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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靈館館長 3:干涉
元神對于危險,呼喚等都會有感應(yīng),這是一種本能的感應(yīng),就像是有人喊了名字聽到之后,你可以當(dāng)做聽不到,但是其實在心底是應(yīng)了的,是知道有人喊,這個知道,在元神上的知道就是應(yīng)。
一個人的‘神’會自然的回應(yīng),這也是為什么儀式法之中,對于那些‘神靈’召喚,能夠得到回應(yīng)。
感而有應(yīng),自成法。
而之所以能夠回應(yīng)更多,是因為一些‘神’合于天地法則的,所以儀式法之中,有對應(yīng)一些法則的啟迪召喚,就能夠獲得更多的力量。
此時隗林感受到一種危險,他冥冥之中的感覺到有人在對自己施法。
這種法可能是一種儀式詛咒法。
儀式法是借法之中的一大類,屬于借天地之力而加諸于敵人身上的法術(shù),屬于以弱勝強(qiáng)且隱秘的一種法術(shù)。
隗林知道傳說中有些強(qiáng)大的儀式法,比如那個什么釘頭七箭書之類的,攝魂類的法術(shù)最多。
就隗林知道的儀式詛咒法就不下于十多種,看過了那些儀式詛咒法的構(gòu)架之后,他自己都能夠因地制宜的儀式法來。
“之前給你說了借法,現(xiàn)在我給你示范一下如何破別人的遠(yuǎn)程詛咒施法。”隗林說完,站起身,來到屋子里桌邊,拿起符紙和剪刀,剪出一個紙人。
“紙人,是一種代形,用來做為替身用,常在詛咒臨身之前,而用來替代自己受法。”隗林說道。
“之所以剪成人的樣子,是因為像人,而像,則讓人更容易信,我們的修行人之中,信很重要,當(dāng)我們信這個紙人能夠代替我們自己受法時,再在這紙上寫上名字,那么,這紙人就與人之間有了牽絆。”
“其實替身法,是一種契約法,人與紙的契約,一紙契約,便付一生,死生相托,這一句話,其中有一個含意就是從這里的衍生出來的。”隗林說著,在那紙人的背上認(rèn)真的書寫一行字。
門外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jīng)幽暗了,天色已變。
起風(fēng)了。
殺機(jī)隨風(fēng)而至,寒意泛起,衣角飄起,也吹亂了發(fā)絲。
隗林短短的時間里,已經(jīng)剪出了十多張紙人,并在每一張紙人身上都寫上了契約文書,簽上了他的本名及長長的名號。
只是,這些紙人抵抗力不強(qiáng),如果是他用契約法,契約一棵那種許愿樹的話,以樹替代自己受這些詛咒,一定能夠承受巨大傷害,甚至可能反噬。
韓玲玲在這個時候,看到那十幾張紙上都出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一張紙人身上出了紅色斑紋。
一張紙人身上胸口的位置出現(xiàn)了腐蝕,由內(nèi)而外的蔓延。
一張紙人身上有陰火燃燒了起來,紙人快速的變黑,卻留一層人形灰燼,并不散。
一張紙人像是浸入了水中,快速的濕去。
一張紙人身上的氣韻快速的散去。
一張紙人身上居然生出白毛。
韓玲玲看到這些,捂著嘴,連連后退,震驚無比,她的眼中滿是驚恐。
“他們,是,是誰?”韓玲玲躲在隗林的身后問道,這種詭異的感覺,讓她全身發(fā)涼,如果說是這些都發(fā)生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這個人肯定已經(jīng)死了。
隗林卻回身把她拔開,說道:“異域時空,王座之下行走。”
他來到門前,看到天空里,一圈的銀光閃耀。
那些光圈一團(tuán)團(tuán),虛實難辨認(rèn),只一轉(zhuǎn)眼便已經(jīng)到了靈館之中。
韓玲玲眼中只看到銀光一閃,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不能夠動了,幾乎是同時,她的耳中仿佛聽到了一個洪鐘大侶般的聲音。
“鎮(zhèn)!”
