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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傾天之妖妃好甜 第一四六章 突然吐血
“放開本王!”小白狐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傲視天地的強(qiáng)勢,淡藍(lán)色的眼眸里是淡漠疏離,也是冷傲孤清。
寒冰神凰冷睨著它,隨后又將他踩在腳下,用細(xì)長的爪子碾了碾小白狐的身體,沉聲道,“偷吃了本凰的元神鳥蛋,還敢張狂如斯?”
我下意識(shí)地瞥了神凰兩腿之間,實(shí)在無法想象這么高傲的鳥兒也會(huì)下蛋。
“可想清楚了?為了一枚鳥蛋,你就打算和我狐族作對(duì)?”小白狐即便被死死鉗制住身軀,氣勢上也分毫不輸。
“小小狐族,還入不了本凰的眼。”寒冰神凰加重了腳力,將白狐的筋骨一寸寸碾碎。
白狐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反倒是將頭轉(zhuǎn)向我,緩緩開口,“北弦月。”
容忌淡淡瞥了一眼白狐,轉(zhuǎn)而看向寒冰神凰,“此等禍患,當(dāng)斬草除根。”
“它犯了什么錯(cuò)?”我不解地看向容忌。
容忌悶悶說道,“青丘狐族,半仙半妖,擅蠱惑人心。”
我仍覺得困惑,只是擅蠱惑人心,就該被斬盡殺絕?
看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北弦月,我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摸了摸他毛茸茸的頭,“我替你療傷。”
北弦月淡藍(lán)色的眼眸煞是好看,我不自覺看迷了眼。
身后,容忌毫無預(yù)兆地倒在地上,他動(dòng)了動(dòng)唇,輕喚著我,“歌兒,我難受。”
我轉(zhuǎn)過身,看著嘴角溢血的容忌,一下子慌了神。
“你怎么了?”我用手枕著容忌的腦袋,焦急地看著他。
他的身體還是那么燙,該不會(huì)燙壞了吧?
他緩緩地閉上眼,“你先去救你的小白狐吧,我一時(shí)半刻死不了。”
“乖乖,小白狐哪有你重要!我?guī)慊厝ァ!?p/>
容忌突然倒地是有些蹊蹺,但我還是將他扛在肩上,飛出了塔頂。
身后,北弦月和寒冰神凰的恩恩怨怨我再無心理會(huì)。
“你飛慢點(diǎn),小心別動(dòng)了胎氣。”魍魎追上前,硬是從我肩頭接過容忌,“我來扛他回去。”
魍魎剛將容忌扛上肩頭,竟因承受不住容忌的重量,雙腿一軟,從鎖妖塔頂直直墜落。
砰——
我來不及出手,魍魎就已經(jīng)重重地砸在地上,砸出了一米深坑。
而容忌,安安靜靜地躺在魍魎身上,半睜著眼,看著深坑邊的我,“被摔得渾身疼。”
容忌身下的魍魎,渾身是血,雖不至于致命,但全身骨頭碎成渣,也需要好長一段時(shí)間才能修復(fù)了。
他一邊咳嗽,一邊咒罵著,“想當(dāng)年,我可以一人扛起一座山,怎么現(xiàn)在無用到一個(gè)人都背不動(dòng)?”
容忌嘴角又溢出了一口鮮血,我看他情況不容樂觀,趕緊將他從深坑中撈出來,扛在自己肩上,還掂量了下容忌的重量。
他明明像羽毛一般,輕飄飄的,魍魎怎么會(huì)扛不動(dòng)?
我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魍魎,“容忌有傷在身,你即便看不慣他,也不能不負(fù)責(zé)任地將他從鎖妖塔頂摔下啊!他明明這么輕,你怎么可能扛不動(dòng)?”
魍魎瞪圓了眼,看著我扛著容忌還能行走自如,驚呼道,“這不可能!”
我看著依舊癱在深坑中起不了身的魍魎說道,“一會(huì)兒花顏?zhàn)沓鰜恚阕屗麑⒛憧富貋戆伞N蚁人腿菁苫厝ァ!?p/>
“主人!你沒有良心!”魍魎在深坑中哀嚎著,聲音極其凄慘。
我扛著身似火爐的容忌,心亂如麻,自然無暇顧及魍魎的情緒。
回了且試天下,我將他輕放至榻上,擦凈了他臉上干涸的血跡,“哪里不舒服?我去請(qǐng)仙醫(yī)。”
容忌握著我的手,氣息灼熱,“我好冷,抱著我好嗎?”
我疑惑地看著他,“你身上很燙,怎么會(huì)冷?”
容忌睜開琥珀色的眼眸,定定地望著我,“心冷。”
他以往受傷總喜歡自己扛著,怎么今日如此反常?
我爬上了榻,將他抱得緊緊的,“這樣會(huì)不會(huì)好些?”
容忌微微頷首,長長的睫毛顫動(dòng)著,“身體暖了,心還是冷。”
“你是不是在騙我?”我單手撐著下巴,細(xì)細(xì)地打量著他。
他睜開眼,清清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歌兒對(duì)一只心懷歹念的小白狐都能施以援手,為何到我身上,只剩下滿腹猜忌?”
說完,他又閉上了眼睛,斂上滿眼的落寞,不再理我。
聽他這么一說,我有些內(nèi)疚地又躺回他邊上,一只手放在他的心口處,眼睛巴巴地盯著他,“你生氣了?”
“睡覺。”容忌將我的手移到一邊去,不復(fù)往日的溫柔。
他好像真生氣了,我的腦殼隱隱作痛,始終不明白他生氣的點(diǎn)在哪。
思前想后,只能犧牲下色相,哄住他了。
我將身上的衣服,盡數(shù)褪去。再挨到他身邊,企圖用體溫替他驅(qū)寒。
他終于轉(zhuǎn)過身,將我抱在懷中,寬大的手掌搭在我后背上。
“可以告訴我,為什么生氣嗎?”我悶悶地將頭埋在他的胸口。
他的手在我后背來回摩挲著,但大體還算規(guī)矩,僅僅只是在我腰間逡巡。
“我若沒及時(shí)趕到,你就理所當(dāng)然地和花顏?zhàn)硭奖剂税桑俊比菁蓯瀽炚f道。
“我是在出走的路上遇見他的,并沒有事先和他約好呀!”我小聲狡辯著。
容忌一口咬在我脖子上上,又是啃又是吮吸,弄得我又痛又麻。
他將我的手,放至他心口,“你一離開,我就開始六神無主。”
他忽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眼眸晶亮,臉色恢復(fù)如常,唇角還漾開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
方才還奄奄一息,怎么突然就生龍活虎了!?
我氣憤地看著他,“你裝病騙我!”
“相思成疾,也算是一種病吧。”容忌理直氣壯地說著,絲毫沒有悔改之意。
我抬起手,狠狠劈在他后頸處,一把將他劈暈。
“真是欠收拾!”我將他推一邊去,收拾收拾齊整便出了門。
這回,我也懶得爬墻了,直接從大門大搖大擺走出去。
“太子妃,你去哪兒?”若雪見我臉色不對(duì)勁,跑上前寸步不離地跟著我。
“找花顏?zhàn)怼!?p/>
若雪聽聞我要去找花顏?zhàn)恚采厦忌遥е业母觳灿彩且規(guī)纤?p/>
我瞥了她一眼,心下有些猶豫。
這丫頭對(duì)容忌十分忠心,保不齊要將我的行蹤泄露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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