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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道大千世界 第六十七章:絕顛之戰(zhàn)
“選擇?”
東方不敗聽到洪安通的話情緒有些失控。他腳下的那顆小樹因?yàn)楣ΨㄊЭ匾幌伦訌闹袛嗾邸2贿^以東方不敗的反應(yīng)自然不可能摔著,在那小樹折斷的那一瞬間他直接又移步到了另外的一顆小樹之。
“自然有選擇,不過要我告訴你也有條件。那就是打敗我。只要你能夠打敗我的話,那么我立馬告訴你,怎樣能夠改變這一切。”
東方不敗沒有再遲疑,他直接動了起來。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改變自己的現(xiàn)在的生理狀態(tài)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對戰(zhàn)洪安通的東方不敗顯然不再留手。因?yàn)楝F(xiàn)在他有足夠的理由去做這件事情,而且他不得不承認(rèn)洪安通是這個世界,他唯一沒有必勝的把握的人。
等到這個時候任我行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東方不敗輕視到了何等的程度。那些繡花針此時完全不是在和自己戰(zhàn)斗的時候的那種懶洋洋的狀態(tài)。
無論是石塊還是草木,那一顆針都能夠統(tǒng)統(tǒng)的破掉。這樣的針法完全不是那半吊子的吸星能夠破解的了的。
同樣恐怖的還有洪安通。他的周身現(xiàn)在被一種恐怖的氣流旋轉(zhuǎn)著,這種氣流使得他周身一丈的任何的東西都圍繞著他在運(yùn)作。
和洪安通的吸星不同,這種旋轉(zhuǎn)不是簡單的吸力,而是一種和諧的牽引。那些被牽引到的氣流和物質(zhì)直接形成了一個屏障,不僅僅阻擋著東方不敗的繡花針,而且還強(qiáng)制性的改變繡花針的軌跡讓它隨著其他的東西一同運(yùn)轉(zhuǎn)。
“好個太極功。沒想到洪大哥已經(jīng)將太極演練到了這樣的程度。這功夫比起什么金鐘罩之類的功夫顯然更具防御力。因?yàn)樗粌H僅能夠防御,而且還能夠?qū)⒋蟛糠值牧α拷o化為己有。”
那邊的東方不敗顯然也察覺到了,洪安通周身的這股氣勁的厲害。現(xiàn)在他的飛針顯然沒有了任何的用處,所以他用劍了。
東方不敗的這把劍不是平常所見的那種長劍,而是一把類似于匕首一樣的短劍,這劍的劍柄也不是一個握把,而是一條白色絲帶。
“竟然是天蠶絲,東方不敗真的是好大的手筆。這樣的一條天蠶絲帶怕是整個天下的天蠶絲都被他淘盡了。莫非他去打劫了大明的內(nèi)庫不成?”
面帶喪氣的任我行,此時又被東方不敗的大手筆震懾住了。就像他能夠又一條兩米來長的天蠶絲他都當(dāng)成了寶貝,沒想到東方不敗竟然能用天蠶絲織成綢緞。張誠看著一旁準(zhǔn)備偷走的楊蓮?fù)ふf道:“這東西怕是楊總管的功勞。難道你真的以為沒有一點(diǎn)武功和背景的人,能夠高居日月神教的總管近十年?”
任我行聽到張誠的話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楊蓮?fù)さ纳怼τ谶@個人,他從來沒有打心眼看起過,沒想到他竟然也有來頭。
楊蓮?fù)ご藭r徹底的有些慌了。落在張誠的手里他還有活命的可能,但是落到任我行的手里他不敢想象。
“張?jiān)号校悴荒軌驅(qū)ξ覄邮郑驗(yàn)槲液湍阋粯佣际浅⒌娜恕N覞撊肴赵律窠叹褪菫榱朔只呓膺@個鞋教,讓它不能對我大明產(chǎn)生任何的威脅。”
張誠聽到楊蓮?fù)さ脑捫α似饋碚f道:“楊總管說的是真的你如何能夠證明你說的話不是為了迷惑我?”
楊蓮?fù)ふD了自己的衣衫,然后以標(biāo)準(zhǔn)的儒家禮儀向張誠行了一禮說道:“儒家士子楊蓮?fù)ひ娺^張?jiān)号小堅(jiān)号腥羰遣恍诺脑捒梢韵蛭易逍謼钔⒑颓笞C。”
任我行和任盈盈聽到楊蓮?fù)さ脑挻篌@失色,楊廷和是誰整個大明的人都清楚。作為大明的首輔,除了那個傳說中不靠譜的皇帝之外,他就是大明的政治中心。
“我要?dú)⒘四恪!?p/>
任我行突然的爆發(fā)了。他不再顧及身的傷,向著楊蓮?fù)ひ徽婆牧诉^去。
楊蓮?fù)]有死去,因?yàn)橛袀€人影提前將他推開了。張誠站在了楊蓮?fù)倓偟恼玖⒌牡胤剑皇旨茏∪挝倚械哪且徽普f道:“任教主何必惱怒。這楊蓮?fù)と羰亲隽耸裁磹菏拢憧梢詫⒆C據(jù)找給我,然后公開審訊。這樣痛下殺手怕是很難讓人信服。”
任我行雙眼冒出了火花,今天他受到的屈辱,是他這一輩子受到的最多的一次。那怕是在記憶中間的東方不敗篡權(quán)的時候他也沒有受到這樣大的屈辱。
任我行迷信武力,但是今天他卻遭到了沉重的打擊。不僅僅在剛剛被東方不敗的藐視,而且還有洪安通給他帶來的對比。
對于那兩個和自己不在一個級別的人,任我行很果斷的慫了,但是現(xiàn)在面對張誠這個后生的時候,他的怒火再也無法按捺。
“你這是自己找死?莫要以為你迷惑了盈盈就可以在本教主的面前指手畫腳。本教主今天就教訓(xùn)教訓(xùn)你,讓你知道什么是規(guī)矩。”
張誠的看著任我行嘆了口氣,雖然他真的不想再打擊任我行,但是他更明白像任我行那樣人自然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張誠有多強(qiáng)?沒人知道。那怕是在武院的人都只是看到了張誠的指導(dǎo)而沒有看到他的武力。除了兩年前的戰(zhàn)績之外,張誠幾乎沒有動過手,除了在梅莊那一次。
任盈盈就是梅莊的見證者之一,所以她知道張誠的實(shí)力,若是張誠全力施為,絕對比起現(xiàn)在正在激斗的那兩個絕顛高手差不了多少。
張誠對滿是祈求的任盈盈比了個放心的手勢。對于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根底全部透露的任我行,張誠的腦子里已經(jīng)有了許多種戰(zhàn)勝的辦法。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現(xiàn)在張誠已經(jīng)對于任我行有了全面的的了解,而任我行依舊對他一無所知。這種信息的不對等,當(dāng)然會造就極大的烏龍。
任我行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性格,說了打,自然不會留手。
出于剛剛的失敗,所以他一來就施展了吸星。
“陰陽相生,太極反轉(zhuǎn)。”張誠口中念叨了一聲,隨后就看見打前來的洪安通又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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