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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同生

作者:天泠  分類: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天泠 | 錦繡醫(yī)妃之庶女凰途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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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醫(yī)妃之庶女凰途 409同生

楚云逸回侯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二房、三房和四房的人都聚集到了正堂。

除了太夫人和楚令霄母子因?yàn)椴≈貨]有出席外,其他楚家人全都到齊了。

正堂內(nèi),氣氛古怪,眾人灼灼的目光都落在了上首的楚云逸身上,他們也全都從太夫人口中知道了姜姨娘做的那些事。

其實(shí)大部分楚家人對楚云逸坐上侯位多少有些不服氣,畢竟他有這么一個犯下彌天大錯的生母,可偏偏顧玦與沈千塵偏愛他。

見眾人到齊,楚云逸單刀直入地道出了他的意圖:“你們天天鬧騰不休,既然如此,那就分家吧。”

一句話出,滿堂嘩然。

各房的人交頭接耳,心思各異。

三老爺楚令庭與四老爺楚令韜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心里覺得楚云逸肯定是在嚇唬他們,讓他們聽話。他一個侄子這么威嚇長輩,簡直是不懂長幼尊卑!!

楚令庭冷聲道:“分就分啊。”

楚令韜以他三哥馬首是瞻,附和著。

兄弟倆都覺得,只要太夫人還在一天,楚家就沒有分家的道理,族長與族老們也都不會同意的!

二房沒有成年男子在這種時候反而顧忌頗多,不敢輕易表態(tài)。

楚云逸淡淡一笑:“既然兩位叔父沒有異議,我就放心了。”

“分家的文書我已經(jīng)擬好了,都是按照楚家從前的規(guī)矩分的,請兩位叔父過目。”

楚云逸讓小廝把早就擬好的分家文書拿了出來,一共三份,一份給三老爺楚令庭過目,一份給四老爺楚令韜,最后一份給二夫人劉氏。

分家文書上寫得明明白白,得爵位的長房分七成,剩下的產(chǎn)業(yè)其他三方平分。

其他人完全沒想到了楚云逸竟然連分家文書都準(zhǔn)備好了,可見心意已決。眾人全都驚呆了,再一次面面相看。

他們心里都是不愿分家的。

他們只要留在侯府,那么就還能掛個侯府的名頭。若是真的分家出去單過,那他們就什么也沒有了,有的唯有這個“楚”姓以及一些單薄的家產(chǎn),以后必定度日艱難。

“……”楚令韜直覺得想討?zhàn)垼伤吘故浅埔莸乃氖甯福情L輩,讓他對著一個晚輩卑躬屈膝,他又低不下頭。說到底,楚云逸也不過是長房庶子!

楚令庭也是拉不下臉,對著楚令韜使眼色,指望他先開口。

三房與四房的其他人也都怕了,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

楚云逸不管他們怎么想,又對二夫人劉氏道:“二嬸,二叔父過世,您和三姐、二弟他們還在為二叔父守孝。若是您想留在侯府,就先留著。若是想分家,我就從我這里多分一成給二房,您且考慮清楚。”

劉氏:“……”

劉氏嘴巴微張,猶豫不決。

下一刻,楚云逸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拋下一句:“十天之內(nèi),你們都給我從這里搬走!”

他也不管他們什么反應(yīng),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只留下了一道挺拔孤傲的背影。

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顯示了他分家的決心,半點(diǎn)也沒有給其他三房一點(diǎn)商量的余地。

望著楚云逸離開的背影,眾人慌了神。

正堂內(nèi)炸開了鍋,越來越喧囂。

他們本來想著楚云逸年紀(jì)小,又剛剛襲爵,肯定面嫩心軟。再者,現(xiàn)在太夫人與楚令霄變成這樣都與姜姨娘有關(guān),楚云逸有這么個生母,面對他們也該抬不起頭來才是,他們完全可以以此壓制楚云逸給自己這房換點(diǎn)好處,卻沒想到楚云逸出去一趟后,態(tài)度竟然變得如此強(qiáng)勢。

