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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女匪家 第四百零七章
老皇帝原是稱病的,不想竟然真病了,病得除了太醫(yī),就只想見章洪玉,一朝的大臣之中,只有章洪玉和老皇帝起起落落都是在一條線上,清楚的事情共同參與的事情,也是最多。
“皇上,你根本就是自己把自己逼病的?!?p/>
“朕知道,不用你總是提?!?p/>
“老九現(xiàn)在怎么樣?”
“朝上朝下,宮里宮外兼顧,能怎么樣,忙得都沒時間想媳婦?!?p/>
老皇帝朝老李公公招手,老李把他扶了起來靠著,“你別替他說話,朕糊涂是糊涂了些,但朕把這一攤子事丟給他,就是要看看他在公與私兩者之間不能并顧的時候,他會作何反應(yīng)?!?p/>
“皇上,你真想多了,太子處理得很好。”
“朕是想了挺多,這段時間甭管真病假病,朕閑下來之后,想了許多,從舊京城郊外被喬家一家子相助,再從響水畔一路走出來,南越有今日離不開響水畔,離不開喬家,當(dāng)然,也離不開你。
老章啊,不能怪朕這么懷疑喬家,在朕的這個位置上,不能只講個人感情,要把一切有可能對阮家皇族有威脅的都掃除,南越,才能世世代代下去?!?p/>
老皇帝見章洪玉要反駁他,趕緊的抬手制止,“你先別,聽朕說,朕的親孫兒有喬家的一半,朕的外孫兒也有喬家的一半,早兩年,喬慕遠(yuǎn)能為了孫兒孫女的婚事而對南越稱臣,我相信老喬是個重視親情之人,斷不會再拿孫兒和曾孫兒的幸福安寧來下賭注,朕想通了,朕明日就上朝,老章你就辛苦點(diǎn),然后讓阮暉該干嘛干嘛去。”
咳咳……
老皇帝說了那么些話,有些撐不住一樣,老李公公把涼溫了的參湯給送過去,老皇帝一口喝完。見他要下床,老李和章洪玉一人一邊給扶著。
“早就應(yīng)該這樣,走,走走人就精神了?!闭吕鲜疽饫侠罱o老皇帝披件外衣,花園走走去。
兩個老頭攙扶著一個老頭,晃蕩在春末的皇宮里,涼是還有些些涼意,但皇宮里新種的花草樹木都枝繁葉茂著。
乍看,這仨才是真愛!
“不錯,走走真不錯,你看這花兒。”
“是呀,皇上?!?p/>
老皇帝走著走著,到了御書房外邊。
進(jìn)去看看?
一走進(jìn)書房的外間,老皇帝和章老都隱約聽到書房里阮暉和阮樂在說話。
“阮樂,你干嘛?”阮暉打發(fā)了禁衛(wèi)出去才問妹子。
“九哥,你讓我出宮,我要去云楚?!?p/>
“莽撞,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那么遠(yuǎn)你怎么去?不為你自己想也為孩子著想一下,你們倆要是誰有點(diǎn)什么事,我怎么跟喬武交待?”
阮暉放下手邊的事,走過去想要抱抱小外甥,阮樂竟然躲了他兩步。
“九哥,你變了,難道你也相信是巧兒是喬家的問題嗎?呵,難怪,這么久了你也不去尋我嫂子和我侄子。
你就是和老頭子一樣,不讓我出去,想把我和我兒子押在這里當(dāng)人質(zhì),我告訴你,我不干!”
阮樂死死的抱著兒子,深怕她九哥會過來搶一樣,搞得阮暉心里真是五味雜陳,他在妹妹心里就這么不堪?
“我也想丟下手上所有事情去找巧兒和團(tuán)子果果,可條件不允許,我既然享了太子這個位置所帶來的富貴,就要去做這個位置上要做的事情,我的巧兒有為了讓天下貧窮讀書人都讀得起書而把私產(chǎn)都支持去辦學(xué)的胸襟,又怎么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心里只有兒女情長?
