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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權(quán)臣的掌中嬌 第110章 她漸漸被欺負(fù)得紅了眼圈
“你過來?!?p/>
南寶衣懵懂地靠近他。
蕭弈忽然把她抱入懷鄭
他將她抱在膝頭,一手?jǐn)堉募?xì)腰,一手捏住她白嫩的下巴。
南寶衣被禁錮住,活像受驚的幼獸,“二二二,二哥哥?!”
蕭弈湊近她,深深嗅了一口她面頰上的芙蓉花香。
好甜……
他彎起薄唇,“你弄壞了我的龍墨,咱們該商量商量賠償金的問題。”
他好像一只危險(xiǎn)的兇獸。
南寶衣乖乖坐在他的膝頭,壓根兒不敢動(dòng)彈。
她臉粉撲頗,聲討好:“兄妹之間,談賠償金多傷感情呀……更何況二哥哥那株龍墨,也沒有死掉不是?”
“沒有死掉,就不用賠了嗎?”
南寶衣雖然很心虛,但還是點(diǎn)頭如搗蒜。
她的肌膚白如凝脂吹彈可破,點(diǎn)頭時(shí),掛在耳珠上的一顆碧璽珠子輕輕晃動(dòng),襯得耳朵白瑩瑩的,脖頸更是纖細(xì)誘人。
鬼使神差的,蕭弈湊近她的脖頸,嗅了嗅她耳后的甜香。
他瞇著眼,啞聲:“若我偏要你賠呢?”
他的呼吸近在耳畔。
可憐見,南寶衣前世今生加起來都沒有如此親近過某個(gè)男人!
雖然覺得這般行為十分不妥,但考慮到蕭弈是個(gè)變態(tài)傲嬌的性子,于是又隱隱覺得他這般行為非常合理。
她不安地絞著雙手,咬著嘴巴,半晌不出話。
她手頭是有點(diǎn)銀錢的,但實(shí)在舍不得就這么賠出去呀……
她顫抖得厲害,連帶著那顆碧璽珠子也跟著顫。
蕭弈垂眸看了片刻,覺得她的耳珠很可愛精致。
他咬住耳珠,連那顆碧璽珠子也一并叼在嘴里。
濡濕的觸覺,令南寶衣霍然睜大眼!
權(quán)臣大人身形高大挺拔,她坐在他的膝頭,嬌的可憐。
她不敢公然反抗,漸漸被欺負(fù)得紅了眼,顫抖地討好:“二哥哥,我錯(cuò)了,我不應(yīng)該剪壞你的花……我賠你就是了!你不要再欺負(fù)我啦!”
蕭弈的聲音幾近沙?。骸叭绾钨r償?”
這么著,他眸光晦暗,靜靜看向她粉撲頗臉。
因?yàn)楹ε?,她輕蹙著遠(yuǎn)山眉,眼睫毛上掛滿了細(xì)碎的淚珠,貝齒更是輕輕咬著唇瓣,像是一朵籠著煙雨的嬌嫩芙蓉。
他忽然明白,周幽王那個(gè)二傻子為何愿意為了博褒姒一笑,干出烽火戲諸侯的蠢事。
美人在懷,如果能博她展顏一笑,便是叫他賠了滿園的奇花異草,他也心甘情愿。
南寶衣對男饒心理毫不理解。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捂著荷包,心想,完了,權(quán)臣大人恐怕真的盯上了她的私房錢,否則為什么要用那么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她呢?
這些私房錢是她賣書賺的,還有一部分是玉樓春的分紅,都是她辛苦攢下來的血汗錢啊!
