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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妃策之嫡后難養(yǎng) 第041章 男人不是都喜歡?
“晟王爺都親口跟我要了,這份禮我總不能不送吧?既然你不收,那我走了。”武曇無所謂的晃了晃手里的盒子。
雷鳴確實也不知道他家王爺抽的什么風(fēng),更不確定那天他家主子跟這小祖宗說的話是不是就是一句戲言,可是不管怎樣——
責(zé)任不能由他來擔(dān)啊!
“既然是我們王爺親口跟您提的,那我?guī)^去,親您自送吧!”雷鳴黑著臉道。
武曇倒是不懼去見蕭樾的——
橫豎他高高在上一個親王,就算她胡鬧一點,一沒忤逆二沒犯法,他還真能把她怎么著不成?
最多就是得罪得狠了,以后兩家不來往唄,也就省得皇帝猜忌了。
“好啊!”因為本來就沖著得罪蕭樾的目的來的,她完全無所畏懼。
雷鳴轉(zhuǎn)身要走,只那安巧腿軟跪在地上杏子拽都拽不起來,這時候就開始哭:“小姐,奴婢……”
她倒是個實誠人,這王府雖然是座銷金窟,可是方才這一路走來,不是侍衛(wèi)就是小廝,氣氛看上去就肅殺得叫人害怕。
武曇大概也明白她想什么,一邊親自彎身去拽她,一邊連哄帶騙的勸:“就是讓你跟著走一趟,放心吧,一會兒我還帶你回去。”
“真的?”安巧卻不怎么信她。
這位二小姐,看著就不靠譜,一個千金小姐在王府里就能開開心心的跟陌生的侍衛(wèi)搭訕,真要賣了她也不算啥出格的事兒吧。
“真的真的!”武曇使了個眼色,和杏子一起把她拽起來。
雷鳴帶著主仆三個去了蕭樾后院的書房。
剛走進(jìn)院子,就迎著個姑娘手里端了一托盤的瓶瓶罐罐從里面出來。
“你這是……”別說蕭樾的書房了,就是王府的后院都是嚴(yán)禁外人出入的,她看見雷鳴帶著幾個女子進(jìn)來,不由的奇怪,再一細(xì)看,就一眼認(rèn)出武曇就是前些天在廟會那邊遇到的人。
雷鳴顯然不會跟她解釋什么,只道:“王爺還在里邊吧?”
“嗯!”那女子點頭,目光卻沒從武曇身上挪開,一直在打量。
武曇被她盯得有點煩,本來不想理,這時候就惱怒的瞪了一眼。
那女子一愣,武曇已經(jīng)不再搭理她,昂首挺胸的從她面前走了過去。
蕭樾的書房,雷鳴當(dāng)然也不敢直接把她帶進(jìn)去。
武曇把那個盒子塞給他,又將安巧推過去。
雷鳴和安巧兩個的臉一個比一個苦相,最后雷鳴吩咐了一聲安巧先站門口,自己拿著那個盒子進(jìn)去了。
蕭樾的書房不小,武曇站在院子里,只能聽見雷鳴在說話,卻聽不清楚究竟說了什么。
然后——
緊跟著就是蕭樾夾帶著狂風(fēng)暴雨的一聲怒喝:“雷鳴!我看你是想死!”
雷鳴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撲通一聲就跪地上了,連忙澄清:“屬下不想死,是送禮的人她……”
站在門口的安巧更是直接軟成了一灘爛泥。
武曇在院子里豎著耳朵偷聽,這時候眼見著苗頭不對已經(jīng)準(zhǔn)備腳底抹油了。
然則才剛一轉(zhuǎn)身,屋子里雷鳴帶進(jìn)去的那個紫檀盒子已經(jīng)咻的飛出。
風(fēng)聲太犀利。
她出于本能的連忙抱頭,也多虧了蕭樾只是摔東西而沒有刻意的瞄她腦門,要不然非血濺當(dāng)場不可。
那盒子砰的砸在她左肩膀,武曇痛得腦袋一空,被砸趴在地上,眼淚刷的就下來了。
“小姐!”杏子尖叫,倉惶的沖過去。
蕭樾聽見動靜,已經(jīng)意識到不對,倉促的繞過桌案,一個健步?jīng)_出來。
雖然沒運內(nèi)力,他也知道自己的手勁有多大。
武曇還趴在地上,狗啃泥狀,一動也不敢動,就差嚎啕大哭了。
雷鳴隨后跟出來,也是倒抽一口涼氣。
蕭樾的臉色已經(jīng)極度難看,等到回過神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居然一時腦袋空白,有片刻的不知所措。
此時他心中惱怒,便是一撩袍角幾步走過去,彎身下去想拉武曇起來,手剛碰到她肩膀,武曇終于繃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別碰我肩膀!”
