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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洞房花燭:從此君王不早朝

作者:恩很宅  分類: 現(xiàn)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恩很宅 | 她兒砸被大佬盯上了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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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兒砸被大佬盯上了 第359章 洞房花燭:從此君王不早朝

南予國首領(lǐng)的婚禮。

在全國人民的祝福下,禮成。

寧初夏跟著燕衿,回到了竹沁園。

今天的婚禮她預(yù)料到會是這般,循規(guī)蹈矩。

但真正經(jīng)歷下來的時(shí)候,多少還是讓她有些失落。

就是從婚禮開始到婚禮結(jié)束,沒有半點(diǎn)期待。

她其實(shí)。

抱著那么一點(diǎn)期待了。

從昨晚上開始。

她深更半夜接到了燕衿的電話。

他說,他剛和朋友喝完酒回去。

一直以為,燕衿就是那種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畢竟是南予國首領(lǐng),身份確實(shí)擺在那里!昨晚上給她打電話的時(shí)候,她恍惚感覺到了,他其實(shí)也很大多數(shù)男人一樣,在私底下,他也和所有人一樣生活著。

也會舉行單身派對。

也有,他對婚姻對愛情的期待,不像是,想象中那么冷漠。

也不是外界傳聞的那樣。

為了自己的政治生涯,對女人只是利用。

她就是好像,越和燕衿接觸,越覺得,他和外界的傳聞不同。

他們兩個(gè)通話時(shí)間不長。

好像,也都在克制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

畢竟也才相處一個(gè)月,這一個(gè)月,還因?yàn)檠囫坪苊Γ娒娴拇螖?shù)掰著手指也能數(shù)出來,所以兩個(gè)人不太熟,因?yàn)椴惶欤艜A簦芏喔星榈尼尫拧?p/> 掛斷電話那一刻。

她聽到燕衿說,“初夏,明天我來接你回家。”

回家兩個(gè)字。

真的讓寧初夏心口,起伏不定。

她甚至覺得內(nèi)心有點(diǎn)難受。

就好像有什么堵在心口處,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記憶,她腦海里面想不起,但是身體會有本能的記憶,所以她身體會出現(xiàn)很難受的情緒。

但不得不說,她確實(shí)因?yàn)檠囫频倪@句話,產(chǎn)生了感動。

這句話,讓她覺得,燕衿是真的喜歡她的。

這句話讓她覺得,燕衿和她的婚姻,真的不是形式而已。

分明。

他們之間就是最典型的政治婚姻。

今天一大早。

燕衿的婚禮車隊(duì)就來到了寧家大院。

沒有。

所謂的娶親堵門的環(huán)節(jié),燕衿出現(xiàn),所有人恭敬。

燕衿見到她。

所有人也是恭敬。

燕衿接著她離開。

還是恭敬無比。

就是所見之處都是結(jié)婚的喜慶但結(jié)婚的人和參加婚禮的人都不敢,有任何失格的舉動。

婚禮現(xiàn)場就更不用說了。

絕對的形式大于一切。

寧初夏甚至覺得,在如此多的攝影機(jī)下面她和燕衿交換眼神的時(shí)間都寥寥無幾。

兩個(gè)人由始至終都在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最佳的狀態(tài),不能讓自己在全國人民的視野下,有半點(diǎn)出錯。

好在終于。

終于結(jié)束了。

她坐上了燕衿的轎車。

攝像頭終于在他們面前消失。

緊繃著的情緒也終于可以放松了。

寧初夏看著轎車停靠在了竹沁園。

來這里住過一晚。

以后就真的要一直居住了?!

