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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家宿主是爸爸 第1412章 補償22
“嬌嬌,小琪不是說前面那條街有家冰激凌很好吃嗎?
反正也不遠,要不咱們散步過去吧?!?p/>
“以前你身體不好,想吃也吃不了,最近狀態(tài)不錯,咱們可以去試試看?!?p/>
孟安晨害怕要是他開車的話,許志輝那個瘋子撞他車。
他在駕駛座,聶云嬌和聶云棋坐后座,怎么都是他吃虧。
那家冰激凌店所在的位置雖然離學院不遠,但是并不是在大路上。
里面更是單行道,所以人流量不少,車輛卻不多。
如果許志輝要制造車禍的話,應(yīng)該挺好下手。
楚蘊不置可否,聶云棋對他更沒什么好臉色。
他是知道,自家姐姐從來都不會反駁孟安晨的話。
所以只是暗地里翻了個白眼,默認的跟在楚蘊身邊。
說是不遠,其實也不算近,三人不快不慢的速度走過去,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鐘。
買到了冰激凌往回走的時候,身后一道油門轟鳴傳來。
孟安晨原就緊繃著的心,瞬間崩成一條炫。
他立即轉(zhuǎn)頭,就看到一輛普通的城市越野車朝著他們疾馳而來。
半點沒有剎車的意思。
孟安晨一路上早就已經(jīng)觀察過周圍了。
也在心里做過無數(shù)次預(yù)案。
所以在看到許志輝死踩著油門,一副要把他們?nèi)齻€都撞死的架勢,瞬間腳腕一扭,轉(zhuǎn)頭就要往后面退。
但胳膊突然一緊。
一股強有力的力道箍的他半分也動彈不了。
孟安晨心都要跳出來了。
還沒來得及想楚蘊為什么有這么大的力氣的時候,一道聽上去格外溫柔。
但于他來說,卻冷到骨頭里的聲音鉆進耳朵。
“去哪?”
孟安晨整個身體都克制不住的狠狠顫了一下。
見鬼一樣的看著楚蘊。
此時他被楚蘊拉住,要是不趕緊躲開的話,他們?nèi)齻€就真要同歸于盡。
在生死之間,他哪怕再不甘心,也只能大喊,“躲開。”
楚蘊在他把目光轉(zhuǎn)過來的瞬間,卻已經(jīng)看向疾馳而來的越野車。
車速極快。
顯然對方并沒有半點想讓他們活命的想法。
不過一瞬間的功夫,下一秒就要撞上。
楚蘊淡淡的哦了一聲,突然放開孟安晨的胳膊。
另一只手抓著嚇得呆滯的聶云棋的肩膀,直接把人往前一推。
她長腿一跨,腳下一扭,瞬間出現(xiàn)在聶云棋身邊。
而孟安晨原本為了擺脫楚蘊的控制,想要一個人躲開,所以用上了全身力氣。
楚蘊這么一放手,他沒有準備,根本收不住力道,直接仰倒在車頭前。
飛馳的車身擦著他們的衣角呼嘯過,帶起的風刮在臉上生疼。
同時伴隨著的,還有咔嚓幾聲脆響。
“啊啊?。 ?p/>
聶云棋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在驚恐的路人反應(yīng)過來后的尖叫聲中,才清醒過來,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壓到人了壓到人了,那個人,直接從他身上壓過去了?!?p/>
街邊看店的中年女人沖出來,指著躺在地上的孟安晨大喊。
“哎喲喂,這哪個殺千刀的啊,撞了人都不知道停車,要死人的呀?!?p/>
“快點打啊。”
“還有,報警,報警!”
聶云棋等到身上那股寒意消退些許,這才跟著往孟安晨的方向看去。
就看到臉色慘白滿頭大汗,嘴里哀嚎不止的孟安晨。
他的上半身在本能的哆嗦痙攣,但是大腿以下,甚至都癟下去了,根本不能動彈。
聶云棋又是狠狠一顫。
臉色白的像紙。
雖然方才他被嚇懵了,但還是看到了。
在車子撞過來的那一刻,孟安晨似乎想要躲,卻被姐姐一下子拽住。
再然后,他看到姐姐突然放開他,才帶著自己躲開了。
聶云棋心底一沉。
姐姐怎么可能抓得住孟安晨?
姐姐怎么能這么冷靜?
