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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的農(nóng)家媳 第880章 準(zhǔn)備
“還要防著這藥材商趁火打劫。”姚長生深邃正直地雙眸看著他們開口道。
“他不敢漲價,咱手里有刀,敢趁機(jī)發(fā)這種財,剁了他。”楚九眼底閃過一絲狠辣道,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氣,“當(dāng)然如果慷慨解囊的話,咱也會大大的表揚(yáng)的,看他們這么選了。”
“主上,那三步必須做到,不然有任何的疏漏,還會得上的。”陶七妮神情嚴(yán)肅地看著他們道,“明年春天,天氣回暖,這蟲子又活躍起來,瘟疫會卷土重來。”
“這玩意兒在水里,肉眼又看不見,咱們怎么除根。”郭俊楠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照弟妹這說法,俺可不敢下水了,這地也沒法種了,南方可都是水田。”唐秉忠一臉驚悚地看著她說道,咋咋呼呼地說道,“這下子完了,完了。”
“你這一驚一乍的,既然弟妹這么說肯定有辦法。”楚九神情溫和地看著她說道。
“就像是滅螞蚱似的,直接將他們消滅在萌芽的狀態(tài)。”陶七妮琉璃似的雙眸閃閃發(fā)光地看著他們說道。
“我家娘子這么說讓我想起了滅鼠,不能只是咱們行動,得城內(nèi)外百姓一起干,才能滅了這些害蟲。”姚長生聞言看向他們嚴(yán)肅地說道。
“呵呵……”唐秉忠聞言笑了起來,“咱們每打下一座城都這么干的,簡單的很!敲鑼打鼓滿大街的宣傳,或者挨家挨戶的告訴他們?nèi)绾巫觯靠隙]問題的。”
陶七妮聞言動了動嘴,總感覺沒那么容易。
“陶妹妹想說什么?”鐘毓秀看著她蠕動的嘴唇問道。
“這只是我的瞎想。”陶七妮聞言看向鐘毓秀道,“我說是你們相信我,都實實在在的看得見,可是他們憑什么相信咱,這水蠱看不見。”頓了一下看著他們說道,“這滅鼠,是因為老鼠禍害大家都知道,這鼠疫令人恐怖的存在。這滅蝗,是因為蝗蟲所到之處寸草不生,沒了糧食就活不下去。我們能發(fā)動百姓跟咱們一起滅之。”
鐘毓秀明白陶妹妹的意思,陶妹妹做事情,是讓她看到實實在在效果的,簡言之:口說無憑。
“弟妹,弟妹,咱這藥方管用,把他們的病治好了,他們還不相信咱們啊!說不定感激涕零呢!”唐秉忠笑呵呵地看著她說道,“治好了瘟疫,給你立長生牌位呢!”
“別別別,我還沒死呢!放什么牌位。”陶七妮聞言慌亂的擺著手看著他說道。
“呵呵……”唐秉忠聞言一愣,隨即笑道,“弟妹是不是誤會了,這長生牌位是百姓對你的尊敬,希望你長命百歲。”
“不好意思啊!我以為死人才寫牌位的。”陶七妮尷尬不失體面的笑了笑道。
“這方面她沒經(jīng)歷過,所以不太懂!”姚長生溫潤的雙眸安撫地看著陶七妮。
“俺還以為這弟妹啥都懂呢!”唐秉忠笑的特別的開心地說道。
“我家娘子有不懂的,讓唐兄這么高興啊!”姚長生看著他沒好氣地說道。
“喲喲!瞧瞧!”唐秉忠好笑地看著姚長生調(diào)侃道,“咱也沒說啥呀!”
對此陶七妮持保留意見,陶七妮沉靜的雙眸看著他們提醒道,“除了藥材方面,還有發(fā)災(zāi)難財?shù)模淮驌羲麄円膊恍校@病人好了要面對對他們來說天價的高利貸,還不如死了干凈了。”
“讓弟妹這么一說,不是在咱的地盤上,老百姓相信咱們。”唐秉忠聞言頭疼道,“這在金陵,咱有些相當(dāng)然了。”目光落在楚九的身上道,“大哥,咱能進(jìn)去嗎?雖然顧小帥得了瘟疫,但不是所有的人吧!咱能發(fā)號施令嗎!”
“不管了,先準(zhǔn)備著。”楚九視線轉(zhuǎn)向陶七妮問道,“弟妹我們需要做何準(zhǔn)備?”
