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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地一百零九章 選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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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死了啊?”
白衣女鬼見新主人一掌直接拍翻自己的舊主人后震驚道。
瞥了那女鬼一眼,江北然回答道:“是的。”
女鬼一聽,喜上眉梢道:“太好了!殺的好,殺的好,自從被這惡人抓來以后,我每天都要做自己不情愿的事情,要不是被魂印控制住,我早就逃了。”
江北然聽完嘴角微微一翹,回道:“是嗎?”
然后順手便給女鬼添加了一個新的魂印。
感覺到渾身一顫的女鬼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陪著笑臉道:“主人您剛才還說不要我呢,其實您還是很喜歡人家的吧,您放心,我……”
不等女鬼說完,江北然就朝著她擺手道:“給你添加魂印是為了監(jiān)視你,若是以后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化作厲鬼奪人性命,我會立馬抓到你,并讓你魂飛魄散。”
女鬼聽完立即露出了一個尷尬而又不是禮貌的微笑,連連點頭道:“當(dāng)然不會,當(dāng)然不會,我本來就不喜歡嚇人,是那惡人逼著我才不得不干的。”
“那就最好了。”
江北然說完重新看向田格的尸體。
竟然沒有化作厲鬼嗎?
江北然本以為田格肯定會死的怨氣沖天,然后化作厲鬼出現(xiàn),卻不曾想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不過江北然也不清楚鬼怪究竟是如何出現(xiàn)的,所以也不確定是不是人一死就會直接靈魂出竅。
于是他轉(zhuǎn)過身看向那個女鬼問道:“你死了之后是什么時候變成鬼的?”
“我……”
女鬼聽完仿佛想起了什么傷心事,一雙猩紅的眼睛突然變的有些黯淡。
這時青青舉手喊道:“好叔叔,好叔叔!這個問題我會答!”
朝著青青點了下頭,江北然問道:“嗯,答吧。”
“我變成鬼的時候看到我娘趴在我身上哭,我想去抱抱我娘,但是抱不到,后來我聽到我爹說我已經(jīng)死了三天了,該大糞了,好叔叔,是我死了就要變大糞了嗎?”
大糞?江北然眉毛一挑,但很快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說的應(yīng)該是打墳吧。
有些心疼的看了青青一眼,江北然回答道:“不是大糞,是打墳,你爹爹的意思是給你造個家,讓你好有地方住。”
“哦我就說我爹爹不會這么狠心嗎,我爹爹可疼我了。”
這時一旁回過神來的女鬼回答道:“我也忘記我是什么時候變成鬼,怎么變成鬼的了,但我聽別的鬼說這個好像都說不準(zhǔn),有些剛死就會化作厲鬼,有些死了好久才會變。”
不確定嗎……
看了眼地上田格的尸體,江北然決定也不瞎猜了,直接在腦中產(chǎn)生了一個直接離開的念頭。
選項一:直接離開。完成獎勵:百變冥功地級中品
選項二:焚毀田格的尸體,誅滅其神魄后再離開。完成獎勵:連環(huán)禁書地級下品
選項三:留下人看守此地。完成獎勵:隨機基礎(chǔ)屬性點1
還真是個麻煩。
用最簡單粗暴的辦法的驗證過后,江北然確定了這個田格必然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化作厲鬼來找他麻煩,而且是地級中品級的麻煩,而且從第二個選項來看,就算像以前那樣給他一條龍送走,也只能稍微降低一點風(fēng)險而已,該來的還是會來。
難搞啊。
第三個選項看起來雖然很簡單省事,但找誰來看守這里就是個問題了。
首先這地方養(yǎng)了這么久的鬼,陰氣簡直旺盛到可怕,若是陽氣不夠充足,恐怕很難抵御。
