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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楠雄的日常 第188章 嘴遁恐怖如斯
兩人一邊打還在一邊說話,鳴人一次次重新爬起來和沒有絲毫暗淡的眸子讓寧次也受到了不小的震撼,最終在鳴人拿雛田說事的時候徹底炸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講講那可悲可恨的日向一族的命運(yùn)。”寧次的白眼還開啟著,眼睛旁邊的經(jīng)脈都鼓起,讓他看起來更加生氣了。
“寧次!”日差站了起來,正想要阻止他再繼續(xù)說下去,卻被旁邊的日足阻止了。
“日差,讓他說完。”日足抓住他的手,認(rèn)真道:“我知道你們一直對宗家有意見,但是問你們卻從來不說,這恐怕是唯一的機(jī)會了,我想聽他說完。”
“但是!但是在這么多人面前——”
“就是要在這么多人面前。”日差沉聲道。
他雖然是家主,但家族的大多權(quán)利卻是掌控在那群老人手里,這也許是個機(jī)會,也許真的能夠趁著這個機(jī)會改變分家的命運(yùn)。
“日向一族有著世代相傳的秘傳忍術(shù),那就是咒印術(shù)。”寧次站直身道:“那咒印就是[籠中鳥],是被命運(yùn)束縛、無法逃脫之人的見證。”
他抬起手,拿下了額頭的護(hù)額,對著鳴人道:“就像我一樣。”
“那……那就是……”鳴人震驚地看著他的額頭。
少年光潔白皙的額頭上有著一個巨大的綠色丑陋咒印,中間那個宛如旋渦一樣的“卍”字符號令人心驚,連觀眾席都瞬間安靜了。
“寧次……”日差緊緊握住拳,他沒想到寧次竟然真的會在這么多人面前露出那個咒印,那個刻在他們每一個分家心里代表著恥辱永遠(yuǎn)不想讓其他人看見的咒印。
“寧次哥哥……”觀眾席的雛田死死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心臟刺痛。
“我的父親日向日差和雛田大人的父親日向日足大人是雙生兄弟,但因?yàn)橄瘸錾匀障蛉兆愦笕吮阕鳛殚L子成了宗家的人,而身為次子的父親就成為了分家的人。”
寧次皺著眉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繼續(xù)道:“日向家族的規(guī)定,在分家人四歲的時候就要烙上這個[籠中鳥]的咒印。這個咒印并非只是個裝飾,這是宗家對分家絕對的死亡威脅。宗家的人可以輕易操控這個咒印破壞分家人的腦神經(jīng),能夠輕易給予我們無比痛苦的懲罰,也能輕易奪走我們的性命。只有死亡才能解開這咒印,并且它還封印了白眼的很多能力。”
寧次深呼吸了一口氣,扯出一個有些痛苦有些自嘲充滿恨意的笑容道:“在我小的時候,父親為了給天真無知的我展示這個咒印的可怕,在一次練習(xí)中對雛田大人釋放了殺意,然后瞬間被日足大人引發(fā)了咒印,那天的場景我至今不敢忘記一絲一毫。”
“為……為什么啊!為什么要做什么可怕的事?”鳴人都被驚呆了,原本的戰(zhàn)斗準(zhǔn)備姿勢完全松散掉。
幸好寧次此刻沉迷于嘴遁無心戰(zhàn)斗,他說:“日向一族有著忍界最有名的最為優(yōu)秀的血繼限界之一,對于白眼圖謀不軌的人不在少數(shù),說白了這咒印就是為了能讓分家的人舍命保護(hù)宗家,并且使得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白眼]受到保護(hù)而創(chuàng)造出來的一種咒印。”
“明明是一對實(shí)力相當(dāng)?shù)碾p胞胎兄弟,卻因?yàn)槌錾硐群蟮牟町悾舜说拿\(yùn)就這樣被決定了。”寧次將護(hù)額戴上,遮住那個丑陋的咒印,看著鳴人笑道:“而在這場戰(zhàn)斗中,我與你的命運(yùn)也早就已經(jīng)決定了。”
說完,他再次動手,鳴人受到太大震撼還沒有緩過來,只是下意識地躲避著。
寧次的話說到一般的時候,就有很多人看向了宇智波楠雄,他說完以后嗎,牙第一個沉不住氣開口道:“楠雄,你和佐助——”
[我們不是,宇智波一族沒有這個傳統(tǒng)。]宇智波楠雄打斷他。
所以你們就不要再盯著我的額頭上的護(hù)額看了,在忍者學(xué)校的時候又不是沒看過!傻了嗎?
“放棄吧,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shí)呢?”再次將鳴人打飛的寧次不解。
“哼……我才不會放棄呢,我的字典里沒有[放棄]這兩個字!”鳴人再次爬起來大聲道。
“字典?那是什么?”寧次一愣。
神谷清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頂是誰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shí)啊!”鳴人已經(jīng)站不直了,嘴邊不停有血溢出來,鼻青臉腫,但是那雙眼睛依舊亮的驚人,他說:“哼……像你這樣總是把命運(yùn)掛在嘴邊,老是逃避現(xiàn)實(shí)的家伙是贏不了我的!”
寧次咬牙:“你這家伙根本聽不進(jìn)去人說話啊!一生都背負(fù)這個無法抹去的印記究竟意味著什么是什么樣的滋味你根本就不明白!少在那里自大地發(fā)言了!”
鳴人捂住肚子,低頭沉沉地喘著氣。
他慢慢抬起頭,勉強(qiáng)地笑了:“我……我明白啊。”
他說:“我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明白啊,但是,那又如何?”
寧次一愣。
所有的知情人士都微微動容。
“哈,少來了,你以為就只有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嗎?”鳴人咧嘴道:“我是不懂你們家族那個分家宗家的事情,但是啊,我今天來之前還遇見了雛田,她是那么崇拜和喜歡著你這個哥哥,即使你說喜歡的是身為妹妹的她,但宗家的身份無論如何她還是要背負(fù)不是嗎?雖然不是她的意愿,但她終究還是宗家的人啊,她知道你這么討厭宗家的人會多么傷心啊!”
他大聲對寧次道:“雛田是個怎么樣的人你身為哥哥不是應(yīng)該最清楚嗎?她難道不是同樣對自己身為宗家的身份而苦惱著嗎?同樣不是掙扎在你和家族之間痛苦著嗎?少自以為是了啊混蛋!命運(yùn)?這東西我現(xiàn)在就打破給你看!”
“鳴人……”選手席上的雛田雙手緊緊握在胸前。
宇智波楠雄:[……]
糟糕,他好像也有點(diǎn)中了鳴人的嘴遁了。
嘶,鳴人的嘴遁果然名不虛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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