三房與四房吵吵鬧鬧,罵罵咧咧,你責(zé)怪我,我遷怒你,亂成了一鍋粥。

楚千菱沒說話,眼眸閃爍不定。

她拉了拉劉氏的手,對著她無聲地?fù)u了搖頭,意思是,二房不能與侯府分家,不能搬走。

“……”劉氏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明白女兒的意思,楚千菱都十三歲了,等三年孝期后,她就及笄了,要是從侯府搬走,那么女兒的親事怎么辦?兒子今年也十歲了,將來無論是前程還是親事也都得仰仗侯府呢。

明白歸明白,但劉氏依舊拉不下臉對著楚云逸低頭,怔怔地看著楚云逸漸行漸遠(yuǎn)。

楚云逸來到了外儀門,又上了馬,叮囑了大管家一句:“你看著他們,讓他們十天內(nèi)務(wù)必搬走。”

大管家唯唯應(yīng)諾。

隨即,楚云逸就騎馬又出了門。

他先去了云展那里銷假,打算去豐臺大營繼續(xù)操練,結(jié)果云展卻告訴他:“小子,九爺把你調(diào)去旗手衛(wèi)了,你趕緊去報到吧。”

旗手衛(wèi)是負(fù)責(zé)天子出行的儀仗以及隨駕宿衛(wèi),也算是天子近衛(wèi)了。

楚云逸喜出望外,他知道了,顧玦這時候調(diào)他入旗手衛(wèi),肯定是打算在祭天那日讓他以旗手衛(wèi)的身份加入儀仗隊(duì)。

這可是一個大好機(jī)會!

楚云逸火急火燎地趕去了旗手衛(wèi)報到。

身為旗手衛(wèi)的一員,自有其日常的職責(zé),此外,他們還得一起反復(fù)演練祭天儀式的流程,當(dāng)日絕對不可以有一絲一毫的錯誤。

接下來的日子,楚云逸與其他人一起沒日沒夜地操練著,再也機(jī)會沒出來,更沒回過侯府。

與此同時,京城中這幾天都很平靜,人人都在盼望著六月初一的祭天儀式。

為了避免出任何亂子,這些天,京兆府的衙差、五城兵馬司以及錦衣衛(wèi)的人都時不時地在街上巡邏。

在眾人的翹首以盼中,轉(zhuǎn)眼就到了六月初一。

嘹亮的雞鳴聲打破了黎明的沉寂,整個京城再次沸騰了。

從皇宮到天壇的這一路,足足有近十里路,街道上全都由玄甲軍將士提前清道,十步一崗地站在街道的兩邊,保證街道中央暢通無阻。

欽天監(jiān)擇了個好日子,一早天氣就很好,金紅色的旭日東升,晨暉柔柔地灑遍京城的每個角落。

遠(yuǎn)處,悠揚(yáng)的絲竹聲自皇宮方向傳來,隨著習(xí)習(xí)晨風(fēng),絲竹聲在空氣中蕩漾,磅礴大氣,仿佛那無垠的海面上激起了層層的海浪。

此刻還不到辰時,但街道上已經(jīng)是人聲鼎沸,人山人海,無數(shù)的百姓們候在了街道的兩邊,一個個精神抖擻,翹首張望著皇宮的方向。

街道兩邊全都是人頭,被擠得水泄不通,寸步難行。

“不是說龍輦辰時就從宮門出發(fā)了嗎?怎么還沒來啊!”

“著什么急,反正早晚會來。”

“聽說新帝面如冠玉,是個美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夸大其詞?”

“這個我知道!新帝去年從北地凱旋回京時,我去看過,那可是個謫仙般的人物!”

“沒錯沒錯,據(jù)說皇后娘娘也是個美人,和新帝天造地設(shè),那是一對神仙眷侶!”