她心跳終于有了那么一絲不規(guī)律。

因?yàn)橥蝗幌氲健?p/> 今晚是洞房花燭。

今天過于嚴(yán)肅的婚禮儀式讓她都忘了新婚除了儀式,還有更重要的一個(gè)環(huán)節(jié)……

她輕咬著唇瓣。

車門被打開那一刻,她準(zhǔn)備下車。

卻突然被某人懶腰抱起。

寧初夏心口一動。

她眼眸看著燕衿。

看著他突然將她,橫抱起。

讓她突然有些臉紅心跳。

她羞赧的摟抱著他的脖子,默默的被他抱著走進(jìn)了竹沁園的大廳。

大廳中。

所見之處也是喜慶一片。

現(xiàn)在也不算太晚。

畢竟作為南予國的首領(lǐng)是不可能親自接待賓客的他們在晚宴飯席結(jié)束后,就可以離開,來參加婚禮的賓客會有專人負(fù)責(zé)接送。

所以現(xiàn)在也就最多晚上8點(diǎn)多。

8點(diǎn)多。

兩個(gè)孩子應(yīng)該不會就睡了。

文逸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就睡了。

但顯然,家里面就是沒有任何一個(gè)人。

連燕衿的貼身保衛(wèi),也都留在了竹沁園的大廳之外,有一種,今晚好像就真的屬于他們兩個(gè)人的感覺。

寧初夏控制著心跳頻率。

然后就這么被燕衿,抱著走進(jìn)了他們的婚房。

偌大的一間房,此刻連強(qiáng)制都換成喜慶的顏色。

房間內(nèi)也是大紅一片。

紅艷艷的還真的很有結(jié)婚的感覺,特別是此刻。

她被燕衿抱著放在了那張紅色的大床上。

她身上的華貴婚服和床單的顏色仿若融入了一體。

就是能夠感覺到,燕衿的用心。

即使,他什么都沒有說。

或許內(nèi)心還對她有點(diǎn)虧欠。

畢竟今天的婚禮儀式,真心乏味到,任何一個(gè)女人都不會對它產(chǎn)生期待。

燕衿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卻沒有離開。

也沒有放開她的身體。

他俯身,和她保持著很近很近的距離。

因?yàn)楫?dāng)著全國人民的面,當(dāng)著那么多大臣的面舉行的儀式。

自然沒有什么所謂的,親昵環(huán)節(jié)。

他們整個(gè)婚禮過程中,連牽手的機(jī)會都有限。

更被說。

會有傳統(tǒng)婚禮上的接吻畫面。

此刻。

此刻,燕衿靠得越來越近的臉頰……

寧初夏緊抓著床單。

終于開始,緊張了。

緊張到突然在燕衿靠近她的唇瓣那一刻,猛地一下,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嘴唇。

燕衿的吻,印在了她的手背上。

輕輕的一下。

兩人四目相對。

莫名有些,尷尬。

反正寧初夏是尷尬了。

今晚本來就是要……

而她不知道在矜持什么。

這一刻甚至是本能的拒絕了他的靠近。

她說,“先洗澡可以嗎?”

說出來那一刻,臉明顯又紅了。

她似乎看到了燕衿眼中的笑意。

他說,“好。”

聲音似乎還帶著一絲,沙啞。

他從她身上起來。

寧初夏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分明說好洗澡,兩個(gè)人似乎又都僵持著。

寧初夏想了很多。

想是她先洗,還是他先洗,畢竟浴室就只有一個(gè)。

總不能,一起洗!

寧初夏臉都要紅爆了。

那一刻就聽到燕衿說,“你先洗。”

“好。”寧初夏也沒有拒絕。

她從床上下來,直接就要去浴室。

“等等。”燕衿突然拉住她。

寧初夏回頭闞澤燕衿,心跳其實(shí)一直在,瘋狂跳動。

畢竟,洞房啊。

任何一個(gè)女人也會,羞澀。

“我?guī)湍忝摶榉!毖囫普f。

寧初夏臉都要紅出血了。

“婚服不好脫。”燕衿直言。

寧初夏點(diǎn)頭,硬著頭皮,默默點(diǎn)頭。

得到她的默許。

燕衿開始在她的華服上,動手了。

寧初夏心跳真的很快。

她站在房間中央,周圍似乎都是燕衿的氣息。

強(qiáng)大的氣息,讓她身體似乎都不敢動彈一秒,身體似乎有些微微顫抖。

“你在怕嗎?”燕衿問她。

分明很安靜,突然的話,讓寧初夏嚇了一大跳。

如此反應(yīng)。

明顯讓燕衿笑得更明顯了,他磁性的嗓音,那一刻似乎還帶著一絲寵溺,他說,“別怕。”