“好在現(xiàn)在天冷了,藥材我一會兒將藥方列出來。”陶七妮深邃的雙眸看著他說道,“處理糞便需要生石灰殺蟲,下水田的話,得用油紙傘布做的褲子和靴子。”
“為什么?”唐秉忠不解地看著她問道。
“蟲子通過皮膚進(jìn)入體內(nèi),這油紙傘布,隔絕了水。”姚長生盈滿笑意的雙眸看著他好心的說道,“這以后下水田勞作,也要穿,防止蟲子鉆進(jìn)體內(nèi)。”
“哦!”唐秉忠了然的看著他們。
“即便不下水,這鞋也最好穿靴子。”陶七妮目光一一掃過他們的靴子,“好在天冷了。”緊接著又道,“這個釘螺的幼體多生活中水中,成年釘螺則喜歡河岸的草叢。滅螺必須水上水下一起搞,真的做起來絕對是一件量很大工程,需要很多人。”
“咱就不缺人。”郭俊楠聞言莞爾一笑道,“這水里如何滅,看不見,抓都抓不到,不像釘螺,看得見。”
“我會做些藥粉,撒在水里。”陶七妮清透明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這樣上下起動手,還不消滅它們呀!”楚九聞言高興地說道。
“等等!”姚長生扭頭看著坐在身側(cè)的陶七妮道,“你這是要跟著去。”
“嗯!”陶七妮看著他點點頭道,“我必須去。”
“那我也去。”姚長生聞言立馬說道,不等她反對,趕緊又說道,“這畫畫可少不了我,這個最直觀了,效果最好了,比大嗓門嚷嚷累人。”
“我沒反對,只是這事我怕爹娘不讓我去。”陶七妮烏黑的瞳仁看著他直接說道,這是去疫區(qū),很危險的。
“嗯嗯!”姚長生忙不迭地點頭道,“這個我來跟爹娘說。”
“娘子,現(xiàn)在你不會反對我去了吧!”楚九視線落在鐘毓秀的身上說道,“我們可是做好萬全準(zhǔn)備的。”
鐘毓秀聞言看著態(tài)度堅決的他還能說什么?“早日回來。”
“嗯!”楚九展開笑顏看著她笑道。
“你還笑,那是疫區(qū),瘟疫。”鐘毓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
“咱是去治病救人,這可是大好事。”楚九笑呵呵地看著他她說道。
“主上,我現(xiàn)在可以寫藥方嗎?”陶七妮手凌空比劃著寫字。
“當(dāng)然,當(dāng)然。”楚九將書案上的東西挪了挪,給她騰開地兒。
陶七妮走過去站在書案前,“這水蠱,是由于濕熱引起的,濕熱的環(huán)境,為水蠱的寄生提供了便利。這急性的水蠱治療以清熱化濕、殺蟲為主。而慢性及其晚期則以消積水,攻痞塊,扶正氣,除蟲毒為主。”
工工整整的寫下藥方:柴胡,黃芩,青皮,厚樸,草果,法半夏,茯苓,梔子,黃連,金銀花,甘草。此方具有清熱化濕,殺蟲的功效,主要用于急性期水蠱的治療。
柴胡,白芍,白術(shù),茯苓,廣木香,黨參,扁豆,枳殼,延胡索,甘草。此方具有疏肝健脾的功效,主要用于慢性期水蠱的治療。
淡附片,肉桂,黨參,炒白術(shù),黑丑,白丑,阿膠,茯苓,甘遂,大戟,大棗。此方具有緩解鼓脹的功效,主要用于晚期水蠱的治療。
“果然都是常見的藥材。”楚九看著藥方笑道。
“量大,要不少銀子呢!”陶七妮抬眼看著他關(guān)心地說道。
“陶妹妹,咱不差錢。”鐘毓秀雙眸放光地看著她說道。
陶七妮聞言眼波流轉(zhuǎn)笑了笑道,“什么時候走,叫我一聲就好了。”
“嗯!”楚九皂白分明的雙眸看著她說道,“麻煩弟妹了。”
“不麻煩,主上說的,治病救人,這是大好事,佛家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陶七妮明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呵呵……”楚九聞言笑了笑道,“那弟妹就在家等著吧!”
