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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就文娛全能了呢 0172【如果美好就多保留一會兒】
風(fēng)的后面
還是風(fēng)
道路的前面
還是道路
天空的上面
還是天空
男人的下面
還是……女人
男人如果不渣不好色,女人的一生還有什么盼頭。
所以牛爾以為,這位東京城區(qū)的區(qū)域銷售負(fù)責(zé)人并沒有說錯,因為他一直也是這么以為的。開封城之所以叫開封城,就是等著人去攻破,去開封的。
雖然牛爾并沒有聽到這位負(fù)責(zé)人的話。
然而跟前世一樣,牛爾這一次見到橋本奈奈末時的第一感覺,仍然不是性的吸引。
橋本的民宿,距離公路能有兩三公里遠(yuǎn)。所以牛爾在札幌巨蛋完成第一次彩排,乘車回來后仍然要走一段山野中的小路。
北海道的六月末,正是初夏好時節(jié)。
大山里長大的孩子,對原野,對花草樹木永遠(yuǎn)都有一種親切感。這段不到兩公里的小路,牛爾邊走邊玩,不知走了多久玩了多久。于是還沒等到民宿,他就被從后面趕過來的橋本奈奈木追上了,超過去了。
牛爾在民宿辦理住宿登記的時候,接待他的是一對中老年夫婦。當(dāng)其時就是借給牛爾億萬個腦袋,他也絕不會想到這個民宿跟橋本奈奈末會有什么關(guān)系。
見到橋本那個背著畫夾的背影,牛爾立刻就想到了那個也常常背著畫夾四處亂走的林卿霞。于是他對眼前這個超越了自己的這個背影,好奇心就更多了一點。于是他就很無賴地跟在這個背影后面一直走。
背影快他就快,背影慢他更慢。
背影終于轉(zhuǎn)身,眼含怒意看著牛爾,閃到了小路的一旁。
然后牛爾就愣住了。
然后背影也愣住了。
“我就住在前面的那家民宿,請您別誤會。我怎么覺得你有點像那個橋本奈奈末呢?”
“原來真的是你,我也剛從你們的彩排現(xiàn)場回來。你沒認(rèn)錯,我就是那個橋本奈奈末。”
“你也去看彩排了?”
“嗯。去懷念一下自己的青春。”
“后悔了嗎?”
“青春就是留著懷念的,哪有什么后悔。否則她也不會那么短暫,你說是不?”
兩人問答了幾句后,橋本就轉(zhuǎn)身繼續(xù)走,牛爾仍然跟在她的后面亦步亦趨。
好在不久就到了。兩人進(jìn)門后道個別,就此各找各媽。
直到晚飯時,牛爾才在飯桌上再次見到橋本,兩人仍然沒說幾句話。
直到牛爾臨走跟橋本打聲招呼,橋本才決定送牛爾一程。
也是直到牛爾的酒店,橋本靜靜地給牛爾畫肖像時,牛爾才終于有了男女之間的那個心思。因為橋本長得實在是精致誘人,盡管她此時已經(jīng)年近三十。
就像牛爾沒舍得動俞娜娜一樣,對橋本,牛爾也存了這份心思。
兩人間目前的距離尺度,就像橋本這個人一樣,遠(yuǎn)近自如,恰到好處。
然而男人女人之間一旦產(chǎn)生了好感,想到那方面的事情就是自然而然。
因為男女間的相互吸引,究其根本,畢竟是來源于性的吸引。
其他所有的審美,不過是為性的吸引,加了一點好聞好喝好看的酒精而已。
但兩人似乎有默契,似乎都準(zhǔn)備把那一步邁得遲一些。
直到兩人在札幌機(jī)場告別,橋本才主動向牛爾伸出了手。
牛爾握住她的手,又輕輕抱了她一下。
然后轉(zhuǎn)身就走,頭也沒回。
即便如此,在東京城豐田總部的那間會議室里,對這兩人之間到底發(fā)沒發(fā)生什么的討論或者辯論,仍在繼續(xù)。
東京城的區(qū)域負(fù)責(zé)人顯然說的有一定道理,因為吳道直說水洛伊莎的這番話,確實與牛爾跟橋本奈奈末之間發(fā)沒發(fā)生那種事,并沒有什么直接性的關(guān)聯(lián)。至少說明不了,牛爾在橋本奈奈末面前就一定會罷手。
然而吳道直的話,似乎只是開了個頭。
他的真正用意,真正想說的話顯然也并不止于此。
“其實我真正想說的,牛爾雖然渣的已經(jīng)讓人無話可說,但是如果仔細(xì)想想,他還是有所為有所不為,他還是有些,我們看不見也摸不著的一些底線。”
“其實讓我最費解的,是牛爾來我們夷州前后,他在這方面行為的巨大反差。”
吳道直的這一句,終于讓與會的所有人都精神一振。
是的。所有了解牛爾那些故事的人,只要想到這一層就都會發(fā)現(xiàn)這個明顯的差異。然而要不是吳道直此時明確提出來,還真就沒有人想到這一層。
“牛爾和阿姿茉發(fā)生那件事的前前后后,牛爾不但沒碰水洛伊莎,也沒碰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說即便牛爾已經(jīng)和阿姿茉邁出了那一步,他仍然有著自己堅持的底線。然而為什么到了夷州之后,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幾乎就是見一個上一個呢?”
聽吳道直說到這,坂本一郎咳嗦了兩聲。
“我和牛爾在夷州那家簽約公司的老板陳雷比較熟,從陳雷那里也了解到一些牛爾的事情。其實牛爾身邊還有好幾個顏值不遜于任何一位明星大腕的女生,牛爾也并沒有和她們越雷池一步。”
坂本一郎也頓了頓,似乎是要強(qiáng)調(diào)他接下來的話很重要一樣。
“我覺得吳道直剛才說的不錯,牛爾在渣的問題上,確實是有所為有所不為。然而我覺得更重要的是,牛爾來夷州以后之所以像變了一個人,可能十之八九與他在神洲的那些遭遇有關(guān)……”
“或者說牛爾正是因為那些事的遭遇和刺激,才有可能讓他一貫堅持的某些做人的底線發(fā)生了動搖,這才變成了一個有些玩世不恭,到處亂渣的人。”
東京城區(qū)域負(fù)責(zé)人發(fā)出了嬉笑聲。
“我們在討論牛爾是否適合品牌代言人,不是要做牛爾的心理分析師。你們長篇大論牛爾的這些東西,是不是離題太遠(yuǎn)了?”
坂本一郎也板起了面孔。
“如果牛爾身邊多幾個像橋本奈奈末這樣的人,或者等牛爾找到水洛伊莎之后,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牛爾或許就會變回他在神州時的那個牛爾。”
“假如他一旦娶了那個水洛伊莎,我想牛爾至少不會再讓水洛伊莎受到任何傷害。包括他自己的渣,可能會給水洛伊莎帶來的那些傷害……”
“咚咚咚……”
副社長用指關(guān)節(jié)敲了敲會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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