阮樂,連你都那么相信喬家,父皇是和喬家從那么艱難的日子里一起走過來的,父皇他難道不比你看得清?你相信九哥,在這里安安靜靜的等喬武回來接你,別添亂。”
原來是阮樂帶著兒子在皇宮里住了一段時間之后,今日避過了淑妃的看管,終于尋到個機(jī)會帶著兒子偷偷出了長樂殿,她要帶兒子去云楚,說要在云楚去等喬武。
可這一道道的宮門哪是被禁足的公主可以隨便出得了的?禁衛(wèi)把阮樂給攔下帶到阮暉跟前。
書房里兄妹倆的對話,老皇帝聽了個七七八八。
“老章,你聽聽,朕最疼愛的一兒一女,心思全向著喬家,朕有全天下,可喬家有朕的兒女,這天下還是喬家的,喬家贏?!?p/>
老皇帝你又來了,咋就轉(zhuǎn)不過彎兒呢。
“進(jìn)去看看?!闭吕咸嶙h。
兄妹倆見病了那么久的老父親,都有些訝異,帶病上來書房又要鬧哪樣?
“父皇?!?p/>
兄妹倆行禮完了,竟不知道要怎么與老父親說話,老少幾人大眼瞪小眼。
“你們,你們啊,怎么就不能像巧丫頭一樣,她就沒怕過朕,什么都敢說,沒話你們不會找點(diǎn)話與朕說幾句?”
老皇帝一屁股往椅子上坐著,哪像個皇帝,倒十足一個與兒女置氣的老頭。
阮暉和阮樂你望我,我望你,納了悶了,這老頭是想兒媳婦了還是想孫兒了?不懷疑人家造反了?不要去收拾喬家有關(guān)的人了?老頭子,你出兵討伐云楚啊……
兄妹倆納悶完,心底暗笑,面上就是無波無瀾。
“安陽,把小子抱過來朕瞧瞧。”
阮樂乖乖的把孩子抱過去,老皇帝伸手接過來,抱了抱又還給阮樂,“這小子,虎頭虎腦的,長得隨爹?!?p/>
“那是,兒子長得像娘不好,娘里娘氣的。”阮樂瞄了眼老皇帝,老頭子好像想開了。
“誰說的,團(tuán)子就長得像巧丫頭多,俊朗又機(jī)靈?!闭f起孫子,老皇帝眼里全是笑意。
“那是,巧兒生個什么都是寶。”阮樂沒好氣的說道,不是氣喬巧和侄兒,是氣老皇帝把她關(guān)這么久,這會兒又來修補(bǔ)關(guān)系了吧。
阮暉一聲不聲的,他都摸不準(zhǔn)老皇帝葫蘆里賣的啥藥。
聊完了阮樂,老皇帝轉(zhuǎn)頭對著兒子了,“老九,過兩日父皇身子好些就可以處理朝中之事,你想干什么你就去辦吧,只是朕老了,可別讓朕惦記兒孫們太久?!?p/>
“是,父皇?!比顣熉牭嚼匣实壅f的這些話,連日來第一次露出了笑,笑著握了握老皇帝的手。
“行啦,那你忙,父皇到別處走走去?!?p/>
扶著老皇帝的章老回頭朝阮暉點(diǎn)頭也笑了,看來這位太子爺比之前要成熟得多,想事情全面得多。
“哥,我也走了,看來不用禁足宮里,我?guī)鹤尤サ谝粯强纯幢砩?。?p/>
“去吧。”
云楚京城,原來喬巧向老喬要的那塊地,正在如火如荼的建第一樓,虎子在云楚京城跺一跺腳,就有人恭敬的上前喊虎爺?;⒆愚k事能力一流,自從有了水泥又提前讓人準(zhǔn)備了足夠多,這間第一樓的樓面全是水泥鋼筋結(jié)構(gòu)。
虎子為了這個樓還找過老喬,他建議水泥加鋼鐵的話,還可以加高到八至十層都沒問題。
喬慕遠(yuǎn)否了,“虎子,六層就好?!?p/>
老喬想得多,作為第一樓分部,最好還是別超過總部的第一樓,就像南越與云楚的關(guān)系這樣。
“爺爺,剛收到南越快報(bào),阮暉不日就到云楚。”
喬振來給老喬報(bào)告每一天的重點(diǎn)事務(wù),老喬現(xiàn)在樂得清閑了,國事都交給大孫子處理,他沒事逗一下曾孫子,跟陳老爺子下下棋吵吵嘴,日子快活得很。
“好,他早該來了,看來阮老頭花了不少時間才轉(zhuǎn)得過彎啊?!?p/>
“要我說,阮暉那小子來了,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沒長進(jìn)!真搞不懂巧丫頭看上他哪了?”陳老指了指棋盤,“到你了,別一會輸了又反悔?!?p/>
“曾外祖,在背后說我父親壞話你不對?!比顣煹男∶抟\果果不樂意了。
“果果乖,去找你外婆玩兒?!?p/>
“來曾祖父這兒,咱不在背后說壞話,曾祖父說你父親是最好的?!?p/>
嘻嘻,果果這才高興,在老喬臉上啵了一個。
云楚和南越有多么祥和,北邊的突遼就有多么殘暴。
南越換了滾雷的用法之后,突遼節(jié)節(jié)敗退,南宮蒼嵐這個小皇帝不服,非要用突遼那么多官兵的命來拼,這貨投個降能保突遼萬千條命為什么不呢?認(rèn)清形勢不好嗎?