在發(fā)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姐姐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連車都不敢坐。
他以為若是發(fā)生類似的事情,姐姐應(yīng)該有應(yīng)激反應(yīng)才對。
為什么完全相反。
最關(guān)鍵的是,他感覺姐姐似乎是故意放倒孟安晨的。
聶云棋緊緊抿著嘴唇,看著已經(jīng)在打報警電話的人,腦子里飛快的思索。
一會兒該怎么說?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
孟安晨被抬到醫(yī)院,直接去做檢查。
楚蘊和聶云棋卻面對警察的詢問。
楚蘊的說法是,“當時太突然了,我就聽他叫了一聲小心,下意識的就拉著小琪閃開了。”
“他為什么沒躲開?不知道,等他檢查出來,你問問他唄。”
那條路沒有監(jiān)控,路人也沒人看清事發(fā)經(jīng)過。
所以警察也沒有糾結(jié)。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追查誰是肇事者,對方是無意的造成事故后逃逸,還是故意殺人。
所以在詢問了楚蘊和路人之后,只留了一個年輕警員等孟安晨。
孟安晨很快做完了檢查。
不過還有兩項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出檢查結(jié)果。
所以趁著這段時間,年輕警員過來問他事發(fā)經(jīng)過。
聶云棋手心都出汗了。
看到楚蘊淡定自如的樣子,心里又是一陣疑惑。
孟安晨聽到警員的詢問時,眼中閃過仇恨的目光,看向楚蘊。
楚蘊臉色不變,甚至還反問了一句,“警察同志需要你提供信息,以便于盡快將肇事者抓捕,你看著我干什么?”
孟安晨恨毒了楚蘊。
相處三年多,他甚至還看過她的記憶,卻從來不知道,她居然還有這等本事。
他今天差一點就死了。
就是現(xiàn)在,他的腿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不過一對上楚蘊那有恃無恐的目光,想到她手里還有三年前的證據(jù)。
孟安晨不得不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
“是我自己太急,扭到腳了?!?p/>
警察問完話后,正好孟安晨的檢查結(jié)果也出來了。
雙腿多處粉碎性斷裂,恢復(fù)如初的幾率幾乎為零,為了不造成感染危及生命,需要截肢。
得知這個消息的孟安晨像是晴天霹靂一般。
烏青的嘴唇都在顫抖。
“不,不能截肢,絕對不能截肢?!?p/>
雙腿保不住的話,他還不如死了。
楚蘊送走了詢問的人,轉(zhuǎn)頭涼涼的道,“要么截肢,要么死,你自己選吧。”
“這不是我說的,這是醫(yī)生說的哦。”
“不,我不要截肢。”
孟安晨不相信楚蘊任何一句話,“醫(yī)生呢,醫(yī)生,我要見我爸媽,讓我爸媽過來,醫(yī)生,快。”
楚蘊笑瞇瞇的站在臨時病床前,“你忘了嗎?你已經(jīng)收走了你爸媽的手機,連身份證一起收走的,沒有手機,你怎么通知他們呢?”
孟安晨氣的目眥欲裂。
他努力的歪著頭看楚蘊,指著楚蘊的手指都在哆嗦?!澳恪?p/>
“哦,對了,你不是要贖罪嗎?要是你因為車禍被砍了雙腿,我可能會舒服一些?!?p/>
孟安晨牙都要咬碎了,“聶云嬌?。?!”
比起去監(jiān)獄里蹲個十幾年,他不覺得砍了雙腿一輩子當個廢物好到哪里去。
好好生生的蹲十幾年,說不定還有那么點翻身的機會,但是被砍了雙腿,就是一輩子的廢物。
孟安晨說什么也不同意。
此時孟安晨才意識到。
聶云嬌根本沒有愛上他。
不,準確的來說,恢復(fù)了記憶的聶云嬌對他早就沒有了愛。
她只是想報復(fù)他而已。
可笑他還曾有過自己要是誠心贖罪,她是不是還能像從前一樣對他的念頭。
可惜醫(yī)生會診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為了保命,截肢是唯一的選擇。
護士直接忽視在那邊大喊大叫的孟安晨,“家屬在嗎?家屬簽個字,就可以馬上手術(shù)。”
在孟安晨殺人一樣的目光中,楚蘊淡定招了招手,“這里,我可以簽字?!?p/>
楚蘊簽完字,交了錢,那邊醫(yī)生已經(jīng)在給試圖反抗的孟安晨推麻藥了。
楚蘊沖著孟安晨微微一笑,“我感覺現(xiàn)在心情好了很多,加油?!?p/>
孟安晨猩紅的眼中漸漸失去焦距。
昏迷前最后一刻,是楚蘊幸災(zāi)樂禍的笑臉。
四個小時后,再次出來的孟安晨已經(jīng)變成了廢人。
晚上,終于得到消息的趙玉芬和孟楚山也跌跌撞撞的趕了過來。
兩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孟安晨劈頭蓋臉一陣痛砸。
“早干什么去了,現(xiàn)在還來干什么?”