她沒怕。

她就是緊張而已。

她緊咬著唇瓣,不回答。

燕衿此刻已經(jīng)解開了她的婚服。

繁瑣的大紅色喜袍就從她身上,滑落了下來。

在掉在胸口的位置時(shí)。

寧初夏一把抱住了。

她說,“我可以自己脫了。”

燕衿嘴角帶笑。

笑著,看著寧初夏抱著身上的衣服,有些落荒而逃。

浴室的房門,被關(guān)了過來。

嘴角的笑容,也在那一刻漸漸變得僵硬。

他其實(shí)。

也沒有他表現(xiàn)出來的冷靜。

他其實(shí)也一直在壓制內(nèi)心的情緒。

等了……三年多了。

一個(gè)人,守著孤獨(dú)的房間,等她。

等她,終于回到了自己身邊。

他喉嚨微動。

走出了他們的婚房。

當(dāng)寧初夏洗完澡出來之時(shí),看著燕衿已經(jīng)換上了一件寶藍(lán)色的睡袍,坐在房間中的沙發(fā)上,他在看手機(jī),等她。

她其實(shí)已經(jīng)用了很快的速度了。

因?yàn)樗矫囫七€要洗澡,所以不想占有太多浴室的時(shí)間,卻沒想到,他用其他房間的浴室洗過了。

此刻洗完澡后退下華服的燕衿,變得好像讓人親近了很多。

他的睡袍在他身上,浴室隨意的用腰帶系住,還能看到他胸口處,很大一片……

他頭發(fā)也因?yàn)橄催^之后,變得柔軟了很多,甚至還有些零碎的短發(fā),遮住了他的些許額頭。

和他在外人面前,規(guī)矩的大背頭完全不同。

大背頭給人的感覺一絲不茍,嚴(yán)肅不已,甚至還有些過于冷冰。

但是現(xiàn)在的他,隨意的頭發(fā),軟軟的感覺,讓她突然感覺到了親切。

沒有她第一眼看到他時(shí),那種距離感。

因?yàn)樯矸莸匚坏膽沂猓a(chǎn)生的那種很強(qiáng)烈的距離感。

她出來。

燕衿也從看手機(jī)的視線上,轉(zhuǎn)移到了她身上。

褪去了她的婚服,卸掉了她臉上的妝容,放下了頭發(fā)上的發(fā)髻,此刻因?yàn)閯傁催^,吹得不夠徹底而有些濕潤,濕潤的性感,就從她一縷不檢點(diǎn)的頭發(fā)落在她性感的鎖骨處開始。

