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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打工仔 596 人性“,求票”
周宇杭聽到慘叫聲就驚訝起來“不會吧,這么快就挖到那些鬼東西了,看樣子這個遺址有些兇險啊,好怕怕。”
上官鵬運足了目力朝遠(yuǎn)處看去,搖搖頭說道“不是鬼東西應(yīng)該是自相殘殺,可能是發(fā)現(xiàn)什么值錢的玩意兒了,畢竟財帛動人心嗎。”
“那還好,以往探索遺跡,沒有那么快就碰到那些鬼東西的。”周宇杭心不在焉的說道,突然他回過頭,看著上官鵬,吃驚的問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鬼東西?”
上官鵬微微一笑,很輕松的說道“不就是一些死人還不肯咽氣,亂七八糟的在外邊瞎轉(zhuǎn)悠嗎,我見過,也殺過,不算太難對付。”
“那我可真是要刮目相看了,你也探索過遺跡?”
“探索過一個,收獲不小,還發(fā)現(xiàn)一個真仙期的猿大爺,估摸著都快超脫了。”上官鵬頗為懷念那位吃貨猿大爺,它可是救過上官鵬命的,就是胃口太大了。
“我的個乖乖,那你還能活著,命真是大啊。”周宇杭不由自主的贊嘆起來。
下邊的慘叫聲越來越大了,有些人已經(jīng)殺紅眼了,越來越多的人倒在血泊之中,本來泛青黑色的淤泥,變成了血紅色,在陽光下非常的刺眼。
上官鵬注視著下面的情況,看著鮮血滲入淤泥之中,本能的就覺得事情不妙了,這么多血、這么多人命,會不會獻(xiàn)祭出一個恐怖的家伙。
“會不會壞事啊,這么多人廝殺,鮮血橫流的。”上官鵬指著下面戰(zhàn)斗的人問道。
“有什么辦法,再說了,就是要靠他們把危險先勾出來、試探一下,總不能讓你我去趟路吧。”周宇杭兩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特么的,是不是實力高了、勢力大了,這個心也黑了,我自認(rèn)為我是個好人,但是我竟然贊同你得說法,我墮落了。”上官鵬玩笑似的說道,曾幾何時,他自己處于社會的下層,是多么討厭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沒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會站在山巔,終究還是活成自己羨慕并且討厭的人。
“不黑心怎么居高位,位置越高,利益越大,區(qū)區(qū)犧牲不足為懼。”易峰站到他們兩個身旁感慨的說道,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落寞。
他們在上面感慨世間的艱難,下面上演著人間的罪惡,上官鵬隱隱約約都能覺到遺址已經(jīng)血光沖天了,死的人實在太多了,剛剛?cè)缦伻阂粯樱F(xiàn)在只能算是星星點點。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優(yōu)勝劣汰,場面又安靜下來,工地上又開始了挖坑作業(yè),四處塵土飛揚,不過安靜了許多,沒有人再敢高聲喊叫,即使又發(fā)現(xiàn)也是悶聲發(fā)大財。
“你們還不出手嗎,再等下去,恐怕這些家伙就能挖到真正的好東西了。”上官鵬問道,他不是很理解這些大派的想法,按理說,不應(yīng)該這么由著人去和他們搶利益。
周宇杭一副穩(wěn)操勝券的模樣說道“不著急,這些零零碎碎讓他們拿了也無妨,讓他們再多挖一會兒,沒看見還有很多地方還埋著嗎,我可不想下去挖坑,再說了,你認(rèn)為他們拿到好東西帶的走嗎。”
“你們太黑心、太霸道了,不但讓人家趟路,還想著抄人家的后路,一點生路都不給啊。”上官鵬略帶嘲諷的說道。
周宇杭翻了個白眼“想什么了,別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沒這想法,貪心肯定會讓他們走不了。”
周宇杭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你既然是見過那種鬼東西,就應(yīng)該知道他們的威力,你認(rèn)為這群烏合之眾對付的了那些鬼東西嗎,恐怕逃的機會都沒有啊。”
貪心才是殺人的刀,這些散修平時哪有這種撿洋落的機會,逮著好時機,還不是可勁的造,周宇杭說的情況,上官鵬敢肯定百分之百的會發(fā)生。
各大勢力的人站在湖岸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看著下面這群人最后的瘋狂,此時此刻退出的人都是明智的。
下面的人雖然陷入狂喜,但是心中也有憂慮,他們不明白為什么那些大勢力還不出手,難道想等他們收獲滿滿之時,再出手搶奪嗎?