咒如雷音,震蕩虛空。
那一圈圈的白光仿佛在這一聲‘鎮(zhèn)’字下凝止了。然后她又看到隗林手在面前虛空里一抓。
仿佛抓一條無形絲巾,將這片虛空像紗一樣的揭起,拖了下來,然后在那里開始打結(jié)。
這是他曾在一個女子的意識深處學(xué)來的結(jié)繩禁法,又融合了他自己的鎮(zhèn)字法。
那一團(tuán)團(tuán)的白光劇烈的閃耀彈動,想要飛縱而走,卻像是被無形的力量禁著了。
隨著隗林的雙手將那無形的結(jié)打完,那閃耀虛幻的光圈快速的凝實,像是被什么束縛著了一樣,出現(xiàn)隗林的掌心,那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鐲子,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玄奧符紋,卻樸實了許多,不再閃爍光芒。
隗林只是看了一眼,便將那銀鐲子往懷里一揣。
因為在他的面前的虛空,一抹光亮刺出,直奔他眉心。
即使是隗林也是在亮光出現(xiàn)的一剎那才感受到了凜冽的殺機(jī)。
這是一個殺手,光亮是劍光。
隗林可以肯定如果說,如果自己被那些法術(shù)施加在了身上,那么此時肯定逃不脫這一劍,但是很多時候就是沒有如果。
所以,那一道光在離隗林的眉心越近,也就越慢,這是無形的鎮(zhèn)禁之意的作用。
終于在即將觸及隗林的眉心之時停了。
劍尖的最前端被兩根手指夾住了。
劍的一端握在一個年輕的女子手中,她這偷襲的一劍并不是來得晚,因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前面的法術(shù)都被破了,連那個乾坤圈都在短短時間被收走,所以她這一劍顯得來得晚了一些。
可是她還是刺了出來,畢竟這是一個試煉,錯了,等會再來就是了。
她慶幸自己刺出了這一劍,不刺出這一劍,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對方的這兩根手居然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力量。
那是一種特別的力量,夾著劍的手指像是夾住了自己的神魂,禁錮了空間。
她在王座之下行走這么多真實、虛幻的世界,會過不少的強(qiáng)者,時至今日,能夠被她偷襲的一劍之下活下來的,已經(jīng)不多了。
同時,她看清了這一個自己這些人要獵殺的人。
年輕、帥氣、威嚴(yán),神秘。
這是她的第一感覺。
“你們是哪位王座下的人?”隗林開口問道。
“你一個土著居然知道王座的存在,難怪王座花這么大的價錢,專門為你做了一個試煉空間。”女子也沒有害怕,也沒有急著要脫身。
隗林也沒有因為別人說自己土著而生氣,而是繼續(xù)說道:“只要你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女子則是笑了,說道:“土著就是土著,就算是在你們的世界再強(qiáng),但是格局終究有限,你以為你能夠殺得死我嗎?王座的強(qiáng)大,你這樣的土著永遠(yuǎn)不理解不了。”
隗林嘆息了一聲,說道:“有時候,你們也太小看各界域里的人了,機(jī)會給過了,你不要,那就冒得辦法。”
話落,隗林身形便動了,如煙影一般的趨近。
本來與那女子還有一劍距離,只一剎那便已經(jīng)到了,她看到面前這個年輕、帥氣、威嚴(yán)、神秘的男人一指點向自己的眉心,心中涌上一股強(qiáng)烈的危險,本能的掙扎,想要躲,但是從肉身到意識都似被一股力量給鎮(zhèn)壓著。
那一指在她的眼中越來越大,毫無保留的按在了她的眉心,這一剎那的感受只有無邊的猛烈,意識瞬間崩散。
她的身體拋飛而出,身體在虛空里沙塵一樣的飛散。
而后隗林根本就沒有停,一步便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
一個大殿的大廳里,那一個巨大的屏幕上有一條任務(wù)突然變成了血紅色。
任務(wù)后面出現(xiàn)了幾個刺眼的紅字:“試煉異變中!”
在場的人有些臉色大變,朝著外面跑去。
一串急促的腳步聲來到幾個密室前。
“快把門打開,試煉任務(wù)有異。”
一個門被打開,里面是一個老人,此時正歪倒在地上,身體居然一點氣息都沒有。
又一個門被打開,是一個書生,這個秘室里是書房的樣子,屋里點著燈,他此時正歪趴在桌上,也丁點氣息也無。
一個門中是女子,躺在床上,也沒有半點的氣息。
進(jìn)來的人個個臉色大變,再有人去其他的秘室里看,回來的時候,一個個面色凝重,只看他們的眼神臉色就知道其他的人也死了。
“怎么會這樣,這不是一個試煉任務(wù)嗎?有王座接引,一切盡在王座注視之下,怎么會死了?”
有人發(fā)出疑問,卻又有人讓他收聲。
這里不可置疑王座。
就在這時,有一位死者的團(tuán)長出現(xiàn)了,他說道:“我聯(lián)系過了王座,王座說,有未知的力量干涉這個試煉世界。”
只這一句話的解釋,在場的人就明白了。
誰能夠干涉一位王座,那就只有另一位王座。
可是他們的王座‘辛’在諸王之中都是排名靠前的,而且人緣很好,是哪位王座出手的?
涉及到了王座之間的爭斗,對于在場的大部分人來說,那是擦著就死,挨著就傷。
除了幾位團(tuán)長能夠幫上王座的一些忙,其他的人在涉及到王的戰(zhàn)爭中,根本就無法插手。
“那,他們,還有機(jī)會復(fù)活嗎?”有人問道。
那位團(tuán)長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問過了,王座說,殺他們的人法術(shù)直指本心,將他們?nèi)馍砝锏牧粝碌囊豢|意識一直殺了,已經(jīng)無法再復(fù)活了。”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
但是在心頭,不由的想著,難怪王座要為他成立試煉空間,卻不知道被哪一位王座知道了,然后進(jìn)行了干涉,被借機(jī)暗算了。
隗林站在,房屋在崩塌,虛空在破碎,對頂?shù)奶炜障袷请鼥V的鏡子一樣的開出道道的裂痕,裂痕之中有劇烈的能量波動,如海嘯波濤,又如雷霆在醞釀。
隗林身邊的韓玲玲大聲的說話,但是她的聲音卻像是信號不好的電視機(jī)的人影象,人也忽實忽虛,聲音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
隗林并沒有看她,只是盯著在破碎的天空里涌動的法術(shù)。
他此時好想手中一劍,又是完壁之身,能夠有著更高的修為,若是無此,他必定要縱劍而起,突入那漫天如海浪的能量波動里,斬破一切,然后大笑遠(yuǎn)去。
然而此時,他只能夠被動的等待。
手中無劍,徒呼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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