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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權(quán)臣的掌中嬌 第241章 深宮囚禁
蕭弈飲了一口酒。
正說著話,寒煙涼進(jìn)來稟報(bào):“主子,楚懷修登樓了。”
楚懷修搖著折扇,在雅座外踢掉靴履,慢條斯理地踏進(jìn)門檻。
他仍舊悠閑地散著長發(fā),只在發(fā)頂小髻上別一根小簪。
明黃團(tuán)龍紋外袍穿得毫無章法,腳上甚至連綢襪都不穿。
他盤膝落座,托腮而笑:“不愧是南越首屈一指的戲樓,果然熱鬧精致,令孤大開眼界。”
目光落在寒煙涼身上,他合攏折扇,輕佻地挑起她的下頜:“寒老板姿容甚美,不知身上的功夫,與你的美貌相比,如何?”
蕭弈抬手。
寒煙涼立刻拂開折扇,起身跪坐到角落,去為楚懷修烹茶。
楚懷修低笑:“行走時(shí)毫無聲息,想必武功是極好的。蕭卿,你自稱效忠于孤,卻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在皇城的熱鬧處,養(yǎng)著玉樓春這股恐怖的勢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不臣之心呢。”
言下之意,便是要蕭弈將玉樓春交給他打理。
蕭弈把玩著壓勝錢。
他抬眸,望向跪坐在楚懷修身后的南景。
南景眉梢眼角都是得意,還帶著一股報(bào)復(fù)的囂張快感。
蕭弈似笑非笑,逗他道:“北探花,侵吞玉樓春,是你想出來的主意吧?聰明啊,這份智謀,這份心機(jī),當(dāng)屬南越第一人。當(dāng)探花多可惜,就該讓太子,為你欽點(diǎn)一個(gè)狗頭軍師的名號。”
南景洋洋自得:“與我為敵,你怕了嗎?”
話音落地,才意識到蕭弈是在反諷他。
他頓時(shí)怒火中燒:“蕭弈——”
楚懷修示意他閉嘴。
他幽幽道:“蕭卿,孤手底下確實(shí)無人可用,連打探消息,都不知道去何處打探。你和北探花,是孤的左膀右臂,你既效忠孤,這玉樓春,不如就讓給北探花經(jīng)營,如何?”
南景萬萬沒料到,他竟然能接管蕭弈的勢力!
他頓時(shí)喜不自勝,連忙囂張跋扈地望向蕭弈。
蕭弈依舊把玩著壓勝錢。
半晌,他似是無可奈何,被迫褪下指間的貓眼石戒指,神情落寞:“這是掌管玉樓春的信物。”
以戒指當(dāng)信物,是很普遍的做法。
南景接住戒指,欣喜若狂,絲毫沒有懷疑信物的真假。
楚懷修滿意于蕭弈的識相,笑道:“孤一向欣賞蕭卿的驚才絕艷,你我也算堂兄弟,不如你陪堂哥我去隔壁酒樓喝一杯,說說話?”
蕭弈應(yīng)好。
兩人離開玉樓春后,南景迫不及待地把玩起那枚戒指。
他認(rèn)得這枚戒指,每次看見蕭弈,他都不離身地戴在指間,可見這戒指有多么的重要!
他對著戒指哈了口氣,又抬袖仔細(xì)擦拭干凈。
將戒指珍而重之地放進(jìn)懷里,他才睨向寒煙涼。
玉樓春的寒老板,殊色傾城媚骨生香,即使在美人如云的盛京城,也依舊艷名遠(yuǎn)揚(yáng)。
大約是蕭弈的玩物吧。
然而現(xiàn)在玉樓春的主人是他南景,這女人,現(xiàn)在是他的玩物。
他放肆地打量過寒煙涼的身段,命令道:“過來。”
寒煙涼端著茶盞,步步生蓮地走到他身側(cè)。
她微笑:“探花郎有什么吩咐?”
嬌軟嫵媚的話,令南景骨頭都要酥了。
尤物啊!