不過很快他們的疑慮就被打消了,因為有一些知足常樂的人,在感覺已經(jīng)有了不錯的收獲時,就見好就收了,主動點往外退。
等他們來到大勢力封鎖線的時候,大勢力的弟子未做任何阻攔,大大方方的就讓這些人從容離去了。
散修們先是驚愕,大勢力給他們的印象,一向都是貪婪無比,今天改性子了,再一思索,可能是眾怒難違,哪怕是已經(jīng)死了很多人,下面的散修人數(shù)還是大勢力弟子的數(shù)倍,大勢力的人也害怕。
于是散修們放下心中的顧慮,繼續(xù)大挖特挖,這么好的發(fā)財機會,有生之年還沒有遇到過,要是錯過了,不得懊惱一輩子。
底下的人熱火朝天,岸上的人冷眼旁觀。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眼看著日頭偏西,天逐漸的黑了,下面人打著火把,繼續(xù)挖掘,不肯浪費一點時間,為了抓住機會,這小半天,底下人連一點爭執(zhí)都沒有發(fā)生。
上官鵬感覺著好像干涸的湖底越來越陰冷,這就是征兆,上官鵬吹著口哨說道“好戲要上演了,告訴你們的手下人做好準(zhǔn)備吧,多加小心,不要枉送了性命。”
周宇杭對上官鵬有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因為上官鵬在正經(jīng)事方面從不吹牛。
周宇杭回頭對手下人吩咐,讓他們多加小心,一個個弟子低聲傳達(dá)著命令,整個湖邊的空氣都仿佛凝結(jié)了,每個人都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就在大家暗自戒備之時,湖底突然傳來慘叫聲,這慘叫比下午的火并要慘烈十倍不止,還有嘈雜聲,嚇了除上官鵬以外所有人一大跳。
雖然湖底打著火把,但是距離太遠(yuǎn)了,估計除了上官鵬,其他人都看不清楚,從淤泥中爬出幾具尸體,都是那種已經(jīng)泡浮囊的樣子,但是行動卻很迅速,毫不留情的收割著旁邊的生命。
上官鵬看了兩眼就不想看了,把眼睛轉(zhuǎn)到一邊去,實在不忍心看,太惡心了,干尸都不如它惡心,再看下去都要吐了。
周宇杭看上官鵬轉(zhuǎn)過頭,不解的問道“怎么了,找什么?”
“沒找什么,不忍心看而已。”
“哈哈,眼神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兒,確實,那些鬼東西殺人十分的殘忍,不過你也是老江湖了,不會血腥一點就看不下去吧。”周宇杭的語氣略帶戲謔。
“主要是惡心,你見過被泡了十天八天的尸體吧,底下那玩意就這個模樣,再看下去我就要反胃了。”
周宇杭有點吃驚,拍拍胸口“還好,還好,我眼神不濟(jì),要不然我都該吐了,以往不都是干尸嗎,這回怎么是泡浮囊了。”
“這不是廢話嗎,這次的遺跡就泡水里,他想干也干不了啊。”
周宇杭恍然大悟,笑著說“你還是趕快適應(yīng)吧,咱們可是要和這個鬼東西面對面的交手的,你現(xiàn)在就看不下去,交手的時候不得真吐了。”
湖底剛開始還在熱火朝天的廝殺著,一會兒的功夫,那些人就開始哭爹喊娘了,這群水泡尸雖然不像干尸那般堅硬,但是普通攻擊打在身上也傷不到分毫,這群人就剩下挨打的份了。
下面的挖土黨就分成了兩派,有人很果斷,小命是最重要的,于是也不管自己有什么收獲,拔腿就跑,萬事大不過活著。
有人就戰(zhàn)勝不了心里的貪婪,看看剛剛挖出來的好東西,覺得不帶走簡直就是虧得慌,于是去拿自己的收獲,順理成章的就被水泡子給纏上了。
果斷的人跑遠(yuǎn)之后,那些貪心的人也就死的差不多了,水泡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些人殺的一干二凈,然后就開始追殺逃走的人。
封鎖線的弟子嚴(yán)陣以待,不料河岸上一聲令下,封鎖線開始擴(kuò)大,從湖底那一塊漸漸的往回撤。
“試探一下,看看這些水泡子能夠跑多遠(yuǎn),大晚上的和這些鬼東西交手,實在不是什么好選擇。”周宇杭解釋道。
上官鵬點頭表示同意,沒有陽光,算是這些水泡子開了外掛了,黑燈瞎火的不是好時機。
果然不出所料,這群水泡子把遺址范圍內(nèi)的人屠殺一空之后,就在遺址內(nèi)瞎晃起來,并沒有出遺址一步。
