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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真有人覺得修仙難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皇甫天龍,橫推一切
青云后崖。
古劍仙緩緩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當(dāng)中。
走在路上。
古劍仙的心情略微有些不平靜。
也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知道蘇長御是個廢物,雖然也知道這個青云道宗大部分人都是廢物,可古劍仙卻有一種回到了曾經(jīng)剛剛初學(xué)時的感覺。
有一種剛剛拜入仙門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奇妙,但無論如何的是,讓自己這顆塵封已久的心,產(chǎn)生了波動。
所以古劍仙愿意接受這一切,就當(dāng)做是一種重新的開始。
實(shí)際上,古劍仙乃是絕世劍道高人,但他遲遲無法跨越最后一重境界。
這個境界卡了他足足五百年。
五百年啊,滄海都變成了桑田,一些小的王朝,只怕已經(jīng)改朝換代不知道多少次了。
為了最后一重境界,古劍仙想過化凡。
但他遲遲沒有選擇化凡。
化凡化凡,說的簡單,但做起來卻極其之難。
所謂化凡,不是去紅塵中,嘗盡人間百態(tài),修仙爭斗,本就爾虞我詐,兇險萬分,所謂體驗(yàn)紅塵百態(tài),對比波瀾壯觀且有兇險的修仙世界,根本算不上什么。
真正的化凡,是接近轉(zhuǎn)世輪回,忘卻一切,重新再來,成為一個凡人,忘記了過去的一切,連修為都沒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運(yùn)氣好點(diǎn),或許還能重入仙門,運(yùn)氣不好的話,可能遇到點(diǎn)意外就死了。
這才是真正的化凡,充滿著兇險與未知,在重生之中領(lǐng)悟真諦。
古劍仙不是沒有勇氣化凡,而是他有一些牽掛。
如今偶然之間,遇到蘇長御,古劍仙想要嘗試一下這種新的生活。
既來之,則安之。
來到青云后崖,古劍仙看了一眼葉平,隨后作揖一拜道:“師侄見過師叔。”
古劍仙一拜。
“古師侄有禮了。”
葉平也立刻回禮,若是正常情況下,他不需要回禮,但對方比自己年長,葉平自然要回禮。
“古師侄,大師兄今日讓我來教你劍道,不過師叔第一次授業(yè),還望古師侄莫要嫌棄。”
葉平謙虛有禮,說明這是自己第一次授業(yè)。
“師叔言重了。”
古劍仙依舊是滿臉的木訥,似乎性格就是如此。
“恩,好。”
葉平也沒有在乎古劍仙的情緒,而是抽出長劍,緊接著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葉平忽然出手,在地上劃出一道劍痕。
一旁的夏青墨和大旭有點(diǎn)不理解葉平這個操作,但他們沒有說話,等待葉平下文。
“古師侄,我已將大師兄的皮毛劍意,刻在這道劍痕當(dāng)中了,你好生觀看。”
“如若你能領(lǐng)悟出一二,那就證明你略有天賦,就可以看看另外一道劍痕了。”
說到這里,葉平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道劍痕。
劍痕已經(jīng)有些模糊,但依稀可見。
“這是你師父,也就是我大師兄留下來的劍痕,這道劍痕有大師兄無上劍意,你好生感悟,切莫著急,須知欲速則不達(dá)。”
葉平開口,而后露出了一抹笑容。
恩,很好,教完了。
然而葉平收工了。
夏青墨和大旭兩人都懵了。
就這?
你在逗我們玩?
讓你用最簡單的方法,不是讓你這么簡單啊。
你這教的,還不如不教啊?
這不有手就行?
大哥,偷懶不至于這么偷的吧?
夏青墨和大旭是真的沒有想到,葉平居然是這種教學(xué)手段,要是這樣的話,他們也能教啊。
但最讓兩人驚愕的是。
古劍仙開口。
“多謝師叔賜法。”
聲音響起,兩人徹底懵了。
這到底是什么神仙師侄啊。
一個敢教,一個敢學(xué)?
“無妨,師叔所學(xué),也是你師父傳授,說來說去,還是大師兄的功勞。”
葉平到不覺得什么。
不過葉平看向夏青墨和大旭兩人的表情,葉平不由顯得好奇了。
“你們?yōu)楹芜@副表情?”
