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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妃傾天之妖帝已就擒 第490章 還敢狡辯?徹底完蛋了
死寂!
一片死寂!
四個(gè)字干脆利落,沖擊了所有人的心神。
這一刻,寂得連風(fēng)聲似乎都靜止了,只能聽見漸漸加重的呼吸聲。
離著君慕淺較為近的天驕,更是瞠目結(jié)舌。
眾人都驚呆了,木愣愣地看著紫衣女子,耳邊還不斷回響著先前那番對話,這才確認(rèn)自己絕對沒有聽錯(cuò)。
——君,這里有一個(gè)賤女人在冒充你,她不要臉,她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你快出來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
——關(guān)你屁事。
幾百幾千次天驕?zhǔn)耍€從未出現(xiàn)過這樣一幕。
還有什么比這四個(gè)字更打臉更可笑的嗎?
你說人家冒充君,結(jié)果人家就是君!
“唰——”
再一次,眾天驕的目光又匯聚到了臉色無比慘白的鳳弦的身上,眼神都幸災(zāi)樂禍了起來。
也是因?yàn)楸痪綔\給震到了,沉寂了有片刻,轟動被壓狠了,爆發(fā)得更加厲害了。
“我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專門把臉?biāo)蜕先プ寗e人打了,哈哈哈,笑死人了,怎么會有這么愚蠢的人。”
“可不是嗎?人家都說了自己是君了,她還在那里咄咄逼人,嘖嘖,這下被打臉了吧。”
“哈哈哈哈——”
聽著這些話,鳳弦的臉更白了,就像是兜頭一盆冷水潑下,讓她渾身冰冷。
假的……一定是假的!
“哎,野雞,你不是說你知道誰是君嗎?”天煥都笑瘋了,神情痛快,“你現(xiàn)在說說,到底誰是啊?”
“這不可能!”鳳弦捏緊了手指,她死死地瞪著紫衣女子,身子顫抖,“你不可能是君,不可能!”
她就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不斷地重復(fù)這三個(gè)字,眼神兇狠陰沉:“你在騙人!”
君慕淺并不動怒,她挑眉一笑,風(fēng)流恣意:“那我還真是很厲害,連天至尊都能騙過。”
此話一出,眾天驕們笑聲也更大了,皆是嘲諷的神色。
“噓,瞧見沒,她還在自欺欺人呢。”
“沒錯(cuò),我們可是都聽得清清楚楚,她給君傳音,慕姑娘就如她所愿地接收了,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
敖越也感覺臉上一疼,但他更多的是憤怒:“大哥,雪宜君那個(gè)女人好不要臉,她居然騙我們她是君!”
若非雪宜君說她就是君,他們怎么會讓她加入他們的隊(duì)伍中?
亞龍族人雖然也喜歡美人,但對于他們兄弟幾個(gè)來講,看中地更多是實(shí)力。
否則,日日夜夜沉迷于溫柔鄉(xiāng),如何成為一代天驕?
而敖冰,還是注定要登上王位的人。
“騙?”敖冰不置可否,神色漠然,“也就騙騙你這種腦子差一籌的。”
“大哥?”敖越愣住了,“你早就知道她不是君了?”
“嗯。”敖冰淡淡,“否則,你以為我為什么不幫她一把?”
雪宜君的實(shí)力確實(shí)不錯(cuò),可在那幾天的接觸之中,他發(fā)現(xiàn)此女心性委實(shí)不穩(wěn),容易受外界影響。
君的天驕值在他之上,縱然會有運(yùn)氣的成分在其中,但大體絕對不會變。
天穹境,本就是磨煉心境的地方。
敖越這下不解了:“大哥,那你還……”
敖冰瞥了他一眼,竟是難得地說了一句俗話:“想看看她臉皮有多厚。”
“大哥,一定要給雪宜君點(diǎn)顏色看看。”敖越不甘心,“馬上就要到最后時(shí)刻了,她一定會出來!”
現(xiàn)在,敖越對雪宜君可謂是嗤之以鼻了。
還萬靈第一美人?
飄雪峽谷也不知道是培養(yǎng)出了一個(gè)什么低賤的“天之驕女”來。
聽到這句話,敖冰皺了皺眉,也沒再開口了。
聽著眾天驕的嘲笑,鳳弦再也無法忍受住了,她尖叫了一聲:“你們都被她騙了!她就是一個(gè)慣犯,天天騙人,她不是君,她一定是把雪姐姐的黑色玉簡搶走了。”
這一句話像是終于把她給點(diǎn)悟了,她神情瞬即厭惡:“慕淺,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趁著雪姐姐重傷把她的黑色玉簡拿走,再在這里招搖撞騙,我可不會這么容易上你的當(dāng)!”
話罷,鳳弦傲然了:“大家說是不是?幾個(gè)月前那一幕你們也都看到了。”
鳳弦洋洋得意,自以為抓住了君慕淺的把柄,就等著其他天驕也恍然大悟,替她和雪宜君討伐慕淺。
然而……
這句話一出,天驕們都像是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她。
就連一向不怎么插手他人事情的宮暮云,也都掠來了一個(gè)略帶冷諷的眼神。
“野雞,你是第一次參加天驕?zhǔn)桑俊碧鞜@奇于鳳弦的邏輯和思維,“不知道就算黑色玉簡被搶走,也不能替玉簡的主人掌管?”