杏子一看,她面前地面上已經(jīng)被淚水濡濕了一大片,登時心疼不已。
蕭樾一開始不確定自己到底砸到她哪兒了,這時候就伸手繞過去,抓著她另一邊的肩膀把人拽起來,順手一撈,避開她左邊肩膀把人抱進(jìn)去放在了里屋的床上。
武曇臉上的淚,水洗一樣,卻是抽搭著沒再出聲喊疼。
“王爺,讓屬下先看看!”雷鳴告罪一聲。
蕭樾就往旁邊讓了讓。
他的臉色不好,跟進(jìn)來的杏子跟安巧也不敢近身,雖然擔(dān)心武曇,也只好往后站。
雷鳴對處理簡單的跌打損傷是有經(jīng)驗的,先是隔著衣服摸過她的傷處,又哄著她自己試著活動肩部關(guān)節(jié),見她還能動,就是眼淚掉的兇,這才松了口氣,轉(zhuǎn)頭看蕭樾:“沒傷著骨頭,就是普通的跌打損傷。”
蕭樾卻被氣得夠嗆,冷著臉道:“叫風(fēng)七過來!”
雷鳴轉(zhuǎn)頭看看武曇,面色為難:“這個……王爺,這不太好吧,今日府中有客,動靜鬧太大的話……”
還沒說完,武曇也連忙制止:“別叫人!我大哥知道了要罵我的!”
武青林不分青紅皂白的罵她是不會,但是知道蕭樾把她砸成這樣,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武曇覺得自己是真倒霉,本來就是想惡心蕭樾一下,好讓他對自己家人敬而遠(yuǎn)之,沒想到差點搞個血海深仇出來。
從小到大沒吃過這樣的苦,她肩膀痛得要命。
雷鳴轉(zhuǎn)身出去,片刻之后就從外間的抽屜里翻了兩瓶蕭樾之前用剩下的藥酒拿過來,順手塞給了站在旁邊的安巧。
冷著臉從來不笑的蕭樾是真的很可怕,安巧自從進(jìn)了這個院子人脈就一直在發(fā)抖,冷不丁手里被塞了個冰涼的瓶子,她嚇得直接一抽手。
瓶子落地,等她反應(yīng)過來,又嚇得倉惶的跪下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杏子也是被蕭樾這強大的氣場壓制,不太敢動。
蕭樾看著跪在地上一灘爛泥一樣的那個丫頭,再看坐在他床上抽搭的武曇,覺得自己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當(dāng)然,不是因為武曇送他的禮物有多刺激,實在是被這倒霉孩子氣的。
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哈!
“這就是你挑給本王的禮物?”蕭樾冷笑。
武曇本能的心虛,嘴上卻還強行敷衍:“王爺說讓我準(zhǔn)備禮物,我有的東西您哪樣也看不上,送個丫頭還能端茶倒水呢……”
蕭樾被她噎了一下,看她眼睛都哭紅了,一臉的委屈相,就生生把滿腔的怒火給壓下去,冷聲呵斥:“都出去!”
她家小姐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如果讓這倆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太不像話了。
兩個丫頭都是滿心的緊張不樂意,可是蕭樾面前,誰還敢坑個氣兒不成?兩人甚至連頭都沒敢抬一下就匆忙的轉(zhuǎn)身退下去。
雷鳴走在最后,出去以后關(guān)上了門。
“那丫頭誰給你挑的?”蕭樾盯著三人的背影,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他開始有點懷疑是不是有人借武曇的手想給他用美人計。
“男人不是都喜歡這樣的嗎?”武曇小聲的說。
“男人?”蕭樾又被她的語出驚人刺激了一下。
“我二哥說的啊!”她二哥的話武曇是信的,現(xiàn)在怪只怪這位晟王殿下人不正常!
送個漂亮丫頭給他他還不樂意?什么人吶這是!
武曇一臉的挫敗,蕭樾看見她的這副模樣就額角青筋直跳。
武曇就覺得自己可能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屋子里就剩他們倆,這時候她是真的有點怕了,低著頭揪手指:“那個……您不喜歡我?guī)Щ厝ゾ褪恰?p/>
蕭樾覺得再跟她說兩句話,他可能真忍不住就得破例打女人,抬手就給她轉(zhuǎn)了個方向,讓她背對著自己。
武曇被他憑空一招乾坤大挪移,正在眼花繚亂,還沒來得及出聲質(zhì)疑就是肩背一涼,被他一把剝下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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