“來看我笑話嗎?”
“你們有什么用?”
“廢物,你們怎么不去死,滾開,滾啊?!?p/>
被水杯砸了一頭包的趙玉芬整個人都傻了。
眼淚嘩啦一聲滾下來,“兒子安晨?”
“你你為了一個女人沒了雙腿,現(xiàn)在居然怪我們?”
“該怪的是我們嗎?該怪的是她。”
趙玉芬是從電視新聞上知道孟安晨的消息的。
報道上只說三人疑似被人故意制造事故意圖殺害,楚蘊和聶云棋僥幸無傷,孟安晨卻傷重截肢。
她自動理解為,兒子一個男人,反應(yīng)不可能比聶云嬌這個大門都不出一步的嬌嬌女慢,
所以肯定是在事發(fā)的時候,兒子為了救聶云嬌姐弟,結(jié)果自己沒能躲閃及時,才被車子撞了。
“你該恨的人是她?!壁w玉芬指著楚蘊咆哮。
“是她害你成這樣的,你又鬼迷心竅了嗎?為了這么個小賤蹄子,是不是人家讓你去死你都甘愿?”
孟安晨胸膛劇烈起伏。
他不恨嗎?
不,他比誰都恨聶云嬌。
他恨不得親手殺了她。
可是現(xiàn)在他的腿已經(jīng)沒了。
要是再被聶云嬌送進去,那他之前經(jīng)歷的一切,都白費了。
孟安晨用僅存的理智,克制住自己不對楚蘊露出兇相。
這個女人心腸之狠毒,他半點不敢招惹她了。
但是和他對峙的趙玉芬夫婦,就成了他發(fā)泄的對象。
“我就是為了她不要命怎么樣,我樂意我愿意,你們半點忙都幫不上,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你們知道什么,滾,滾開,我不要看到你們。”
“孟安晨,我們是你親爹親媽。還有誰能比我們更關(guān)心你啊!”
回應(yīng)她的是孟安晨殺人一般怨毒的表情,和更瘋狂的打砸。
看著面目全非的孟安晨。
“你不是我兒子,不是我兒子。”趙玉芬捂著臉哇的跑出去。
孟安晨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警察一直在追查肇事者。
根據(jù)得到的消息,肇事者有明顯有想要把楚蘊三人都一并撞死的意圖。
孟安晨和聶云嬌姐弟跟安喬的過節(jié),網(wǎng)上一搜一大堆。
許志輝暗戀安喬也不是什么秘密。
警察很快鎖定了許志輝。
雖然許志輝在動手前,也查了一些資料,但是距離高智商犯罪還是差遠了。
找到他動手的證據(jù)并不難。
眼看許志輝落網(wǎng),孟安晨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方面,他恨楚蘊推他出去,另一方面,他也很許志輝。
可是許志輝落網(wǎng)的話,還有誰會不管不顧的對聶云嬌下手?
孟安晨在心里罵了一句廢物。
明明知道自己早晚會落網(wǎng),也不找機會直接把聶云嬌姐弟給殺了。
現(xiàn)在他對楚蘊的恐懼已經(jīng)超過憤怒。
為什么她能那天能輕易的制住自己,為什么她一想起當初的事情,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不僅有腦子,還變態(tài)。
他根本猜不出她下一步要怎么折磨他。
在孟安晨的惶恐不安中,警察再次來了醫(yī)院找他。
一起來的,還有各大媒體的記者。
孟安晨不耐煩。
“關(guān)于案件的事情,我該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沒有任何隱瞞,我也不喜歡接受采訪,你們走吧。”
不揭穿楚蘊,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忍耐了。
再說許志輝的罪名,已經(jīng)板上釘釘,根本不需要他再做什么。
就在孟安晨冷臉趕人的時候。
一身藍色長裙,許久不曾出現(xiàn)的楚蘊施施然走進病房。
一起來的,還有聶云棋。
“你誤會了,是我報的警,記者朋友也是我請來的。”楚蘊一邊進門一邊說道。
孟安晨心里突然涌起不好的預(yù)感,“你什么意思?”
“自從上次我們攤牌后,你做了很多,可是我依然忘不了疼愛的父母車禍后的樣子,更忘不了你面對一個還有機會施救的人那種冷漠的表情。
所以,我無法原諒你,也不接受你的補償和贖罪?!?p/>
楚蘊拿出手機,連接在聶云棋帶來的電腦上。
打開視頻。
“各位,這就是三年前我和我父母車禍的真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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