲盒被砸爛,林千仞的任務(wù)進(jìn)度又上漲了一個。
他沒有再糾結(jié)長青縣的事情,而是就近的讓林天師出發(fā),前往了臨陽縣。
臨陽縣與長青縣隔得很近,林天師的輕功施展,自動尋路之下,僅僅用了一分鐘不到的時(shí)間便趕到了地方。
雖然比起其它游戲的傳送只需幾秒就到地方的設(shè)定還是有點(diǎn)耗時(shí),但林千仞對比以前自己慢慢跑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十分滿足了。
到地方后,林千仞先是在城中詢問了一下能修建廟宇的工匠的居所,然后一路來到了一片民居的所在。
在這邊,他找到了一個姓鐘的工匠,這人乃是這一片所有工匠的領(lǐng)頭人。
在林千仞詢問了是否可以重修城隍廟之后,這人表示只要錢到位,他自然能把事情也做到位。
對方要求的是十兩黃金就能修得很好了,然而林千仞直接給了兩倍的價(jià)錢,足足二十兩黃金被林千仞遞給了對方,要求就是把錢用完,把這邊的城隍廟修好,給城隍的金身修漂亮些。
做完這些后,林千仞便直接離開了,他打算去萊陽縣解決那邊的據(jù)點(diǎn),回頭再回來臨陽看情況,他也不認(rèn)為這些工匠敢攜款私逃,畢竟他身上的捕快衣裝也不是假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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