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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科舉之路 第四百零五章 同窗,表白了
京郊十里,送別亭。
一幫子背著行囊,牽著馬的天子門生,伸長脖子,眼睛望著南城門,都快望酸了。
“皇上沒有來?!?p/>
“估計(jì)是朝政繁忙?!?p/>
“也許不知道咱們今天回京?”
不得不說,眾人還是有點(diǎn)小失望的。
剛剛聚在一起,還嘰嘰喳喳因?yàn)橹胤隂]完沒了的小伙子,現(xiàn)在直接焉了。
畢竟過了兩年,雖然一直書信聯(lián)絡(luò),但是每每回信,也就四個(gè)朕知道了。
“算了,不等了,不如先去我家,把行囊放下,然后我們一起入宮請安。”
林斐這兩年,早就不是毛頭小子了,也不在是讀書吊車尾。
他是真正適合混官場的老油條,領(lǐng)導(dǎo)力十足。
這話一出口,眾人只能上馬,一臉失望的強(qiáng)行打起精神進(jìn)京都。
“喲,今天新科狀元游街呢?!?p/>
眾人一進(jìn)城門,看到花團(tuán)錦簇的京城盛景有點(diǎn)感慨。
“咱們皇上當(dāng)時(shí)高中狀元可比這個(gè)熱鬧多了。”
“就是,當(dāng)年把我擠的,鞋子都擠掉一只?!?p/>
兩年前,這幫小子,候在午門外,等待蘇琉玉金榜題名,那番光景,他們記憶憂新。
只是物是人非,當(dāng)年的同窗,已經(jīng)位居高位,是大魏天子,再也回不去了。
眾人笑了一場,氣氛又不自覺的尷尬起來。
“你們幾個(gè)也太慢了。”抱怨的聲音響起:“不是說了正午就到嗎?!?p/>
說話的小少年玉冠束發(fā),還是一如既往的月白長袍,她揉了揉酸麻的腿,又說了一句。
“傻了,等你們好久了,等下自罰一杯!”
沒變!
琉玉兄一點(diǎn)都沒變!
眾人心里狂吼,愣了一下,馬上圍了上去。
“琉......皇上,你怎么過來了?!?p/>
林斐有點(diǎn)拘謹(jǐn),說話也是中規(guī)中矩。
蘇琉玉一下子錘在他胸口。
“說話正常點(diǎn),還是不是兄弟了。”
這一句話一出,這些人渾身那股子別扭勁一下子松快起來,立馬嘰嘰喳喳圍著開始念叨。
“琉玉兄,我們想死你了。”
“琉玉兄,你回信也太慢了。”
“琉玉兄,我們都以為你不過來了,把我們忘記了?!?p/>
蘇琉玉看著這群人,眼睛有點(diǎn)紅。
這幫小少年,從嶺南一路到京城,五年時(shí)間,褪去稚氣,已經(jīng)成為成熟穩(wěn)重的男子漢了。
看她有點(diǎn)想哭,這群大小伙子眼睛也紅了。
怎么可能不想,做夢都想,他們最開心的日子,就是一起讀書考學(xué)。
“回來就好了,這次回來,有你們?nèi)氤?,總算可以安心了,走走走,喝酒,不醉不歸!”
重逢和離別總是不同的。
那份喜悅一下子沖淡了傷痛,所有人一窩蜂的涌到林斐家,后院的桌椅酒席全部擺了出來,周氏掌家那是難得的細(xì)心。
兩年不見,一落座,這幫人就有無數(shù)的話題。
當(dāng)然最多的就是抱怨一句話。
“琉玉兄,每次回信你太敷衍了?!?p/>
“就四個(gè)字,我都能背出來?!?p/>
“想和你多聊聊都不行。”
特別是,那句朕知道了,越來越敷衍,猶如狂草,看都看不懂了。
蘇琉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都是兄弟,干嘛一見面說這種傷感情的話!”
眾人可不慣著她,馬上嚷嚷著罰酒。
“這可是國釀,喝死人了!”蘇琉玉哀嚎一句。
“琉玉兄你別學(xué)林斐賴酒啊,還有一口呢。”
“就是,感情深一口悶,我先干了?!?p/>
這幫小少年,如今可是官場老手,特別是林斐,那勸酒的話,張嘴就來,哪個(gè)都沒有拉下。
“不過,琉玉兄,聽說你娶了個(gè)二皇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酒過三巡,大家除了剛開始入席有點(diǎn)拘謹(jǐn),現(xiàn)在那完全就是哥倆好的樣子,一點(diǎn)都不客套。
“可別提了,過一陣就把人送走,不過?!碧K琉玉笑的一臉八卦:“你們這次來京城,怎么不把小媳婦帶上?”
一提到小媳婦,這些人立馬臉紅了。
“我們中要說娶妻最早的那就是伯仁兄,聽說去年,還添了個(gè)兒子,是不是啊?!?p/>
錢伯仁被當(dāng)眾調(diào)侃,一臉不好意思。
“別說我啊,鵬飛兄你不也娶妻了,我們中,好像沒有沒娶妻的吧?!?p/>
這話開口,眾人立馬把目光到了張震還有林斐身上,當(dāng)然還有余良。
這群人里,唯一三只單身狗。
余良那黑臉紅了紅,或許是借著酒意,他看向蘇琉玉兄,大著膽子開口一句:
“琉玉兄,我有句話,一直想說很久了?!?p/>
眾人:“......”
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
這貨不會(huì)要表白吧。
“其實(shí)......”余良紅著臉,一咬牙:“其實(shí),琉玉兄,我想當(dāng)你姐夫?!?p/>
林斐:“???”
眾人:“......”
蘇琉玉:“你說什么!”
余良一下子站起來,看向蘇琉玉,走到跟前,抱拳跪了下來。
“臣,余良,大理寺丞,想向皇上求娶長公主,請皇上恕罪。”
余良至今未娶,家里頭催了無數(shù)次,但選中的大家閨秀,他都不喜。
他心里,總是想起三年前,蘇琉玉南城立誓后,去北荒那段日子。
他們?nèi)ヌK府,希望知道蘇琉玉地址,但是被蘇家大姐一通大罵,趕了出來。
比起那些名門閨秀,禮儀典范,蘇玉華的性子潑辣,為人直爽,是真性情。
他這心思,一直埋了很久,如今兩年,從七品小縣令調(diào)派入京,手里有了政績,這才敢說出來。
“長公主一直未嫁,臣想求娶長公主,希望皇上成全?!?p/>
他鄭重的磕了一個(gè)頭,把這幾年的心思拋開,當(dāng)著眾人的面,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你想娶我長姐!”蘇琉玉雙手握拳。
這小子膽子不?。?p/>
她想揍他。
“對,希望皇上,可以幫臣一次。”
林斐不知道為什么,松了一口氣。
他自己抿了一口酒,壓下砰砰亂跳的心,看向場中。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但我可以幫你問問,你先起來。”
別逼我揍你。
“皇上,你幫幫臣。”
“你不想被揍就趕緊閉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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