嘈雜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眾人越說越興奮,隨著一句“來了來了”,人群如沸水般喧囂起來,后頭的人紛紛踮起腳,恨不得能多長一對翅膀。

璀璨的晨曦中,首先映入眾人眼簾的是象征天子的明黃色旌旗迎風(fēng)飄揚(yáng),獵獵飛舞著。

走在最前方的一隊(duì)旗手衛(wèi),一個個騎著一般模樣的高頭大馬,手里舉著長槍、旌旗和華蓋,金黃色的龍輦掩映其后,再后方是浩浩蕩蕩的車隊(duì),如江水般沿著長長的街道汩汩流淌。

依著本朝的規(guī)矩,祭天當(dāng)日,京中三品以上官員及其家眷都需要隨帝后同往天壇,因此今天參加祭天儀式的隊(duì)伍分外龐大,百官的馬車按照品級排列著,形成了一條蜿蜒漫長的隊(duì)列,極其壯觀。

兩邊百姓的目光如潮水般涌向了這支聲勢赫赫的隊(duì)伍,絕大多數(shù)的目光都落在了那輛最華貴、最金碧輝煌的龍輦上,睜大眼睛去看其中的那對璧人。

從這些百姓的角度,其實(shí)看不清顧玦與沈千塵的臉,最多能對著兩人的側(cè)臉瞅上這么一兩眼,龍輦就駛過去了。

只這一兩眼,他們已經(jīng)能確認(rèn)新帝果然是一個風(fēng)姿俊朗的美男子,顧盼間有種睥睨天下的高貴風(fēng)姿,把周遭旗手衛(wèi)那些個器宇軒昂的年輕人襯得黯然失色。

還有年輕的皇后也的確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高貴優(yōu)雅,眉目如畫,與新帝并肩坐在一起,猶如日月交相輝映,令人移不開眼。

各種興奮的贊美聲、歡呼聲一聲比一聲響亮,有的人直呼萬歲;有的人祝福帝后百年好合;有的人贊頌新帝英明神武,公正不阿,說大齊定能蒸蒸日上……

這些贊美聲也傳入了楚云逸耳中。

今天,楚云逸作為旗手衛(wèi)的一員,出現(xiàn)在龍輦旁,就護(hù)衛(wèi)在距離顧玦與沈千塵最近的位置。

越是處于這個位置,楚云逸越不敢輕怠,警惕地望著四周,履行著他的職責(zé),顧玦既然將他提拔到這個位置上,那就是信任他,他也要對得起顧玦的這份信任。

自從進(jìn)旗手衛(wèi)后的這幾天,楚云逸很忙很忙,然而,無論再忙,還是偶爾會想起那些令他不快的事。

大姐楚千凰曾說過,人總是會變成自己曾經(jīng)最討厭的樣子。

對于這句話,楚云逸不太贊同。

他看不起他的生父,也看不起他的生母,但他絕對不會成為他們,他的眼前明明有更好的榜樣,他只需要去追逐這些人的腳步,讓自己成為更好的人,又何必對那些他根本看不起的人心心念念。

他要往前看,而不是反復(fù)地回首,被過去所困擾,故步自封。

楚云逸目光堅(jiān)定地掃視著周圍,目光不經(jīng)意時對上沈千塵的眼眸,微微一笑,笑容豁達(dá)。

他只看了沈千塵一眼,就移開了目光,繼續(xù)警覺地觀察著四周。

龍輦中的沈千塵卻是怔怔地看了楚云逸好一會兒,覺得幾天不見,這小子好像又變得成熟了一些。

她本來還以為這小子為了白云寺的事又會低迷好一陣子呢,沒想到他這回只休息了不到兩天就銷了假,之后日子該怎么過就怎么過。

沈千塵的左手在顧玦的掌心輕輕地?fù)狭藘上拢⑻掳椭噶酥赋埔莸姆较颉?p/> 以兩人的默契,哪怕沈千塵一個字也沒說,顧玦也明白她的意思,他的手指也在她的掌心輕輕地?fù)狭藘上拢⑽⒁恍Α?p/> 顧玦沒特意告訴沈千塵,但他知道楚云逸去大牢探視過姜姨娘。

