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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國無雙 第二十七章 少年呼延贊博彩第四彈 (中)
陸寧看著這少年郎,笑道:“那也不必非要賭箭術(shù),賭什么你可以隨便選,你擅長的,只要贏了我就行!”
孫羽急急躬身:“東海公,這呼延贊,就是和你比箭術(shù)。”轉(zhuǎn)頭壓低聲音道:“我代都護公答應(yīng)你,便是輸了,也放你歸鄉(xiāng)!”只要能逼出東海公用神弓,輸贏本就無所謂。
東海公如果用了神弓,這虎頭小子必輸,但彩頭一事,都護公自然會化解。
而東海公不用神弓,這虎頭小子贏了的話,也算為司徒府解決了一個難題。
呼延贊?!陸寧卻是微微一怔。
是那個呼延贊么?!
看劉仁贍能派一個拒不歸降的俘兵來和自己比斗,這俘兵的悍勇可知,不是那個呼延贊,又是哪一個呼延贊?
小說演義里的鐵鞭王呼延贊?
當然,真實的歷史上,呼延贊官做的并不大,其悍勇無雙,征伐北漢曾經(jīng)四次帶領(lǐng)敢死隊沖上城頭。
不過,他腦子不像自己,可能是真的有癔癥,治軍治民都有問題,所以,每次因為軍功升上去,不久就會被貶謫,最后也不過是個四五品的官員,但饒是如此,卻進了宋史列傳,也可見其過人之處了。
打量著這少年呼延贊,陸寧微微一笑,說:“比試什么不要緊,咱們先說說彩頭吧。”
看向?qū)O羽,陸寧笑瞇瞇道:“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吧?”
旁側(cè)賈倫、劉漢常,立時一陣冒冷汗。
小桃紅臉上莊嚴肅穆,肚里也好笑,國主第下三十萬公的威名,誰人不知?
孫羽看著陸寧臉上笑容,心里陣陣發(fā)毛。
他可是親歷壽州之戰(zhàn)的將領(lǐng),知道這少年國主癔癥發(fā)作時是何等神勇,那些以為這少年國主只是運氣好的,才真的都是一群傻子呢。
當然,也可能真是天佑本朝,才會令這少年國主癔癥發(fā)作時賜他神勇,更賜他神弓。
而最近,這少年國主可能又有癔癥發(fā)作的前兆,竟然到處和人賭博,而且,彩頭都駭人聽聞,每一注,都是三十萬貫,而且這少年國主還賭無不勝!
而現(xiàn)在,他,他為什么盯著我?
就好像,我是一個主動送上門的大紅包?
心里冒著冷汗,孫羽微微躬身,“東海公,你的規(guī)矩,下官懂。”
“所以啊,到底是你和我賭還是他和我賭,我贏了的話,誰是我的債戶,這點要搞清楚。”陸寧輕輕敲打著桌案,說:“如果是你和我賭,那他只是個物件,你用來賭的工具對吧?如果是他和我賭呢,如果他輸了,你還答應(yīng)放他歸鄉(xiāng)?那我找誰要債去?”
孫羽滯了滯,隨之道:“是,是下官和東海公賭博。”
陸寧點點頭,“那好,是這樣的,最近啊,我贏得盡是一些短時間收不回來數(shù)目的彩頭,所以,我的規(guī)矩要更正一下了,打個補丁,要不然,阿貓阿狗都來和我賭三十萬貫,我輸了,要賠錢,贏了,錢收不到,那算怎么回事?!孫副使,你說我說的在理不?”
孫羽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但這少年國主,確實言之有理啊,只能苦笑道:“東海公說的是,但不知道,東海公要如何給新規(guī)矩,這個,打補丁呢?”打補丁,這詞,琢磨琢磨,還挺有哲理的。
陸寧道:“來和我對賭之人,如果沒有三十萬貫銀錢,執(zhí)意要和本公賭,若本公覺得其人看著還順眼,那就寬宏,答應(yīng)下來,給這想發(fā)財?shù)牧髅タ帐痔装桌堑臋C會,但是,若是輸了,拿不出三十萬貫錢,就賣身與我做私奴,如果是官身,那便請辭后,來與我做私奴!”