田平,喬武和趙鋒都打得恨不得他們投降,不是打不過,是太傷人,突遼招上來的幾乎都是普通百姓,俗稱抓壯丁,企圖要用人多取勝,突遼那面的百姓,許多都拖家?guī)Э谕显教印?p/>
逃往南越多難哪,要跨過戰(zhàn)爭線,人家都不怕死,田平曾問過好些逃難的,為什么不怕死都要往南越?人家說了,到南越要飯也有口吃的,在突遼就等死了,八到六十的男丁都會被抓了去充軍,征糧更是征得所有家庭一顆一粒都沒有了。
早些年兵強(qiáng)馬壯的突遼,現(xiàn)在就剩下一個空殼子,就剩下那些掌權(quán)者為了一口氣拿人命不當(dāng)命,戰(zhàn)死的士兵,許多埋都沒有人埋,就那樣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田平、喬武、趙鋒等人在營帳里商量。
“打過去是肯定能打過去的,也肯定要打過去的,只是問下大家有沒有主意,能讓對方主動降?按理說戰(zhàn)爭哪有不死人的?死的是士兵是將士也就罷了,可那死的幾乎都是臨時抓來的百姓?!碧锲綉崙嵉煤?。
殺人他從來不手軟,可這么殺那些沒經(jīng)過一日訓(xùn)練的百姓兵,他下不了手嘩。
“擒賊先擒王,要不,我去把南宮蒼嵐那小子干掉?”二喬提議。
“是個辦法,小皇帝都死了,剩下的就是一盤散沙。”趙鋒也覺得可以。
“南宮那小子鬼得很,幾乎不出現(xiàn)在陣前,就是要出現(xiàn)鼓舞一下士氣,也是一群將領(lǐng)圍著,再說,我們的手雷沒辦法扔得那么遠(yuǎn)。”田平不是沒想過弄死那個小皇帝,只是條件問題。
“我可以試試?!?p/>
喬武一說,田平和趙鋒往他臉上掃,這試試太冒險(xiǎn),人家一皇帝,哪那么容易近身的?兩人死活不答應(yīng)。
喬武懷里有兩把破槍,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不想使用,這是妹子不讓外露的,所以也就讓吳安和虎子只做了個樣版,并沒多做。不過現(xiàn)在該是它發(fā)光發(fā)熱時候了。
兩東西往桌上一放,田平和趙鋒一人拿一個在研究。
“什么玩意?又是巧丫頭的點(diǎn)子?”田平問徒弟。
喬武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叫槍,怎么說呢,喬武干脆拆了又裝上,一邊裝一邊講解。
說得田平和趙鋒一愣一愣的。
“到林子里試試?”趙鋒提議。
這仨人挑了一個小山坡去試。
“這鬼破地方,鳥都沒一只。”二喬朝頭頂上空扣了一響。
誰說沒鳥,林子嘩啦一下飛起一群,該是喬武耍帥的時候啦,抬手朝那群小鳥就砰了一響,瞄準(zhǔn)?這種高手根本不須要。
槍聲響,鳥落地,幾乎是同時的,這速度,這殺傷力,看得田平和趙鋒都覺得這還練個什么武,一練就幾十年不斷,有這玩意兒就行。
“最遠(yuǎn)可以射多遠(yuǎn)?”田平問出了比較有水平的一句。
“這到那兒。”喬武指了兩棵樹的距離。
“那就夠了,來,給我試一試。”田平像是搶寶貝似的從二喬手上把槍拿過來。
“就一下啊二師父,這個,不好做出來?!倍贪炎訌椊o田平和趙鋒看了看。
