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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夫人才是最強(qiáng)大佬 599與虎謀皮
在商談完畢之后,時珺掛斷了電話,就從那處隱秘的角落里走了出來。
那天真單純的小伙子你一看到她出來了,臉上的神色立刻松緩了下來,“你廁所上完啦?”
“嗯?!?p/>
“我看你這么久都沒聲音,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掉坑里了,這里我看到很多那種小坑洞,估計是捕獵者們做的,你得小心點(diǎn),千萬別被弄到,到時候得打破傷風(fēng),可受罪了。”他很是擔(dān)心地站在旁邊喋喋不休的像個老婆婆似的各種提醒和交代。
時珺表面上點(diǎn)點(diǎn)頭,“好?!?p/>
但心里卻想著該怎么把人給甩開,方便她離開。
在思考了一番之后,她舉起手里的手機(jī),“你剛在車上好像對我的系統(tǒng)很感興趣?!?p/>
那人一看到那只手機(jī),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起來,連連點(diǎn)頭,“是啊,我就從小稀罕弄這些,所以比較有興趣?!?p/>
時珺毫不猶豫地就把那只手機(jī)遞給了他,“那這個給你?!?p/>
那人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地問:“真的假的?”
時珺點(diǎn)頭,“真的。”
“送……送我嗎?”那小伙子顯然是被震驚到了,畢竟這東西真的很珍貴。
系統(tǒng)這個東西研發(fā)起來不是花一天兩天時間就能成功的。
這需要花費(fèi)無數(shù)的時間和心血才可以。
可時珺卻輕飄飄的一句,“對,送你?!?p/>
那姿態(tài)就像是送蘿卜白菜一樣無所謂。
小伙子大概是太激動了,面色很快就漲紅了起來,只不過他一臉興奮的剛準(zhǔn)備要接過來的時候,突然動作一頓,然后就連連往后退去,連連擺手地道:“這不行的,無功不受祿,我怎么能隨便拿你的東西呢,要是被隊長知道了,我會是要受處分的?!?p/>
顯然他是從高興的情緒里清醒過來了。
就是清醒的不是好時候。
時珺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但他顯然是個非常守內(nèi)部規(guī)矩的人,哪怕在面對自己喜歡的東西面前,他還是神情嚴(yán)肅了起來,“那也不行,我們內(nèi)部是有規(guī)定的,不能隨便亂拿別人的東西。”
盡管說的時候那眼神非常留戀的黏在那手機(jī)上,不肯挪一下。
足以可見他對這樣?xùn)|西的喜歡。
時珺看他如此克制的樣子,便轉(zhuǎn)而換了個說法,“那我借給你看,等你研究完了,再還給我。”
在聽到這個方法的時候,對方明顯心動了,那看向時珺的眼神都不可控制地開始發(fā)亮了起來,“這樣也可以嗎?”
時珺看他那情緒如此明顯的變化,嘴角輕扯了下,“當(dāng)然了,就看你想不想了?!?p/>
那人在聽到這話后,這下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喜歡,一把接過那東西,像寶貝似的摟在懷里,很是激動地回答:“我想!我很想,我其實(shí)特別想,但實(shí)在是規(guī)定讓我沒辦法拿!”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這個!
時珺見他那一副小孩子得到了什么絕世珍寶的樣子,心里知道已經(jīng)成了一半了。
身邊的人這時一邊鼓搗著手里的東西,一邊特別好奇地詢問:“你是從小就喜歡嗎?”
時珺看了看時間,不算太急,就和他閑聊了幾句,“還好,那時候閑來無事,隨便研究一下?!?p/>
說是閑來無事打發(fā)時間真不是她謙虛才這么說的。
而是她那個時候基本上是被封閉起來的。
每天除了要在房間里跟著私教學(xué)習(xí),還有各種訓(xùn)練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消遣。
甚至就連離開時家都不可能。
因此,她只能用電腦來打發(fā)時間。
可那人聽到這話后,卻感覺都快化身成檸檬精了,“隨便研究都這么厲害???”
