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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靈館館長 5:王的錨定
殺一個王,那可不是簡單的事。
能夠抓住一個王的分身,從而用詛咒去殺王的本尊,那更不容易。
但是現(xiàn)在擺在隗林面前的就是兩個天都山弟子,和自己三個人而已。
然而看似簡單的場面,細細一想就知道這后面的爭斗與謀算是何等的深沉。
有一個強大的存在,某個王要將明空界煉為一件寶物,而被發(fā)現(xiàn)之后,道門的大能便捉了一位王的分身,想直接咒殺那位王的本尊。
這種報復是何等的劇烈。
他不由的又想到了昆侖王城發(fā)生的事,昆侖王受天誅,就他現(xiàn)在所了解到的,似乎當時除了大通界的修士支援,大千世界里其他界域并沒有人來支持。
難道是因為昆侖王竊取至高權(quán)柄,讓道門中其他的人都不敢出手幫助嗎?不敢承受至高的怒火?還是說有什么別的不為人知的原因?
“你當年在天都山修行的時間并不算長,而且主要是修習劍術(shù)劍理,天都山真正的劍術(shù)本是要在你回山之后再傳你,但是你卻離開了,若是有人來阻止,你是否能夠抵擋?”
風平真人有懷疑隗林的能力沒有問題,因為隗林在天都山的時候就沒有顯露出什么本事,大家最多只知道他劍術(shù)天賦不錯,而他下山只一次就沒有回去,在那個玄鳥國的戰(zhàn)斗,他們沒有親眼所見。
“我有四式劍法,若有敵至,當能抵御?!壁罅终f道。
“可惜,你當時沒有學得我們天都山具體心劍之術(shù)。”風平真人說道。
隗林當然知道他所說的心劍之術(shù)是什么,天都山以心咒之術(shù)為根本法,符法為輔,即使是御劍之術(shù),也是與心法里的咒術(shù)之中咒法融合而成的咒劍術(shù)。
在天都山并沒有所謂的法術(shù)四類、借、御、契、心的歸納。他們咒法、符箓、劍術(shù)、役靈等。
這種歸納也不算是隗林歸納,而他見有人這樣歸納,在經(jīng)過自己一番比較之后,覺得這樣更容易讓人理解,所以那天就跟韓珍玲這樣說了。
如果有一天他當了老師,或者收弟子,他也會這樣說。
咒術(shù)與符法在隗林這里也被歸為心法類。
咒是由心神而發(fā)。比如一個鎮(zhèn)字法,這屬于咒法。平時修持之時,在心中念誦,聚神而觀想,這種力量讓自己的元神心念都會不斷的壯大,既是對敵之法,也是可修持本我的法。
至于那些各大教派的經(jīng)書更是要常常在間默誦,以壯心念。
符箓很多人則會認為應該歸為御法之中,修行人御符箓而與人爭斗,也有人會認為應該歸于借法之中,這是借天地鬼神之力寄于某種載體之中,比如紙、玉等有靈性的物品中,成為紙符玉符。
但是隗林覺得符箓出現(xiàn)的本質(zhì)并不是為了爭斗,而是修持本我。
在心間勾勒符紋與神合、心誦箓冊上的神名,也是一種強壯心神的修持方式。
所以也被隗林將之歸為心法類,也希望別人學習符箓是為了修持本我,而不是停留在表面淺顯描摹符紋,書寫法箓的階段,這樣即使是能夠成符箓,也終究是外物,有點本末倒置。
能夠多一份修持本身,壯大心神的方式,對于每一個修行人來說都是好事。
采天地精華而壯己身,天地精華不僅只是那些靈氣,還有世間一切能夠強壯自身的東西,從有形到無形,從唯心到唯物,人類一切的智慧結(jié)晶都可稱為天地精華。
“若隱師兄,是在修習法咒嗎?”隗林問道。
若隱點了點頭,沒有開口。風平真人說道:“你離開之后沒多久,那個被你驅(qū)離的人,再一次帶了一隊人進入我們明空界里,我們對他們進行絞殺,結(jié)果非常的慘烈,我的一只眼睛瞎了,還有你大師兄中了一種名叫衰老射線的法術(shù),也死了?!?p/>
“天都山的弟子,死傷大半,從那日起,若隱就開始修‘死’字咒,為了增加死字咒的威力,這么多年來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這一次,還需要他的法咒來加持?!?p/>
隗林沒有想到,后面那個名叫甘多夫的邁雅人還帶人去了那里,恐怕也正是那一次,他們的王座化身被抓了。
按道理來說,化身的死亡,并不會傷到本尊,更講道理的說,一個王座的化身又有誰能夠抓到,并控制到這里呢?