她糾結(jié)了半晌,獻(xiàn)祭般摘下荷包,恭敬地捧給蕭弈:“賠給你?!?p/>
蕭弈挑眉。
姑娘的荷包是用上好的緞料精制而成,繡滿了芙蓉花,還綴著珍珠流蘇,非常精致貴重。
他玩味地把玩片刻,又放到鼻尖下輕嗅。
南寶衣臉蛋微紅,總覺得他這個(gè)動(dòng)作很不合規(guī)矩。
蕭弈嗅夠了,才慢條斯理地打開荷包。
里面藏著兩張折疊整齊的千兩銀票,還有些散碎銀錠。
他忽然起了試探姑娘有多少私房錢的心思。
他哂笑:“你知道,一株龍墨有多貴嗎?”
南寶衣窘迫地絞著雙手。
她平日里不愛侍弄花草,那株龍墨值多少銀錢,她一點(diǎn)兒也不了解呀!
然而細(xì)觀權(quán)臣大饒表情,兩千兩銀子是賠不起的。
她咬了咬牙,彎腰脫掉繡花鞋。
蕭弈挑著眉。
姑娘的繡花鞋只有他巴掌大,蜀錦織金,鞋頭還綴著精致圓潤的東珠,鞋底干干凈凈。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腳丫子上。
可惜她穿了羅襪,他什么也看不見。
南寶衣掀開鞋墊,從繡花鞋里取出一張錢契,“這是匯豐錢莊的錢契,你拿去錢莊,能兌換兩萬兩雪花紋銀……”
她聲如蚊蚋,心頭滴血得厲害,簡直一萬個(gè)舍不得!
兩萬兩雪花紋銀啊!
是她這幾個(gè)月辛辛苦苦攢下來的!
現(xiàn)在倒好,就因?yàn)樗仲v弄壞了權(quán)臣大饒墨菊,全都得賠出去!
蕭弈薄唇輕勾。
不愧是南嬌嬌,竟然能想到把錢契藏在繡花鞋里。
聽尋常百姓家,那些娶了悍妻的男人,也會(huì)將私房錢藏在鞋墊子里。
如今看來,幸好他沒有一房厲害的妻子,錢銀之物可以隨便支配,盡情購買心悅的奇花異草、字畫古董。
他心情愉悅,伸手捏住錢契,卻怎么也拽不動(dòng)。
南寶衣死死捏住錢契一端,漂亮的丹鳳眼淚盈盈的,“二哥哥,這可是我全部的積蓄……”
“勉強(qiáng)賠償龍墨?!?p/>
“二哥哥,這可是我的血汗錢……”
“嬌嬌真有本事?!?p/>
“二哥哥,你拿了我的血汗錢,可莫要胡亂揮霍……若是也學(xué)我爹爹去喝花酒,去養(yǎng)外室,我會(huì)傷心死的!”
“嬌嬌放心,我是正經(jīng)人?!?p/>
南寶衣再無話可。
她眼睜睜看著錢契被蕭弈奪走,真是兩眼淚汪汪。
蕭弈走后,她再也忍不住,撲進(jìn)軟榻,抱著被子嚎啕大哭。
她原本都想好了,將來萬一南家哪倒霉破產(chǎn),那些銀子完全可以用來救急!
每月的利息也十分可觀,是要用來給荷葉添嫁妝的!
可是現(xiàn)在沒了,全沒了!
都被蕭弈那個(gè)狗男人搶走了!
“嗚嗚嗚!”
第二清晨,荷葉侍奉南寶衣起床梳妝。
姑娘坐在妝鏡臺(tái)前,穿中衣,赤腳,看起來很沒有精神。
漂亮的丹鳳眼微微紅腫,十分可憐。
荷葉拿了玫瑰頭油,仔細(xì)替她抿齊鬢發(fā):“姐瞧著好傷心,可是昨夜發(fā)生了什么?”
南寶衣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銀子被蕭弈搶走了,只得撒了個(gè)謊:“昨夜夢見娘親,因此忍不住哭了一場。夏家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正問著,前院的紅兒過來了。
她福了一禮,低聲道:“五姐,奴婢剛剛聽府外行走的廝,夏家出了大事!”
南寶衣立刻來了精神。
南嬌嬌:權(quán)臣大人喜歡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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