好氣哦。
果然老天爺賞飯吃,就是不一樣。
不像他們這種普通人,研究到禿頭都不一定能研究出什么玩意兒出來。
那人半蹲在地上,聚精會神地跟著時珺的教學(xué)認(rèn)真學(xué)習(xí),將很多不太懂卻又不敢隨便亂點(diǎn)的地方都熟悉了起來。
等到時珺說完,他就開始徹底研究起手里的東西。
不得不說,這系統(tǒng)做的真他娘的美好啊。
比隊伍里的那種優(yōu)化了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這個系統(tǒng)能普及到內(nèi)部那該有多好。
他一邊看,心里一邊不斷的感嘆。
但心里卻也知道,內(nèi)部不太可能用這種,因?yàn)橐皇莾?nèi)部人員對于這種陌生的系統(tǒng)需要層層篩檢和檢查,二是他們得重新熟悉起這一套系統(tǒng)流程,三是人家女孩子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人家也不一定肯愿意貢獻(xiàn)出來。
一想到這里,就不禁微微嘆息,真是太可惜了。
這么好的東西,只能他自己一個人享受。
那些沒福氣的人啊。
不過他也只能享受一天,東西畢竟是借的,還得還啊。
要是不還就好了。
那人想著想著,腦子里不由得冒出了一個想法。
要想一直能用這個,那就把那個女孩子拉進(jìn)隊伍里不就好了?!
只要她也成為內(nèi)部的人,那她的東西和人不都會遲早成為內(nèi)部的東西嗎?
誒嘿嘿……
心里打著小算盤的人一想到這里,心里頓時忍不住雀躍了起來。
越想,他就越覺得這個想法好。
不過最先開始的還是得把人勸進(jìn)隊伍里才行!
“那個你這么厲害有沒有想要……”
他興致勃勃地轉(zhuǎn)過頭想要去和她說話。
沒想到一轉(zhuǎn)過頭去,卻發(fā)現(xiàn)……
人呢?
怎么人不見了?
剛剛不是還在他身邊的嗎?
為什么會突然不見了!
她去哪兒了?
那人“噌”地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開始不停的四處張望,想要看到對方的身影。
難道又去上廁所了?
不會吧。
哪兒那么頻繁的?
“喂,你人呢?”
“哈嘍?你在上廁所嗎?”
“你能不能出個聲兒?”
然而,無論他在原地怎么喊,周圍除了他陣陣地回音,根本沒有其他的反應(yīng)。
那人這下顧及不了手里的那個機(jī)器,心開始慌了起來。
人……沒了?
怎么會這樣?
于是,他開始在周圍開始尋找了起來。
只是找了一大圈,連剛才時珺說要去上廁所地地方都去看了一眼,根本沒有她的人影。
真不見了!
這下,他開始著急了起來。
這是隊長給他的任務(wù),他居然給搞砸了!
接下來他要怎么辦?
他要怎么像自家隊長交代人不見的事實(shí)?
當(dāng)下,他開始四處的亂找,就像是一只無頭蒼蠅似的。
只是怎么找,始終都找不到任何時珺的身影。
完了完了,人真沒了。
當(dāng)下,他慌里慌張的拿出無線通訊給自家隊長匯報。
此時,已經(jīng)找到秦匪的隊長收到這個消息后,整個人頓時如遭雷劈,直接僵在了原地。
“人沒了?你什么意思?!”
電話那頭被嚇得已經(jīng)半死的小伙子語氣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就是她……不見了……”
隊長聽著他那哭雞鳥嚎的聲音,也是急得想罵娘,“我不是讓你看著的嗎?怎么會好端端的就不見了!你連個女的都看不住,你還能干什么!”
那頭的人對此顯得十分的委屈,“我……她……她騙我!”
“我還以為她是真心的把東西借給我玩兒,誰能想到她趁著我一個不注意,就偷偷溜走了!”
說到最后的時候完全就是已經(jīng)要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這個白癡東西!