葉平好奇道。
“沒,就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教法,有些難以接受。”
大旭開口,他滿腦子的漿糊。
而夏青墨沒有多說什么。
“非常之人非常之法,大旭,不怪我說你,你被封印了這么長時間,時代變了。”
葉平想拍拍大旭的肩膀,但兩米多高,有些難頂,所以葉平也就沒有拍了。
“好了,師侄,你好生在此學(xué)法,師叔也要修練了,若是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直接來問師叔。”
既然該教的都教了,葉平也就不多說什么了,他也要修練,所以不能一直在這里耽誤時間。
葉平找了個地方,開始打坐修練。
他還在思索如何完美筑基的事情,這幾天都在思考這件事情。
古劍仙幾乎沒有任何多言,盯著地上的劍痕,似乎還真在思索什么。
夏青墨和大旭對視一眼,兩人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也就在此時。
晉國學(xué)府。
學(xué)府門外。
一個少年,穿著一件青色長袍。
少年模樣十分俊俏,豐神俊朗,身高七尺,但最惹人矚目的是,是他的頭發(fā),純金色的頭發(fā),如同太陽之神一般。
璀璨無比的金發(fā),垂落下來,將他的氣質(zhì)與容貌,足足提升了數(shù)倍。
無論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他都是最吸引人矚目的存在。
這是皇甫天龍。
年不過十八歲,便將大龍象古術(shù)修練到第六層。
覺醒龍象之力,無敵肉身。
當(dāng)武道之力達(dá)到一定極致,那么道法也無法奈何,因?yàn)榈搅诉@個程度的修士,速度快若閃電,拳掌之間,恐怖滔天,所以想要仗著道法鎮(zhèn)壓他,那么無疑是癡心妄想。
皇甫天龍只身出現(xiàn)在晉國學(xué)府之外。
一時之間,不知道引來了多少人矚目,整個晉國學(xué)府門外,早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
其中不缺乏十國其他強(qiáng)者,他們一直追隨著皇甫天龍而來,就是想要看看這尊天才有多無敵。
七天戰(zhàn)九國。
這份戰(zhàn)績,只怕百年之內(nèi),無人可越。
“皇甫天龍,前來晉國學(xué)府挑戰(zhàn),可戰(zhàn)一切敵。”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無比的聲音響起。
皇甫天龍的聲音,傳遍整個晉國學(xué)府。
也就在這一刻,一道道身影出現(xiàn)在晉國學(xué)府門外。
這是晉國學(xué)府的天才,他們出現(xiàn)在此,看著皇甫天龍,只一眼一時之間眾人臉色不由一變。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只需一眼,便可以看到太多太多東西。
皇甫天龍,配得上這個名字,他的肉身,恐怖無比,站在那里,似一座山岳,光是這份氣息,就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而身后更是凝聚龍象虛影。
體魄如龍。
力法如象。
此乃肉身無上大圓滿之象征。
方磊等人咂舌,這太恐怖了,光站在那里,就沒有人敢動手。
“見過各位師兄。”
這一刻,皇甫天龍很客氣,他朝著方磊等人作揖。
方磊等人也只能硬著頭皮回應(yīng),只是很快皇甫天龍開口。
“師弟皇甫天龍,前來晉國學(xué)府挑戰(zhàn),敢問貴府,可有人出來應(yīng)戰(zhàn)?”
皇甫天龍問道。
他很平靜,只是這番話莫名有些嘲諷和刺耳。
可有人出來應(yīng)戰(zhàn)?
這句話是何意?就斷定晉國學(xué)府無人出戰(zhàn)嗎?
他們眼神當(dāng)中閃過一絲怒意,可雖然怒,但卻又不能開口,只能憋著這口氣,沉默不語。
“皇甫師弟,既然要戰(zhàn),那就去演武場吧。”
一代弟子開口,看向皇甫天龍,邀請他入內(nèi)一戰(zhàn)。
只是話一說完,皇甫天龍卻搖了搖頭道。
“無需演武場,就在此地吧,十日后,便是十國大比,我想快點(diǎn)解決,潛心修煉。”
皇甫天龍開口,十國大比就在眼前,他想早點(diǎn)打完,這樣的話就可以早點(diǎn)潛心修煉了。
“狂妄!”
