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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當(dāng)昏君 561.疑點(diǎn)
商軍的執(zhí)行力不錯,子受根本就沒有指揮大軍,從一開始,就將指揮權(quán)交給了敖烈,所以在他倒下喊出聲的第一時間,敖烈沒有半點(diǎn)拖泥帶水,直接帶著大軍迅速撤退。
“姬發(fā)害朕”幾個字三軍將士都聽到了,紂王生死不知,人心不穩(wěn),若是強(qiáng)行交戰(zhàn),必?cái)o疑。
而且子受很清楚,雖然朝中臣子對他有很多誤解,但在忠心方面沒的說,肯定會以他的安危為重。
不多時,大軍便回到了大營中,另一邊大營中的魯雄聽聞后,連忙趕了過來。
魯雄本以為紂王是帶著大軍去試探,畢竟放了幾天狠話,嘲諷已經(jīng)拉滿,差不多可以攻關(guān)了,可他沒想到,紂王竟會在與姬發(fā)會面的時候遭到暗算,昏迷不醒,登時心里便亂成了一鍋粥。
此時的子受正處于閉著眼睛昏睡的狀態(tài),只是看起來精神飽滿,面色紅潤,幾乎沒有什么病痛之色。
魯雄面露異色,這似乎...是酣睡之相。
“陛下?陛下...”
魯雄試探著喊了幾句,或許是忠心感動天地,或是喊得太大聲把人吵醒,總之一一直“昏迷”不醒的子受,在魯雄喊聲中,睜開了眼睛。
子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張嘴想打個哈欠,忽然意識到自己正在假裝被害,硬生生將哈欠憋了回去,憋得眼角溢出了些淚水。
他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環(huán)視四周,最后將目光落在魯雄身上。
“老將軍,你怎的在此?朕不是率軍出征,與姬發(fā)一會探聽虛實(shí)去了嗎?你不好好守在營中,怎...”
子受扶額,看似頭痛欲裂。
“陛下!陛下!”
侍衛(wèi)左右的近衛(wèi)匆忙上前,子受輕輕推手,示意他們退下,嘶著聲音,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魯雄猶豫著道:“陛下,末將本是在營中駐守,只是聽說陛下在陣前遭小人暗害,昏迷不醒,便前來探問.....”
魯雄這話還沒說完,便見子受突然一陣猛烈的咳嗽。
“朕記起來了!姬發(fā)!姬發(fā)害朕啊!”
這咳嗽聲,十分巨大,顯得有些做作,而且是干咳,沒有咳出任何東西,且子受依然是那么的紅光滿面,看不出任何病態(tài)。
魯雄不禁心頭一緊,癥狀不明顯,不是普通的風(fēng)寒,這般,只怕是出大問題了。
“陛下...”
子受抬手阻攔住魯雄的話頭,道:“老將軍不必焦急,朕的身體,朕清楚,西征...”
魯雄的表情焦急:“陛下有恙,還請先靜養(yǎng),西征之事,大可交由老臣。”
子受搖了搖頭:“不妥,如今朕身體不適,能勉強(qiáng)言語,朕思來想去,這并非普通病癥,多半是道術(shù)。”
“道術(shù)?”魯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周軍中有修道之人,但這些人并未出手,沒有運(yùn)用太過匪夷所思的手段,因而還不太能理解。
子受解釋道:“正是,朕聽聞,姬發(fā)東征時,曾會盟西方各路諸侯,有丁侯不愿,那姜子牙便畫丁侯于黃紙之上,射了三箭,于是丁侯病倒,丁侯使人占卜,發(fā)現(xiàn)是周人所為,心中恐懼,便遣使者上告姬發(fā),愿舉國為臣虜,姜子牙這才拔去其箭,使者辭歸,丁侯不治而愈,其余西路諸侯聽說后,紛紛追隨....”
其實(shí)這是太公金匱中的記載,也是赫赫有名的釘頭七箭書的原型,子受隨口編出來,目的就是讓自己的病癥看起來玄乎一些,必須普通醫(yī)者看不好,能隨自己演技發(fā)揮,這也是他特意去找姬發(fā)的原因,畢竟也沒人能和姬發(fā)對質(zhì),就算姬發(fā)說自己啥都沒干,也沒人信啊!