“主上,鐘姐姐,還有什么事嗎?”陶七妮看看窗外的天色道。
“長生,送弟妹回家。”楚九心領(lǐng)神會地看向了姚長生道。
“是!”姚長生高興地應(yīng)道。
夫妻倆起身行禮,轉(zhuǎn)身離開。
郭俊楠和唐秉忠兩人也行禮后,離開了帥府。
書房內(nèi)只剩下鐘毓秀和楚九兩人,“阿九你怎么皺著眉頭啊!問題不是得到解決了。”
“我擔(dān)心不能采購大量的藥材,這讓我上哪兒找啊?”楚九緊鎖著眉頭看著她說道,“咱現(xiàn)在是有銀子買不到藥材,本地好像也沒有大的藥材商。”
“這個交給我來辦。”鐘毓秀聞言神采奕奕地看著他說道。
“你怎么辦啊?”楚九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只是金陵地區(qū)得病了,其他地方?jīng)]有,讓高明他們在南方大肆采購藥材,不就好了。這幾年他們在江南經(jīng)營的有聲有色的,無論是采購還是運(yùn)輸,都不成問題。”鐘毓秀星眸炯炯有神的看著他說道。
“我都把這茬給忘了。”楚九食指掠過劍眉道,“這經(jīng)商也都不是壞事。”
“你怎么會這么想?”鐘毓秀拉著他的雙手道,“凡是都有好有壞,端看做的人如何了?那奸商可不是啥好東西。”
“對!”楚九聞言笑著點點頭道,“這次治理瘟疫對咱可是個巨大的考驗。”
“嗯?”鐘毓秀聞言挑眉看著他不解地說道,“你不是經(jīng)驗豐富嗎?怎么會是考驗?zāi)兀 ?p/>
“弟妹剛才說的讓咱不無擔(dān)心。”楚九冷靜地看著她說道,“以往咱都是打下來城池,張貼一系列的安民告示,讓他們看到咱的誠意。加上百姓畏懼咱手中的刀,在發(fā)布政令時,就順利的多了。”黝黑的目光看著她說道,“這一次還真沒底兒,不知道以前那些兄弟還聽咱的嗎?百姓是否能發(fā)動起來一起干!”深沉的眸光看著她說道,“想要根治的話得調(diào)動方方面面,有一方面不聽話,就有可能前功盡棄。”
“但是換句話說,成功的話這都是寶貴的經(jīng)驗。”鐘毓秀秋水般清澈的目光看著他鼓勵道。
“所以得全力以赴。”楚九沉靜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嗯嗯!”鐘毓秀聞言點點頭,忽然輕蹙了下眉頭看著他說道,“等等,你打算帶多少人去。”
“一千精兵吧!”楚九想也不想地說道。
“我以為你要傾巢出動呢?”鐘毓秀緊鎖著眉頭看著他說道,“這人數(shù)太少了,我不放心。”她無比擔(dān)心地說道,“金陵情況不明,這點兒人,太危險了。”
“這顧小帥都得病了,可想而知其他人,這戰(zhàn)斗力可以說為零,還怎么跟咱打。”楚九黝黑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鐘毓秀聞言動動嘴,反駁的話說不出來。
“鐘毓秀,咱問一個問題。”楚九嚴(yán)肅地看著她說道。
“什么問題?”鐘毓秀抬眼看著他說道,清澈的星眸滿是他的倒影。
“咱現(xiàn)在有治療大肚子的藥方了,這顧從善治不治。”楚九黝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說道。
鐘毓秀聞言杏眸輕閃,掙扎著閉了閉眼,紅唇輕輕吐出兩個字道,“不救!”
楚九將她摟進(jìn)懷里,“抱歉,讓你做這種選擇。”
鐘毓秀雙手環(huán)上他的腰身,頭埋在他的懷里,悶聲道,“我沒事,這也許是最好的結(jié)局,咱們不用背負(fù)任何的心里負(fù)擔(dān)。留給你們倆彼此的體面,不用正面沖突。”
“這顧從善沒了,他沒有后代,這跟你競爭大帥之位。你這一千兵馬可不夠,萬一有人對你不利,可怎么辦?多帶點人馬。”鐘毓秀緊攥著他的手央求道。
“就那病懨懨的樣子,還怎么跟我爭啊!”楚九拍拍她的手輕笑出聲道,“小命還在咱手里攥著呢!別擔(dān)心。”食指點點她道,“趕緊給高明書信,讓他們準(zhǔn)備藥材,運(yùn)到金陵。”
看著依然擔(dān)心的她道,“孩兒她娘,你在家里并不輕松,咱把荊州給拿下來了,還把人家的七星臺續(xù)命的玩意兒給破壞了,這人家燕廷不找咱拼命。你得守好咱的家。”
“那你打算帶誰走?”鐘毓秀聞言冷靜下來看著他說道。
“秉忠留下。”楚九斟酌了一下道,“打仗他擅長。”沉吟了片刻又道,“這次去打擊水蠱,跟人打交道必須說心思細(xì)膩,沉得住氣才行。就秉忠那個急脾氣可不行。”
鐘毓秀松開他的手道,“我現(xiàn)在就手書一封給高明。不僅采購藥材,還有這油紙傘布。”
“嗯嗯!”楚九聞言點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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