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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教劍道 145 沒想到吧,今天掉落的是更新不是請假條
第二天,一大早白鳥就開著車出現(xiàn)在和馬家門前。
和馬忍不住吐槽:“你這讓我有種我是女主角的感覺。”
白鳥兩手一攤:“不然怎樣?你開自己的車過來,還得占一個停車位——櫻田門已經(jīng)沒有你的停車位了。”
和馬:“可以你把車停在你的停車位上,開我的車出勤啊。”
“那不一樣,你車的無線電呼號是機(jī)動隊的呼號,那個喝茶部門的無線電一整天都沒人呼叫的。”
白鳥頓了頓,又隨口問道:“昨晚你沒有干什么危險的事情吧?”
和馬豎起大拇指,一指自己背后的玄關(guān):“我昨晚家里仨妹子在,藥都吃了好幾片才夠。”
其實沒有,因為玉藻是夢里來的,而日南睡死過去了,跟豬一樣,今早差點沒起來。
白鳥“哦”了一聲,然后調(diào)侃道:“能把三個妹子安排在一個晚上還不打架的,我是第一次見啊。很多人估計都愿意用自己擁有的一切來換你這個本事。”
和馬:“聽起來白鳥桑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不,我不是。你看我像是能有情人的樣子嗎?不過我倒是曾經(jīng)把小三的牙齒打飛。”
和馬本來還想調(diào)侃幾句的,被白鳥這突然一擊給整不會了。
“誒?真的嗎?”
“真的哦,我的履歷上有過一次處分,就是那一次。但是說實話,我還挺理解我老婆的,那時候我是個工作狂,一天到晚在外面盯犯罪分子,想要伸張正義,好不容易回家累成狗,連公糧都經(jīng)常不交,到頭就睡。
“后來當(dāng)時帶我的老刑警語重心長的跟我說,‘女人也是有欲望的’,那時候我很震驚你知道嗎?”
和馬:“不應(yīng)該啊,搜查四課也管那些邊緣女性吧,你能不知道這個?”
“那時候我還不是搜查四課的老油子啦。后來我逼著自己,回家的時候不管多累,都要交公糧。”
和馬欽佩的說:“你還挺猛的。”
“您說笑了,您一晚上三個呢。還是您比較厲害。”白鳥用上了敬語。
和馬只能干笑。
白鳥:“走吧。”
說完他率先上車,和馬趕忙繞道副駕駛那邊上車。
白鳥一邊倒車一邊說:“說實話,我本來以為你昨天要去偷那一疊合同的。”
和馬沉默了幾秒,才答道:“有那么一瞬間,我確實想要這樣做。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整個東京有多少這樣的可憐人?
我還能全都救一遍嗎?我要那樣做,恐怕會直接上警視廳的通緝名單吧?怕不是還會成立一個搜查本部專門調(diào)查我,搜查本部的名字就叫‘不合時宜的義賊連續(xù)盜竊案搜查本部’。”
白鳥:“別做夢了,怎么可能叫你義賊,那不是給你貼金嗎?被報道出去還容易導(dǎo)致模仿犯。”
和馬:“確實。”
白鳥又說:“還好你沒有沖動,我本來都想著今天怎么幫你收拾爛攤子了。”
和馬笑了笑。
不知道白鳥要是知道自己準(zhǔn)備招募前學(xué)運(yùn)成員建立一個法外制裁者組織會怎么想。
而且這個和蝙蝠俠那種玩過家家的資本家還不一樣,抓到罪犯是要?dú)⒌摹粚Γ且屗馔馑劳龅摹?p/>
其實和馬一直覺得DC宇宙的世界有點兒戲。
按照DC宇宙的設(shè)定,超人那么善良那么正義,而且又聰明,他肯定很快會發(fā)現(xiàn)最罪惡的是資本家。
而且超人還不排斥殺生的,他一定會把資本家全送去掛路燈。
和馬保持著沉默,白鳥看了他一眼,沒再說昨天的事情,而是移到了今天的任務(wù)上。
“今天我們要出處理一個仇殺案件。今天早上報的警,一搜去了之后發(fā)現(xiàn)死者死于槍傷,懷疑是極道仇殺,所以轉(zhuǎn)到我們這里來了。”
和馬:“這么刺激?”
“畢竟我們是搜查四課嘛。不是仇殺,就是麻藥使用者暴斃,偶爾有點搶劫。”
和馬:“這次用了AK?”
“不,據(jù)說是小口徑的手槍彈。”
“風(fēng)鈴?”和馬問。
“鑒證科還在化驗,總之我們先過去。”
片刻之后,白鳥把車停進(jìn)路邊的小型停車場。
和馬開門下車,掃視周圍。
白鳥:“是不是有種懷念的感覺?”
“有點。”和馬笑了笑。
眼前的街道,看起來像極了自己剛穿越時學(xué)校附近那條老舊的商業(yè)街。
和馬忍不住想起剛穿越時每天社團(tuán)活動結(jié)束,和美加子一起去粗點心店吃東西的日子。
白鳥:“這片街道,最近也快要進(jìn)行改建了。”
和馬:“所以現(xiàn)在是在征地中?”
白鳥沒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在停車場門口的鐵絲網(wǎng)上貼的反征地標(biāo)語。
和馬:“還真是這樣,所以,這里也有一個合法的極道組成的物業(yè)公司對嗎?”
“猜對了。所以一
發(fā)現(xiàn)是槍傷,就轉(zhuǎn)到我們這邊來了。”
和馬:“死者是居民?”
“是極道成員。這也是轉(zhuǎn)到我們這里來的第二個理由。”
和馬:“極道成員被居民用手槍蹦了?”
“不知道,槍沒找到,也沒有目擊證人,我們根本不知道誰開的槍。”
白鳥一邊說一邊領(lǐng)著和馬往前走,剛出停車場,和馬就看見了遠(yuǎn)處的封鎖線。
封鎖線旁邊站著兩個風(fēng)衣人,看架勢就是搜查一課的刑警。
剛到跟前,兩個風(fēng)衣人就跟白鳥打招呼:“來了,白鳥警部。”
“搜查情況如何?”白鳥一邊鉆過封鎖線一邊問。
“很不好,我們甚至不知道這是不是第一現(xiàn)場。”
和馬好奇的問:“不能通過血跡和彈痕來判斷嗎?”
“有可能是拖到這邊來補(bǔ)槍的。”白鳥在腦袋上比劃了一下,“開槍的時候注意一下入射角,可以把有傷痕的那邊腦袋給打爛。”
另外兩個一課的風(fēng)衣人接口道:“對,比如一開始用棒球棍把人打死,但開槍的時候把有棒球棍傷痕的半邊腦袋都轟掉,基本就沒辦法確認(rèn)了。”
和馬:“通過尸體僵硬程度也能判斷大概的作案時間吧?”
“可以是可以,但如果按照槍械致死來判的話,可能不是真兇。”
一課的人話音剛落,白鳥就笑道:“得了吧,把我們喊來就是沒打算抓真兇了嘛。”
“白鳥桑,明面上可不能這么說啊。”一課的兩個風(fēng)衣人笑道。
和馬:“你解釋一下唄?”
白鳥用手?jǐn)[出槍的形狀,對準(zhǔn)自己的腦袋:“日本對兇殺案的判定,很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是兇器。但就像他說的,槍可以把本來的痕跡給轟掉,所以槍械,尤其是帶達(dá)姆彈之類的特殊子彈的槍械,是頂罪的常用道具。加上我們被喊過來了,所以大概率下一步就是有個極道分子出來頂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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