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八十四章 明明白白的打擊異己
給人當(dāng)狗不愿意,自己的官帽子也不愿意摘下,那么就只能想別的辦法。
正所謂缺什么補什么。
在駱?biāo)脊Э磥恚约喝钡木褪窃诨噬厦媲坝幸粋€能替自己說話的人。
那么,倘若把這個短板給補上,自己就能夠和魏忠賢正面競爭。
自己既然做不到在皇上面前說話,那就索性找一個合作伙伴。
在駱?biāo)脊Э磥?,最合適的這個人就是陳洪。
現(xiàn)在朝野內(nèi)外誰都知道,皇上最寵幸的兩個太監(jiān),一個是東廠廠公魏忠賢,另外一個就是秉筆太監(jiān)陳洪。
自己和魏忠賢是競爭關(guān)系,陳洪陳公公和魏忠賢也是競爭關(guān)系。自己兩個人都和魏忠賢是競爭關(guān)系,那么就存在了天然的合作基礎(chǔ)。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在這樣的情況下,駱?biāo)脊вX得兩個人會一拍即合。
如果兩個人達(dá)成了合作,那么在皇上面前自己有陳洪,在皇宮外面。陳洪可以有自己。雙方通力合作,絕對可以壓制魏忠賢。
“陳公公,”駱?biāo)脊ё叩疥惡樯磉叄χf道:“看公公的氣色不錯,想來是有什么好事情。如果家里面有什么喜事,一定要告訴下官,下官一定奉上一份賀禮?!?p/>
笑瞇瞇的看著駱?biāo)脊?,陳洪開口說道:“咱家倒是沒有什么高興的事情,不過看大人應(yīng)該會有喜事。倒是咱家在宮外有時候會有一些事情,如果求到駱大人這里,還希望駱大人不要推辭?!?p/>
聽了陳洪的話,駱?biāo)脊攵?,笑著說道:“陳公公放心,下官一定盡心盡力?!?p/>
兩個人相視一笑,誰也沒有再繼續(xù)多說什么。
對視一眼就可以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駱大人,咱們還是別耽誤太久。陛下還等著召見你呢?!标惡閾u了搖手中的拂塵,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駱?biāo)脊t是對陳洪抱了抱拳,然后笑著說道:“多謝陳公公?!?p/>
兩個人一起走進(jìn)了乾清宮。
朱由??戳艘谎圩哌M(jìn)來的駱?biāo)脊?,擺了擺手示意他免禮,直接開口問道:“可是朕交代的差事有了結(jié)果?”
駱?biāo)脊Р桓业÷B忙躬身道:“啟稟陛下,的確是辦好了。臣已經(jīng)找到了陳可道,人也已經(jīng)帶到京城來了?!?p/>
聽了他的話,朱由校頓時面露喜色。
人終于來了。
沒有絲毫的猶豫,朱由校直接說道:“把人帶進(jìn)宮來吧。”
駱?biāo)脊ьD時一愣。
他沒想到陛下居然要召見這個陳可道。
原本他以為陛下會把這個人交給自己,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么一回事。雖然心里很想問一問,可是他知道這不是自己該問的。
“是,臣馬上就去安排?!惫ЧЬ淳吹拇饝?yīng)了一聲,駱?biāo)脊Ь屯肆顺鋈ァ?p/>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朱由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對于接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朱由校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玩弄權(quán)術(shù),對一個皇帝來說是悲哀,可自己恰恰就要玩弄權(quán)術(shù)。
在大明朝的這些個皇帝當(dāng)中,權(quán)術(shù)玩的最好的是嘉靖皇帝。嘉靖皇帝以藩王之身,入京繼承皇位,可以說當(dāng)時的形勢非常復(fù)雜。
正德皇帝死的不明不白,朝中的臣子們也都不是嘉靖皇帝的自己人;沒有人支持他,何況先帝遺留下來的外戚也都還在。
可以說整個皇宮之中,或者是整個朝堂之上,不可不謂前狼后虎。
在這樣的情況下,嘉靖皇帝的選擇并不多??善褪窃谶@樣的情況下,他硬生生的殺出了一條算得上是寬闊的帝王路。
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又何嘗不是如此?
幼年登基,老爹提拔的東林黨專政,誰聽自己的話?
或許東林黨是想做事,但是他們想做的和自己想做的肯定不一樣。
如果自己用他們,那么聽誰的?
讓他們做的事情他們不做,你能怎么辦?
無論是這一次的熊廷弼案,還是自己找來的這個陳可道,其實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收權(quán)。
在朱由校的眼里面,什么東林黨、什么閹黨,或者是齊浙楚黨,根本沒什么分別。
之所以對東林黨下手,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他們現(xiàn)在當(dāng)權(quán)。
如果自己晚穿越幾年,當(dāng)權(quán)的是魏忠賢的閹黨,那么自己肯定就對閹黨動手了。
一方面是朝中正在查辦的案子,另外一方面是道統(tǒng)之爭,其實朱由校對其兩方面都不感興趣。
朱由校感興趣的只是收權(quán),就像當(dāng)初的嘉靖皇帝一樣。
嘉靖皇帝登基不久便與楊廷和、毛澄為首的明武宗舊臣們之間關(guān)于以誰為世宗皇考(宗法意義上的父考),以及世宗生父尊號的問題發(fā)生了爭議和斗爭。
以內(nèi)閣首輔楊廷和為首的“繼嗣”,要求世宗改換父母。
當(dāng)時觀政進(jìn)士張璁上疏責(zé)廷臣之非,提出了“繼統(tǒng)”的理論。
表面上看這是一場關(guān)于名分的爭奪,實際上卻并不是這么回事兒。
隱藏在深處的,其實是關(guān)于權(quán)力的爭奪。
在朱由校看來,將嘉靖皇帝迎接到京城的那些臣子,他們想要控制嘉靖皇帝。而嘉靖皇帝不甘心,自然是要反擊的。
他選擇的反擊就是大禮儀,這也是皇帝慣用的做法。
如果在朝政上展開爭奪,通常會出現(xiàn)新的問題,致使朝政不能正常運轉(zhuǎn),從而影響江山的穩(wěn)固。這是皇帝不能接受的。
通常情況下皇帝會選擇廢除皇后或者是更換太子來作為戰(zhàn)場。一方面排除不聽話的臣子,另外一方面則是選出聽話的臣子。
嘉靖皇帝的大禮儀也是一樣的道理。這不是皇帝的名分問題,而是實實在在的站隊問題。
這次朱由校干的事情也一樣。陳可道的李贄學(xué)說,目的就是為了讓官員他們爭。
自己要用李贄的學(xué)說,有反對的官員,就罷黜;聽話的官員,就留下。
東林黨的結(jié)黨營私案可以把一些官員直接裝進(jìn)去,不需要去查什么東西,也不需要費心力給他們安什么罪名。
這樣雙管齊下,可以把權(quán)力收回到自己的手里面。
至于是東林黨,還是閹黨,或者是其他黨派,朱由校根本就不關(guān)心。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在朝堂上的這些人,愿意跟著自己干的,那就留下;否則就滾蛋。
這不是什么黨派之爭,也不是什么道統(tǒng)之爭,就是明明白白的打擊異己。
如果非要說,那這是路線之爭。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