終于,有人忍不住出聲,是方磊的聲音,他向前走了一步,目光注視著皇甫天龍,眼神當(dāng)中充滿著怒意。
雖然皇甫天龍很強(qiáng),他也承認(rèn),但這番話的確有些狂妄了。
晉國學(xué)府即便是排名比較低的學(xué)府,但也不至于如此踐踏尊嚴(yán)。
請你去演武場,這是規(guī)矩,你三番兩次的踐踏規(guī)矩,完全就是不給晉國學(xué)府面子。
都是年輕人,方磊也是血?dú)夥絼偅匀蝗淌懿涣恕?p/>
剎那間,所有目光都不由看向方磊。
晉國學(xué)府的弟子,看向方磊的眼神當(dāng)中充滿著欽佩,雖然他們知道方磊打不過皇甫天龍,但在這個時候,敢勇于開口,在他們眼中方磊已經(jīng)很強(qiáng)了。
“哦?狂妄在何處?”
皇甫天龍將目光看向方磊,這目光讓方磊有些發(fā)毛,仿佛被一條真龍盯上一般。
“比武規(guī)矩,去演武場這就是規(guī)矩,你直接堵在我晉國學(xué)院大門,已經(jīng)是踐踏哦我晉國學(xué)府的規(guī)矩,挑釁我晉國學(xué)府,難道這不是狂妄嗎?”
方磊繼續(xù)出聲,聲音如鐘,訓(xùn)斥著皇甫天龍。
只是,皇甫天龍沒有任何一點(diǎn)生氣,相反還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一路前來,敗盡一切天才,九國無敵手,皆是如此,離國,陳國,靜國都沒有說我狂妄,你卻說我狂妄?”
“而且,學(xué)府的尊嚴(yán),是靠雙手爭取來的,我來挑戰(zhàn),你大可擊敗我,找回尊嚴(yán),何須在這里用嘴皮子大戰(zhàn)?”
皇甫天龍的確很狂妄,他這番話更是充滿著挑釁味道。
一時之間,晉國學(xué)府上上下下都怒了。
“好,既然如此,我來迎戰(zhàn)。”
方磊沒有廢話,他直接來到皇甫天龍面前。
“方磊,不可。”
“你大病初愈,不是他的對手。”
“你的傷勢才剛剛恢復(fù),不要出手。”
只是晉國學(xué)府當(dāng)中,一代弟子連忙出聲,讓方磊回來。
畢竟方磊之前重傷過,這才剛剛恢復(fù),本身就有一些缺陷,更何況就算全盛時期,也打不過這個皇甫天龍。
然而,方磊終究是年輕人,血?dú)夥絼偅抢锸艿昧诉@般羞辱,他一意孤行,直接來到皇甫天龍面前,要求一戰(zhàn)。
“你太弱小了,而且受了傷,我不欺負(fù)你,贏了也沒有任何意義。”
只是如太陽之神的皇甫天龍,沒有接受方磊的迎戰(zhàn),而是一眼看穿方磊受過傷,再者即便是方磊沒有受傷,也不是他的對手,太弱了,他不想動手。
“要么戰(zhàn),要么閉嘴。”
只是方磊沒有任何廢話,他直接出聲,他要一戰(zhàn),明志。
“你太弱了。”
皇甫天龍搖了搖頭,他的眼神清澈且有平靜,站在那里,如高高在上的神靈一般,沒有輕蔑,但勝過輕蔑。
“弱不弱,不是靠你嘴皮子說,而是靠拳頭說的。”
方磊依舊開口,他知道自己打不過皇甫天龍,但他絕不允許皇甫天龍如此羞辱晉國學(xué)府。
“唉,愚昧。”
皇甫天龍嘆了口氣,緊接著他目光注視著方磊,下一刻一道恐怖的龍吟聲響起。
一股恐怖的力量,從皇甫天龍身上擴(kuò)散而出,仿佛是一條真龍覺醒一般,當(dāng)場將方磊轟飛,他沒有出手,僅僅只是施展出最強(qiáng)的姿態(tài)。
便直接擊敗方磊。
方磊被轟飛,有一代弟子立刻出手,接過了方磊的身軀,但也硬生生倒退了幾十步。
“恐怖。”
“大龍象古術(shù)第六層就如此恐怖嗎?”
“都沒動手,直接將方磊擊敗?”
“這個方磊我認(rèn)識,晉國二代弟子當(dāng)中的佼佼者,實(shí)力很強(qiáng),也主修肉身,卻不曾想到,皇甫天龍連動手都不需要?”
“太強(qiáng)了,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了,這個皇甫天龍一路橫推,每到一處實(shí)力都會大增,按照這個勢頭下去,他注定要無敵啊。”
“大龍象古術(shù),乃是上古仙法,如若不是修練極其苛刻,只怕都是無上秘法了,古今往來有幾人能在十八歲踏入第六層?”