燕衿喉嚨明顯波動。

她身上系著的是一條粉色的浴袍。

和他身上這一套是情侶款。

浴袍也是松松軟軟的在她身上,能夠露出肌膚的地方,白皙細(xì)嫩到……心癢難耐。

燕衿放下手機(jī)。

走向杵在房間中的寧初夏。

寧初夏就這么看著他高大的身體,站在了她的面前。

脫掉高跟鞋。

他們之間的身高差,就異常明顯了。

她甚至覺得自己在他面前,真的嬌小得嚇人。

她心跳又在加速了。

瘋狂不已。

她就感覺到燕衿的大手,主動拉起了她的小手。

十指相扣,手心間全部都是他們的溫度。

有些潮濕的溫度。

燕衿帶著她,坐到了床沿上。

就是有一種古代人成親洞房之時(shí)的感覺。

坐定之后。

除了彼此手心緊緊相扣之外。

誰都沒有在主動。

燕衿也沒有主動靠近她。

她當(dāng)然更不可能主動。

她只覺得現(xiàn)在她的心跳都要跳出心口了。

說什么。

這里沒有什么感覺了。

在面對燕衿的時(shí)候,分明,感覺來的太猛了。

她就這么一直控制著自己的心跳頻率,一直在等待。

等待著。

身邊的人好像也不比她冷靜得了多少。

她恍惚覺得,他拉著她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所以。

也會緊張嗎?!

還是……

其他。

寧初夏真的不知道。

那一刻卻莫名有一股魔力,想要讓她去看明白。

她轉(zhuǎn)頭,想要去看他臉上的神情時(shí)。

燕衿那一刻突然低頭靠了過來。

原本大概只是想要親吻一下她的臉頰。

卻因?yàn)樗呐e動。

兩個(gè)人的唇瓣,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寧初夏身體一怔。

燕衿似乎也有些意外。

彼此的近距離下,兩個(gè)人睜著眼睛看著彼此。

就這么看著。

沒有深入任何舉動。

寧初夏的手指,一直在衣服上打結(jié)。

就是,無處安放的緊張,很明顯。

事實(shí)上做好了所有的準(zhǔn)備,但真正到這一刻,還是會,不知所措。

她不明白的是。

以燕衿這么多的婚姻經(jīng)驗(yàn),以他對男女之事的了解,他不應(yīng)該,游刃有余嗎?!

但他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反而讓她覺得,他比她還要緊張。

緊張到。

都不知道該怎么做。

她甚至都在懷疑,燕衿的兩個(gè)孩子,到底是怎么蹦出來的。

心思有些搖曳那一刻。

她突然感覺到了燕衿的唇瓣,似乎在她唇上,輕輕用了點(diǎn)力氣。

分明就是在打破,他們現(xiàn)在的距離。

分明。

他的唇瓣,開始發(fā)起進(jìn)攻,想要拗開她的嘴唇……

寧初夏突然躲開了。

突然,就這么躲開了。

在燕衿正欲深入那一刻。

她主動離開了他的唇瓣。

她離開那一刻,還能看到燕衿性感的唇瓣微張,然后下一秒,就是滿眼的失落。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料到她會躲開,所以才沒有控制住,自己眼底的情緒。

平時(shí)的燕衿,一向不會有這么多的感情色彩。

他的地位不允許他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寧初夏離開那一刻。

燕衿也沒有強(qiáng)迫,甚至也沒有生氣。

就只是,默默的看著她。

反而是寧初夏內(nèi)心有了一絲,愧疚的情緒。

就好像。

這一秒阻止了燕衿做,他很想要很想要做的事情。

扼殺了,他的快樂。

她輕咬著唇瓣。

想要解釋什么,又好像說不出口。

一個(gè)洞房而已。

她也不知道她在擰巴什么。

原本是真的做好了,和他同房的準(zhǔn)備,又似乎在這一刻,想要臨陣脫逃。

房間中,原本有些的溫暖,似乎在慢慢冷卻。

安靜的彼此,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僵硬的空間,寧初夏都有點(diǎn),堅(jiān)持不住了。

她正欲開口。

那一刻聽到燕衿說,“我不強(qiáng)迫你。”

寧初夏一怔。

她轉(zhuǎn)頭看著燕衿。

看著眼睛好像終于讓自己恢復(fù)了冷靜,恢復(fù)了剛剛明顯不受控制的情緒反應(yīng),很平靜的說,“我們來日方長。”

帶著一些玩笑。

就是在給她臺階下。

就是在緩解她的尷尬,以及心里的那絲內(nèi)疚。

寧初夏輕咬著唇瓣,選擇了沉默。

燕衿說,“你睡這個(gè)房間,我睡隔壁。”