“殺個人還要這么精致的玩意兒,二喬,小趙啊,我說這東西只能殺一殺南宮小皇帝,別的小婁羅都不配吃這個子彈?!碧锲?,你這大實(shí)話說得。
“這么稀罕那我就不試了,免得浪費(fèi)?!壁w鋒摸著手上的槍,喜歡。
“試,我身上有幾十顆的,那小皇帝沒有那么多腦袋能吃下。”喬武又獻(xiàn)寶似的從懷里掏了幾顆。
三人哈哈大笑,那是一個爽。
“那咱們就等著南宮小皇帝出來,給他砰一下就完了,剩下的,就把大軍開過去安營扎寨?!?p/>
“是的,保險(xiǎn)起見,我和趙鋒一人開一槍,免得失手?!?p/>
“行,沒問題。”
接下來這些天,北邊這兒,南越的士兵,盡在挖坑,挖坑給突遼埋死人,就這么埋,能埋多少算多少。
二喬和趙鋒帶著幾個特種小將,潛在突遼營帳不遠(yuǎn)處,就等著南宮小皇帝現(xiàn)身。
而田平就選了一個開闊的小山坡,那樣聽槍聲聽得清楚,憑二喬和趙鋒的身手,只要槍響了,那就是得手啦。
槍真響了,田平搖頭著自言自語,這么個打仗法,難怪干閨女不讓這東西多做,人手一個,那亂起來可就不好控制,話說死了個人,蹤跡都不會留下一點(diǎn)。
北邊平靜了,戰(zhàn)爭平靜了,可這么一大片土地,這些百姓不平靜,都逃荒去,地?zé)o人種,好些城幾乎都成了空城……
當(dāng)捷報(bào)送回西林,老皇帝讓趙鋒留在突遼的都城主持大局,要糧給糧,要物給物,要銀子運(yùn)銀子,全由趙鋒安排。
田平和喬武在安頓好兵將之后,利用回西林城復(fù)命的時間差,快馬加鞭趕往云楚京城。
因?yàn)檫@段時間,沒了胡刀疤的消息,西林也沒消息送到北邊,不知道老皇帝對于喬家的態(tài)度,所以,必須要趕往老喬的京城看看才能放心。
當(dāng)阮暉帶著不借不換到云楚時候,正好是田平和二喬趕回的時候。
這仨,活該是親戚,竟然是同時到的云楚皇宮。
“二爹爹,喬武?!比顣熞姷絺z人,意料之中,看來北邊已定。
“阮暉,我……”二喬上前一拳出去,半空給田平壓下。
不說身份,舅哥打妹夫也打得。
“行了,二喬,咱先別動手?!碧锲絼裰降埽鋵?shí)最想動手的還是他呢,岳父打女婿,嗯,可以有。
田平攔下二喬,他上前重重的一拍阮暉的肩,看似安慰,實(shí)則是出氣,光明正大的打人說出去不好聽,你是太子爺你厲害,那咱就來陰的,田平用盡了能用的力氣往阮暉肩頭上一壓。
被大掌壓著的左肩只微微偏了一下,阮暉面上帶笑,“二爹爹辛苦了。”
嗯哼,田平斜了阮暉一眼,收回手,大步流星的走入宮門,拽得跟能上天似的,在云楚,你阮暉就是個云楚女婿,太子爺你回西林再擺譜。
二喬也跟瞧仇人一樣,剜了一眼阮暉,跟二師父走了。
“太子,我們也進(jìn)去?”不換提醒著。
阮暉這次進(jìn)皇宮倒是沒被攔了,先是去見老喬爺爺,在爺爺這兒被卡住。
老喬身邊的來壽傳話出來,說老王爺忙著,一會忙完了見。
老王爺是忙,忙著稀罕二喬,忙著和田平叨叨著,特別是說起那個破爛槍,滔滔不絕。
大喬從書房出來,大舅子最是講道理,沒有對妹夫冷言冷語,“阮暉,要不,你先到凝暉閣休息休息,爺爺忙完了我讓人通知你?!?p/>
“不了,謝謝大哥。”阮暉跪得筆挺,動都不動一下,來請罪求原諒的,得有請罪的樣子。
喬振輕嘆了一下,愛跪跪吧,他反正從書房出來就算是下值了,一會也見不著爺爺訓(xùn)人,趕緊找地方溜。
