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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qiáng)迫做個有錢人 第一百二十六章 問問你自己的心好吧?
孟欣瑤一瞬間俏臉漲紅起來,沒有羞澀,心里充滿了驚喜。
“他……難道他終于意識到了我是一個女人?”
“我要怎么辦?迎合他嗎?可是他什么都沒說,他這是什么意思呢?”
她在這一刻也是頓住了,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緩慢的靠近。
彼此的氣息已經(jīng)相互交融,彼此的激烈心跳也清晰可聞。
近了,更近了。
周曄前傾的身體似乎到了一個極限,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這一移動……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近在咫尺的臉龐,自己最好的朋友?
剛才的陌生感和內(nèi)心的沖動頓時消失于無形,取而代之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兒。
“呃!”
周曄眼珠子一轉(zhuǎn)瞅見自己跟孟欣瑤之間的距離,心里頓時一驚,身體猛的向后一靠,拉開與她的距離。
“那個……你還好嗎?”
好尷尬!
周曄清醒之后,清楚的記得自己剛才的感受,也明白自己剛才想干什么,心里頓時涌現(xiàn)出濃濃的負(fù)罪感。
尼瑪?shù)模±献酉胗H自己最好的朋友?
嘔……
惡心感傳來,他此時此刻真的想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沒臉見人呀!
他為自己感到羞愧,為自己剛才的沖動感到可恥。
自己最好的朋友在難過之時,自己卻對她有了沖動,想要趁人之危占便宜。
“特么的,我真不是人!”
周曄心里暗罵著自己,然后又開始擔(dān)心起來。
“她會不會誤會?她會不會生氣?她會不會鄙視自己?她會不會從此以后不再理自己……”
她始終是女孩子,他的這番動作雖然最后沒有成型,可是表現(xiàn)出來就是一個被驅(qū)使的下流胚子。
她會怎么想?
周曄此刻難受極了,為自己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動作和意圖感到愧疚。
而孟欣瑤見到他的眼神恢復(fù)清明,心里既是慶幸又惋惜,雙眸盯著他想看看他的反應(yīng)。
尷尬、懊悔、疑惑、羞愧、擔(dān)憂還有……遺憾!
遺憾?
當(dāng)孟欣瑤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眼底閃過了一抹遺憾時,心里頓時一喜,心里暗道:
“遺憾沒有繼續(xù)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會不會發(fā)現(xiàn)了他內(nèi)心對我的感情?”
孟欣瑤見到他神情復(fù)雜極了,佯裝出不在意的神情,“我沒事,我想睡了。”
她太了解他。
這種尷尬氣氛中不能讓他繼續(xù)呆在這里,不然復(fù)雜的情緒會將他吞沒的。
這樣一來他心里好不容易喚起的對自己那一絲沖動就要被泯滅掉,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哦,好!”
周曄站起來,忙不迭的逃出了臥室。
就是逃出去的。
太尷尬了,居然對自己最好的朋友起了非分之想,這……
周曄回到自己房間關(guān)上門,把自己丟在床上。
“該死!我這是怎么了?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那是欣瑤,不是其他女人!”
他羞愧極了。
如果他剛才面對別的女人起了沖動,就算是林歆那也是沒有任何問題。
“難道是這段時間跟黃清玲約會太多了,導(dǎo)致自己那方面的需求被激發(fā)了,欲求不滿之下就對欣瑤起了邪念?”
完美大廈的規(guī)模很大,在寫字樓另一邊不僅有商場、餐館,還有著幾個大型連鎖酒店進(jìn)駐。
要開個房什么的,那是方便極了。
二十六七歲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身邊又有一個色授魂與的小秘,自然忍不住。
在忙碌的工作中,兩個家伙時不時就去旁邊酒店簽到,這樣一來他原本溢滿的水池得到了緩解,同時也帶來一些色彩。
他往這方面想也無可厚非,畢竟他是個正常男人。
“我這是怎么了?難道我對欣瑤還保存著那方面的想法?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應(yīng)該不會吧?”
周曄定定的看著天花板,弄不清楚剛才對孟欣瑤的沖動是怎么回事。
這個時候,他的強(qiáng)迫癥就犯了,越是想不通就越想,越想就越亂。
“草!”
周曄對于自己剛才失控的表現(xiàn)懊惱不已,如果孟欣瑤對他有了什么看法,那他就是在破壞彼此的友情,這可怎么辦啊?
他跟孟欣瑤的友情太深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幼年、青春、成年都在一起,如果彼此的關(guān)系出現(xiàn)了破裂,那將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遺憾。
“搞尼瑪呀!簡直就是畜生一個!”
周曄狠狠抽了自己一記耳光,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整個人難受極了。
“就好像被鬼上身一樣,怎么突然就……嗯?等下!會不會是系統(tǒng)在搞鬼?”
周曄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了系統(tǒng)。
這個家伙是有智慧的,而且它可是神通廣大的系統(tǒng),剛才會不會是它控制了自己……
“我搞你的頭!”
這時,系統(tǒng)的聲音出現(xiàn),怒罵著。
“你丫的,關(guān)老子什么事情,而且我就是想控制你也不行呀!天道老大可是立有規(guī)矩,不允許我控制宿主!”
嘶……不是系統(tǒng)搞的鬼,那是怎么回事?
周曄心里郁悶極了,可是又不能去找別人傾述。
這種的事情怎么能說出去。
而且找誰說?
孟博……怎么說?
說,剛才我想要吻你姐,我想吻我最好的朋友。
那不是要被人笑話死,那個時候他也不愿意做人了。
“不是你搞的鬼,那我剛才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有點(diǎn)不受控制的感覺?”
沒辦法,他現(xiàn)在急需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不然今晚就別想睡了,現(xiàn)在只能找系統(tǒng)這個家伙解答,同時也是宣泄心里的郁悶。
“你還抱怨起我來了,老子的瓜子和小板凳還沒找到你就結(jié)束了,老子還想噴你不夠?qū)I(yè)呢!”
“別說這些了行不行,能不能幫幫我?”
“你不受控制問我干嘛?問你自己啊!”
“就是搞不清楚啊!”
“同志,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問問你自己的心好吧?”
“我的心就是這樣,我還不清楚嗎!”
“你清楚就不會問這種沙雕問題啦!”
“你的意思是說我心里對欣瑤一直有非分之想?”
“你別帶著疑問看待事情行不行,靜下心剖析自己的內(nèi)心,別什么事情就咋咋呼呼的。”
“我……”
周曄無奈,只能按照系統(tǒng)的說法嘗試著靜下心思考。
可是哪里能靜得下來。
他一直把孟欣瑤當(dāng)做自己最好的朋友,就算是上次同學(xué)聚會時她吻了自己,他心里也沒有蕩起任何漣漪,只是覺得孟欣瑤為了掙面子才演戲的。
現(xiàn)在他自己有了莫名的沖動,這讓他怎么靜得下來?
“初中的時候我就對欣瑤沒有了那方面的感覺,而且她那時候就說過我們是朋友,不應(yīng)該成為那種關(guān)系,唉……我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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