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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子榮華路 第二百六十八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祖父!那副山長可是劉氏族人,劉氏是查氏的姻親。此次得罪了劉和中,即便他已經(jīng)被山長給辭了,但咱們與劉氏的梁子可算是結(jié)下了。”
杜海州望著一臉沉思的杜高鶴,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杜高鶴皺緊了眉頭,他們杜氏在查氏面前連個螻蟻都算不上,慈寧太后娘娘更是如天神一般。且不必說查氏,就連劉氏,也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
“瀾哥兒怎會惹了劉氏?你與副山長交好,咱們府上待他還算大方。或許不必如此緊張,你不是說等去了京城,他還請人關(guān)照你嗎?這般倒也不必?fù)?dān)心。”
杜高鶴迅速在心中分析利弊,覺得劉氏應(yīng)該不會太過為難杜氏。
“孫兒與他交好,但他十分不喜瀾哥兒。因在書院之時,瀾哥兒與溫監(jiān)院走得頗近。”杜海州眼珠一轉(zhuǎn),若是叫祖父知曉他與劉和中合計(jì)陷害杜塵瀾,說出來到底不好聽。
“溫昌盛?他之前不是十分關(guān)照你嗎?不過近兩年來好似對你態(tài)度與以往不同,與他有何干系?”杜高鶴雖知書院與朝廷關(guān)系密切,但他并不知溫昌盛是哪派。
“是!孫兒之前就覺得此人不是好相與之輩,品性不如表面這般高風(fēng)亮節(jié),于是兩年前便盡量不與此人來往了。哪知他一轉(zhuǎn)眼,便找上了小五。先前還當(dāng)他看重小五的才學(xué),直到發(fā)生了此事之后,方知其中關(guān)聯(lián)。”
杜海州嘴角一撇,祖父不知其中細(xì)節(jié),還不是由他分辨?
“他為何要找上瀾哥兒?難道是與你有關(guān)?你得了副山長賞識,而溫昌盛與副山長不是一派,于是他找了瀾哥兒?”
杜高鶴突然轉(zhuǎn)身,猶如鷹隼的雙目看向杜海州,直直望進(jìn)了他的心里。杜海州頓時心中一慌,不過他還是立刻鎮(zhèn)定了下來。
“或許吧!溫昌盛似乎是攝政王一脈的人。他們相爭,咱們杜氏卻被牽扯其中,險(xiǎn)些受了連累。”杜海州在見杜高鶴之前就已經(jīng)想好了措辭,剛才杜高鶴突然這么問,他的反應(yīng)還算快速。
“那舞弊一事,你事先知不知情?”杜高鶴微瞇著眼,或許劉和中只是借機(jī)想對付溫昌盛,但州哥兒對此事又是何看法?他想知道。
“雖說劉和中待孫兒不錯,但此事涉及朝中勢力,他又如何會對我說?再者,不管怎么說,小五都是咱們杜氏子弟。若是小五被冠上了舞弊的污名,與孫兒也不會有什么好處。”
杜海州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在自家祖父的注視下險(xiǎn)些撐不住。
杜高鶴對杜海州的品性自是了解的,這番話看似有理有據(jù),但并非毫無漏洞。
若溫昌盛為了扯出劉和中,這才利用了瀾哥兒,但山長又如何解釋?
那劉和中被揭穿之后,竟是未將州哥兒給暴露出來,這是為何?難道僅僅是因?yàn)槟侨f兩銀子?杜高鶴不信。
“你這兩年長進(jìn)了不少,也懂得為自己謀算了,老夫甚慰。只是,在沒把握將對方一腳踩死之前,做事還需留有分寸。尤其是提前暴露自己的目的,只要對方還有一口氣在,就會反撲,你也撈不著什么好處。”杜高鶴語重心長地說道。
州哥兒當(dāng)真不知此事?他哪里會信?此事沒算計(jì)到杜塵瀾,怕是還被那劉和中連累了。雖說沒有明確指出真正舞弊之人是誰,但書院中應(yīng)是無人不知了。
眾人已經(jīng)默認(rèn),不管劉和中承不承認(rèn)都無妨。
“你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你不該將對他的不喜表現(xiàn)地如此明顯。”
杜海州漲紅了臉,有些不敢看杜高鶴。
“若是事情如你所說,那此事便是瀾哥兒借刀殺人,來了個將計(jì)就計(jì)。不但摘出了自己,給對方吃了個教訓(xùn),甚至還壞了你的名聲。”
杜高鶴早知道,杜塵瀾精于算計(jì),可如此老辣,他還是有些吃驚。能如此簡單就將此事處理好,杜塵瀾城府深得可怕。
杜海州有些不服,若不是山長與溫昌盛相助,杜塵瀾能如此順利?不過也是倚仗他人罷了!
“老爺!五少爺來了!”許管事在外通稟了一聲,兩人頓時都禁了聲。
“讓他進(jìn)來吧!”杜高鶴警告地看了一眼杜海州,與杜塵瀾相比,州哥兒還是差了些。
“祖父!四哥!”杜塵瀾一進(jìn)書房,便朝著兩人行了禮。
杜海州憋著一口氣,臉色有些發(fā)沉。可他見杜塵瀾竟是笑著向他問好,也只得扯了個皮肉分離的笑臉?biāo)闶腔貞?yīng)。
“哈哈!老夫已經(jīng)聽你四哥說了,這次你歲考又是榜首。那貢生的名額已經(jīng)到手,咱們府上明年就有二人能去國子監(jiān)讀書,也算是揚(yáng)眉吐氣了。”
杜高鶴一臉的笑意,似乎對杜塵瀾十分滿意。
“明年與四哥一起去國子監(jiān),還得仰仗四哥照應(yīng)。”杜塵瀾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知杜海州與劉和中狼狽為奸,在背地里陷害他。但一來劉和中并未承認(rèn),二來杜氏還未分家,倒也不必急著撕破臉皮。
杜高鶴的目光在杜塵瀾面上打了個轉(zhuǎn),心中愈發(fā)震驚。
之前舞弊一事,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與州哥兒脫不開關(guān)系,這杜塵瀾竟然絕口不提。與州哥兒相見時,還笑意盈盈地說要仰仗州哥兒照顧。
“這么大的喜事,咱們府上自是大擺宴席的。正好新任知府大人,你們二人還未見過。趁此機(jī)會,老夫?yàn)槟銈円]一番。”
杜塵瀾這才想起,那劉天祥已經(jīng)調(diào)任去了京城。這位剛來的知府大人姓姚,風(fēng)評不差,但為人品性如何,這卻不知了。
“勞祖父操心了!”杜塵瀾起身拱手行了一禮,余光打量了杜海州一眼。
這是又在老爺子面前給他上眼藥了吧?反正這位與杜玉恒如出一轍,都是喜歡拿長輩來壓人的貨色。
“嗯!你祖母和母親那兒可有去請安??”杜高鶴如今倒是有些拿不準(zhǔn)對杜塵瀾的態(tài)度了,他也覺得有些不自在。
“還未曾,孫兒這便先去了!”
“去吧!你二人回來,正好今晚辦個家宴,有些事兒等人齊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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