寧初夏看著他。

看著他剛剛眼底的失落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臉上也沒有一點(diǎn)生氣。

就是沒有因?yàn)樗木芙^,而去生氣。

他說,“晚安。”

說完。

起身就打算離開。

離開的那一刻。

衣服被人,輕輕的拽住了。

燕衿微怔。

他眼眸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寧初夏。

似乎是在確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樣。

是不是……

他喉結(jié)處,明顯上下起伏。

寧初夏說,“不要走。”

燕衿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頻率,不受控制的在瘋狂。

“我可以的。”寧初夏說出來之后。

整張臉都紅透了。

臉脖子根都紅了。

是真的,羞澀到不行嗎?!

那一刻的燕衿,卻突然石化了一般,緊握著的手指,骨節(jié)處都在泛白。

“既然已經(jīng)結(jié)婚,我們就是夫妻關(guān)系。洞房花燭夜,行夫妻之禮,就應(yīng)該水到渠成。”寧初夏低垂著眼眸靜靜地說著。

她這一刻真的都不敢去看燕衿臉。

如果看了。

她會發(fā)現(xiàn)。

燕衿此刻的模樣,比她還要不淡定。

她說完之后。

好久沒有得到燕衿的回應(yīng)。

分明沒走。

但也沒有靠近。

在她以為,她是不是有點(diǎn)……自以為是的那一刻。

她聽燕衿說,“會后悔嗎?”

后悔?!

怎么會后悔!

決定了嫁給他,就是真的嫁給她。

沒想過,中途逃跑。

她還未回答。

那一刻就感覺到燕衿寬廣的身體,將她狠狠的摟抱在了懷里。

身體突然一緊。

分明有點(diǎn)痛。

更多的確實(shí)感覺到了,他給她帶來的安全感。

很踏實(shí)。

“后悔了也不能反悔了。”燕衿說。

寧初夏心跳真的快到不行。

“因?yàn)椋@就是我的極限。”

不能在控制自己,放開她。

寧初夏被燕衿,推倒在了床上。

背光下,就是燕衿,深邃的眼眸,滿是欲望,又滿是深情。

她開始有點(diǎn)害怕了。

就是被他的模樣,嚇到了。

她甚至有一種。

她會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的感覺。

她身體倦在在他的身下。

“唔。”

他火熱的唇親吻著她的唇瓣。

和剛剛彼此輕輕碰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同……

這次……

這次分明,堅(jiān)決到,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

窗外的明月。

似乎都被染上了,色彩。

翌日。

寧初夏疲倦的睜開了雙眼。

她真的算是見識了,什么叫做男女有別。

男人和女人的極大不同。

不只是身體結(jié)構(gòu),還有……

很多很多。

她一個(gè)晚上。

累到腳指頭都不想動。

而他就是可以,一直一直。

寧初夏想到昨晚的畫面。

臉紅到爆。

她以為的男女之事,和她真正體驗(yàn)的男女之事,完全不同。

就是……完全不同。

她此刻動了動身體。

就像被千軍萬馬碾壓過。

連點(diǎn)力氣都沒有。

她在想,身邊的男人到底是……忍了多久。

才會。

釋放得這么徹底。

才會在他們的第一晚。

毫無節(jié)制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她此刻,好像連動都不能動了。

就算全身酸軟到,就像一直,這么躺著,天荒地老也好。

所以。

她索性不掙扎了。

她就這么看著,睡在她旁邊的男人。

此刻似乎還在睡夢中。

很沉穩(wěn)。

她捉摸著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早了。

按理,他應(yīng)該去上班了。

據(jù)說。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沒有休息過一天。

為了南予國,真的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她其實(shí)也會無法想象,一個(gè)人為了一份大業(yè)到底可以犧牲到什么地步。

她就這么看著,一直在這么犧牲自己的男人。

看著他舒展的眉目之間,似乎是帶著滿足。

滿足……昨晚的一切嗎?!