“不,你說謊!”鳳弦拼命地?fù)u頭,她咬牙,轉(zhuǎn)身就跑,“我這就去找雪姐姐!”
君慕淺瞇了瞇眸,并未阻止,反而就站在那里等著。
而就在鳳弦還沒有跑幾步的同時(shí)!
“轟隆隆——”
蒼穹深處傳來了一連串驚天動地的巨響,仿若有驚雷在轟鳴,云層四散,滾滾而來。
不管是位于天穹境的那一個(gè)地方,都能聽見。
天煥神色一肅:“老大,這是最后一戰(zhàn)打響的征兆,我們必須迅速結(jié)隊(duì)。”
便是映照著他這句話一樣,一直引導(dǎo)著天驕們的聲音也響起來了。
“小輩們,現(xiàn)在才是你們真正大顯身手的時(shí)候。”
“老夫宣布,這一刻,天驕?zhǔn)嫔墸M(jìn)行最后的大比拼,具體規(guī)則,也都傳到了你們的玉簡上了。”
“只有一個(gè)月時(shí)間,你們,可不要讓老夫失望啊……”
君慕淺越聽越覺得熟悉,她擰眉,自言自語:“哪里聽過呢?”
同時(shí),暗處的青年也抹了一把汗,他也喃喃:“這次可不要再被興師問罪了。”
“來了!”雪宜君在遠(yuǎn)處,眸中爆發(fā)出強(qiáng)烈的精光來,“我們上!”
“唰唰——”
就在不少天驕還處于震驚茫然之際,一支人馬已經(jīng)匯聚了。
“雪姐姐!”見到雪宜君,鳳弦大喜過望,“雪姐姐,你終于來了,慕淺剛剛還冒充你,說她是君,你快來證明啊。”
一句話,讓雪宜君的瞳孔一縮,眉眼頓時(shí)一厲:“你說什么?!”
慕淺是君?
鳳弦就將事情講述了一遍,憤憤不平:“雪姐姐,她真的好不要臉。”
她沒注意到,雪宜君的臉色也是一白,額頭上都直接冒出了冷汗,腦海也被轟然炸響。
不……
慕淺是君?怎么能是?!
偏偏,不管是任何事情都要和她作對嗎?
“哦——”君慕淺抬眸,唇邊含笑,“正主來了啊。”
“慕淺,你還敢笑?”鳳弦神色譏誚,“雪姐姐你說,她是不是在冒充?”
這一句話,又把天驕們的注意力給吸引走了。
有一部分人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到底誰才是君?
“沒錯(cuò)。”雪宜君壓著內(nèi)心洶涌而來的嫉妒和厭惡,“便是慕淺搶走了我的黑色玉簡,冒充我的身份!”
只要她死死咬定,誰會知曉?
結(jié)果,就在話音剛剛落地的這一刻,一聲蘊(yùn)含著怒意的冷哼聲突兀地響起,雷霆一般,響徹天地!
“區(qū)區(qū)第三,還敢冒充第一?真當(dāng)老夫也那么好容易被欺騙?”
“嘩——砰!”
下一秒,眾人就看到斗志昂揚(yáng)的雪宜君忽然就倒在了地上。
像是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直接把她扇飛了。
天驕們都看傻了,驚喃出聲:“老天爺……”
鳳弦這下也徹底懵逼了,她哆嗦著,腿一軟癱倒了地上。
誰會聽不出這就是先前那位天至尊的聲音?
天至尊,也來給慕淺撐腰?
但就是天至尊這么一句,才徹徹底底地說明了誰才是冒充者。
雪宜君疼得直抽氣,她跌坐在那里,腦子嗡嗡一陣響,只感覺一直在被人抽著巴掌。
她萬萬沒想到,天至尊會這么無聊,只是為了拆穿她,來替慕淺說話。
憑什么?!
眾目睽睽之下,雪宜君臉上一陣火辣辣,除了羞憤,更多的是暴怒。
“我就知道,你有后臺!”她冷笑了一聲,“但是慕淺,你太不幸了,你的占有欲害了你,你若是把少君分給我,我也不會對你出手。”
君慕淺的眼神漸冷,笑也寒涼:“先前,我真應(yīng)該先替你治治腦子。”
天至尊突然出來,她也有些意外,貌似她好像也沒做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能引起他們的注意才對。
某尊主完全不知,她家美人已經(jīng)連天至尊都警告過一番了。
不過,現(xiàn)在雪宜君終于現(xiàn)身了,那么她也該動手了。
君慕淺握了握手指,她倒是想看看,她這個(gè)實(shí)驗(yàn)品如何。
“慕淺,這個(gè)時(shí)候了你還囂張?”雪宜君氣得胸腔內(nèi)一陣氣血翻涌,“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除掉你,這最后的一戰(zhàn),就是你的葬身之時(shí)。”
雪宜君越說,氣勢就越加磅礴:“我說過,我會回來的,今天,你必死無疑!”
她上前一步,靈戒上光芒一閃。
下一秒,雪宜君的手中就出現(xiàn)了一把奇形怪狀的東西,像是一個(gè)圓筒,卻有著把柄。
她緩緩抬起,直指紫衣女子的額心,唇邊浮現(xiàn)出一抹詭異的笑來:“慕淺,你要完了。”
那是一個(gè)純金屬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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