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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的農(nóng)家媳 第804章 一刀砍三首
“呔!”陶六一足尖一點(diǎn),踩著自家的兄弟的肩膀,飛身過來。
“吁……”鐵木爾蘇直接拉住韁繩,急急的停了下來。
“哪里來的毛小子,擋住老子的去路不想死的話趕緊閃開。”鐵木爾蘇邊說這手中的銅錘如流星趕月一般嗖……朝陶六一砸了過去,徑直奔他的腦袋而來。
陶六一快步地朝后退去,輕輕的躲過了這一擊。
喲呵!這小子年紀(jì)不大,站在馬下,沒有任何優(yōu)勢,居然躲過去了,還真有兩下子。
鐵木爾蘇又使了一招叫攔腰鎖玉帶,大錘翻個,奔陶六一的腰部便砸,這要被砸中了直接能攔腰斬?cái)嗔恕?p/>
嗚……真是力猛捶沉,陶六一臉上掛著閑適的笑容,輕松的下腰與地面貼平了,又躲了過去。
哎呀,把個鐵木爾蘇給氣的,干使勁兒,打不著。
時間不大,加上先前的追擊,鬧的現(xiàn)在居然渾身是汗。
騎著馬的唐秉忠回頭看看那丫的追上來了沒,這一看給逗樂了,“丫丫的……”拉著韁繩,直接調(diào)轉(zhuǎn)馬頭,又直奔鐵木爾蘇而來。
“六一,你這功夫見長啊!”唐秉忠看著他驚訝地說道,“看看把人家給戲耍的滿頭大汗。”
“本王不殺無名之輩,報(bào)上名來。”鐵木爾蘇手中的銅錘指著陶六一道。
陶六一純凈的雙眸看著他微微一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陶六一。”
“賤民出身,連個正經(jīng)的名字都沒有。”鐵木爾蘇輕蔑地看著陶六一道。
“嘖嘖……虧你漢化已久,是不是忘了英雄莫問出處。忘記了祖上是草原放馬牧羊。”陶六一聞言不客氣地懟道,“蠻夷就是蠻夷,只會用蠻力。”劍眉輕挑微微一笑道,“不知道閣下死在這賤民手里要作何感想啊!王爺大人。”砸吧了下嘴道,“借閣下腦袋一用,小子就一舉成名天下知,說起來應(yīng)該感謝你了。”
“無知狂妄。”鐵木爾蘇給氣得七竅生煙直接啐道。
“咱就狂妄給你看。”陶六一不客氣地說道。
“六一,你這嘴皮子什么時候這么利索了。”打馬過來的唐秉忠笑著說道,“看看把王爺給氣的。”
“他自己氣量小,怪的了誰?”陶六一陰陽怪氣地說道。
“別跟他客氣了,直接干死得了。”唐秉忠嚷嚷道,“趕緊解決了,晚上咱們也吃烤全羊。”
“是!唐將軍。”陶六一握了握手里的樸實(shí)無華的大刀。
別看尺寸不長黑漆漆的毫無特色,卻冷氣逼人。
“嘁……”鐵木爾蘇看著陶六一手中的大刀,嗤笑一聲道,“這是從誰家柴房拿的砍柴用的吧!”
“真是沒有見識?”陶六一腳下一磕,顛起來鐵锏,拿過來對準(zhǔn)了刀鋒,蹭蹭蹭……像削蘿卜一樣那么快,將鐵锏給削沒了。
這把刀有多快,那就是擱在臉上,離這有一巴掌遠(yuǎn)的汗毛刷刷自己都往下掉。
“嘖嘖……六一看不出來啊!你這刀其貌不揚(yáng),吹毛斷發(fā),削鐵如泥啊!”唐秉忠雙眸瞪的如銅鈴一般看著他手里的大刀。
鐵木爾蘇內(nèi)心是是大吃一驚,這小子就跟眼前刀一般樸實(shí)無華。
內(nèi)心還真有點(diǎn)兒畏懼,這一回不但沒有沾到便宜,還損失慘重,回去真不好交代。
倒不是怕皇帝哥哥怪罪,而是來自朝廷官員的嘲笑。
有心想逃可是當(dāng)著手下的面就這么跑了,這臉以后往哪兒放啊!
