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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孝心變質(zhì)了 第0211章 【大章】備孕
蕭然心中咯噔一下。
還好只是叫我別死,沒說回來就嫁給我,否則可就完蛋了。
蕭然沒想到,冰冰的身子還清白的很,說的話倒是越來越深奧,連他都無法完全觸及到她的深度。
亥時,夜已深,宗秩群山上空的幽冥紙鳶,已經(jīng)燃燒殆盡。
巍巍青光照耀群山。
篝火搖曳,伴著青光與星輝,發(fā)出醉人的柔光。
晚風(fēng)徐徐吹來,掀起陣陣濤聲,和著窸窣蟲鳴。
冰冰以端正的鴨子坐,坐在蕭然身旁的蒲席上,一絲不茍的盯著火候,不停的往鳥翅上加藥材。
一人多長的單鳥翅,串在三尺高的橫架劍竹上。
拔毛后光溜溜的翅身,被蕭然用劍切開了一道道裂口,撒上菜園里親種的蔥花,蒜泥,辣椒油,孜然粉,鹽巴,花椒片,八角片……
烤臺下明火燃燒著劍竹的枝葉,發(fā)出劈啪響聲。
在冰冰的精確控火與蕭然各種調(diào)料的無死角浸潤下,一道道直入靈脾的肉香,如火山一般噴發(fā)出來。
一滴滴熱油順著飽滿的肉紋慢慢滑下,色澤焦黃油亮,微辣中帶著一股鮮香,不膩不膻,令人心醉。
單翅鳥是上古朱雀,雖然比龍族略輸一籌,修為等階也不如龍骨,但勝在新鮮。
這是絕對新鮮、原汁原味的上古神獸肉,遠(yuǎn)超末法時代任何活物。
山風(fēng)一吹,迎風(fēng)十里的人都能聞到恍如回到仙靈時代的逆天肉香。
春蛙秋蟬率先上岸,湊在蕭然身旁狂吹耳旁風(fēng),仿佛這樣做肉就會熟的快一些,隔一會就問:
“好沒好?”
“可以吃了嗎?”
“神獸的肉不需要全熟,半熟才有原汁原味。”
“師尊說了,你和伶舟師叔有傷在身,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要馬上吃肉才行的哦。”
紅翅溢出的肥油,肥而不膩,漫延滴落,縈繞鼻端,飄著淡淡的金光,透著一股神性,令人垂涎欲滴。
銀月師伯披著浴巾,很快跟著上岸了,洗完澡后,她恢復(fù)了宛如少女般雪白緊致的肌膚。
眸子里倒映點(diǎn)點(diǎn)星光,嚴(yán)肅端莊的秀顏被搖曳的火光映的微紅,耳鬢青絲被山風(fēng)撩起,顯出無限柔媚。
“師伯的藥果真厲害,冥鳥翅肉里沒有一絲冥毒。”
“你太注重口感,忽視神獸肉的藥力了,我加幾味提靈潤宮的藥材。”
“好。”
銀月真人秀顏微漾,陸續(xù)向鳥翅裂開的劍口添加藥材,控制火候,微調(diào)著肉里的藥力。
很快,肉香里便多了一絲藥香,變得清潤許多。迅速彌漫開來,飄向整片宗秩群山。
其中有一味特殊的藥材引起了蕭然的注意,其藥效和前世的葉酸差不多,是一種防止胎兒畸變的備孕藥材。
一般在受孕之前就可以吃了。
“師伯怎么還加了備孕的藥?”
“你們現(xiàn)在的體質(zhì)我擔(dān)心啊。”
蕭然一愣。
“我們?”
銀月真人一邊喝茶笑著解釋。
“一個體內(nèi)有大冥冥核,一個體內(nèi)有劍氣禁制,我真害怕你們生的孩子會畸形,才特地加點(diǎn)紫筠草,混在神獸肉里比單吃更有效果。”
蕭然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至于否認(rèn)和臉紅,只道:
“這種事……是不是早了點(diǎn)?”
銀月真人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你人都上天了,還問早不早?你想等孩子學(xué)幽冥爬才吃紫筠草嗎?”
蕭然想了想,被一個滿地爬的小冥人喊爸爸,怪恐怖的。
“還是師伯考慮周到。”
“周到什么呀?”
春蛙秋蟬拉胯著小臉,感覺加了藥材,連肉香都變?nèi)趿耍瑲夂艉舻溃?p/>
“我們也要吃的呀,難道讓我們一起跟著備孕嗎?”
“我們只是外表是人,體內(nèi)生殖系統(tǒng)完全不一樣,會生出怪物的吧?”
銀月真人給她們一人敲了個爆栗。
“紫筠草沒有毒,不止備孕,對你們倆維持人形也有好處。”
春蛙秋蟬捂著腦袋,氣的鼓起了腮幫子,蛙鳴與蟬鳴交響。
“為什么要維持人形?人有什么好看的?”
“要不是為了維持人形,我們早就大乘了,還用這么弱嗎?”