不借四處張望著,想搜尋小素的身影,可惜了人家沒在這兒。
“有媳婦有什么好的?看你那樣,再看看那位?!辈粨Q小聲在不借耳邊嘀咕,挖苦不借又說起太子爺來。
不借心道,就你那樣,想要媳婦也沒人嫁。
不字輩哥倆相互得瑟。
書房里時不時的傳出或大或小的聲音來,都快一個時辰了,門就是沒開,陳蘭悄悄兒的往這邊打探,見女婿跪得那個時間長,跪得那個筆直,當(dāng)岳母的心又開始疼了,偷偷跟喬建山說,讓喬爹去勸勸老喬趕緊的讓人起來吧,差不多得啦。
“我不干這事,要勸你去勸,我不添把火上去,已經(jīng)對得起那小子了,阮家盡不干人事。”
“他怎么不干人事了?又不是他作下的事,阮暉一直站我們這邊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打我閨女的,可是他的親娘,我打不回去,我還不能讓他親娘的兒受罪啊,懷疑咱家的是他親爹,我就讓他親爹的兒難受,哼!”
與喬爹沒法說得通,陳蘭無語,喬家一家子現(xiàn)在就她講話最沒用,誰也不聽。陳蘭本來還想著去凝暉閣把倆小只接過來看他們父親,現(xiàn)在也不敢讓倆娃見著父親受罪,算了,愛咋咋滴。
又大半個時辰過去,老喬書房的門終于自里面打開,來壽出來告訴太子阮暉可以進(jìn)去。
二喬出來從阮暉身邊經(jīng)過,正好不換上前扶他太子爺一把,二喬順手在另一邊也給提了提,算是原諒了。
阮暉給二喬點(diǎn)頭,算作致謝,推開扶著他的不換,跪這點(diǎn)就要扶那不被人笑話?
“孫婿拜見爺爺,見過二爹爹?!?p/>
“起來吧。”
剛剛在外跪了挺久,這會老喬沒理由讓人再跪,命人搬來軟凳子,上茶。
“爺爺……”
老喬打住,“先喝茶?!?p/>
好吧,阮暉老老實(shí)實(shí)的潤了潤喉嚨。
這會親爹進(jìn)來了,他得來看看這小子怎么說。
茶杯放下,阮暉又忙給親岳父行禮,隨了喬巧怎么稱呼他也怎么稱呼,“爹。”
喬建山背地里說多少狠話都行,剛還和陳蘭說了一堆,這會真面對女婿,狠不起來,應(yīng)了聲,然后抬手讓女婿起來坐回去。
許是實(shí)在是渴了,阮暉剛拿起茶再喝一口的,陳老爺子又到,忙又給外公行禮,“外公。”
“咳……阮暉啊,你小子還來這兒作什么?我家巧兒改嫁了,不對,這不叫改嫁,她都還沒跟你正式拜堂成親?!标惱蠣斪酉邮聝翰粔虼笏频?。
“這……巧兒不會的。”阮暉心里一個冷顫,他心咋這么虛呢。
“是吧,你也不敢確定的嘛,喜歡就嫁,不喜歡就和離,我家丫頭和離十次也大把人搶……”陳老爺子越說越離譜,被喬建山喊住。
“爹,巧兒的名聲?!?p/>
“名聲咋啦,名聲還能有命重要?巧兒跟了你這小子,真是白瞎了?!?p/>
“外公教訓(xùn)得是,孫女婿往后定然痛改前非,好好對巧兒。”不管長輩說的是不是事實(shí),咱就要認(rèn)罪態(tài)度好,是與不是先求個態(tài)度,阮暉這態(tài)度,陳老都不好再往下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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