想到這他把眼睛一瞪,是不橫裝橫,不沖裝沖,雙錘一碰,當(dāng)?shù)囊宦暎盁o知小兒,來來來,你我分個輸贏勝敗,吃我一錘。”
鐵木爾蘇感覺自己不含糊,年紀(jì)輕,力氣大,捶也沉,馬也快。
但是得分跟誰比,人比人死,貨比貨扔。
在陶六一面前就顯出他不行了,別看著幾年陶六一沒有連出來所謂的氣,但是這身體的靈活度,速度、力量可是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
盡管鐵木爾蘇這力大捶沉,但這依舊是外加功夫,憑借自身的身體素質(zhì),總歸差了些。
兩人一個馬上,一個步下,你來我往,大戰(zhàn)了三十回合。
兩人打的是難舍難分,唐秉忠站在一旁是根本就插不進(jìn)去手。
陶六一心里琢磨,這可不行,不能在這里消耗時間,得速戰(zhàn)速決。
及時的改變策略,抬眼一看,鐵木爾蘇的大錘從上而來,呼……摟頭灌頂砸下來。
在看陶六一刷身形快如閃電,往旁邊一閃,正好躍到了鐵木爾蘇的左側(cè)。
那雙錘就又砸空了。
由于鐵木爾蘇使勁兒太大,身體前傾,好像沒在馬上掉下去。
陶六一就抓緊這個機(jī)會,腳尖點(diǎn)地,身體向空中一縱。
之所以一縱,是因?yàn)樗诘厣希思以隈R上,身高上的劣勢很明顯。
想砍鐵木爾蘇,夠不到,必須得蹦起來,由于是身輕如燕,這一蹦就懸起來有七八尺高,單臂掄刀,就見手中的刀,一道寒光,直奔鐵木爾蘇的脖子就來。
陶六一還大喝一聲,“鐵木爾蘇,受死吧!”
聲到刀到,鐵木爾蘇想躲依然是來不及了,這小子知道不好,把眼睛一閉,牙一咬,“哎呀……”一聲。
耳邊就聽的噗……一聲,這刀的勁風(fēng)太大了,這一刀下去,連人頭帶馬頭,還有人面赤銅錘的頭,這仨腦袋,一刀全給這么輕松的砍下去了。
這真是一刀砍三首,鐵木爾蘇的尸身栽與馬下,砰……揚(yáng)起不小的灰塵。
燕軍給嚇傻了,唐秉忠手中的鐵錘挑起鐵木爾蘇的腦袋,大聲地呼喊道,“鐵木爾蘇死了,鐵木爾蘇死了。”
燕軍一下子炸窩,崩潰了,本來就被鋪天蓋地的震天雷給打懵了,靠著鐵木爾蘇這主帥的主心骨撐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主帥直接被人家給砍了,徹底的崩潰了,四散驚逃。
有跑的,還有不服氣的,居然圍住了陶六一。
陶六一雙腳落地,把眼一瞪,刀鋒指著這些燕軍,“想死,咱就不客氣了。”看你們是腦袋硬,還是咱手中大刀硬。
直接大開殺戒,左一刀,右一刀,直接將眼前的人如砍瓜切菜似的,殺他個片甲
不留。
一下子震懾住了他們,嘩啦一下子逃命去了。
楚九他們乘勝追擊,除了跑的快的逃走了兩萬人,沒逮住。
戰(zhàn)場上被震天雷炸,被楚九他們拼盡全力擊殺,有因?yàn)榘l(fā)生踩踏而死,最后俘虜了將近一萬來人,五千匹戰(zhàn)馬,四十九門紅衣大炮。
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主上這些俘虜怎么辦?”郭俊楠渾身是血的走到楚九面前,雙手抱拳道。
“當(dāng)然是一個不留全殺了,看看他們把這廬州城給炸的,沒有一間完好的房間了。”唐秉忠想也不想地說道,咬牙切齒地恨不得將蹲在地上的那些俘虜給大卸八塊,以消這心頭之恨!
“別別別,上次俘虜咱都沒殺,這此怎么好殺呢!”郭俊楠看著楚九開口道。
“這不一樣,上次人少,這次可是一萬人,反起來。”唐秉忠壓低聲音道,“咱可招架不住,哪有精力看管他們。”
“主上,他們大都是押運(yùn)糧草的,武器的兵卒。”郭俊楠雙手抱拳看著楚九說道。
“你咋知道的?”徐文棟驚訝地看著他說道,目光盯著被自家兄弟給圍起來的燕軍道,“這從衣服上也看不出什么啊!”