蕭然故意板著臉道:
“要不是維持人形,你們倆現(xiàn)在就被串在火上烤了,我在老家經(jīng)常在燒烤攤上吃烤蟬,在大排檔里吃牛蛙。”
春蛙秋蟬霎時噤聲,乖乖坐著,盯著鳥翅感同身受,除了流口水外,一聲也不敢吭。
待烤翅熟了,蕭然喊師尊和初顏過來吃烤肉。
浴巾里,颯然豐韻的師尊,純情嬌嫩的初顏,都是已經(jīng)熟透的肉體。
但蕭然的心思在熟透的鳥翅上,
微紅焦紅的烤翅肉皮上泛著極耀眼的金黃,金燦燦的光芒奪目,跟黃金炒飯差不多。
這不比女人香?
蕭然揮劍切片,撕肉為條,用盤子裝好,先給師尊盛滿盤。
初顏卻在一旁撅起小嘴。
“這就是你的鳥嗎?師祖早想把它剁了,想不到你自己動手了。”
蕭然道:
“你要吃,得自己動手。”
初顏強(qiáng)忍住味蕾的沖動,精致純情的小臉一橫。
“切,你以為我會吃你的鳥?我又不要生孩子。”
伶舟月這幾天雖然流了血,但也沒少時被伺候,面帶著罕見桃色,卻又眼神飄忽,隱約在想什么心事。
撕開一條半焦的烤翅肉,漫不經(jīng)心的置入口中,如畫的清顏瞬間凝固。
金黃的美味如波紋一般在口腔里蕩漾開來,仿佛將全身細(xì)胞都變成了敏感的味蕾,瞬間夢回藥園的仙靈時代。
新鮮神獸的靈潤極其順滑,對身體毫無刺激,一路浸潤丹田與宮體,整個人瞬間就熱乎起來,全身機(jī)能達(dá)到了最完美順滑的狀態(tài)。
“想不到神獸染冥之后,竟還能恢復(fù)到完美的肉身。”
蕭然點(diǎn)點(diǎn)頭。
“人也行的。”
伶舟月眸色曠然,眼神飄忽。
“你是特別的,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身體。”
蕭然總感覺師尊在想什么心思。
是那個死去的雙胞胎妹妹嗎?
染冥死的?
蕭然沒有多想,又盛了一滿盤肉條給師伯。
“師伯,你的。”
畢竟從腐臭的冥鳥到鮮美的神獸肉,師伯功勞是最大的。
銀月真人卻只撿起幾塊肉,輕手置入口中,霎時滿臉紅暈,需要刻意壓制才能走出那遠(yuǎn)古的思緒。
“師伯多吃也沒用,別盛了,你們年輕人多吃點(diǎn)……初顏也嘗嘗看,我只是加了防止胎兒畸變的藥材,吃了不代表一定要生孩子,也沒用任何催情的靈潤和藥效。”
初顏小臉微怔,半信半疑的撿起肉條嘗了口。
很意外,真沒有催情效果。
上一次喝了太多龍骨湯,讓她差點(diǎn)丟了身子。
火光映照的小臉,驀的一滯。
肉香浸入她的靈脾,瞬間擴(kuò)散至全身每個細(xì)胞,竟一齊顫動起來,發(fā)出歡愉的嘯叫。
一道道暖流自氣海深處緩緩升騰,形成一道金色的氣旋,氣旋蕩起一環(huán)美味的波紋,波紋逐漸擴(kuò)大,轉(zhuǎn)眼變?yōu)楹[,疾速沖刷著丹田內(nèi)壁……
若非單翅鳥的修為只有元嬰,她甚至覺得,今夜會直接沖上分神!
這,就是上古神獸嗎?
為什么這等神獸會屈服于蕭然的淫威?
難道蕭然比自己的鳥還厲害?
一旁。
春蛙秋蟬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身為罕見的妖類,一邊對單翅鳥的遭遇流下了感同身受的淚水,一邊含淚干了三大盤。
不過二人受限于修為太低,一向是開頭猛如虎,轉(zhuǎn)眼就呼呼睡著了。
和上次龍骨湯一樣,這種高靈潤的神獸肉,煉氣小孩吃多了根本扛不住,沒露出妖尾也是銀月真人的功勞。
蕭然也細(xì)心嚼著肉條。
老是大鳥大鳥的調(diào)侃,自己嘗起來感覺倒還行。
美味暫且不談,金色的靈潤瞬間融入廣袤的丹壁,仿佛被一瞬間點(diǎn)亮了修為,能被很清晰的看出分神靈壓。
而氣海中的冥核氣旋中的那道金色的螺紋,也跟著擴(kuò)散變寬……
初顏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以為自己三個月從金丹升到元嬰已經(jīng)很夸張了,哪想同樣三個月,蕭然竟從凡人跳級升到了分神!
