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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權(quán)臣的掌中嬌 第25章 她又愛美又愛顯擺
南寶衣挑眉,“就不可以美美的讀書嗎?打扮得好看,我自己心里高興,讀起書來就會更加用功。別人看見我打扮得賞心悅目,也會夸獎我美,那我就更加高興。我一高興,讀書會事半功倍的!”
她一堆歪理。
蕭弈再沒見過比她更愛美更愛顯擺的小姑娘。
她娉娉婷婷立在那里,白嫩嬌美,宛如發(fā)芽的小柳樹。
抱著一件件漂亮的衣裙,尾指仍舊嬌氣翹起,指尖還新涂了紅酥清艷的丹蔻。
她是有顯擺的資本的。
南寶衣把衫裙堆在圈椅上,一件件往身上比劃,“二哥哥,你覺得這套淺草黃刺繡合歡花的襦裙怎么樣?”
“太花。”
“那這套水青色的呢?”
“太素。”
“這套茉莉花的白裙怎么樣?”
“像喪服。”
南寶衣無語。
這些襦裙的款式都是很新穎的,顏色淡雅怡人,很適合上學(xué)穿。
可是落在蕭弈眼中,仿佛沒有一件能拿得出手。
“什么眼神啊,就不該來問你……”
她嘀咕著,抱起衣裳快步往外走。
蕭弈看著她跨出門檻,小姑娘藕粉色的裙裾在春風(fēng)中打了個旋兒,露出精致玲瓏的繡花鞋。
她消失在視野中。
大書房還殘留著淺淺的芙蓉花香。
蕭弈摸了摸系在腕間的金絲編織發(fā)帶,覺得小姑娘無論穿哪一套,其實都挺好看的。
他收斂心神,在紙上寫了兩個字,忽然喚道:“嘗心。”
“主子有何吩咐?”
蕭弈從抽屜里取出一只長方形緞面筆盒,“拿去送給她。”
嘗心詫異。
這是前朝的湘妃竹刻花鳥紋羊毫筆,聽說是主子前陣子從鬼市拍下來的,花了一萬多兩銀子呢!
當(dāng)時十言眼紅的不得了,想借去欣賞主子都不肯。
沒想到,居然就這么送給五小姐了!
她走后,蕭弈盯著宣紙,遲遲無法落筆。
據(jù)他所知,南胭也在族學(xué)讀書,還和那里的女孩兒十分交好,如果她帶頭欺負(fù)南寶衣……
小姑娘那么蠢笨,肯定不是南胭的對手。
他道:“十言。”
十言捧著書出現(xiàn),掐著腔調(diào)搖頭晃腦:“今日艷陽高照,主子有何吩咐~~”
“你去給五小姐當(dāng)書童。”
十言驚得手里的書差點兒掉地上。
他一個滿腹經(jīng)綸身手絕頂?shù)陌敌l(wèi),去給閨中小姐當(dāng)書童?
這是對他的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他要抗議!
蕭弈冷眼睨過來,“還等什么?”
“主子英明神武,卑職這就照做嘞~~!”
他苦哈哈地出去了。
……
雖然南家人沒有讀書的天賦,但好歹也是蜀郡有頭有臉的大家族,所以由南府出資,在翰林街街尾建了一座族學(xué),是一座三進三出的清幽小院。
南家子弟都可以免費進去讀書,當(dāng)然別家子弟如果備足了束脩,也是可以進去的。
清晨,南寶衣和南寶珠乘坐馬車抵達了族學(xué)。
老先生得知今天有新學(xué)生要來,已經(jīng)為她們準(zhǔn)備好課本。
兩人領(lǐng)了課本,挑了前排的書案坐下。
南寶珠稀罕地翻開書,“乖乖,長這么大,我還是頭一回摸論語。這書皮怪端莊的,字兒也嚴(yán)謹(jǐn),我瞧著竟然有點緊張。”
“珠珠今后讀的書多了,就不緊張了。”
南寶衣取出筆盒,捧起那支毛筆端詳。
這是二哥哥送她的,想必是頂好的毛筆。
她又悄悄瞟一眼不遠處。
容貌白皙的少年捧著書立在樹下,據(jù)他說是奉了二哥哥的命令來給她當(dāng)書童的。
她忍不住彎了彎唇瓣,心里有點甜。
南寶珠掏出一塊涼糕啃,“說起論語,嬌嬌,我乳娘給我講過孔夫子的故事。她說孔夫子周游列國時,衛(wèi)靈公的夫人南子喜歡上了他,但乳娘又說孔夫子長得很丑……你說一個長得很丑又落魄的到處游蕩的男人,為什么能被南子喜歡?”
“珠珠,那是民間用來消遣說笑的野史,當(dāng)不得真。”
“是嗎?我還尋思著那真是個風(fēng)雅凄美的愛情故事呢!”
正說著話,院子里忽然響起笑聲。
南寶衣回頭,幾個還沒及笄的小姑娘正簇?fù)碇想龠M來。
原來南胭也在這里讀書……
“胭兒不必傷心,三族叔的態(tài)度擺在那里,用不了多久老夫人就會服軟,接你們一家入府團圓。”
“是啊!血濃于水,胭兒遲早會成為南府名正言順的嫡女,到時候可要記得提攜我們哦!”
“那個牛三出來得蹊蹺,像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莫非是有人不想讓柳姨進門?”
挨著南胭的姑娘,甩著帕子笑道:“你們懂什么呀,這一切,都是南府三房的南寶衣設(shè)計的!”
“小茜姐,南寶衣不是很蠢嗎?她有腦子陷害別人?”
南小茜冷笑,“怎么沒有?南寶衣可歹毒了,經(jīng)常在老夫人面前嚼舌根,害胭兒被趕出了府……不就仗著自己是南府的嫡女嘛,有什么了不起,繡花枕頭一個,將來遲早要被咱們胭兒踩在腳底下!”
南胭等她罵完,才道:“你們不要這么說,她畢竟是我妹妹。”
南小茜不忿,“你把她當(dāng)妹妹,她可沒把你當(dāng)姐姐!你和柳姨就是太善良,才會被她陷害。如果換成我,不撓她個滿臉花,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南寶珠聽的那叫一個氣憤!
她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就被南寶衣拽住衣袖。
她搖了搖頭,唇瓣抿著笑。
她知道這幾個姑娘。
出身南家旁支,家里人好吃懶做,算是依附南府的蛀蟲。
她們喝著南府的血,可是前世南府?dāng)÷渲螅瑓s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忙,反而迫不及待落井下石瓜分財產(chǎn)……
那邊的少女們一邊議論一邊落座,拿起課本才發(fā)現(xiàn)學(xué)堂里多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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