“從他們手上的繭子來看,或者讓他們跑步,考校一下體力,肯定不是精銳。”郭俊楠溫和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留著,咱另有他用。”楚九聞言想了想道,“現(xiàn)在讓他們?nèi)コ抢锝o老子蓋房子去。”
“好好好!”唐秉忠聞言高興地說道,“得盡快的把房子建起來,不能一直在密室或者地窖里呆著。”
“留下他們,得先給他們上上弦。”楚九微微瞇起眼睛看著遠(yuǎn)遠(yuǎn)的他們一個個對未知的命運(yùn),忐忑不安,瑟瑟發(fā)抖。
“不就是唱黑臉嗎?這個俺來。”唐秉忠拍著胸脯自告奮勇地說道,跳下馬走到陶六一身前道,“六一,借你的大刀使使。”
“你干什么?”陶六一蹭的一下將刀背在了身后。
“不要你的刀啊!”唐秉忠好笑地看著他說道,“看你小氣的樣子,君子不奪人所好。”嘿嘿一笑道,“就是用用,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老實(shí)些。”
“給!”陶六一爽快的將刀雙手遞給了他。
唐秉忠雙手接過刀,打馬走到了俘虜區(qū),“我們主上好心決定不殺你們。”
“真的嗎?”他們不敢置信地仰頭看著馬背上唐秉忠道。
“說話算話。”唐秉忠凌厲的眼神看著他們道,“你們老實(shí)點(diǎn)兒,聽話,咱也不會虧待你們。”拇指指指遠(yuǎn)處的楚九道,“咱們主上那是出了名的仁義。”刀鋒出了刀鞘,又伸手從拿出別在腰間的鐵錘,道,“不聽話的話,看看是你們的腦袋硬還是這鐵錘硬。”一刀砍在鐵錘上,錘頭應(yīng)聲落地,骨碌碌還滾了幾滾。
眾人感覺脖頸處冷颼颼的,畏懼地看著唐秉忠。
唐秉忠忽然又想起來看著他們微微一笑道,“對了,那個鐵木爾蘇的腦袋就是被這把普普通通的刀將腦袋給砍下來的。”
咕咚……咕咚……唐秉忠清晰的聽見吞口水的聲音,是真的給嚇著了。
“將軍,將軍,俺們會聽話的,俺也是被抓壯丁來的。”
有人帶頭這么說,其他人隨之立馬附和。
“只要不殺俺,讓俺干啥都行!”
“聽話就好。”唐秉忠刀鋒指向廬州城道,“別的不說先把房子給蓋起來。”
“行行行!”他們紛紛點(diǎn)頭應(yīng)道。
唐秉忠將他們交給其他人,騎馬走到了陶六一面前將刀雙手還給了他。
“唐將軍你怎么把自己的鐵錘給砍斷了,這沒有兵器了。”陶六一擔(dān)心地看著他說道。
“怎么會?”唐秉忠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那人面赤銅錘就是俺的兵器。”
“那錘頭?”陶六一撓撓頭純凈的目光看著他說道,小聲地嘀咕道,“可是被俺給一刀給砍斷了。”
“這還不簡單讓鐵匠重新接上去。”唐秉忠簡單輕松地說道,看著他笑了笑道,“不給你說了,咱回去交差。”
唐秉忠一夾馬腹朝楚九走去,楚九面帶微笑地看著他說道,“走了,回城。”
留下人打掃戰(zhàn)場,其他人回城,開始蓋房子,重建家園。
楚九猛地回頭,看著遠(yuǎn)處了干枯的荒草,總覺得這背后有人盯著自己。
凌厲的視線掃過那些比人還荒草,寒風(fēng)吹過只有一邊倒,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怎么了?”徐文棟看著他犀利的視線道,“那都是草,沒有什么?”
“總感覺有人盯著咱?”楚九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他說道。
“這時候誰敢來盯著咱,不怕咱沖過去宰了它啊!估計(jì)是因?yàn)轲囸I而出來的小獸吧!”徐文棟猜測道,“大哥,咱得趕緊回去,人都從地窖、密室里出來,這上面炸沒了,怎么也得安置他們吧!”
楚九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道,“也許是感覺錯了吧!”轉(zhuǎn)頭加快速度進(jìn)城。
“呼!”趴在枯草叢里的顧從善是一動也不敢動,心臟緊張地快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還真怕他打馬沖過來。
大冬天的愣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兄弟們,撤!”顧從善看著他們小聲地說道,匍匐著撤了出去。
“少帥,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回家!”顧從善直接吐出兩個字道。
不回家干什么?等著被人家的震天雷炸嗎?
奶奶的,楚九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強(qiáng)了,來之前的豪言壯語,現(xiàn)在想起來更像是一場笑話。
還特娘的想著坐收漁翁之利呢!結(jié)果成了單方面的屠殺,還氣勢洶洶的鐵木爾蘇,沒想到轉(zhuǎn)瞬間成了刀下亡魂,快的措手不及,也是兵敗如山倒。
真是養(yǎng)虎為患了,顧從善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少帥小心!”
顧從善腳下一軟,一個踉蹌差點(diǎn)兒栽倒,幸好自己夠穩(wěn),才沒有在手下面前出丑。
不想了,這些事情回去跟爹爹商量、商量,楚九現(xiàn)在這般強(qiáng),要拿下他難度極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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