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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鋼琴有詐 第二百三十章 華韻六小只的動向
方宗堯接過秦鍵的行李放到了后備箱,轉(zhuǎn)身笑道,“走吧,今晚有人請我們吃飯。”
“啊?誰啊?”
秦鍵有些疑惑道,畢竟兩人似乎在去東京之前并沒有什么第三人的交集。
“到了你就知道。”
方宗堯坐到了駕駛的位置上,秦鍵坐到了一旁。
車子發(fā)動了起來,很快就駛出了機(jī)場高速。
“在燕京待幾天?”
“明早就走。”
四十分鐘后,車子停到了府王井大街旁的一個停車場。
在方宗堯的領(lǐng)路下,二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老銅鍋涮羊肉。
春天的燕京,天氣早已回暖。
一進(jìn)店門,一股銅鍋的熱氣傳來。
兩人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小包間門口
一推門,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桌旁手里玩著一個手串。
封子言。
原來是這個小胖子,秦鍵又想起了上次對方后臺找腰帶那一幕,看來方宗堯和他一早就認(rèn)識了。
“呀哈,你來還挺快?我以為你們還得在高速上堵一會。”
封子言說笑著將手串扔到了桌子上,接著把二人迎了進(jìn)來,挑頭對著門外喊道。
“上鍋。”
沒一會,服務(wù)員便端著一個銅鍋端了上來,接著把一塊塊的木炭添了進(jìn)去。
三個人閑敘的功夫,大大小小的碟子便擺滿了一桌。
“對了,段冉呢?”
封子言往鍋里添著菜,突然問道。
方宗堯也看向了秦鍵,向來不八卦的他此時也有些好奇,畢竟他的印象里在東京秦鍵段冉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而且貌似還住在一個酒店。
“她去巴黎了。”秦鍵嘆了嘆,“今天夜里就走了。”
“巴黎?”方宗堯插話道,“怎么突然去巴黎了?”
“她準(zhǔn)備考巴黎國立,”秦鍵說著夾了一塊滾燙的肉,看著兩個人的目光笑了笑,“你倆吃啊,別光看我啊。”
“怎么去這么早?”方宗堯問道,他著急回國也是為了準(zhǔn)備出國的事情,似乎這個時間有點早。
“大概是提前準(zhǔn)備吧。”
秦鍵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在計程車?yán)锏膶υ挕?p/>
對于這個問題,直到此刻他依然有些困惑。
沈清辭的話里段冉結(jié)束了維也納的比賽才會去法國,但是段冉的話里并沒有提過太多留學(xué)方面的事情,只是讓自己放心。
或許在比賽后半段階段她的計劃有變吧。
秦鍵嘆了嘆不再多想,“你倆呢?有沒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考柯蒂斯,”封子言說著眉頭皺的老高了起來,“妹的,英語太難學(xué)了,上次咱們比賽結(jié)束之后我就被我爹扔到一個全封閉的輔導(dǎo)班,整天就是學(xué)學(xué)學(xué),連鋼琴都沒得碰。”
“柯蒂斯?”
勤儉忽然想來貌似趙一諾夏娜子就在柯蒂斯,“趙一諾現(xiàn)在不就在柯蒂斯音樂學(xué)院嗎?”
封子言嘿嘿一笑,一雙小眼睛精光一閃,“是呀,你懂的~~”
看著封子言的一副猥瑣樣,秦鍵也一樂,“了解了解,祝你好運(yùn)。”
秦鍵話音還沒落。
“不對!”
“等一下,”封子言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連忙問道,“你怎么知道她在柯蒂斯?!”
“別緊張,年前我陪我朋友去海院參加藝考的時候剛好在考場外面碰見她了。”
“她年前回國了!?”封子言瞪大的眼睛看起來依然很小。
“這個問題,你難道不應(yīng)該問她嗎?”秦鍵說笑著又看向了方宗堯,“你呢?”
“朱莉亞音樂學(xué)院,前段時間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五月底走。”方宗堯回道。
秦鍵點了點頭,“那你不參加高考了?”
“不考了,直接走,那你呢,維也納比賽結(jié)束還回來嗎?我聽傅老師說維也納藝術(shù)與表演大學(xué)好像把你的資料要走了。”
片刻。
“到時候再看吧,有可能暫時留在那邊,也可能回國。”
這個問題秦鍵依然沒有考慮清楚。
不過不論在國外還是在國內(nèi),接下來的半年到一年的時間內(nèi),必須要專業(yè)上全力以赴了。
不論是曲目深度和演奏技巧,自己差的還太多。
“回國?你要在國內(nèi)讀大學(xué)?”
對于秦鍵的回答,封子言有些不解,在他的潛意識里,秦鍵應(yīng)該是這六個人里面最不應(yīng)該選擇留在國內(nèi)的那一個,華韻賽上,一曲帕格尼尼主題狂想曲,已經(jīng)說明了所有問題。
“有可能把,到時候再說吧。”秦鍵點了點頭。
如果沈清辭真的如他所言會回在莫扎特大賽徹底結(jié)束后回國任教,那么這對于自己未必不是一個現(xiàn)階段的選擇。
一時間,包間里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滿屋的熱氣。
“行了,不光說了,咱們整點吧?”
方宗堯說著從一旁拿過一瓶白酒,看向了秦鍵,“白酒,行嗎?”
“沒問題。”
“來!”
華韻三小只,再聚。
“祝大家今年都順利!”
“干杯!”
“干杯!”
十點整。
火鍋店門口,方宗堯有些歉意的看著秦鍵,“那我就不送你了,先把這貨送回去。”
靠在方宗堯身上的封子言已經(jīng)不太清醒了。
“沒事。”秦鍵也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和封子言喝酒也沒料到是這種結(jié)果。
三個人,三個小時干出來兩瓶半白酒,要不是封子言已經(jīng)不行了,估計這局兒還散不了。
“沒事,你趕緊回去吧,五月底之前再來燕京記得再給我打電話。”方宗堯說著扶著封子言離開了。
“加油。”
待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停車場的路口,秦鍵轉(zhuǎn)身攔了輛出租車。
二十分鐘后。
車停在了茶幾鋼琴館的門口,秦鍵下車到處創(chuàng)刊看了一眼。
接著來到了馬路對面的八天連鎖酒店。
開了個標(biāo)間。
沖了澡,躺在床上和段冉聊了會天便睡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便踏上了回南市的動車。
中午十一點,回到了水墨緣。
進(jìn)屋一股熟悉的味道,家里的陳設(shè)還是一如既往的整潔。
放下了行李,秦鍵給何靜和家里打電話報了聲平安。
接著忙碌了一個小時把屋里的灰塵打掃了一下。
“呼。”
“也該定個在計劃了。”
來到書桌前坐了下來,秦鍵拿出了本子和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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