周宇杭放心的說“還好,只要不出來,晚上還是能睡個好覺的,明天再去和這群鬼東西拼個你死我活的。”
安排人輪流值夜,于是一夜風(fēng)平浪靜,水泡子雖然徹夜在轉(zhuǎn)悠,但是他們很有素質(zhì),只是在轉(zhuǎn)悠,沒有發(fā)出聲響,而且都是自己人的水泡子,互相之間也是客客氣氣的,你轉(zhuǎn)悠你的,我轉(zhuǎn)悠我的,大家和和氣氣的散散步就好了。
天光大亮,幾個大門派給弟子們準(zhǔn)備好早餐,高手們召集手下人訓(xùn)話,安排好外圍的警戒,就拿著鍬鎬,朝著遺址出發(fā)了。
各大門派出手就是不一樣,不像之前的散兵游勇那么沒有目的,幾個門派劃分了范圍,先各自在自己的范圍內(nèi)作業(yè),河水不犯井水。
周宇杭和上官鵬肩并肩在工地內(nèi)轉(zhuǎn)悠著,這會兒那些水泡子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反正天一亮就看不見影子了,再加上沒有心跳、呼吸,上官鵬也不知道它們藏在哪里。
那些大勢力的元神弟子,大部分人都是普通弟子,哪怕已經(jīng)是元神,具備了不弱的實力,此時也只是很苦命的苦力,埋頭拿著鍬鎬挖著淤泥,還要防備著水泡子的突襲。
水泡子這種鬼祟的東西,可能天生就和陽光犯沖,為了避免被太陽照射,他們藏的挺深給,已經(jīng)挖掘了將近一個時辰了,竟然連一個水泡子都沒有發(fā)現(xiàn),也許潛藏在了湖底最深處。
這些挖掘的弟子有些放下吊著的心,開始麻痹大意起來,上官鵬跟著周宇杭這邊轉(zhuǎn)轉(zhuǎn),那邊瞧瞧,看著別人賣力,自己卻不用干活,這種感覺真是爽。
夜路走多了終會遇到鬼,坑挖深了也是這個道理,水泡子藏的再深,總會大白于天下的時候。
上官鵬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就有一種陰森、寒冷的感覺,正在侵襲自己的感官,循著這種感覺,上官鵬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帶著周宇杭就朝著源頭走了過去。
周宇杭的感覺比他差多了,還喋喋不休的問上官鵬“那邊不是剛轉(zhuǎn)過嗎,咱們往后邊走,那邊可能是門派秘庫的所在,咱們?nèi)ビ^察觀察。”
“帶你見個好玩意。”上官鵬故作神秘的說道。
等他們走到地方,就看見三個山海閣的弟子已經(jīng)玩下去了五六米之深了,上官鵬的目力,保證他把坑里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這時候下面的淤泥有些泛泡泡,看樣子水泡子也在往上跑。
上官鵬趕緊對著三個弟子說道“趕緊上來,先別挖了。”
三個人停下手里的動作,看了上官鵬一眼,又看看周宇杭,周宇航知道肯定是有所發(fā)現(xiàn),他很是很信賴上官鵬的。
于是他點頭同意,這三個弟子用力竄起,在坑邊點了兩下,才爬上來,不是他們輕功不好,實在是淤泥太重了、太滑了,沒辦法一躍而起。
坑底的泡泡越來越密,可以聽見泡泡破碎的聲音,這三個弟子不用看也知道,有東西再往上拱,坑底那么點大的面積,再加上淤泥的阻滯,到時候有十成的本事也發(fā)揮不出一半來,想想都后怕,三人趕緊拱手對上官鵬表示謝意。
上官鵬擺擺手,這種小事不值一提,目光緊緊盯著坑底,一會的功夫,一個水泡子從淤泥中爬出來,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惡心。
好好的一個死人,被水泡了這么多年,最后一個人有兩個大,渾身皺皺巴巴的,哪還看得出來這原來是一個人。
出了淤泥,水泡子在坑底打量著坑頂?shù)谋娙耍炖锇l(fā)出嗚嗚的叫聲,齜牙咧嘴的沖著上官鵬他們示威,然后手腳并用的就開始朝上爬。
周宇杭抽出寶劍,準(zhǔn)備先給水泡子一個下馬威,被上官鵬給攔下來,上官鵬笑著說道“把你們的人都喊來,一個個拿這個出頭鳥練練,做到心中有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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