魯雄緩了片刻,消化完這句話中的信息后,道:“姬發(fā)會盟西路諸侯一事,老臣亦有聽聞,周軍久駐岐山,行軍緩慢,其中也有震懾這些諸侯的意味,沒想到,竟還有這等事,若陛下真是中此妖術(shù),只怕還得遣快馬去聞太師處,想想辦法....”
“聞太師啊....”子受忽然有些想聞大爺,他覺得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把聞大爺拖在了南方,如果聞太師還在朝中,哪輪得到魯雄,老頭兒非得親征,直到把自己弄上封神榜才罷休。
“不必叨擾太師,國師正在路上,不日便會抵達(dá)。”
估摸著時間,申公豹就快到了,這家伙肯定能配合好自己,子受頓了頓,道:“當(dāng)務(wù)之急,還請老將軍代朕掌軍,朕中了道術(shù)一事,決不能被將士們知曉,如若不然,只怕西征無以為繼。”
“遵命。”
魯雄輕輕點(diǎn)頭,他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還沒開始打就中了招,若是傳揚(yáng)出去,人心惶惶,哪怕他們兵力再多,也無法形成有效戰(zhàn)斗力。
望著魯雄走出營帳的背影,子受微微一笑。
他的算盤打得很好,謠言,尤其是涉及道術(shù)這種未知的東西,越是捂著,越是瞞不住,再說了,全軍都知道自己遇害,可具體是怎么遇害的,無人知曉,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肯定有不少人議論。
哪怕魯雄將消息鎖得再嚴(yán)也沒用,有內(nèi)鬼啊!
子受只要在近衛(wèi)輪班的時候隨口說幾句,或是通過哪些舞姬、樂女之口,再讓申公豹支支吾吾糊弄一陣,輕松就能將事件發(fā)酵擴(kuò)大,將士們必然心生畏懼,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退守穿云關(guān),也不怕魯雄等人不愿,再怎么不愿,也只能妥協(xié),士氣不振,只能退守。
敖烈卻在魯雄準(zhǔn)備整軍時,找了上來,問道:“老將軍覺得,陛下這病,是否有些古怪?”
“古怪?”魯雄愣了愣,皺眉道:“確實(shí)古怪的很,陛下這病,非同一般,乃是周營中的修道之人所為,為今之計(jì),只有盡力瞞住消息,對外示以風(fēng)寒,以免擾亂軍心。”
敖烈摩挲著下巴,喃喃道:“不應(yīng)該啊,何人敢對陛下出手?”
他是懂行的,不好糊弄,敖烈知道哪怕是圣人之尊,都不會輕易對紂王出手,這等因果業(yè)力,絕不是尋常修道之人能夠受得起的。
“什么?”
敖烈微微低頭:“老將軍,你說陛下會不會是....裝病?”
“裝病?”魯雄緊緊盯著敖烈,道:“李將軍何出此言?”
“這……”
因果業(yè)力這種事,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凡人也不適合知道,敖烈想了想,決定從另一側(cè)入手,修道之人不可能對紂王出手,只剩下裝病一個可能,那么紂王為什么要裝病呢?
“老將軍,陛下會不會是以裝病誘敵?汜水關(guān)難攻,當(dāng)下最好的辦法,便是將周軍從關(guān)中引出來,陛下定然知道這一點(diǎn)。”
“誘敵?”魯雄搖頭打斷敖烈的話語,道:“若是誘敵,也太過淺顯,別說姬發(fā)、南宮適,便是尋常周軍將領(lǐng)也明白,我軍兩座大營互為犄角,固若金湯,強(qiáng)攻得不償失,他們只需守住汜水關(guān),等待大軍前來即可,犯不著來攻。”
“反倒是我軍,西征不利,落了下乘,必須早日取得戰(zhàn)果,才能穩(wěn)定軍心。”
“再說了,陛下是在兩軍陣前出的事,是真是假,周軍還能不知道嗎?”
魯雄一連幾個問題,讓敖烈再度陷入思考之中,半晌后,他還是固執(zhí)道:“我還是覺得有些問題,陛下定然有所安排,除了穩(wěn)定軍心外,還要多多留意陛下之后的動作,以免誤事。”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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