二來留人守在這里的目的大概率是監(jiān)視田格的鬼魂,那么能看到鬼就是留守者的必備條件之一。
然而江北然除了自己外,也就認識田格一個能見鬼之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再找一個。
思考片刻,江北然想出了一個主意。
在之前田格的袒露中,江北然其實對養(yǎng)鬼已經(jīng)有了充分的了解,其實所有的一切都是對魂力的運用,只要學(xué)會了使用魂力,那么之后的一切就都好說了。
也就是說江北然完全可以自己教出一個養(yǎng)鬼人來。
想要學(xué)會魂力,精神力強大自然是最重要的先決條件,在自己幾個小弟里挑選的話,江北然的首選肯定是顧清歡。
沒有猶豫,江北然直接放出瑛蜂鳥把消息送給了顧清歡。
半炷香的功夫,顧清歡就出現(xiàn)在江北然面前拱手道:“師兄。”
朝著顧清歡點點頭,江北然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雖然民間一直有這鬼魂的傳說,但如今聽到師兄說真有人能看到鬼還是讓顧清歡大為驚訝。
等顧清歡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江北然才繼續(xù)道:“我需要你駐守此地,防止那田格的鬼魂出來為禍?zhǔn)篱g。”
顧清歡雖然還在為鬼魂之事感到玄妙,不過他并沒有將這種情緒表露出來,而是拱手道:“全憑師兄吩咐。”
“好,那現(xiàn)在我便教你識鬼之術(shù)。”
江北然說著用精神力包裹住了顧清歡。
按田格的說法,他進入那秘境后就感覺到了巨大的魂力沖擊,等到魂力沖擊結(jié)束后他就慢慢覺醒了見鬼的能力。
在江北然聽來,這就是有強者用類似精神力的力量強行激活了田格的能力,讓他能夠看到鬼魂。
所以江北然也就效仿著嘗試了一下。
感覺到精神力襲來的顧清歡雖然感覺自己頭部仿佛某種重物不停敲打,但卻也始終沒吭一聲,默默承受著。
但人的承受力終有極限,當(dāng)精神力達到極限時,顧清歡突然腳下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見到顧清歡臉色泛白,江北然也及時收回了精神力,詢問道:“感覺如何?”
顧清歡這會兒只感覺眼前一片模糊,甚至聽師兄說話時都覺得耳邊鑼鼓喧天,根本聽不清楚。
看出顧清歡異樣的江北然上前一步搭上顧清歡的脈搏,緊接著在他身上幾個大穴位上連點數(shù)下。
“嘔!”
暈眩感消失的瞬間,顧清歡狂吐不止,就仿佛要把五臟六腑都一起吐出來一般。
等到顧清歡差不多吐完,江北然才將一粒清心丹塞進他嘴里。
“多……多謝師兄。”嚼碎丹藥后顧清歡虛弱的說道。
“休息會兒吧。”
看著開始閉目養(yǎng)神的顧清歡,江北然不禁陷入了沉思。
首先,覺醒魂力的方法應(yīng)該沒錯,因為江北然剛才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能讓顧清歡的精神力沖破限制了,但問題在于顧清歡的精神力似乎沒有他想象的這么強。
在田格的描述中,他在秘境里承受了一個時辰才覺醒魂力。
而顧清歡剛才才承受了半個時辰就已經(jīng)到極限了,若不是江北然及時收回精神力,那么顧清歡的精神力就不是沖破限制,而是完全崩潰了。
一盞茶過后,緩過來的顧清歡慢慢睜開雙眼,看著凝神思考的師兄,顧清歡拱手行禮道:“抱歉讓師兄失望了。”
“無妨,身體如何了?”
“已無大礙。”顧清歡說完強撐著站了起來。
見顧清歡雙眼已經(jīng)恢復(fù)清明,江北然點頭道:“看來這馭鬼之術(shù)不適合與你,我再另覓人選吧。”
“是。”
雖然心中覺得可惜,但顧清歡對于師兄會第一時間想到自己這件事還是感到了高興。
“嗯,回去吧,這里陰氣太盛,不能久待。”
“是,那我就先告辭了。”
朝著師兄行完禮,顧清歡便轉(zhuǎn)身離去。
雖然對于顧清歡精神力不夠強大的這件事感到意外,但江北然也沒糾結(jié)太久,也嘗試著找來了吳清策。
“啊!疼、疼、疼,師兄,疼!”