楚云逸的表現(xiàn)沒讓他失望,所以他一銷假,顧玦就把他調(diào)到了旗手衛(wèi),有自己護(hù)著,這小子可以一步步來,走得穩(wěn)當(dāng)些,沒人能把他欺負(fù)了去,就看這小子能不能穩(wěn)住他的心。

路邊有人在激動地驚呼著:“快看,皇上剛剛對我笑了……”

“放屁!”另一人粗聲扯著嗓門道,“明明是對我笑。”

“皇上哪有笑,是你們眼花了吧……”

外面的街道上,幾個圍觀的百姓針對顧玦剛才是否笑了,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討論。

沈千塵也聽到了一些,忍俊不禁地抿唇笑。

要不是現(xiàn)在的場合不對,她恐怕已經(jīng)笑倒在顧玦的懷中。

他當(dāng)然是對著她笑的。

沈千塵的心中滿足又愉悅,這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得了無上珍寶,既想炫耀給天下人看,另一方面又矛盾地想珍藏起來,生怕被人覬覦了。

明明從前的她沒有那么霸道的……她是從什么變得這么“護(hù)食”的呢?!

沈千塵一不小心就閃了神,甚至沒察覺龍輦何時抵達(dá)天壇的北門外。

天壇是帝王祭祀皇天、祈五谷豐登的地方,是一處皇家園林,平日里有禁軍把手,閑雜人等不可入內(nèi)。

今日的天壇比平時還要戒備森嚴(yán),附近每隔幾步就有一個身穿玄色鎧甲的玄甲軍將士守衛(wèi)著,一個個皆是腰間配刀,面色冷峻。

“千塵。”

顧玦低低地喚了她一聲,沈千塵這才回過神來,遲鈍地注意到龍輦已經(jīng)停下了,顧玦正站在龍輦外等著她。

沈千塵趕緊起身,一手扶著顧玦的手下了龍輦,頭上那沉甸甸的九龍九鳳冠壓得她簡直要直不起腰。

當(dāng)她立定后,顧玦抬手輕輕地拂去她肩頭的一片花瓣,動作輕柔,問道:“想什么呢?”

這一幕也落入后方一些參加祭天的官員以及家眷們眼中,不少人倒吸了一口氣。

楊玄善與幾位禮部官員全都習(xí)慣了,左右新帝也不可能比登基大典那日更過分了。

沈千塵笑了笑,如實(shí)答了:“我在想我是不是很‘護(hù)食’。”

“……”顧玦挑了下眉頭,覺得小丫頭的思維還真是天馬行空,怎么就想到“護(hù)食”這個話題上了。

說話間,兩人肩并著肩往北門方向走去,走得不緊不慢。

后方的文武百官以及家眷們也在禮部、太常寺官員的指引下井然有序地跟上,簇?fù)碇酆笙驁@內(nèi)走去。

天壇所在的這處皇家園林占地有三千多畝,莊重恢弘,主要分為內(nèi)外壇。

一進(jìn)園,就可以看到園子里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山石林立,應(yīng)有盡有,顯得氣勢磅礴,富麗堂皇,大氣的風(fēng)格與那些小家碧玉的園林迥然不同。

沈千塵能感受到后方的無數(shù)道都落在自己身上,但她對此全不在意,笑容淺淺,骨子里散發(fā)出一種從容自若的氣度,步履優(yōu)雅不失輕盈。

顧玦一邊走,一邊與沈千塵繼續(xù)閑聊:“護(hù)食的不是月影嗎?你嘛……”

她怎么樣?沈千塵好奇地看著顧玦,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催促他。

顧玦轉(zhuǎn)頭看到她,戲謔一笑:“護(hù)短。”

他的小姑娘是個很護(hù)短的人。

沈千塵把這兩個字當(dāng)做了稱贊,也是一笑:“彼此彼此。”

他也很護(hù)短好不好!