他在心里感嘆。
他又睨了眼沈議潮:“你出去。”
沈議潮毫不遲疑地踏出寢屋。
替兩人掩上槅扇,他從容評價(jià):“最可悲的,不是即將落入魔爪。而是即將落入魔爪,卻絲毫不知。”
話音落地,寢屋里陡然傳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還有……
蛋碎的聲音。
寒煙涼嗓音戲謔:“探花郎怎生這般嬌弱,真是禁不起玩。明明是你自己叫奴家玩的,奴家稍微捏了一下,你就叫得這么凄慘……奴家也只捏爆了一只,你可還有一只呢。”
沈議潮垂著頭。
不知怎的,那里莫名其妙涼颼颼的。
王府。
內(nèi)侍宣讀完圣旨,恭敬道:“皇上龍?bào)w欠安,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也不知他還能再撐幾時(shí)。靖王爺、靖王妃、世子妃娘娘,既然皇上請你們?nèi)雽m探望,就請你們馬上起程?馬車已經(jīng)備好。”
說完,抬手作請。
南寶衣望向靖王夫婦。
兩人并無異議。
可是二哥哥還沒有回府,她心中直覺貿(mào)然入宮不妥,但靖王妃催促得厲害,她又沒有單獨(dú)留下的理由,只得跟隨他們?nèi)雽m。
云袖暗暗鎖眉。
她道:“奴婢跟世子妃一塊兒入宮,也好照顧世子妃。”
帶個(gè)丫鬟也沒什么,內(nèi)侍笑瞇瞇地同意了。
馬車寬敞,一路穿過巍峨宮樓,徑直駛?cè)牒髮m。
南寶衣跟隨靖王夫婦踏進(jìn)寶殿,卻見殿中坐著無數(shù)皇親國戚,什么王爺、郡王、長公主等等,甚至包括以南胭為首的后宮嬪妃,都在這里坐著,正竊竊私語地議論。
她回眸。
金甲禁衛(wèi)軍手持兵戈站在殿外,儼然不許任何人進(jìn)出寶殿。
她心中不妙更甚。
靖王環(huán)顧四周,不悅呵斥:“說是來探望皇兄,皇兄人在何處?把我等聚集在這里,所為何故?!”
內(nèi)侍笑瞇瞇的:“請諸位進(jìn)宮,乃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太子殿下的原話是,宮外多么寂寞啊,不如請諸位叔伯姑嬸同住宮中,今后早晚也方便相見,人多,熱鬧嘛!”
滿殿皇親國戚,頓時(shí)吵鬧起來。
南寶衣手腳發(fā)涼。
什么人多熱鬧,楚懷修把他們關(guān)在宮里,分明是為了把他們當(dāng)人質(zhì),以此拿捏他們背后的勢力!
尚未繼位,就敢玩這么多花樣……
楚懷修,真不是一盞省油燈!
殿中,一位老王爺脾氣火爆。
他仗著輩分高,怒罵道:“不像話的東西!本王怎么可能待在宮里?本王要回府!”
說完,不管不顧地朝殿外走去。
其他皇親國戚群起響應(yīng)。
然而那名老王爺還剛走到殿門口,一道修長人影緩慢出現(xiàn)。
顧崇山跨進(jìn)殿檻。
“死閹奴,讓開!”
老王爺厲聲大喝。
唇紅齒白、容貌陰柔的大太監(jiān),一手負(fù)在身后,悠閑地抬起左手。
他的手修長白皙、根骨分明,猶如美玉精雕細(xì)琢而成。
在眾人愕然的目光里,他信手探進(jìn)老王爺?shù)男乜冢苯幽蟊怂男呐K!
他收回手。
老王爺愕然地杵在那里,片刻,轟然倒地。
粘稠殷紅的血液,順著顧崇山的指尖滴落。
他接過小內(nèi)侍遞上來的白手帕,一邊擦拭血漬,一邊微笑抬眸:“把諸位請到這里,是太子的意思……諸位還有誰,有異議?”
啊啊啊,我竟然覺得楚懷修挺帶勁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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