寧初夏臉紅到爆。

但卻沒有移開,視線。

是真的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這么帥一張臉,而感到心情愉悅。

這就是對美好事物的一種,向往。

還有一種,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的,她的手指,輕輕的靠近了他的臉頰。

她只是很好奇。

上帝為什么可以把一個(gè)人創(chuàng)造得這么俊美。

就不怕。

世人質(zhì)疑他的過于偏心嗎?

她的手指,在輕輕的勾勒著他的臉部輪廓。

然后撫摸著他的五官。

一點(diǎn)一點(diǎn),就好像……思念了很久。

她撫摸過他的劍眉,高挺的鼻梁,還有……弧度完美的唇瓣。

如此誘人的嘴唇,昨晚上真的給了她很多……

她想。

真的不是男人才會,見色起意。

女人也會被,勾引。

她甚至是本能的。

本能的主動親吻著他的唇瓣。

一點(diǎn)一點(diǎn)。

在他的唇瓣上,親吻。

親吻之后。

就想離開。

“唔。”寧初夏瞪大眼睛。

那一刻就看到某人突然睜開了雙眼。

分明沒有剛睡醒的的惺忪,此刻的眼眸,分明清明深邃,還布滿了欲望。

這種眼神她真的再熟悉不過。

昨晚上一個(gè)晚上都是……

“唔。”寧初夏身體一緊。

她真的太了解燕衿此刻要做什么了。

分明就是一晚上的接觸而已。

就知道了,他的所有舉動。

她推開他。

在努力的推開他。

燕衿已經(jīng)將她壓在了身下。

“不要。”寧初夏拒絕。

燕衿的眼神中,明顯還是,熊熊烈火。

“我以為夫人在欲求不滿。”他的聲音,分明低沉到不行。

什么夫人。

昨晚開了車,今早起來就變了稱呼了。

寧初夏根本沒空去想起她。

她現(xiàn)在,要防備燕衿的……放縱。

她連忙說道,“我們滿足了。”

沒有欲求不滿。

剛剛的舉動,就是對美好事物的向往。

沒有那么多……其他意思。

“夫人是在肯定為夫昨晚的表現(xiàn)嗎?”燕衿笑。

笑起來真的可以,禍國殃民。

“……”男人都是這么,蜜汁之自信嗎?!

“看來,夫人并非那么滿意。”沒有得到寧初夏的回答,燕衿下了結(jié)論。

而這個(gè)結(jié)論的結(jié)果就是。

“滿意。”寧初夏連忙大聲說道,“我很滿意。”

燕衿又笑了。

這次笑得還不受控制。

寧初夏怎么都有一種被這個(gè)男人欺負(fù)的感覺。

“謝謝夫人夸獎。”某人的臉上,分明一臉自豪,“我會再接再厲的。”

堂堂一國首領(lǐng)。

居然這么的不正經(jīng)。

她真得好想讓全國人民都看看,他們一絲不茍的首領(lǐng)大人,到底有多……騷。

“夫人餓了嗎?”燕衿問。

此刻心情明顯很好。

還非常自若的把她摟緊了懷里。

要知道,被窩下的兩個(gè)人,分明還……坦誠的得很。

“幾點(diǎn)了?”寧初夏問。

燕衿伸手拿了過手機(jī),看了一眼,“上午11點(diǎn)。”

“這么晚了?”寧初夏驚訝。

她的生物鬧鐘一般是早上7點(diǎn)。

“昨晚辛苦夫人了。”

“……”能不能不要說了。

“餓了嗎?”燕衿再次問道。

“不餓。”

“那要起床嗎?”燕衿繼續(xù)問。

“我不想動。”

“那我陪你躺。”

就這么真的,沒有要起床的意思了。

“你不用去上班嗎?”寧初夏問。

“從此君王不早朝。”

所以。

她就是紅顏禍水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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