“你這是在作弊,拿神獸之力凝結(jié)虛薄的丹壁,早晚會被同階的分神修士毒打。”
蕭然笑道:
“不知道是哪個元嬰修士趁別人煉氣入定時偷襲,結(jié)果被毒打了……”
銀月真人喝著紅霧氤氳的紅茶,柔媚淺笑,也跟著附和道:
“現(xiàn)在能毒打他的分神修士,恐怕只有月兒一人了,就怕月兒舍不得。”
伶舟月劍眉一擰,提溜著酒壺。
“有什么舍不得?你以為是誰讓他上天的?不好好修行變強(qiáng),天天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弟子只有想亂七八糟的事情才能變強(qiáng)啊!
蕭然心想。
溫泉邊洋溢著新年的歡樂氣氛。
幾人在朱雀獸靈的浸潤中,喝茶,打盹,嗑著瓜子,都有些昏昏欲睡。
仿佛都沉浸在天上有神仙,地上有神獸,是個人都能練氣的仙靈時代。
直到子夜來臨,新年除了舊歲,末法時代又多延續(xù)了一年。
忽然鞭炮聲起,綿延不絕,將眾人從仙靈舊夢中拉了回來。
銀月真人取出了皇甫群白天轉(zhuǎn)交給她的道盟任務(wù)書,遞給蕭然。
不是邀請,是強(qiáng)制任務(wù)。
時間是正月初一午時,在混沌城仙林酒家集合,統(tǒng)一行動計劃。
“午時?”
蕭然驀的一驚。
“從宗秩山到混沌城,除了傳送陣還有火焰沙漠和黑暗森林,豈不是現(xiàn)在就要動身了?”
“當(dāng)然。”
銀月真人捧著茶杯,淡然頷首,哪怕裹著浴袍,氣色也是端莊優(yōu)雅。
優(yōu)雅中又透著一種不易察覺、難以言喻的腹黑。
“我是怕你們回不來,才等到現(xiàn)在才拿出來的,你至少陪師伯度過了最美的新年。”
蕭然臉色發(fā)黑,心里卻是暖暖的。
他最怕師伯來一句:你要是能從使徒歸來,師伯也給你生孩子。
把每一次相會當(dāng)做是永別,才不負(fù)這良宵。
“使徒很危險嗎?”
蕭然還是試探性的問道。
銀月真人道:
“關(guān)于使徒的傳說,早年我倒也聽過一些內(nèi)幕,但對提高你的生還率并無幫助,還是不嚇你了。”
末了,她又補(bǔ)了句:
“這也是月兒冒險給你喂大冥冥核的原因。”
石錘了!
師尊果然是故意給我喂冥核的……
伶舟月吃飽喝足,撇了撇嘴,握著酒壺起身長長伸了個懶腰,胸懷太過寬廣,竟把浴袍給撐掉了。
好在蕭然抬頭時,她已經(jīng)瞬息換上了紅衣。
高冷,巍峨,甚至是……黑暗。
“走了。”
她的離別語就兩個字。
蕭然跟著起身,朝銀月師伯道:
“這次你們想要帶什么?”
初顏被神獸的美味撐的身體飽滿臉色脹紅,但看蕭然這么裝逼的樣子,又不太順眼。
“切,還當(dāng)是度蜜月呢,你抱這種想法上了戰(zhàn)場得第一個死。”
銀月真人卻品著水霧氤氳的紅茶,頭也沒抬。
“把你自己和月兒帶回來便好。”
出發(fā)之前。
蕭然和師尊一起去了鑄劍峰,從墨匣真人手中拿到拋光打磨后的巨偃。
高師正在和折蕙一起跨年放炮。
蕭然大致看了眼打磨后的偃身。
倒也沒提升什么戰(zhàn)斗力,但穩(wěn)定性和耐操性有了大福增加,不會在戰(zhàn)場上輕易拋錨,也更利于蕭然的操控了。
“師伯親自動手的嗎?”
墨匣真人親手給蕭然師徒泡了兩杯茶,佝僂著身子道:
“說來慚愧,打磨這些神武國的最新材質(zhì),老朽已不及徒弟。”
蕭然正要喝茶,見師尊把茶杯放在長案上,才想起什么,放下了茶盞。
“師伯謙虛了,我看這偃甲打磨的挺好,不能再完美了。”
“這些是高師的手藝,說什么怕打擾你和師妹師侄們的私生活,一直沒送過去,老朽想來,猜測他是怕耽誤自己的私生活。”
“都怪弟子給師兄找了個道侶,耽誤了工作。”
墨匣真人嘆息道:
“無妨,那是他人生必不可少的另一種打磨。”
蕭然一愣,萬沒想到,墨匣師伯這一把年紀(jì)竟還能開車。
伶舟月甚至覺得,這話說的很有哲理,與他的苦茶絕配。
墨匣真人鑄劍任務(wù)也繁重,過年都沒有休息的,送客道: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不必在我這耽擱,回來再喝茶吧。”
蕭然師徒臉色齊刷刷一苦,忽然都有點(diǎn)不想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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