這次倒是不出江北然所料,僅僅過了一刻,吳清策就已經(jīng)雙手抱頭在地上滾來滾去,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收起精神力,不等江北然幫吳清策治療,他就直接吐了一地。
上去拍了兩下吳清策的后背,江北然嘆息道:“是為兄太天真了。”
仍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吳清策壓根聽不清師兄在說啥,只能扭過頭做出一副詢問的表情。
喂吳清策吃下一顆清心丹,江北然搖搖頭,讓他好好休息。
一個時辰后,吳清策才終于緩和過來,只是還沒什么力氣說話,仍然十分虛弱的樣子。
看著吳清策一副想爬起來,卻完全使不出勁的樣子,江北然才明白自己的猜測并沒有錯,顧清歡的精神力的確很強,最起碼比起吳清策來要強出很多。
但田格的精神力卻比他們加起來還要強。
也難怪他能被秘境選中……看來不是運氣,而是天賦啊。
意識到田格的精神力有多強大后,江北然一時間竟有些不知該找誰來學(xué)習(xí)這馭鬼之術(shù)了。
要找那丫頭來試試嘛……算了,雖然她是很有希望,但還是讓她再睡會兒吧。
這時掙扎了半天的吳清策終于爬了起來,踉蹌著走到江北然面前拱手道:“師兄,我……我成了嗎?”
瞥了眼吳清策,江北然問道:“你覺得呢?”
“對不起,師兄……剛才實在太疼了,我一時……”
“不用解釋,功法本就有適合與不適合,勉強不來,你先回去吧。”
江北然說完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人,于是立即朝著準(zhǔn)備告辭離去的吳清策喊道:“等等。”
吳清策聽完立即轉(zhuǎn)身拱手道:“師兄還有何事吩咐?”
“去藍心堂把一個叫墨夏的弟子領(lǐng)來。”
墨夏?吳清策在腦內(nèi)搜索了一遍,發(fā)現(xiàn)自己應(yīng)該并沒有聽過這個弟子的名字。
不過他還是拱手回答道:“是,我現(xiàn)在就去。”
離開沼澤地,吳清策吹了聲口哨,接著便見到渾身通紅的血影獸狂奔而來。
熟練的翻身上背,吳清策騎著它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歸心宗。
來到回雁峰,吳清策跳下血影獸開始尋找?guī)熜挚谥械哪摹?p/>
“吳執(zhí)事好。”
“拜見吳師兄。”
“吳執(zhí)事,今天怎么回來我們藍心堂,有什么我能效勞的嗎?”
如今吳清策在歸心宗絕對稱得上第一紅人,宗主親傳弟子,晟國潛龍榜第一人,年僅二十一就已經(jīng)在沖擊玄王……
種種頭銜如層層光環(huán)般讓吳清策熠熠生輝,再加上他這別致的造型,可以說歸心宗全宗上下就沒一個不認識他的。
見到一個面熟的師弟,吳清策朝他點點頭道:“嗯,我來找一個叫墨夏的弟子,你知道嗎?”
“墨夏?”那藍心堂弟子愣了片刻,這才回答道:“認識,他是我們堂里有名的棋癡,吳執(zhí)事需要我?guī)フ宜麊幔俊?p/>
“那就麻煩你了。”
“吳執(zhí)事哪里話,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那藍心堂弟子說完立即帶著吳清策朝藍心軒走去。
因為是白天的關(guān)系,大多數(shù)弟子都在外修煉,所以藍心軒中人不多。
但葉高在里面找了好一會兒卻也沒見到墨夏的身影。
“奇怪了……他應(yīng)該在這才是啊。”
“不在嗎?”站在他身后的吳清策問道。
“嗯,照理說他幾乎每時每刻都泡在這里,今天也是奇了怪了,竟然不在。”
這時旁邊有一個藍心堂弟子走過來問道:“老高,找誰呢?”,然后在看到他身后站著的吳清策時又立即行禮道:“見過吳執(zhí)事。”
看到來人,葉高問道:“找墨夏呢,你見著他了嗎?”
“墨夏?”崔偉奇皺了下眉頭,小聲道:“是你找他,還是……”
“吳執(zhí)事找。”
見崔偉奇有些躲閃的眼神,吳清策問道:“師弟莫非有什么難言之隱?”
“沒有沒有。”崔偉奇連忙一頓擺手,然后才小聲說道:“墨夏他……他被人帶去后山了。”
“后山,何意?”吳清策不解道。
崔偉奇左顧右盼一陣,這才回答道:“是這樣的,墨夏棋藝雖然很高……但說話太直,經(jīng)常得罪人,剛才下棋時他直接說教了幾個師兄一番,惹得他們發(fā)了火,所以拉去后山解決了,不過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過會兒他應(yīng)該就會回來。”
吳清策聽完卻是眉頭一皺,開口道:“你知道具體位置嗎?”
“大概能猜到一些。”
“好,帶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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