竟然這么容易就被人給糊弄過去。
“怎么辦啊,秦爺知道了之后會不會很生氣???”他這會兒說哈的時候都顫顫巍巍的很,一副怕到不行的樣子。
自家隊長看著距離自己不遠(yuǎn)處正在包扎手臂的秦匪,饒是向來在執(zhí)行任務(wù)中心理素質(zhì)極佳的他這會兒開始也心里遏制不住地慌了一下。
生氣?
呵,你可真是太單純了。
就秦爺能愿意給這女孩子當(dāng)靶子的情況下,不弄死他都是開了恩了。
“你就等著關(guān)禁閉吧!”
隊長惡狠狠地說了這么一句之后,就果斷掛斷了電話。
不遠(yuǎn)處的秦匪還沒見過自家手下這位隊長會有情緒如此波動的時候,坐在石頭上的他不禁掀了下眼皮子,問:“怎么了?”
隊長剛一掛電話,就聽到秦匪的質(zhì)問,心里一緊,然后連忙搖頭,“沒……沒什么……”
秦匪抬眸看了他一下,然后重新低頭看著自己正在被包扎的傷口,問:“她人呢?安全送到境內(nèi)了嗎?”
那名隊長聽到這話后,頭不自覺地低了下來。
他不敢隱瞞,只能小聲地回答:“沒……”
秦匪的神色一頓,眼睛就此半瞇了起來,“什么意思?”
那名隊長瞬間就感覺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危險,“我們在國道上的時候,她知道你這里情況不太好,就自說自話的聯(lián)系了她自己的手下,還和江暮韞聯(lián)系了一通電話,我們根本攔不住?!?p/>
“那她現(xiàn)在人在哪兒?”秦匪有種不妙的直覺。
果然,就聽到自己的手下這個時候有些支支吾吾地回應(yīng):“原本……是在山下的……”
秦匪的臉色漸漸開始陰沉了下來,“什么叫原本?”
“就是、就是……現(xiàn)在不見了……”
當(dāng)從自己的手下那里聽到不見了三個字后,他的臉色驟然一變,“你說什么?”
頓時,周圍的氣氛就變得低了下來。
山林間的日光在不知不覺中被遮住,光線有些黯淡了下來。
那名隊長都不用抬頭看,就知道這會兒秦匪的臉色有多么的難看,為此他趕緊解釋道:“我們怕她一個人單槍匹馬折返回來會出事,所以只能帶著她一起回來,為了防止她單獨(dú)行事,已經(jīng)派人盯著了,但是……”
秦匪的聲音淡卻帶著絕對的森冷意味,“但是什么?”
“但……人沒盯住,不見了?!蹦敲犻L說到最后的時候基本上已經(jīng)做好了秦匪震怒不已的準(zhǔn)備。
不過秦匪這個時候其實(shí)已經(jīng)無心在顧及到這名屬下了。
因?yàn)楫?dāng)聽到時珺在山下不見的時候,他基本已經(jīng)可以想象整個場景了。
時珺一定是知道他的危險,所以和江暮韞做了交易!
但問題是,她會用什么來做和江暮韞做交易呢?
難道是答應(yīng)婚約?
可這個念頭下一秒就被否決了。
不可能。
時珺不是這樣的人,她不會用自己來換。
這種苦情戲路線不適合她。
她向來都是一擊即中,利益為上。
在某種程度上,其實(shí)江暮韞和時珺都是同樣的人。
都是一切向利益看齊。
所以,時珺肯定是給利益,而江暮韞也只收利益。
可是什么東西能夠打動江暮韞。
前提還得在時珺的手上。
電光石火之間,他想到了。
那個數(shù)據(jù)庫!
“該死,江暮韞一定帶她走了!快??烊プ?!”秦匪立刻起身,就要往山下而去。
他敢百分百保證,現(xiàn)在山下已經(jīng)沒有江暮韞的人了!
這個傻姑娘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什么!
她這根本就是與狼共舞,與虎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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