“既然如此,那就請師叔與師兄去施法,這里有我?!壁罅终f完騰身而起,再一次的回到了城頭。
剛才入城中,滿城的煙火是風平真人放開了陣法,而隗林出去,他并沒有放開,但是卻沒能夠阻擋住隗林。
在他的眼中隗林身形仿佛扭了一下,然后就出現(xiàn)在了城頭。
“隗林不簡單,他雖然在天都山?jīng)]有修習高妙法術(shù),但是他觀讀很多道法注解,身上有一種鎮(zhèn)懾萬物法意,這是心咒法有成了,天都山的咒法真意在他那里已經(jīng)上了身入了神。”
他說的沒錯,隗林身上的鎮(zhèn)字法咒和那神禁之術(shù),在經(jīng)過天都山里的修行之后,已經(jīng)從原先需要刻意的去觀想施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然的環(huán)繞,與元神融合,已經(jīng)成了一種護身法術(shù)。
就如之前那個女子偷襲的一劍,刺到他的身前,劍勢便如刺入泥沼之中,也越來越慢。之前他甚至有將‘鎮(zhèn)’法與‘禁’法合二為一的味道。
而咒劍術(shù),其實在昆侖城之中領(lǐng)悟天罰之意時,已經(jīng)有部分鎮(zhèn)禁法融入其中,畢竟那滅絕性靈的天罰之劍施展出時,受劍之人,會有一種一切念頭都無法反抗的感覺。
站在城頭的隗林,看著這一座陣法之城,連綿的燈火中間,明顯是施展咒術(shù)的地方,這整座城都應該是一座祭壇。
他又抬頭看天空,這一界應該很小,在那無邊的非物質(zhì)世界里,就是一道流光,邁雅的王想要來救出自己這個化身的話,想要找到這個地方本就不容易。
邁雅是一個神族,他們壽元悠長,在諸天各界之中,都有他們的人留下的傳說。
這樣一個強大的族群,王座就有七位,座下使徒眾多,若是惹怒了邁雅神族,被他們舉族征伐,諸天各界域能夠抵擋的沒有幾個。
而且邁雅神族在擅于交際,頗多盟友,更是沒有多族群敢惹他。
然而此時邁雅神城之中一座白金色的宮殿,宮殿名比尼克宮殿,正是這位宮殿主人的名字。
此時,宮殿此時卻坐了一個個面容嚴肅的人,有男有女,有年輕的人年老的。
其中就有曾經(jīng)與隗林有過一戰(zhàn)的甘多夫。
在場都是使徒,而非普通的契約者,就在剛剛在場的人都知道了王有危險,有人試圖以一種未知的方式想要殺比尼克王。
這是一場戰(zhàn)爭。
對于在場的人來說,這是一場對邁雅神族發(fā)起的戰(zhàn)爭。
在至高的注視之下,許多戰(zhàn)爭是有秩序的戰(zhàn)爭,這是智慧生命都愿意遵守的,比如要入侵一個界域,那個界域如果沒有得到至高存在的認可,那就可以征伐。
而這種征伐是需要得到許可的,這就是有序的戰(zhàn)爭。
但再怎么樣,也仍然會有一些無序之戰(zhàn),比如現(xiàn)在有人要殺王。
關(guān)鍵是他們還找不到是誰要殺王,據(jù)他們的了解的真像是有人困住了尼比克王座的一個分身。
而王座在想要從至高的存在那里知道知道是誰在出手,誰在殺自己,卻沒有得到任務的消息,那是有人已經(jīng)花了大的代價,將這一些的都信息都掩蓋了。
在道門之中,這就叫顛倒陰陽,遮蔽天機。
在諸天界域之間的說法就是有更高權(quán)柄的人先一步的動用了權(quán)柄,邁雅神當然還有更高權(quán)柄的王,但仍然是無法知道。并非對面動手的王的權(quán)柄一定更高,只是因為對方先動了手。
現(xiàn)在他們的問題就在于,找不找得到施法的地方,大家都知道,如果能夠找到施法的地方和人,一切都好說。
在他們的前方王座之上,坐著一個一身白袍的老人。
此時正閉著眼睛,在感應著自己分身所在的那個方位。
他在錨定。
在場的人都知道,能夠讓困住王座的分身,并鎮(zhèn)壓著,讓王座都難以感應出具體方位的地方,絕不一般的勢力能夠擁有和做到的。
他們心中有懷疑,但不能夠確定。
大家都盯著尼比克王座,他可不是新王,而是一位晉升王位多年老王,修為深不可測,一身法術(shù),化身行走諸天,什么危險都見過,什么人都遇過,大風大浪里趟過,也曾參加過數(shù)次王戰(zhàn)的人。
大家相信他一定能夠反溯到源頭,最終錨定空間方位,只要錨定,便能夠建立降臨通道,通道一但建立,在場的使徒都可以進入前往,一定能夠救回王的分身,并能夠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后暗算。
當然,也會有一些情況,就是通道能夠承受多強大的力量降臨,這跟對面的錨定點的強度與性質(zhì)有關(guān)。
這就像是在對水中一條的小船塔建一個通道,當這一通道通過的人太多,對面的小船則可能脫離,會沉沒,會像游魚一樣的鉆入無邊幽暗里。
但是他們相信絕不會毀去,畢竟那不是真的小船,但這種游走于茫茫幽暗的東西,再想錨地,就又要花時間了。
就在這時,王睜開了眼睛,眼中神光綻放,那神光洞穿無盡虛空,在那盡頭,有一道流光如星辰光輝閃耀。
一道藍色的錨光從王的眼中飛出,勾在了那一道流光,原本沉浮閃耀的流光便穩(wěn)定了許多。
“那個地方很特別,無法承受王座的力量,只能一次去三個人,人數(shù)過多就會脫離錨定,托比、莫爾、杰克,你們?nèi)齻€去,將人帶回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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