“難以想象,若修煉到第十三層,會有多強(qiáng)?”
“第十三層?這根本就不可能,據(jù)說創(chuàng)造出這門心法的強(qiáng)者,也不過是修煉到第十層而已,第十三層,那估計舉手抬足之間,就可以撕裂蒼穹吧?”
隨著皇甫天龍的出擊,圍觀修士們?nèi)滩蛔◇@嘆,他們感慨皇甫天龍的實(shí)力。
而晉國學(xué)府弟子們,也一個個咂舌不已。
他們知道皇甫天龍很強(qiáng),但卻不知道居然如此之強(qiáng)。
都還沒出手,就將方磊擊飛?這也太離譜了吧?
“我不想真正傷人,切磋比武而已,有勇可以,但不要無謀。”
此時此刻,皇甫天龍沒有任何一點(diǎn)喜悅,相反他更是直接開口,用一種說教的口吻,教育著晉國學(xué)府弟子。
這句話,更充滿著挑釁味道。
雖然是實(shí)話,但的確有些囂張。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天才就是如此,你若是有這種實(shí)力,你也可以這樣。
“我來。”
也就在這時,又有人登場了。
是一個男子,他知道自己打不過皇甫天龍,但他更加知道,晉國不能丟臉。
可以輸,但不能不戰(zhàn)。
皇甫天龍沒有拒絕這場戰(zhàn)斗,他來此地就是為了磨礪武道,不過挑戰(zhàn)晉國學(xué)府,不是為了磨礪武道,而是為了樹立武道之心。
他要十國全勝,這樣的話,才能樹立他的武道之心。
幾乎是一個照面,皇甫天龍出手了,但不出手還好,一出手一道身影如斷了弦的風(fēng)箏一般,橫飛出去。
“我來。”
又有人出聲,不給皇甫天龍休息的機(jī)會,他們知道耗盡皇甫天龍的氣力,至少后來者不會輸?shù)奶珣K。
又是一道人影。
“我來。”
聲音再次響起。
這一刻,晉國學(xué)府的二代弟子們,一個接著一個出戰(zhàn)。
這份無畏精神,讓許多人動容,但事實(shí)很殘酷,無畏不代表無敵。
輸了就是輸了。
一招。
一招。
一招。
皇甫天龍似無敵者一般,甚至眾人發(fā)現(xiàn),皇甫天龍根本就沒有動用真格。
他以龍象神拳,告訴眾人,什么叫做碾壓。
絕望。
絕望。
深深的絕望。
晉國學(xué)府沒有二代弟子了。
所有二代弟子都輸了,到最后端木云也上場了,依舊是一招被擊敗。
眼下,要么出動一代弟子,要么就只有認(rèn)輸了。
“我想與一代弟子一戰(zhàn),無意義的戰(zhàn)斗,沒有任何必要。”
此時,皇甫天龍開口,他想與一代弟子一戰(zhàn)。
二代弟子實(shí)在是不堪一擊。
認(rèn)為這是無意義的戰(zhàn)斗。
此時此刻,一代弟子互相對視一眼。
他們也想一戰(zhàn),壓一壓這個家伙的氣焰。
但他們更加知道,若是上了,不見地能打贏,即便是贏了,也不光彩。
他們都是金丹修士,而且還是天才級別的金丹修士。
眼前的皇甫天龍,不過是筑基后期的修士,若是真正一戰(zhàn),贏了也不光彩。
最終,羽袍男子開口了。
“晉國輸了。”
他有些無力,說出這四個字。
他們認(rèn)輸了。
恩,認(rèn)輸了。
此話一說,圍觀修士皆然失望了,他們的確想看看晉國一代弟子出手。
倒不是想看一代弟子的實(shí)力,而是想看看皇甫天龍到底有多強(qiáng)。
可沒想到的是,他們宣布認(rèn)輸。
皇甫天龍贏了。
連贏十國學(xué)府。
其實(shí)這已經(jīng)是注定的事情,早在皇甫天龍連勝前面幾大學(xué)府時,就已經(jīng)是注定的事情。
但到如今,他們也依舊震撼。
南國。
當(dāng)真出了一個妖孽。
此時此刻,皇甫天龍的眼神當(dāng)中,流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
他很期待與晉國一代弟子一戰(zhàn)。
可惜的是,對方最終還是選擇避戰(zhàn)了。
只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還沒有輸。”
聲音響起。
是晉國學(xué)府新晉弟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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