“真巧。”顧玦唇畔的笑容又深了三分,看著她的目光猶如兩顆明珠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輝。

兩人之間的小動作與竊竊私語自然是逃不過后方幾個閣老、親王與禮部官員的眼睛。

眾人的眼角又抽了抽。

自打御史季明志撞柱不成反而“蝕把米”后,就更沒人先吃蘿卜淡操心地管新帝的家務(wù)事了。

一行人又往前走了一會兒,高高的祭天臺出現(xiàn)在了前方,四周一片寂靜,后方的眾人全都肅然,沒有人敢隨意開口說話。

他們也無心賞景,神情肅穆,全神貫注在今日的儀式上。

祭天臺就在這處園林的正中心,周圍一排排百年古松環(huán)繞,雕欄玉砌。

長長的漢白玉階梯從下方一直延伸到高高的祭天臺,在陽光的照耀下,那漢白玉階梯閃著一層淡金色的光暈,顯得猶為莊嚴(yán)神圣。

文武百官的步履止于此,不能再往前。

最前方的顧玦與沈千塵停在了階梯前,顧玦微微側(cè)身,優(yōu)雅體貼地對著沈千塵伸出了右手,掌心朝上,做出無聲的邀請。

沈千塵就把左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掌心上。

兩人手牽著手踏著漢白玉石階,拾級而上,前往高處的祭天臺。

沈千塵踩著腳下一級級的臺階,每一步都踩得十分踏實(shí),緩步地往上走著。

她一邊走,一邊在心里默默地?cái)?shù)著臺階:“……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夫妻倆一個著明黃色袞服,另一個著深青色翟衣,皆是華貴璀璨,與下方的漢白玉石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耀眼如天人降臨。

下方的群臣自下而上地仰望著前方的帝后,只是這么看著,就覺得肅然起敬。

當(dāng)沈千塵數(shù)到“八十一”時,兩人走上了最高的祭天臺。

這里的階梯足足有九九共八十一級階梯,象征著:九九歸一,終成正果。

她喜歡這個寓意。

剛爬了一會兒階梯,沈千塵的氣息有些急促,臉頰上也泛起了如花瓣般的紅暈。

沈千塵轉(zhuǎn)頭去看顧玦,更為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緊緊扣住,嫣然一笑,無聲地說道:

“其實(shí)不巧的。”

前世,是他撿了她。他們之間亦師亦友,相處不過一年時間,他就離開了這塵世,那一年很短暫,卻又很充實(shí),是她前世最快樂的一段時光,深深地銘刻在了她的靈魂里。

所以,這一世,輪到她去找他。

是她抓住了這段來自前世的緣分。

她與他之間陰錯陽差地轉(zhuǎn)換成了另一種關(guān)系,變成了夫妻。這場姻緣始于意外,卻漸入佳境。

前世,她喚他王爺,而這一世——

“九遐。”

沈千塵啟唇喚著他的字,那么溫柔,那么繾綣。

她在笑,于是,他也笑了。

下方的禮部官員見帝后踏上了祭天臺,就發(fā)出了指示。

于是,從最前方的內(nèi)閣閣老與宗室王親們開始,文武百官及其家眷一排排地開始屈膝下跪,猶如海浪般一浪浪地往后滾。

眾人全都俯首跪在了地上,神色恭敬,氣氛莊嚴(yán)凝重。

下一瞬,他們異口同聲地喊道:“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正前方的祭天臺上,顧玦與沈千塵攜手往中央走去,兩人的背影彼此依靠著。

習(xí)習(xí)清風(fēng)迎面拂來,他們的衣裳隨風(fēng)泛起溫柔的漣漪,如山澗春水,似碧空流云,潺潺流動。

這一世,執(zhí)子之手,與子同生。

(正文完)

------題外話------

晚點(diǎn)有二更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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