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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者無眠 316 正直
8小時的顯微手術,64倍顯微術野,換其他人肯定會出現(xiàn)顱內高壓,導致視網(wǎng)膜充血,看東西都是重影,就別說做手術了。
但吳冕經(jīng)歷長時間手術后抬起頭,和最開始低頭的時候一樣,眼角眉梢?guī)е臏睾托σ猓路饡r間流逝與長時間的手術并沒有給他身體帶來任何影響。
“奧文,手術做完了。”吳冕說道。
“我睡了4個小時,今天的午休時間特別長,問題是沒有下午茶。”奧文·羅斯柴爾德說道。
“哦?你竟然不關心小林塔?真是讓我替林塔感到悲傷。”
“從你說話的語氣里我能聽出喜悅,像是我老家山上的云雀的叫聲一樣。”奧文·羅斯柴爾德道,“吳,術后要觀察多久能確定?”
“1周。”吳冕說道,“你安安靜靜的住1周時間,等我確定你那枚專注指環(huán)好用就可以離開。”
“專注指環(huán)?”奧文·羅斯柴爾德笑道,“你是把賢者時刻叫做專注么?”
“我每次進入賢者時刻的時候,思維會平面鋪開,產(chǎn)生很多的奇思妙想。”吳冕最后一次消毒,開始給小林塔包扎。
奧文·羅斯柴爾德確實屬于那種最好的患者之一,醫(yī)從性超級高,雖然吳冕知道手術一旦失敗,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但是在手術臺上,奧文沒有一絲嬌氣。
他展現(xiàn)出一名白手起家、20年的努力后獲得家族認可的堅韌與執(zhí)著。當然,還有超級好的運氣,吳冕認為這一點尤其重要。
手術復雜,包扎也相當復雜,即便是吳冕親自動手,也要10分鐘的時間才做好。
吳冕看了一眼李主任,微笑說道,“李主任,辛苦。”
“吳老師,您看您說的。”李主任連忙說道,“沒事,我……”
“李主任,記住保密協(xié)議的事情。”吳冕認真說道,“即使回家,也不能和您愛人、父母、孩子說。”
“……”李主任沉默,點了點頭。
進手術室的時候,他已經(jīng)感受到奧文·羅斯柴爾德隨從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肅殺味道。雖然這里是國內,安全是有保證的,可是李主任在那群人里看見幾個小平頭的年輕精壯的國人。
這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簽署的保密協(xié)議肯定要做到,李主任心里也有數(shù)。
“吳。”奧文·羅斯柴爾德說道,“術前我簽了支票,你說他們不會取,這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奧文,我們的認知中,宇宙第一大行是工商銀行。而且國內都是電子支付,已經(jīng)不流行支票這種玩意了。”
“我有工商銀行的股份。”
“你倒是簽工商銀行的支票……算了,一般醫(yī)生就沒見過支票。給了反倒更麻煩,而且還要面對巨額財產(chǎn)來源不明的問責。”
“吳!你們對醫(yī)生簡直太苛刻了!技術難道不應該擁有回報么?要是沒有足額回報的話,誰還會去研究呢?”奧文·羅斯柴爾德笑道。
“李主任,老任,更衣室里有四個箱子,一會你們打開看看,放回去。”吳冕道,“這份錢我找人做到醫(yī)院流水里,5天之內給你們發(fā)下去。”
看看,再放回去……吳老師這話說的。
跟只蹭蹭不進去有什么區(qū)別?渣男!李主任心里想到。
不過他也好奇,平時都是在電影里看到用箱子裝錢,沒想到這個簽署保密協(xié)議的手術送的紅包竟然用箱子。
“吳老師,我能跟您的手術就已經(jīng)足夠了。”任海濤老老實實的說道,“錢就不要了,我不缺錢。”
“老任,這是奧文的一點心意。”吳冕拉掉無菌布開始給奧文·羅斯柴爾德穿上寬松的病號服。
病號服是國內制式的那種,穿在奧文·羅斯柴爾德的身上特別有喜感。
“本來呢,我說要他直接打進醫(yī)院的賬戶,然后我給你們發(fā)。”吳冕道,“可是奧文說那樣的話無法表達他對你們的感激,又不能用支票,只能給現(xiàn)金。”
“嘿,我都沒見過支票。”任海濤笑道,“要是給我支票,估計我也不會用。去銀行取錢,至少要1天時間。”
“不會的,你連銀行都找不到。”吳冕道,“不過呢……”
李主任看著吳冕,他早就知道自己其實沒做什么,吳老師估計是要雁過拔毛,畢竟這家醫(yī)院剛剛草創(chuàng),需要錢的地方不要太多。
他做好心理準備,只拿一半也夠了。
“你們今年要交很多稅,到時候千萬別心疼。”
“交稅啊,那能交多少。”李主任道。
他見吳冕笑笑沒說話,當吳老師是開玩笑。可是半年后,李主任用那款APP交稅交的心都要碎了的時候,才明白吳冕此時此刻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吳,可以走免稅。”奧文·羅斯柴爾德說道,“你知道的。”
“該交稅還是要交稅,我不建議逃稅。”吳冕拍了拍奧文·羅斯柴爾德的肩膀,“奧文,回病房了,你身邊的那些美女千萬別讓她們去。”
“你怎么知道我對男人沒興趣?”
“我能看的出來,小林塔是個正直的男孩。”吳冕隨口敷衍著,幾人一起把奧文·羅斯柴爾德抬上手術室的平車。
沒讓任海濤和李主任跟著,吳冕自己送奧文·羅斯柴爾德回去。
手術室里清靜下來,李主任拉著要收拾手術室的任海濤去看看那幾箱子錢。
“老任,這個患者挺大方。”李主任笑呵呵說道,“我收到的紅包,最多是3萬塊錢,更多就沒了。”
“我只收過生孩子的家屬給的紅包,最多是2000,基本都是500。這算是喜慶錢,除了這種,別的我都不敢收。”任海濤憨厚說道。
“其實也不少,你們那叫隨喜。”李主任腳步漸漸加快,“其實我覺得吳老師說的有些夸張,我見過有患者家屬,一個煤老板拎著一箱子錢來交住院費的。沒多少,那種手提的箱子頂天能裝80萬左右。”
任海濤見李主任的樣子,就知道他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長草。80萬,得辛苦幾年才能掙到。就算是少點,裝50萬,那也是兩年的工資獎金。
沒想到和吳老師做臺手術就掙到了,這錢掙得,還真是簡單。
在李主任的想象中,進更衣室,在最顯眼的位置應該就能看到4個黑色的手提箱,跟犯罪分子交易一樣的那種。
可是當他進了更衣室,卻沒看見想象中的東西。四處找了半天,還是沒有。
“吳老師怎么說的?是我記錯了么?”李主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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