“三十萬貫賣身,便是三四品官員,也沒什么辱沒身份的吧?”
陸寧看向賈倫和劉漢常,“二位侍郎,我這筆賬,算的對不對?”
賈倫和劉漢常,都要相對淚雙行了,這話,還是在外來軍鎮(zhèn)將領(lǐng)面前說,被圣天子知道了,可成什么了?
但只能都附和:“主公說得在理。”
孫羽頭都大了,這都一幫什么人啊?
這家伙,是個大混蛋,他的手下,也都一群小混球。
怎么見到別人,就都要撲上來吸血一般?一群大小吸血鬼嗎?
而且這家伙,膽子太大了,怎么著,三四品官員與你對賭,輸了都要辭官賣身你為奴?你是想死么?
不過琢磨琢磨,如果真有此事,官司打到圣天子面前去,那參與的官員,也必然會被扒層皮,如此賭注,本就駭人聽聞,以官品抵押去賭,就更是罪不容赦了!
本來覺得,這賭注,多少有些戲謔的意思,也不過是賭上對方全部身家,最多令人傾家蕩產(chǎn),以后債務(wù)纏身,被陸寧這大債主壓得抬不起頭來。
但聽這東海公的話,卻越來越當真事了。
陸寧笑瞇瞇繼續(xù)道:“所以啊,孫副使,你可想好了,如果說,和我對賭的是你,這小俘兵只是個工具,如果孫副使輸?shù)舻脑挘瑢O副使若沒有三十萬貫銀錢賠付,就要辭官,從此為我私奴,賺錢干活還利息。”
孫羽額頭冷汗立時刷刷的冒,來之前,可沒這規(guī)矩,所以,還以為就算輸了,以后都護公也自然會想辦法化解。
可現(xiàn)在,看這小國主的脾氣,應(yīng)該是癔癥發(fā)作前兆,自己真輸?shù)舻脑挘绻晦o官來做他的私奴,怕他真會向圣天子告狀,固然他鐵定被圣天子斥責,但自己,用辭官做私奴來當賭注?那圣天子一氣之下,怕自己全府都被貶為奴了。
卻聽陸寧又叨叨咕咕,“是了是了,一些資質(zhì)不好的,應(yīng)該全府賣身做我私奴為我做活還債,下一次,就要打這個補丁了,今日話一出口,本公寬厚,就不更改了。”
孫羽心一顫,背后全是冷汗。
“孫副使,你想好了沒有?!”
孫羽再不猶豫,忙笑道:“這個,自然是這俘兵和東海公對賭,下官做中證。”
陸寧點點頭,看向了呼延贊,卻見那呼延贊還在扒著手指頭,皺著眉頭不知道在苦苦計算什么,便笑道:“喂,小俘兵,我看你有幾把力氣,就和你賭了,你贏,便可以歸鄉(xiāng)。”看向?qū)O羽:“對吧,本來你答應(yīng)的,便是輸,他都可以歸鄉(xiāng)的?”
孫羽苦笑:“是,是。”
陸寧就又轉(zhuǎn)向呼延贊,“你輸,就此做我的私奴,為我做活還債!如何?!”
呼延贊卻是突然抬頭,連連搖頭,“尋常弓箭,我也勝不得你!”卻是剛算明白。
陸寧笑道:“所以早和你說了,賭什么都行,你覺得你擅長而我又不擅長的,贏,放你歸鄉(xiāng),輸,從此與我為奴?你干不干?”
呼延贊略一猶豫,一咬牙道:“終歸也是個機會,好,我,我和你賭。”顯然,他也不是真的愚笨。
陸寧就笑了,“想來,你也是賭斗弓馬,好,都去我的練武場,到時,你或許就知道如何給我出題目了。”
站起身,想往外走,突然想起一事,對小桃紅道:“今日這些新規(guī)矩,都記錄在案,再加一條,賭輸又沒有款項者,要闔府賣身于我為奴,那樣,本公虧的還少些。”
眾人立時都一陣冷汗,小桃紅忙恭敬領(lǐng)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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